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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孩子回去。”
敬儒风不由地紧张起来,“为什么要带孩子回去?”
“你会照顾吗?”
敬儒风瞬间语塞,想了一下,才应道:“暂时不会。”
是啊,不会,只是暂时的,之前,他又没照顾过小孩,之后是可以学的嘛。
“那是不是需要我来照顾?”
敬儒风很心虚地点点头,“嗯”
“我是不会住这里的,家里还有奶奶在,所以,就只能是孩子回去住,至于你嘛,爱住哪住哪,我管不着。”
路清萍心里也想趁这个机会,拉敬儒风回去住,让他一个人住在外面,她心里总是不放心。
“走吧”
敬仁仪提完孩子的东西,又拿了路清萍的包包,就开口说道。
路清萍抱着孩子转身就往外走,敬仁仪随后跟上。
敬儒风很无奈地看了片刻,就伸手拿起婴儿篮、疾步出客厅,跟着出门。
车上,敬儒风坐在驾座上开车,敬仁仪坐在路清萍右手边上,一脸含笑,看着孩子突然要求,“给我抱一下。”
路清萍也不拒绝,小心翼翼地将孩子递送到敬仁仪怀里。
路清萍双手空闲后,就马上去掏包包,翻出手机打电话,让荣和园的佣人准备火盆。
敬儒风开着车,从后视镜里见他父母很高兴,只是微笑着,没说什么。
回到荣和园后,进主宅大门时,路清萍抱着孩子跨着火盆进门,而敬基礼则已经拄着拐杖站在玄关里等着。
路清萍抱着孩子走到敬基礼面前,让他看看孩子。
敬基礼扯一下包布,看着孩子的小脸蛋,还偶而吐着小舌头,他脸上笑到合不拢嘴,和蔼而率真。
“我啊,一直以为看不到阿风有后的一天了。”
“爸,瞧你说的。”敬仁仪心里很是酸楚,“进厅去吧,别站在这儿了。”
敬儒风快进门时,也听到了他爷爷的话,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确实是他的不孝啊。
客厅里,路清萍很小心地把孩子放到敬基礼手上后,敬基礼才想要问:“是男孩女孩?”
“男孩”
路清萍微笑回应。
“嗯,看这模样,日后,一定要出息。”敬基礼很高兴地说着,脑中想到什么,抬头看向敬儒风,又问:“扬子呢?”
敬儒风刚坐到沙发椅里,随即就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面对敬基礼犀利的视线,陪笑道:“爷爷,近期内,扬子还不会回来。”
看着敬儒风的神情,敬基礼脑中猜测到了什么,马上严厉道:“瞧你这点出息,连个媳妇都留不住,还能有什么指望?你可别不知好歹,把扬子那么好的媳妇都弄没了。”
听着数落,敬儒风很认怂地微笑着,“知道”
应完,他心里就很无奈地嘀咕:‘千错万错,全是我的错,好吧,我认!’
夜里睡觉时,路清萍很体谅敬儒风初为人父的心情,让孩子跟他睡。
敬儒风侧躺床上,一脸含笑地看着孩子很小、很可爱的样子,久久不忍睡去。
实在很晚了,不得不睡下了,他忍不住一而再三亲孩子的脸蛋后,才关灯睡下。
他躺了片刻,害怕自己翻身会不小心压到孩子,就动身移得远远的,才安心睡下。
清晨,才6点,敬儒风就在孩子的啼哭中惊醒过来,随即猛地起身。
这次,他很有经验地先去检查是不是尿片湿了。
他检查完,尿片可以暂时不换,但他还是换了,然后,去给孩子泡牛奶。
他趴在床边,给孩子喂牛奶时,脑中突然想起柳轻扬,随即看着孩子说道:“我要是没能把妈妈找回来,你以后会不会怨我?”
“没有妈妈陪你成长,是不是会很遗憾?”
“你爸爸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老婆都守不住。”
“不过,你很幸运,你有一个好妈妈哦!我也有一个好老婆,只是现在,有点不愉快,不过,会很快变好的。”
孩子吃饱后,不知不觉又很快睡去。
敬儒风又睡回孩子身边,侧躺着,只是,他看着孩子,再也睡不着,脑中想像着柳轻扬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想到:柳轻扬什么都是一个人面对,知道自己怀孕时,可能很惊喜,也可能很惊慌,但她却一个人面对了,生孩子时,就像是用生命去赌博,但她也是一个人面对了。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吧?她心里是否有一丝想过让他来分担、分享?
想着这些,敬儒风心里不禁哀伤之余,情不自禁感叹道:‘为母则刚,扬子,你做尽了一切,你让我该如何是好呢?我在心疼你时,你可有感受得到?’
第109章 相见不如不见?()
一年后,午夜12点多,荣和园内,敬儒风的房间里,敬儒风忙完工作、带着疲态从书房出来准备去洗澡睡觉时,突然看到柳轻扬站在外室中央,很好奇地观看四周。
“扬子?”
