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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鸿远叹了口气道:“唉,我母亲仅凭一人之力,却要承担如此大的重任,我实在是不忍心!对了,这一次外交行动之后,你能不能够留在我母亲身边,你们两个人一起,你们都是这天域一等一的炼药师,这炼药我不懂,但是我懂两个天才的力量结合在一起,一定能够创造奇迹。”
沈红月恍然大悟,道:“对,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环节呢?”
宁鸿远心中大喜过望,轻轻抚摸着沈红月润滑的香肩,一边温柔地说道:“我先替这些可怜的女子谢谢你!”
宁鸿远其实直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母亲的炼药密室,其实他母亲白夫人早已经掌控了一个一千名炼药师的炼药团队,这才能够研制出解开那明音姑娘体内剧毒的解药。
这天域的炼药师分为两类,第一类是进行团队合作,例如白夫人,第二类是单独行动,例如沈红月。
宁鸿远正疑虑间,忽然想起之前沈红月手里的法宝“紫玉金针”,急切地追问道:“对了,你手中那紫玉金针能不能够解开这种毒药?”
沈红月微微叹了口气,道:“这紫玉金针虽说法力无边,但是有一个先天的缺陷,那就是不能连续不断的使用,两个月前,我已经将其用在了你的身上,而后为了对抗那毒七剑,我又将其用在了那写雷魂武者身上,而现在正是他的休眠期间!恐怕暂时爱莫能助。”
宁鸿远道:“暂时爱莫能助?也就是说今后还是能够拯救这些被压迫的女子?”
沈红月道:“可倒是可以,但是方才你说这白云赌场之中像那明音姑娘的女子有五百余位,前前后后需要十年的时间拯救他们,时间跨度太长,不是个好办法。”
宁鸿远道:“我知晓你的意思,你是害怕届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风波,人性固私,如果届时你拿出这样的宝物,她们一定会争先恐后地让你去拯救她们,届时还需要分个先后顺序!”
宁鸿远果然猜除了沈红月内心的忧虑,沈红月眨巴着眼睛,面朝宁鸿远柔声道:“我担心的事情就是如此,所以这紫玉金针还是治标不治本,比起紫玉金针,其实更要的效的办法是炼制出能够批量盛产的抗毒素,然后进行批量生产,这种控制他人的毒药大多是神经毒素,也是最为可怕的一种毒素,届时只有找到下毒的那个人,找到毒药的原引,才能够对症下药!”
宁鸿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届时看来需要一些非常手段了!”
沈红月知晓宁鸿远心中在想什么,幽幽道:“所以到时候需要留下那些主要的人物,通过严刑拷打的方式来逼问他们原药引子的下落!”
宁鸿远点了点头,对所有的计划在脑海里仔细的排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任何漏洞之后,便离开了小屋,决心去练练剑来舒缓一下内心的愤怒,而沈红月这一次竟是没有将他强行留下过夜。
第二天一大早,宁鸿远带领着一行人来到了白云城的城堡之中,按照预先的计划,还是需要一定的迎接仪式,毕竟宁鸿远代表的是他父亲和神剑宗的荣誉,这些繁缛的礼节是不可或缺的。
宁鸿远一行人缓缓走在古老的环形阶梯之上,阶梯蜿蜒盘旋而上,犹如一条巨龙盘伏在古塔的周围,古韵悠然,威武至极。
随着前方一位貌美的女司仪的带领,宁鸿远一行人一边盘旋而行,一边听着这白云城古老的历史。原来当年逍遥剑仙重新统一天下的过程当中,这白云城作为后勤军事基地为当年的国家统一作出了不朽的贡献。
可惜如今物是人非,这些光鲜亮丽的背后竟存在着那丧尽天良的“红云斗兽场”,这些不肖的后代子孙哪里还记得当年逍遥剑仙重新统一国家的困难,哪里还记得当年为了国家统一,为了民族振兴,那些伟大的先烈们付出的鲜血和热泪,如果这些伟大的先烈在天有灵,得知他们的子孙后代竟是如此这般的存在,必定怆然泪下,不知所言。
第两百二十三回 交谈()
宁鸿远听着这些古老的历史,回顾昨日在白云街道上所见的那一幕幕令人黯然神伤的场景,心中百感交集,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凉感从后脊梁骨上升起,顿时心如绞痛。
而前方这一位貌美清丽的女司仪依旧在讲述这白云城的历史荣光,宁鸿远忽然心血来潮,反过来质问道:“既然女司仪说这白云城如何如何历史悠久,那么为什么这白云城各个街道竟然存在着骨瘦如柴的乞丐,而来来往往的富人却衣着华贵无比,这难道符合当年逍遥剑仙的意志吗?”
那女司仪并非千雪,听得宁鸿远这话,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可是她不敢得罪宁鸿远,立即面朝宁鸿远微微弯了弯腰,怯声拜道:“这不是属下的职责,还请少主赎罪!”
