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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事情,她都会自己做!
循级而上,半山处停驻,转身回望,映入眼帘的是,急缓的山坡,深邃的峡谷,多彩的秋色,苍翠的松林淡淡的雾霭,缥缈的浮在山巅,恍如期许的梦幻,曾经真切的向往,而今就在眼前。
白云山的山,山山相连,连绵起伏。山腰盘旋的那曲折险峻的实木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绿水青山之中,成为一道独特的亮丽风景;幽深的峡谷之中,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如一副神奇的轻纱帷幔,精致而婉约地绘成了一副山水画卷;粗旷的山峦,敦厚的栈道,别样的情趣,万般风情,不知是人在景中走,还是景随人流动。
徐筠溪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塔,用手在眉骨处搭了一个帐篷,眯着眼睛,说道:“那座塔有五层,你们谁想爬的?”
却不想,他话刚说完,花辞树就出声反驳道“那明明就是六层好吗?谁跟你说这塔是五层的?”她边说着,边用手指着面前的那座塔,数了起来:“一、二、三”
徐筠溪抿着唇笑了笑,侧头看向柳玉树,挑了挑眉头,问他要不要去塔上,一睹四面环山的风采!此时的柳玉树已经累的不行了,他靠着墙壁,双手扶着膝盖,连连摇头:“不爬了,不爬了,你们要是想爬的话就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最后黄妙思也留了下来,他们两个躲在阴凉的走廊上,享受着那凉爽的风!
花辞树和徐筠溪继续往前走去,层层叠叠的台阶,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两边的山上是一簇簇一颗颗枝繁茂密的树,那树不高,最多只到人腰部,但是树顶却被修剪的十分的整齐!
放眼望去,山上,一大片一大片这种树,花辞树甚是诧异,佩服,不知道是谁将这么多的树修剪的这么整齐!
徐筠溪凑过去,摘了一个芽儿过来,拉着花辞树的手,将芽儿放在她的掌心:“你闻闻看!”
强烈的光线,让她眼前一片一片的发白,花辞树有些不解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后点点头,鼻尖凑到了掌心,嗅了嗅那嫩绿的小芽儿,一股清香涌入鼻息里,竟让她灵台清明了!
徐筠溪自豪的笑了笑,“这就是那白云春毫茶叶了,只不过采摘的季节早就过了!你要是春天来这里,就能看到到处都是采茶的人!”
听了他的介绍,花辞树又增长了一些见识了,她没再说话,只是点点头,便迈着步子继续爬台阶!前面不时的有人经过他们的身旁,花辞树根本就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比他们来的更早!
到了塔前,她眯着眼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繁体字‘卧佛塔’!至于为什么叫‘卧佛塔’,她并不知情,她疑惑的侧头看向徐筠溪,本想开口问些什么,但是见他满脸晒的通红,额上不停的有汗水冒出来,他一直用衣袖擦着!
见他累城这样,花辞树也不好意思再去问他什么,增加他的压力了!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来,从里面抽出来一张,毫不犹豫的抬
手去擦徐筠溪的额头!
冰凉舒爽的触感,让徐筠溪一阵心惊之后便是一股股的甜蜜!头顶是烈烈炎日,可是他的脸上却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他乌黑的眼眸,目不转睛的将她盯着!
她是除了爸妈以外对她最好的人,将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站在她的身后无条件的支持她!守护她!
花辞树抬眸望他一眼,却未曾开口说话,一直小心翼翼的用湿巾擦着他脸上的汗水!气氛忽然有些尴尬,她有些不敢抬头了!徐筠溪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别扭,她有些发抖的手,便率先开口,想要打破彼此间的尴尬:“你不是说要给朋友拍照吗?拍了吗?”
花辞树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在回家之前,白熹微将单反塞给她,让她帮忙拍照片!她和白熹微是好朋友,自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而且刚刚也拍了不少,想必已经够白熹微交作业了!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抬头,看着他,眼皮微微一合,看起来像是微笑的样子:“拍的好些张了,估计差不多了!等一下再看到好的风景,就继续拍!”
059那都不是事儿()
听她这样说,徐筠溪没有片刻的犹豫,就侧身,抬头望着那高高在上的塔,语气轻轻的开口:“辞树,你真的决定好了要上去吗?我之前上去过一次,楼梯很陡峭,栏杆很破旧”
徐筠溪的话还没有说完,花辞树再次抬起头来,连连摆手又摇头,乌黑莹亮的眼眸里,竟爬出一丝丝的得意:“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她高高抬起的手,随后落在他的肩上,从脖颈处滑到肩处,嘴角的笑意裂的更大了!
她的力道有些大,明明只是拍在他的肩上,却让他感觉心都跟着颤了三颤,她总是能用随意的话语,轻而易举的影响他的心,勾起他心底的甜蜜!