敬儒风瞬间惊讶、惊喜至极地大声叫唤,日里魂牵梦绕、夜里牵肠挂肚无数回的人,竟然真的就突然出现了,他苦苦寻找一年,却毫无音信的人,竟然突然就回来了,这是给他惊喜?还是在跟他开玩笑?
听到突然叫唤,柳轻扬很受惊地颤抖一下,随即很平静地转过头来,看向敬儒风,随后,脸上才扬起一丝笑意,没开口说什么。
敬儒风疾步向前,一把将柳轻扬紧搂住入怀,声泣泪下,“你这两年都跑哪去了?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担心你吗?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连个联都没有?想让我急得发疯是不是?”
敬儒风感觉怀里的人只是很僵硬地站着,既没反应也不说话,心里顿生疑惑:分开两年了,就算不喜欢他了,视他如陌生人了,也不该是这个反应吧?冷寞得可怕。
“你为什么不说话?”
敬儒风放开柳轻扬,捧着她双肩,对视着她很哀伤地开口。
柳轻扬面带笑容,双手捧上敬儒风的脸颊,“我该说什么?”
声音不对,敬儒风脑中闪过念头,仔细对视柳轻扬的眼神,很空洞,没有一丝情感温度,笑容也不寻常,柳轻扬性格有些别扭,不会对他有这样放开的笑容。
“你不是扬子?”
敬儒风脱口而出后,脑中又马上否决了,相貌一模一样,不是柳轻扬又可能是谁呢?可是,为什么变了?变化如此之大,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当然不是”
话音刚落,一股黑雾突然从柳轻扬嘴里吐出,喷扑到敬儒风脸上,他刚反应过来,刚想躲避,人很快就晕厥过去了。
一阵黑雾突然在两人周身刮起,势如龙卷风之后,再消失,原地上就已经什么也没有。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敬儒风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是在一栋烂尾楼的大厅里,双手被绑着吊在房顶上,四周站着几十名黑袍者,披着斗篷、戴着斗帽面罩,不过,看到五官。
这阵式、这画面,不是电影里才有吗?就真发生在他身上了?绑架他?事情还能再玄乎点吗?
“他醒了”
敬儒风心里嘀咕时,黑袍者中,突然有人开口,声音阴森而空洞,像从空谷吹来的风,没有聚力。
应着声音,众黑袍者都齐刷刷地转头来,随即有一名身形略显娇小的黑袍者转身向敬儒风走来。
一走到敬儒风面前,脱下头帽、面罩,现出一张女人的脸面,随即一巴掌狠甩在敬儒风脸上。
“啪”
“你老婆很能耐嘛!区区两年时间,就协助风家将我们组织几乎追杀殆尽。”
听着女子的言语,敬儒风很是震惊,瞬间明白柳轻扬口中所说的必须去做的事情,原来是在追杀某个组织。
他很快反应、回神过来,从声音,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跑去家里劫持他的人,只是他不明白:眼前的女子相貌上并不像柳轻扬,可是当时为什么觉得像呢?又是怎么离开荣和园的呢?
下一刻,敬儒风突然想了良槠,进而想到非人类。
“你就是劫持我的人?为什么当时长得像我老婆?”
“幻相而已”
女子很不爽地回答。
“你不是人类?”
“当然”
“劫持我来做什么?我可成不了诱饵。”
听了敬儒风的话,女子眉毛不由地一蹙,她本是想去劫持柳轻扬的孩子来做人质的,可是那孩子身上有护身符纹,近身不得,所以,就只能退而求次,劫持来敬儒风做诱饵。
“成不成得了诱饵,很快就知道了。”
女子的话音刚落,就有一名黑袍者冲女子开口道:“霁月,柳轻扬来了,三公里外。”
敬儒风一听到柳轻扬来了,瞬间又喜又悲,很想见她,可是害怕她来了,面临危险;真的很矛盾。
叫霁月的女子脸上瞬间扬笑,“一个人吗?良槠有没有跟着?”
“只感应到她一个人。”
“好,马上准备,先除掉风家的眼睛,之后,就全都好办了。”
霁月刚说完,所有黑衣袍者都瞬间隐去身形,使得若大、残破的大厅,就只剩敬儒风和霁月。
正处秋季中旬,入夜甚凉,柳轻扬身着一身黑衣从大门走进来,黑色的紧身衣裤搭配着短靴和黑大衣,扎着马尾,显得很清瘦,有些单薄。
“又给你添麻烦了。”
柳轻扬驻足停在几米外,直视着敬儒风,很平静地说。
敬儒风莞尔一笑,“没关系。”
她没变,这才是真的她,依旧如空谷幽兰、深海翡翠,眼神清澈带着淡然,‘又给你添麻烦了’,就像一句温暖的情话,如春风吹拂而来,让他不去计较任何事,明白她的情非得以。
霁月突然右手一抬,把锋利闪光的匕首直接架到敬儒风喉咙上,使他很本能的抬起头。
“柳轻扬,我可不是请你来叙旧的。”
“我当然知道。”
“我们和你并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