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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门口时,突然觉得硬不行,也是来个软的,也许可行。
风谷没有回答,突然伸出左手,像是要捧上柳轻扬的脸,使她即刻后退几步。
“求人,也没个态度,你就那么想要我出去吗?”
“算了,我不强求所难,进门是客,你送我出去呗,或是让小语送我出去也行。”
柳轻扬见风谷眼有伤感,就不想再为难他。但是,她是盘算着有人送她出去,那样,她出去可轻松多了。
“你怎么进来的?”
“顺着石壁爬下来的,说真的,爬上去比爬下来更难,所以,你帮帮忙呗。”
“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是男人吗?”
“我是不是男人,和帮不帮你有什么关系?”
“你要是个男人,就别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的,跟个老娘们一样,没半点爽快。”
风谷瞬间无语至极,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那我也不见得你就是女人啊。”
“去,我是不是女人,还用不着你来衡量,就凭你刚说的这话,就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风度,小肚鸡肠。”
“倒是挺会顶嘴。”风谷很奈地感叹,“好吧,明早,送你出去。”
“为什么是明早?而不是现在?”
“现在,没心情”
风谷一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的架式。
柳轻扬瞬间一脸黑线,撇一下嘴,就小声嘀咕:“去,多了不起的样子。”
为了不用爬着出去,柳轻扬在心里劝自己忍着,忍到明早,再舒坦地走出去,觉得只要今晚不冻死就万事ok。
“你家两个孩呢?怎么不见了?”
柳轻扬又把背包放到桌面,然后,活动着身上有些酸痛的关节。
她活动身体关节时,无意中就运用了一些街舞动作,像是电波在她身上游走一样。
“他们去忙事情去了。”风谷看着柳轻扬的街舞动作,好奇一起就又问:“你身体怎么了?那是什么动作吗?”
柳轻扬脑中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瞬间扬笑,“你没见过吧?我身上这身叫太空服,看着啊,我给你展示太空漫步。”
说完,柳轻扬就很兴致地给风谷展示太空漫步地动作,完了,又来一组很酷的机械舞动作。
不知为何,她感觉穿着太空服跳起街舞来特有带劲、特有感觉。
风谷双手环抱坐在桌边,看着柳轻扬的动作,神色很复杂,一脸的嫌厌也不是,一脸的惊奇也不是,一脸的看猴戏也不是,就是双眉微蹙,双唇抿咬,根本不知他是啥意思。
“怎么样?很酷对不对?”
“难看,太失文雅”
面对柳轻扬兴奋地反问,风谷冷冷地甩语过去。
“去,土鳖,不懂欣赏,你还没见过什么有失文雅的舞种呢?看过艳舞吗?要不要我带你看啊?保证你血脉偾张,气血奔涌,不枉此生。”
柳轻扬说得声情并茂,先是不屑与数落,后是又变得诱惑,还说得抑扬顿挫再加动作附和的。
“那你来一段?”
看着柳轻扬说得高昂,很可爱的样子,风谷突然冷不丁地说。
“去,想得倒美!”柳轻扬直接甩手,白眼拒绝;随即,舒了一口气,看一下四周,“我累了,在这儿,我有睡的地方吗?或借我条被子也行。”
“你还真把这儿当你家了?”
听到风谷很不通情理的说辞,柳轻扬就不想再和他多费唇舌,直接转身走向风谷的床,然后直接睡下,拉过被子,闭上双眸说:“反正你已经睡千年了,应该不用睡了,床租给我一晚,过后给你结账。”
“你睡觉是不是也该把鞋子脱了?”
风谷极其无奈地问。
“我这身衣服,不好穿,也不好脱,就只能这么睡。”
柳轻扬弱弱地说,感觉累意、困意、睡意全都已上来了一般。
见此,风谷就不再说什么,就只是看着。
晚上9点多,春华园的客厅内,敬儒风坐在沙里用笔记本电脑办公时,门铃突然想起。
一听到门铃响起,敬儒风马上放开电脑,急忙起身去玄关。
在开门设备前,又故作镇定接通通话,平静地问:“哪位?”
他心里一直知道不会是柳轻扬,但又很期待是柳轻扬。
“我是沈劲,我要找扬子。”
沈劲急切的声音通过电子设备传来。
“她不在,请回吧!”
“我知道她一定在,我要见她,你给我开门。”
听着沈劲急切的语气,就差着没哭出来,敬儒风想了一下,就接按开门键。
敬儒风转身折走回客厅坐下。
没过多久,沈劲就急冲冲地直接开门进来。然后,开始四处看。
“不用看了,扬子真的不在,加上今天,她已经离开7天了,也没跟你联系吗?”