徐筠溪轻轻的抿了抿唇,强迫自己表现的尽可能的平静!见她已经迈着步子继续往台阶上走去,徐筠溪也往前跨了一大步,追上了她,和她并肩往前走去!
进了塔,大厅里有一座巨大的佛像,入门的左边,是卖票的老者!登塔的门票是五块钱一个人,徐筠溪过去买了两张票,那卖票的老者将票交给他时,还忍不住提醒他们快点下来!因为他要下班了!要锁门了!
听到此言,花辞树不由得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上午的十点,可是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要下班了!想来平日里没有多少人来这里,不然怎么会放着生意不做呢?
既然他要下班,他们也不好意思耽误时间,赶忙往右侧的楼梯口走去,接着又往那红漆木楼梯上走去!那楼梯年代破旧,油漆都掉的差不多了!看起来又脏又旧的!
而且那楼梯也是真的窄,只能放半只脚在上面!因为赶时间,两个人扶着栏杆快速的往上走去!每到一个楼层,他们便去栏杆旁瞧一眼远山的风景!就这样等他们下塔的时候,那卖票的老者,已经将门关了一半了!
徐筠溪拉着花辞树的手,急忙往外面跑去,听到老者不满的抱怨声,两人只是回头歉意的笑笑,便往下山的路上跑去!他们一边跑一边寻找柳玉树和黄妙思的身影,结果一直没有发现!
花辞树有些担忧,便掏出手机来给柳玉树打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听他说,他们在车上,她也就安心了!脚下的步子也就轻快了许多!
山间的黄昏,来得那样迅速,那样了无声息,恍惚行走间,漫山雨雾紧随身后,一路追笼上来,不知不觉,松也肃穆,石也黯淡,影也婆娑。
置身山顶开阔处,不辨星光,雨雾氤氲,挟裹了远山近岭,风轻轻拂过松林,如隐隐的涛声。脚下秋虫呢喃,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在林间高声说着什么,潮湿的夜幕,就像墨汁一样浓。
忽然听见徐筠溪的声音,花辞树连忙走了过去,只见他的面前是三株巨大的银杏树,最大的一棵是左起第一棵,一眼望去,好像五人都抱不过来一般,那棵树真的大的令她也咋舌!
花辞树赶忙举起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银杏树前的石牌上,登记着银杏树的详细资料,据上面的记载,这三棵银杏树都有一千年的历史了!望着眼前的风景,花辞树才知道自己的世界有多么的渺小,自己有多么的见识短浅!
他们在银杏树那儿研究了一会儿,才去停车场找柳玉树他们!看到他们回来了,黄妙思赶忙拿出矿泉水来招待他们!喝够了,也休息够了,柳玉树便发动车辆,载着他们下山去了!
十一国庆七天假,花辞树和黄妙思一直在徐筠溪家里待到了五号,五号下午,花辞树家里的司机过来接他们!怕徐筠溪怀疑什么,花辞树便说那是家里的叔叔!
柳玉树本想送花辞树回去的,但是花辞树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家在哪里,便拒绝了!柳玉树看着花辞树和黄妙思上了‘叔叔’的车,也发动车辆离开了!
徐筠溪站在那儿,呆呆的望着渐渐远去的两辆车,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泛起了一抹轻轻的疼!有两天见不到辞树,他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最近这几天,辞树一直都住在他家里,和他们一起吃饭一起聊天看电视还一起做家务,他觉得无比的幸福,却也在这种‘幸福’里越陷越深了!
接下来的这两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了!想到花辞树之前让他学的舞蹈,他只得将手机拿出来,打开视频,独自在房间里边看边学!
因为辞树曾经说过,军训过后就会和他一起排练了!他只有练好,才不会让她生气!为了能时常看到辞树的笑脸,他决定奋不顾身的去拼一把!
所有人都说,辞树是个‘冷美人’,可只有熟悉辞树的他,才知道,辞树只是和别人不熟罢了!若是熟悉了,她会比家人都好!
花辞树回到家里,爸妈不在家,就连海哥也未曾回来过!她试图给海哥打电话,叫他晚上回家来吃饭,他们也好见上一面,可是她海哥的电话都打不通!
她的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掏出手机来,拨打那一连串的陌生号码!这个陌生号码,她就算不保存姓名,也能知道那是谁!
第一个电话没人接,第二个电话李白白才接听了,她一看到那是花辞树打过来的,心中就涌现起一股得意,故意娇声娇气的问道:“辞树妹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打电话过来呢?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花辞树想也没想,就将心中所想的问题给问了出来:“海哥呢?海哥现在在做什么呢?”她心中其实早有答案了!海哥这连日的躲避,她还会猜不到吗?
之所以打这个电话,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死心罢了!
那边的李白白沉默了片刻,故意小声的叫了两声‘海哥’,踌躇了片刻,才娇娇弱弱的回话:“辞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