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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的面前。
“娘家,你娘家跟我们相府村儿什么关系?”
“云浮云的女儿是我婶母,我爹跟我说婶母找她,若是能把你们家的秘方花样偷出来,少不了我的好处。”
“呵呵,早说不就完了吗?何必惹这么多的闲话。现在明白谁是狐狸精了吧?”
“胡爷爷,有时间吗?我请你喝酒。”
“有啊。”
“诶,豆豆,我都说给你听了,你不帮我啦?”钱春桃终于是知道爬了,一把抓住了云豆的脚脖子。
云豆假装了然,扭头冲着胡小五儿喊了起来。
“五叔儿啊,这样的娘们儿要不得,她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哈。”
“云豆你是找死吗?你这个狐狸精,我今天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得把你给弄死。”
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云豆的脚脖子,云豆赶紧用另外一只手去踢打钱春桃的,希望挣脱出来。然后人们惊奇的发现,从钱春桃的夹袄里落出来了一个布包。
淘气儿眼尖,“咦,五婶儿你的包包掉了。”
“啊——。”钱春桃赶紧松了豆豆去捡包包,“五郎。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哎。”一家子人都不忍心看了,纷纷朝院里走了。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这个女人不仅挑拨一家子的关系,还偷别人家的东西,如今还冒出来假装怀孕,还能好?”
老胡腾的一下脸就红了,他儿女不少。但是敢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作死的。钱春桃还是第一个。
“来人,杖责三十,然后扔出去。我胡家就不能容忍这样的妖精。”
“爹,我错了,五郎,救救我。救救我……。”
云豆悄悄的想退出去,老胡对自己不错。自己把人家弄成这样,有点儿不落忍。哪知道老胡直接追了出来。
“站住,你说请客,还算数儿不?”
“算那。”眨巴眨巴眼睛。“您还有心思喝酒吗?事情给弄成这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胡刚才那么折腾。倒是跟没事儿人似的,揉了揉豆豆的小脑袋进行安慰。
“家门不幸啊。其实就是没你,我也早就想处理她了,只是我是个当公公的,不好出头。这女人的胆子也忒大,竟然敢假冒怀孕,企图混淆我胡家的血统,真是找死。”
噗嗤,这台词儿豆豆挺熟悉的,你老胡家还血统,挺有高度滴。
“算了,要不这样吧,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帮小五儿叔介绍一个怎么样?”
“好哇。”老胡点点头,“长的差点儿没关系,心得好,不爱财,别的都能将就。娘的,这刘媒婆儿真坑人,我以为你们家大舅母找的不错,她不能坑我呢,竟然给找了这么一个。诶,豆豆,你说我要不要把说媒的钱给要回来?”
天呐,这事儿自己可不能答应,七奶奶对自己一家不错呢。
“拉倒吧,您老爷不差那点儿钱不是。我七奶奶人还是不错的,你看的我的面子吧。对了,我找您有事儿,太白楼怎么样,我请客。”
“哎呦呦。”老胡眼睛一亮,“这个好,就请我呀,还有别人吗?”
“没了,就请您自己,你看我连茉莉都没带,老有诚意了。”
老胡勾了勾嘴角儿,感觉挺自豪的,老马家的大外岁女,就请自己,多有面子,总算是比老损友高级了一回,开心,乐着呢。
“哈哈,带钱就行,你不会吃完了告诉我没带钱吧?”
“哎呦,您心眼儿真多嘿,我是那种人吗?真是的,你要是不去,那得了,回家吃吧。”
那哪儿成啊,老胡一伸手就把云豆给夹胳膊底下了。
“那可不成,大丈夫说话岂能言而无信。”
“我是小豆豆啦。不算数儿没什么啦。”
这熊孩子,真像老马头儿呀,老胡差点儿手一松把云豆给扔了。
“对了,你怎么那么中意太白楼,那里水可深,你不怕泄密吗?”
“深才去吗,哎,整天被人惦记的滋味可不好受呢。那些幕后黑手不找出来,寝食难安那。”
老胡眸光突然深邃起来,深深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然后就一门心思赶路不说话了。
云豆有点儿迷糊,老头儿这啥意思啊?整天跟自己玩儿深沉。
太白楼,刚到门口儿,陈启章竟然亲自迎了出来。
“哎呦喂,云东家,胡东家来啦,失迎失迎,两位贵客里面请,里面请。云东家,您看我正准备去找您呢,您就亲自来了。”
云豆显摆的冲老胡挤挤眼:您看咱这人缘儿。
“哼。”老胡冷声一声没搭理她。
“陈东家找我干嘛?莫非有发财的生意惦着小的,真真是极好的,我就喜欢发财了。”
陈启章赶紧赔笑,“楼上雅间儿请吧,我慢慢跟您说。”
肿么回事儿,云豆感觉好别扭,陈启章抽什么风了,竟然对自己这么客气。
“啊,既然你们有事情要谈,我要不要回避呢?”老胡有点儿吃味儿,自己这么大个人,还不如一个小蹦豆子吃香,羞愧难当。
“不需要。不需要。”陈启章赶紧解释,“没什么需要瞒着您的,我就是想跟云东家订一批绢花儿,不过量有点儿大,想要个实惠点儿价格,嘿嘿嘿嘿。”羞涩的搓着手,陪着笑。“还得请您老人家帮衬着说几句好话呢。”
这会儿陈启章拿出了商人的奸诈。云豆倒是放心不少了。感情就是找自己订货呀,那好呀,越多越好。
酒菜摆上来了。陈启章就开始叹气。
“怎么了?”云豆眨眨眼,笑嘻嘻的问,“怎么了,我们白吃你一顿。心疼啦?”
