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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扬瞬间无语至极,白眼瞪视过去后,直接转身往前走。
敬儒风又将孩子放到肩上、骑在他脖子上,笑而不语地转身,跟在柳轻扬身后。
三人一起走了很长一段海滩后,敬儒风才突然开口:“扬子,中午吃什么?”
“随便”
回答得很干脆利落,显得已经不再生气了,敬儒风莞尔一笑,“没有这道菜。”
“那你想吃什么?”
“海鲜如何?”
“好”柳轻扬突然转身朝海滨长廊方向走,“太晒了,我要回去了。”
敬儒风没有意见,就直接转身跟着走向海滨长廊。
半个小时后,三人来到海边一家海鲜餐厅。
餐厅环境很好,可以吹着海风、看着海景、听着海浪用餐。
用餐时,柳轻扬抱着孩子和敬儒风面对面而坐,柳轻扬正给孩子喂水时,敬儒风很细心地剥着虾壳,把虾肉放到柳轻扬碗里。
“小熙,有不有对什么海鲜过敏?”
“不知道耶,平时都不怎么给他吃产水类的,没发生过。”
“那你有没有?”
敬儒风不太明白柳轻扬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过,心里却很高兴,“没有”
“好吧,我也没有,应该没什么问题。”
柳轻扬把奶瓶放到一边,拿起筷子,夹起虾肉放进嘴里咀嚼,然后,吐到勺子里,喂给孩子吃。
看到这一幕,敬儒风才一下子明白过来,进而突然意识到:孩子一岁多了,但是,平时都是吃婴儿米糊和奶粉,多数时候,又是保姆在带,他和他母亲时常也给孩子喂饭,但也都喂米糊,都没有人想过要给孩子喂米饭、肉类。而孩子早就该补充一些肉类营养了。这个却只有柳轻扬想到。
想到这儿,敬儒风心里就直叹:看来,小孩子没有母亲带,还真是不行!
敬儒风沉默着又把其他海鲜肉剥好放到柳轻扬碗里,只是一脸含笑地看着,没开口说什么。
柳轻扬喂得差不多了,脑中突然想到进餐厅前,路边有卖水果的,就突然抬头看向敬儒风,“你去买几个芭蕉进来。”
敬儒风以为是柳轻扬要吃,想到水果不是该饭后才吃吗?吃饭时不该吃水果吧?就疑惑道:“现在吗?出去再买行吗?”
“嗯,是现在要,是给小熙吃”
“哦”
敬儒风抽纸巾擦了一下手,就起身往外走。
“要很熟的。”
“嗯”
十几分钟后,敬儒风就提一大袋芭蕉走进来,然后,放到桌面上。
“你买那么多做什么?”
“这个吃不完,可以留,我选了不同熟度的。”
他是怕只选一种不合柳轻扬的意,所以多选几种,供她挑选。
“那也不用那么多啊,提着回去累。”
柳轻扬从袋中挑选了一个比较熟的芭蕉,剥开皮吃一口,感觉还不错,才开始咀嚼芭蕉喂孩子。
敬儒风去洗了个手,回来又坐回对面。
良久后,柳轻扬感觉给孩子喂食的量差不多了,就停下喂食,抽过纸巾一边给孩子拭嘴,一边笑问:“小熙,芭蕉好吃吗?”
“呃嗯”
小孩只是天真地冲着她笑着,根本听不懂。
“你什么时候才会叫妈妈嘛?小熙乖,叫妈妈,妈妈,爸爸”
柳轻扬很兴致地教导下,小孩子回应她的永远只是动手动脚以及笑咯咯地发音:“呃嗯”
敬儒风从旁看着母子互动,只是忍俊不禁,没开口,心想:照这样下去,孩子是很快就会念爸爸妈妈了吧。
敬儒风快速地吃好后,就抱过孩子,让柳轻扬好好吃饭。
“哦,我突然想来,之前你还没回答的我问题。”
吃饭到半,柳轻扬突然惊讶地开口。
敬儒风抬起头,看向柳轻扬,疑惑地问:“什么问题?”
“衣服,什么时候准备的问题。”
“星期二那天给你准备的,顺带我和儿子的。”
“你是早就打算来休假了啊?”
“嗯”
柳轻扬突然蹙一下眉,倾着头,清冷地问:“那睡衣,也是计划之内?”
敬儒风直接笑而不答。
听到默认,柳轻扬咬一下唇,就低下头,继续吃饭。
看着柳轻扬的样子,又怕她又多想,敬儒风突然起身,抱着孩子坐到柳轻扬左手边上,才开口轻语道:“夫妻间,有几套情趣睡衣,不是很正常吗?又不是情趣内衣,再说,我也没要求你怎么样啊?”
是啊,他又没要求搔首弄姿或跳艳舞什么的,没算过份!敬儒风心里是这么觉得的。
“以前,我以为你还算正人君子,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
敬儒风倒不以为意,不禁莞尔一笑后,笑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不做什么正人君子,只做裙下君子,率性而为。”
“照你这么说,这两年你怎么过来的?就没想着另找或者已经另找?”
