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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我搜你的身,没有就放你走!”红礼服女人不肯罢休地紧拽着她,然后就对着她动手动脚。
白染佛开她的手,沉着脸,“刚刚在你身边的人那么多,你却拽着我一个人,还有你没有权利对我搜身!”
“她们都是我朋友,除了你,不是你还是谁?”
白染当众被她强行搜了个遍,结果什么都没搜到。
红礼服女人气势也弱了一截,然后连忙当众敬酒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林小姐,是我眼拙,我自罚三杯!”
白染睨着她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无动于衷,不过她看围观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也不想蹚浑水,只能喝了杯香槟和解后离开。
离开前,她看到了白云婳端着酒杯,嘴角一丝看不懂的笑意。
紧接着司墨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说要送她回去。
她想拒绝,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威慑力,连头都有些晕热,只能一路被他强行带离了宴厅……
第145章 香艳的勾引()
白染被扶着走出了宴厅,一路上脑子晕乎乎的,她有气无力地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不用送我,我自己叫车……”
“你喝醉了,一个人很容易让人趁虚而入。”司墨祁挑了挑眉尾,眼底微深地看着她,低头勾唇小声说,“还是你怕我趁虚而入?”
白染浑身难受,连抬起眼皮都费劲儿,哑声一字一句,“我说,我可以一个人打车回去。”
这句话用尽了她最后的理智,脑子嗡地就烧得意识模糊。
隐约听到司墨祁笑了声,果断拒绝了她,“不行。”
以他的绅士不可能把一个喝醉的女人就这么扔在出租车上,何况……
这个女人,是她。
他扶着白染走到了自己停着的车边,摁了下车钥匙,打开了车门,小心翼翼扶着她坐进去。
关上车门那刹那,一只手臂横挡住了车门——
司墨祁眼神微变,抬眸看到本不应该在这的男人,随即气定神闲,“历总怎么来了,莫非是来接白小姐?她还在宴厅里没下来,现在赶过去还能碰个面。”
历肆寒不答反问,语气又野又痞气,“影帝迷歼诱拐新人,这个新闻标题吸引人吗?”
看着横在面前嚣张的手臂,司墨祁眯起了淡色的眸,眼尾含笑,“挺吸引人,不过我可什么都没做过,是白小姐下的药怎么要我背锅呢?”
听到这话,历肆寒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阴测,慵懒戏谑,“你若带走了她,明天就是这个标题!”
言下之意就是他能将白变成黑,如果他敢带走白染,他绝不阻拦,只是他的影帝生涯到今晚为止。
“历总这是威胁我?”司墨祁若有所思垂眸,沉思了片刻。
“不信我有这个能力,大可以试试。”历肆寒掸了掸起皱的衬衣,云淡风轻地在这场对峙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墨祁轻笑妥协,“我原本也没打算对她做什么,只是想送她回去。不过白小姐若是知道她费尽心思下药,反倒让你接走了人会有多懊悔?”
历肆寒懒于理会,冷漠拿走了他手中的车钥匙,“我送也一样。”
见状,司墨祁愣了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他就这么干净利落开他车离开了,眼底一片浮动的怒意。
他倒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这目中无人的嚣张真是让人咬牙切齿。
……
车里。
历肆寒想着那句白小姐下的药,神色不明时——
裤腿上多了一丝温熱的触感,他低头看去,一只手渐渐朝着他胯间……
他一出神,差点撞到前面的车,转了个弯才饶过那辆车。
要是普通女人,他神色都不变一下,哪怕是在开车他都能心无旁骛。
可这个主动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一直拒绝他的白染。
他难免紧张了一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底的情谷欠熱情如火,声音邪气暗哑,“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再摸那里会擦枪走火。”
白染迷离地微微瑞息,“那么鼓不难受吗?我帮你放出来。”
说着,她摸着他的皮带檞开……
第146章 这样,懂吗?()
白染触到凉丝丝的金属皮带,很久没有檞开,索性用蛮力扯!
下一刻,历肆寒单手握着了她的小手,教着她暗哑道,“这样,懂吗?”
随即听到一声,开了。
他绷着身体,低头睨着她把玩,声音染上淡淡情谷欠,“你这么用力,是想让我断子绝孙?”