“不是,不能。不能。”陈启章连连摆手,“是这么回事,圣上他老人家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提倡节俭。京城的达官显贵无不噤若寒蝉,这珠宝生意不好做了。”
哟,皇帝舅舅又抽风啦?嘿嘿这个倒是好玩儿了嘿。
“还有呢?”
“这女人吗。到什么时候都是爱美的,现在京城卖的最好的就是绢花生意。而且呀。将京城的勾阑都给查封了,这样一下子平添出来了不少的茶楼酒肆,我去看了烤鸭铺子的装修,不错。”
“说目的吧?”
“我想跟你合作,在京城开个绢花铺子。当然了,在这之前,我想先跟你订一批货,销售一下试试。”
老滑头,这是云豆给陈启章的评价。
“其实呢,我们倒是可以深度合作一把的。只是。”云豆憨憨的笑了一下,用手指敲击着桌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陈启章。“我能信的过你吗?”
陈启章微微一笑,指了指桌子上的鸽子,“云东家,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家的烤乳鸽,别比别人家的好吃吗?”
娘啊,云豆心中大喜,果然又让自己给猜对了?
“愿闻其详。”
“这信鸽的肉,肉质跟肉鸽可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呀。”
哈哈,果然如此呢,自己曾经两次莫名其妙的脑海里突然冒出陈启章的样子,现在终于落实了,果然是他干的。好吗,把人家信鸽不但给抓住了,还给卖了,牛。
“好,既然陈东家这么有诚意,就这么着了,不过得容我回去想想。”
啪,云豆一拍桌子,这回踏实了,人家能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自己,值得信赖。这陈启章还真是个人物,能够将云山还有吴七等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后台一定小不了,倒是可以合作一下。
“那是自然,自然。既然事情已经谈完了,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告退,告退。”
等陈启章走了,老胡挤挤眼,“豆豆,京城可是个是非之地,你老把手往那里伸,就不担心吗?”
无奈的耸耸肩,“我不伸,他们放过我了吗?我这安静过吗?相府村儿安静过吗?清河安静过吗?
不说这些了,我的目的就是赚钱,赚钱,赚多多的钱。什么宝藏不宝藏的,那玩儿都是空中楼阁,还是自己长本事比较靠谱儿呢。
是这么回事儿,面馆儿却是很久没有推出新东西了,我准备请客,想麻烦您老人家帮我请些有头有脸的人来。嗯,当然了,资源共享,不白用您的人脉,配方可以免费给您用。不过,嘿嘿。”羞涩的呲了呲牙,“你得给我两成的分红,咋样,我很厚道吧?”
老胡咧咧嘴,很不友好的瞟了云豆一眼。
“切,你才不厚道呢,你们全家都不厚道。”
云豆眯着眼睛笑了笑,“这您都听出来啦?哎呦,你可真是老油条啦?”
“废话。”老胡一瞪眼,用筷子敲了云豆一下,“你是要了两成,然后你姥爷再要两成,我又是个老实人,我能看着你大舅二舅吃亏吗?跟亲儿子似的。这里外里,一半儿又没了,老子还得感激你,你说你这孩子得多坏呀?你直接说一半儿多好哇,费得这劲的。
我就等于费事转了一个吆喝,就没见过你这么缺德的。”
“嘿嘿。”豆豆手扒着桌子来回的晃荡,“这事儿也不能怪我呀,你跟我姥爷那敢情,你不给他,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滴?你不就省了吗?那我舅舅又不是你亲儿子,你眼睛一闭,心一黑。又假装没看见,不又省了吗?”
嚯嚯嚯嚯,云豆都被自己的机智给打败了,你看平常咋咋呼呼的老胡那一张都快憋成了滋养肝的脸,幸福呢。
“你个小混球儿。”老胡想揍豆豆一巴掌,可是突然眼前一黑,巴掌走空了。原来云豆把桌子上的烛台给吹灭了。“你这熊孩子。做什么妖儿?”
只听黑暗中云豆嘿嘿一笑,突然听到咔哒一声声响,然后眼前一亮。直接豆豆手里捏着一个银光闪闪的小物件,也就一块玉牌那么大小,上面的火苗子足有一寸长,吓得老胡一缩脖子。
“这什么法宝?”
将蜡烛重新点燃。云豆呲着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