宁鸿远回想起之前那千雪姑娘,再回过头来望着眼前这一位女司仪,内心不禁苦笑一声,这二女的差别简直太大了,难怪这些吴姓城主在过去的岁月中即便联合起来也不是徐广益的对手,不说徐广益本人,就说这单单的外交司仪,简直判若天地。
宁鸿远终归是一位仁心之人,也明白这姑娘能够在这乱世中存活下来也着实不容易,不再过于危难她了,毕竟她说得没有错,这些事情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和职责范围,不是她能够左右的。
心怀天下者毕竟是少数,世界上绝大多数人还是为了自我的利益而奔波着的平凡者,宁鸿远当然不会因此而歧视他们,毕竟父亲的理想就是拯救这样的平凡者,尽可能地唤醒他们内心的英雄之心,不让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理完全麻痹了他们整个人生。
世界需要社会精英阶层,不能每个人都为了那一亩三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而活。
这时候,天边忽然下起了淅沥沥地秋雨,感受到这冰冷的雨滴,宁鸿远忽然回想起之前那街道上那些乞丐,心中顿感悲凉,一种说不来的感觉油然而生。
随着雨滴越来越大,宁鸿远竟是眼眶渐渐湿润,或许是长期被父亲的英雄气概所感染,或许是内心的赤子之心被唤醒,此时此刻,漂泊的秋雨击打在他的皮肤上,他感受到的不是诗人般的诗情画意,而是那内心一股厚重的悲怆之情。
那女司仪侧过脸来,眼见宁鸿远竟是忽然泪眼朦胧,登时不明所以,脸色一片惨白,她还以为自己慢待了宁鸿远才导致这一位公子泪眼朦胧,急切地问道:“少主为何哭泣?莫非是司仪有什么对不住少主的地方?”
宁鸿远微微叹了口气,直言不讳道:“我只是觉着那些无有遮雨衣物的乞丐而已!”
其余众人早已理解自己少主为何会发出如此感叹,唯有这一位不了解宁鸿远内心的司仪,满目惊愕地望着宁鸿远,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宁鸿远眼见这一位司仪如此,对这白云城的城主是否能够幡然顿悟也不抱什么期望了,毕竟有什么样的属下就有什么样的上级,这接待贵宾的司仪如此普通,这吴柏云又怎可能是如同那徐广益一般的存在呢?
宁鸿远原本还是打算凭借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这吴柏云为了国家统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现在看起来,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于愚蠢了。
宁鸿远虽说心中微微发怒,可也不会将怨气撒到这司仪的头上,他知道这些女子也很不容易,她们能够在这乱世之中存活下来尚且不容易得很,他怎么可能过于苛求此女呢?
可是宁鸿远还是期望这女子能够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等到她脸色缓过神来的时候,轻声说道:“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期望白云城的城主能够做一些有利于苍生的事情!”
那司仪诺诺称是,她忽然从宁鸿远里感受到了一种大人物的风范,这种大人物的风范他从来没有感受过,顿时对宁鸿远心生钦佩之意。
随后,宁鸿远终于来到了接待大厅之中,如同前几日在紫云城接受了那般规格的对待一样,这一次晚宴也极其隆重,所邀请的人物无不是这白云城的社会名流。与其说他们是社会名流,倒不如说他们是一些腐朽的贵族而已,他们眼见宁鸿远带着一群正气凌然的人物朝自己走来的时候,也都站起身来恭迎宁鸿远,宁鸿远虽说一一向他们回了礼数,心中却对这些人鄙视不已。
走到正桌的时候,进入宁鸿远视野之中的是一位身着淡蓝色锦衣的中年男子,虽说他一脸的笑意迎接着宁鸿远,可是眉目之间明显少了一股英霸之气,比起之前那徐广益,确实不是一个档次的人物。
这一位男子正是这白云城的城主吴柏云,周围几人明显是他的心腹,一一面朝宁鸿远稽首相拜,宁鸿远为了坚守“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的行动信条,谢了这些人的礼数之后,面朝吴柏云朗声说道:“晚辈宁鸿远代表神剑宗,多谢吴城主盛情款待。”
吴柏云哈哈一笑,面朝宁鸿远朗声回答道:“这本就是我吴柏云应该做的,那徐广益能够隆重的接待少主,难道我身为吴家子弟,连这一点规矩都不懂吗?请!”
隆重的宴会与之前在那紫云城一样,莺歌燕舞,其乐融融。众人一边欣赏着那些舞女的舞姿,一边听宁鸿远大谈那外面世界的风云变幻,宁鸿远凭借自身非凡的口才,将宴会上的刁难一一化解,让那些反对紫霞宗出兵相助神剑宗的人彻底闭上了哑巴。
这些腐朽的贵族无不想要保住自己现有的社会地位和社会财富,而宁鸿远就是抓住了他们这种既得利益集团的心思,凭借自身非凡卓越的口才和应变能力激发了这些人对无影老人的仇恨,让之前那种想要坐山观虎斗的心思不再成为了思想主流,毕竟如果说那个无影老贼果真取得胜利,下一个遭殃的必定是紫霞宗。
这正是宁鸿远想要达到的目的,虽说这些人今后必定是被父亲铲除的社会毒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