敬儒风看着沈劲十分着急的样子,故作很平静地问。
“她去哪儿了?”
“不知道,走的时候,她没说。”
“她为什么走?是不是你对她做什么?”
“无可奉告。”
看着敬儒风的态度,沈劲气到不行,但忍着又问:“她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也许回,也许不回。”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她吗?”沈劲怒不可遏地斥问。
“担心也没用,那是她的选择,她是乘私人飞机走的,查不到任何的踪迹。”
柳轻扬走后,敬儒风经过各种手段调查了柳轻扬的跟踪,查到他被劫持和风家有关,柳轻扬离开春华园,上的车子是风家的,最后,去了砫石山庄,乘直升飞机去了昆仑山。至于去昆仑山做什么,他就不到道了。
他知道风家并不是寻常的名门望族,就算他敬家实力也非常强大,但是,要调查风家相关的事情,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有这些,他并不想让沈劲知道。
听着敬儒风的话,沈劲脑中突然想到:柳轻扬曾对他说过‘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会长大,我宁愿永远从你世界里消失。’
想到这儿,沈劲双眸死死地看着地面,双手握拳,不由地拳越握越紧,牙关也紧咬着,一副怨恨得恨吃人的样子。
第49章 我不该来这儿()
沈劲沉默了良久,突然就转身离往外走。
“如果扬子回来,你还要以这个样子和她来往吗?”
看着沈劲转身离开的背影,敬儒风突然开口。
“这和你有关系吗?”
沈劲转过身来,恼怒地问。
“当然,我现在是她的丈夫,而你却男扮女装混迹在她身边,所以,你的居心不得不令人起疑?”
敬儒风早已派人去证实,沈劲真的没做什么变性手术。
而他选择现在摊牌,就想尽量扫除他和柳轻扬之间的障碍。
“那又如何?她本来就该是我的。”
“可事实是,当初你放弃了,而今她和我结婚了,若真为她好,就别让她为难。”
“要不是被迫无奈,她可不会和你结婚?”
“就算如此,那只能说明,柳家选择了我,而没选择你。”
言语交锋,步步紧逼,充斥浓烈的火药味。而沈劲竟然觉得讨得半分便宜,就狠狠地甩语道:“选择权在扬子那里,我们走着瞧。”
沈劲说完,就愤怒地转身离去。
“想要竞争?可以,我奉陪到底。”
敬儒风隐着斗志,很平静地说。
昆仑山白玉宫的寝宫内,风谷负手站在床前,俯视着柳轻扬的睡脸。
头盔之下,她的睡得很平静、很沉,是疲备之后,睡得很死的那种。
风谷因从她睡脸上,找不到任何雪禅的影子而心绪越发烦乱起来。再想到柳轻扬活泼的性格,和雪禅截然相反,令他不禁在问:你就那么恨我吗?恨到在轮回的时候,舍弃一切,忘却一切,恨到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恨到再出现在我面前时,已经是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次日,早上9点多,柳轻扬睡到才自然醒来。
她醒来,从床上坐起,伸个懒腰,才扫视室内,不见一人一灵,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她动身走向桌边,解下自己的头盔,用带来的矿泉水简单的洗漱后,吃了两个面包和水,又把头盔戴回去。
她走出寝室,四处寻找风谷不见人后,又走出寝宫,才看到他负站在庭院里远处的水池边,正背对着她这边,一袭白衣,和周围尽是无色的植物混在一起,十分相衬,却显得凄楚无比。
“你很想她吗?”
柳轻扬轻轻地走到风谷身向,静站片刻,突然开口轻问。
“谁?”
风谷没有回头,问得很轻。
“雪禅”
“”
“你沉睡,也是因为她,是吧?”
“你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也不知该说什么,突然觉得我不该来这儿,不该叫醒你。”
“为什么?”
“无知无觉,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是在怪我选择逃避吗?”
“不是,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别人无权干涉。”柳轻扬平静地说完,顿了一下,又说:“你可以送我出去了吗?”
“如果,我改变主意,不允许你离开,你会怎么做?”
“不会怎么做,等死而已,我带来的食物和水,还有氧气,都只是三天的量而已,会很快。”
柳轻扬说得很淡然,全意只在表明:想困住我,最后,只是白骨而已。
风谷很无奈地一笑后,才转过身来,看柳轻扬片刻,见她没拿背包,才开口:“东西都拿了吗?”
“哦,没有,马上去拿,很快。”
柳轻扬说着,就突然转身急跑回寝宫,去拿背包。
柳轻扬了背包再出来时,风谷已走到寝宫前的台阶下等待;依旧是负手而站,望视远方,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