白染没有意识地放轻了,脑子晕乎乎想凑近,长发慵懒垂散在脸颊旁。
历肆寒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喷出来的气息,高大的身躯微僵,余光瞥过她,做着从未有过的大胆举动。
只是她毫无知觉,似有若无地若即若离。
就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历肆寒也绷不住了,猛然刹车停靠在了路边。
一把将她推在车窗上,白染低哼了声,倒不是痛,脖子后是他的大手替她做了垫。
他近在咫尺深深看着她,情绪快满溢出来沙哑说,“你不用给我做这个,只需要享受就够了。”
说着,他将白染垂落在脸颊旁的长发,撩到了肩膀后,低下头吻上了她微张的唇。
白染一个激灵,仿佛被他的温度震到了。
她下意识无助攥着他干净温暖的掌心,嘴边忍不住溢出细碎声音,眼神无焦距迷离看着他,又似透过他看着另一个男人。
她的声音激到了历肆寒,仿佛在哀求他什么。
她自然而然地勾住了他攀附在他身上,引得他一阵闷笑,“平时避我如蛇蝎,被下了药的你真是让我谷欠罢不能,不过你确定要吗?清醒过来万一后悔了,我概不负责。”
白染的理智早就消失殆尽,低下头亲着他的喉结。
历肆寒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小佸,眼神又重了一分,她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要么就是做戏给白云婳看,她的小心思他一直知道,但也未拆穿的配合她,一旦她主动他就难以克制。
他低下头呼吸微急地盯着她,“放松点,卡到了。”
白染身子一僵,被他眺逗下熱得要命,只能摇着头说不要了。
历肆寒薄汗一滴滴从额间渗出,隐忍得手背青筋微爆,特别是看着她柔若无骨地温顺,说话声音浑厚低沉,“你的谷欠擒故纵比别的女人有吸引力,不过这里似乎一直缠着我。”
说完,他狠了几下,惹得白染趴在他肩膀上重啮他的脖子,才止住了哭音。
这点疼痛对他来说无疑挠痒,历肆寒呼吸沉重地抬手,问她是不是有感觉了。
白染看到他手上一言不发,眼神更加迷离,眼底印出来的他也俊颜巢红,迫不及待的模样。
他眼底愈加深暗,然后牵引着她去掉那点遮掩,她的视线让他情绪特别激昂,像是火种一样烧了两人,愈演愈烈。
历肆寒似有若无啄她的唇,透着浓烈的情绪,“白染把你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白染浑浑噩噩地感受到苏麻的电流窜过全身,她难以忍受地微微弓起,契合地刚好贴在一起。
她手指攥住了他黑发,仿佛受不了他的一点点抵进来。
第147章 眼底的情浴()
白染受不了他的慢条斯理磨蹭,紧紧抱住了他娇軟低吟,“快点。”
历肆寒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眼尾是淡淡的,操控全局的笑,“别急,我怕太快伤到你。”
白染心里一烫,瞒过一流暖流,轻抚他的鬓角恍惚嘶声,“真的怕伤到我,就别再碰其他女人了?”
听罢,历肆寒动作一顿,搂着她的腰了一会儿,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意志力通常都非常薄弱,耳边风是最容易得逞的。
他步步逼进,艰难喘息痞哑吐出一个字,“好。”
得到他的承诺,白染更加主动地添吻他耳垂,敞开身体接纳他,动情那刻身体軟得不像自己,她似无意识从唇里溢出呢喃,“你每次碰苏姽,我的心疼得跟裂开一样。”
话音刚落,历肆寒猛然停在那里,阴测危险地睨着她,“你说谁?”
她隐忍着身体的难耐,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熱的,都证明着她有多想要,她无焦距地抬眸吐出一个名字,“夜景霆。”
仿佛一泼冷水,浇灭了两人的气氛。
历肆寒面无表情看着继续缠上来的女人,眼底的情浴渐渐消散,毫不留恋地退了出来。
他有三不碰。
不碰有夫之妇,不碰处,不碰不情不愿的女人。
而白染因为他的退离,难受得蜷缩在车角落,他也冷淡桀骜地无动于衷,仿佛在惩罚她刚刚从嘴里吐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车一动不动。
白染也渐渐退去药效,恢复神智,她咬着唇望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
令她唯一松了口气的是,他们没有做。
要是在最后关头,她没有逼着自己故意说出夜景霆的名字,恐怕两人就在车里如火如荼地缠棉了。
不过她不是因为对夜景霆的忠诚,而是她无论如何不会给一个仇人。
这时,历肆寒仿佛掐准了时间,从外面坐进来,带进来一身寒气和微散去的烟味。
白染一想到两人刚刚在车里做的事,她下意识别开了脸颊,长发懒散遮盖住她半边脸,投下一片阴影。
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没有立即开走车,“好点了吗?”
语气竟有一丝温柔的错觉。
白染抿着唇,明明刚刚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低得不能再低说了句,“嗯。”
话音刚落,车就开走了。
路上他没再搭理她,白染自然也不会没话找话,低着头一点点整理凌乱衣裙。
他真的又野又痞,别人用来月兌的,他用来扯的。
害得她里面扣子被扯坏了,只能极其不适地松松垮垮地搭着。
……
二十几分钟后车停在别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