敬儒风脸上,脸色突然一沉,看着柳轻扬的侧颜,马上严肃阻沉道:“转头来,看着我。”
柳轻扬听出了生气的味道,就沉默地转过头来,对视着敬儒风。
“你还是不信任我?”
柳轻扬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随即轻淡道:“有点”
她不是信任,而是不敢百分之百地信任,也没有足够的底气相信敬儒风只爱她一个人,并绝对的忠诚,能白头偕老。
敬儒风知道这事不能强求,就像他也不完全相信柳轻扬心里已经全然放下了沈劲一样,都需要时间去慢慢地改变、证实,然后,让自己百分之百的相信。
第118章 不需要道歉()
沉默了片刻,敬儒风才尽量平静地开口,“我可以告你,这两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突然不见,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只能发疯似地暗中派人四处找你,还得瞒着两家的家人不能说,在你派人送回孩子之前,我每天晚上坐在春华园的客厅里等你回来,总希望你能突然就回来,突然就出现在我眼前,总是害怕你是不是去了我看到不到的世界,你知道等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吗?知道独守空房又是什么滋味吗?知道想一个人想到发狂时又是什么滋味吗?我懂!”
这两年来他所承受的是他过去15年对杨乔依所承受的数十倍,个中的滋味,他是真的品尽了。
不过,所幸结局是好的,终得苦尽甘来,所以,他可以无所谓了。
对视着敬儒风哀切的眼神,柳轻扬咬唇听完,沉默良久,才歉然开口:“对不起!”
“和你说这些,不是想要你道歉,而是想让你别置疑我,置疑我对你的心意,如果心可以剖开给你看,我会毫不犹豫地剖开给你看个清楚明白,明白吗?”
“我知道!”
柳轻扬不知再说什么,应完,就直接转过头去,继续吃饭。
敬儒风看着柳轻扬的侧颜也不再说话,在情商方面,他觉得柳轻扬依旧像个孩子,单纯又畏首畏尾,憧憬而又害怕不已。
是他没能给她足够的底气相信吗?是他没能让她鼓起勇气大胆爱吗?这些,敬儒风心里就是想不明白。
傍晚6点多,敬儒风开着车载着柳轻扬和孩子就回到荣和园。
吃过晚饭后,玩一天下来,感觉累了,柳轻扬早早地就给孩子洗澡哄他睡下,之后,她也去洗了就早早地睡下。
她睡了一觉,到晚上12点,觉得口渴、醒来,起来倒水喝时,见敬儒风还没来。
她出卧室,去雅厅倒水时,见书房的灯亮着,猜敬儒风应还在忙。
她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就转身走向书房。
书房里,敬儒风坐在办公桌后,双手搭在键盘上,很认真、很灵活快速地敲打着,像在写文案。
“还不睡吗?明早不用上班啊?”
柳轻扬捧着水倚站在门框上,很轻淡地问。
她心里不明白,既然有事情要赶,敬儒风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敬儒风应声转过头来,看到柳轻扬,微笑着问:“还没睡啊?”
“睡过一觉又醒了。”
敬儒风转过头去,存了文件,关了笔记本电脑,就起身离开办公桌走来。
他伸手拿过柳轻扬手上的水,直接仰头一饮而尽,随即把杯子伸到她手里,另一只手捏一下她的脸颊,“是不是我没在,所以睡不着?”
“自以为是”
柳轻扬推开敬儒风捏她脸的手,转身直接走开。
敬儒风笑而不语,直接关书房的灯,转身去浴室洗澡。
柳轻扬重新去倒水,喝下后,转身回卧室。
卧室内,她走向婴儿床,给孩子换新尿布、理好孩子小被了后,才重新睡下。
她睡下不久,敬儒风就裹着浴巾回到卧室,顺手带上门,走向床边,直接掀起被子睡下。
“扬子”
敬儒风贴到柳轻扬身后,直接搂上她的腰间。
“去把底裤穿上”
柳轻扬眼也不睁,直接提醒。
听到像是在委婉拒绝某种事,敬儒风就顺势笑问:“不可以来吗?”
柳轻扬直接推开敬儒风的手,动身移开,“当然不可以。”
敬儒风笑了一下,又移身靠上去,伏首吻上柳轻扬耳垂,“就一次,可以吗?”
“不行”柳轻扬语气很坚决,见敬儒风已开始上下其手,她又说:“科学研究表明,**与智商成反比,别让我怀疑你的智商。”
敬儒风很无语地起头,哭笑不得地俯视柳轻扬,“你一定要那么扫兴吗?”
“不然呢?天天顺着你意吗?”
“我们结婚多久了?”
听到突然的问题,柳轻扬顿生疑惑,“有话直接说”
“我们结婚快三年了,除去前面近一年不说,房事平均过去,不到一星期两次,多吗?”
是在变相地抱怨她离开两年多吗?柳轻扬心里瞬间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