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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好吧。”我摸着自己滚烫的脸蛋,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妈的,老子自认为自己还算是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啊,陈文娟这娘们,怎么就对我不来电呢?
“全子,你特么刚才敢动手打我?”
我和陈文娟刚刚从地上站了起来,就听得隔壁传来了一阵吆喝声;于是我们在确定了现在这个院子里没有人之后,又小心翼翼地走到围墙边上,纷纷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凯哥,对不起,我刚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就糊里糊涂地跟你动手了——求您大人大谅,放我一马吧!”全子可怜巴巴地声音又传了过来。
“妈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八,你们刚才跑哪里去了?nn的,你们这么多人,这么会把那小白脸给我放跑了?”
“哎哟,凯哥,您别打了,您先听我慢慢说可好?”听那八爷摇尾乞怜的声音,好象是他此刻正在挨冯凯的揍啊。
“有屁快放!”冯凯又是一声怒喝,吓得八爷急忙回道,“不是兄弟们没有本事啊,实在是那小白脸邪乎得很,他拿了几捆冥钱扔到地上,又念了几句邪语,那些冥钱就变成了五六只大藏獒,您说兄弟们见到那玩意儿,他能不跑吗?”
“妈的,你糊弄三岁的小屁孩是不是?”冯凯显然不太相信那八爷说的。
“千真万确,我朱老八要说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啊!”
“凯哥,八爷说得的确是真的,兄弟们都被那些玩意儿追了七八里地,魂都快没了!”
猴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听得是心里直偷笑啊。
“妈的,忽悠谁呢,就你们这些狗腿子还跑得过藏獒?”冯凯显然还是不信。
“凯哥,我们哪敢忽悠您老人家啊;说来也怪,那些藏獒就一个劲地追着我们直叫,我们刚跑到外面的大马路上,那些藏獒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件事情真是邪门得很。”另一个人说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妈的,听你们这么说,就好象大白天的见了鬼呢?”
冯凯此话一出,隔壁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凯哥,那两人知道了咱们的藏身之地,出去了肯定就要报警,咱们现在怎么办啊?”说话的人,好象又是八爷。
“你们这些饭桶,竟给老子找事!赶紧出去避避风头,这个地方不能待了,马上撤!”
“好!”
众人一声回应之后,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你们怎么都在院子里开会吗?”
我正听得出神,一个细微的女声忽然又从隔壁飘了过来。
nnd,刚才在隔壁院子里,除了陈文娟,我明明没见过别的女人啊,难道她是从外面进来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准备爬上墙头看看隔壁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哪知经验老道的陈文娟却将我拦住了,我只好继续侧耳倾听。
“你怎么现在到这里来了?不想活了?”说话的依然是冯凯的声音,这句话后没要到十来秒,他又继续发话了,“你们赶紧给我进屋去收拾东西,把下面的东西都给我藏好了,千万别让人搜了出来,要不然我活剥了你们!”
“放心吧凯哥,这事儿我们一定办妥。”
“东西藏好后赶紧跑路,谁特么要是敢出卖老子,老子绝对杀他全家!”
“是是是!”
众混混又是一阵唯唯诺诺。
听到后面,我是越来越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了,冯凯究竟让这些家伙把什么东西藏好啊?该不会是那辆红色的三轮车吧?
“凯哥,公安局的人今天又来学校了——”
“闭嘴,这里是说话的地方吗?赶紧进屋去说!”冯凯一声怒吼,那女人立即停了声音。
我听那女的说公安局的人去了学校,心下更是诧异:她说的那人该不会是王队长派去调查张静和李霞的那个葫芦金刚吧?难道现在说话的这女人就是620宿舍的人?或者说她就是张静或李霞?她跟这冯凯究竟在干什么勾当呢?
想到这里,我就再也顾不得被冯凯他们发现的危险,跟着又是几个倒退,然后又是一个快跑,向那围墙上冲去;可是当我刚刚爬上围墙的时候,我就只看到了说话那女人走进冯凯那小屋的背影。
再准备仔细看看那边院子里是个什么情况时,却连一个人影也没瞧见了。
刺奥草,这些家伙难道都跑到屋子里收拾东西去了?
“快给王队长打电话,说咱们在这里发现了可疑情况,让他赶紧带人过来围堵这里。”跳下墙头后,我又轻声对陈文娟说道。
“我早打过了,等你反映过来,坏人都跑光了!”陈文娟撅起嘴,很是不屑地对我说道。
“那你聪明行了吧,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将目光投向陈文娟,毕竟她是当警察的,对付坏人应该有一套吧。
“当然是继续监视他们啊,在这里等王队长他们的到来!”陈文娟轻声说道。
“那好吧,我再跳上去看看——”我说着就退后了几步,又准备往墙上跳了,哪知陈文娟又忽然叫住了我,“你别跳了,看你那毛手毛脚的样子,就知道干不了什么好事,你过来!”
“干什么?”我见陈文娟微笑着对我招了招手,心下还在琢磨: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啊!果不其然,在笑过之后,她就道出了她的真实目的,“你蹲下,继续让我踩在你肩上,我来监视他们。”
尼码,敢情这y的踩老子踩上瘾了?
第132章 七星续命灯()
“里面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啊?”
虽然是美女踩在我的肩上,不过踩得太久了,肩膀和心里都不好受啊。
“奇了怪了,里面怎么没有动静了啊!”
陈文娟轻声地嘀咕了一句。
“那姑奶奶你下来让我看看成吗?”我用近乎求饶的语气,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你有那么痛苦吗?告诉你,现在就是党考验你忠诚的时候!”
“姑奶奶啊,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换你来试试看啊,别说这么站十分钟,就让你站一分钟就可以了,你也设身处地地为我想想啊!”我又喋喋不休地埋怨道。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放下吧,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经踩的男人。”陈文娟很不爽地道了一句,搞得我也不敢再接话茬,直接默默地将她放在了地上。
“这家院子好像没人住啊!咱们进去歇歇脚吧——”我把陈文娟放下肩后,又望了一眼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这是一个长满了爬山虎,四处看起来都是一片绿油油的农家小院。
“不行,你不是一个劲儿地想爬上墙去吗?王队长他们马上就过来了,你上去监视他们,别把他们放跑了!”陈文娟黑着脸,那神情简直是一个严肃啊!
“我爬上墙是想等红杏出墙来啊!哪是想去搞监视的。”我盯着陈文娟那苗条的身子,戏谑地说道。
“火都烧到眉毛上来了,你还在开玩笑?!你赶紧给我上去监视他们!”陈文娟见我又摆出了一副玩世不恭地造型,当即两手一推,直接将我往围墙边推了过去。
我知道再跟她犟下去她又要冒火了,于是也不再挑逗她,一个助跑,又爬到了围墙上面;当我再往下面细看时,确实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就连先前那只黑藏獒,也不见了踪迹。
nnd,这些家伙究竟是全跑到屋子里去了,还是已经从屋子里全跑出去了啊?
我又不经意地望了一眼我右手不远处的大铁门,发现它已经被人从里面给别上了。
看这情形,这些王八蛋全缩到屋里去了啊!
哈哈,这样就再好不过了,一会儿王队长带人来了好将这些王八蛋一网打尽啊!
“卖得儿母陈,你在那里笑什么?”
我跳下墙,回过头后,见陈文娟正在我背后半捂着嘴傻笑,差点还以为她是中邪了勒。
“没——没笑什么——”
“骗人,分明就还在笑嘛——我明白了,你不会得了小儿麻痹症吧?看你长得这么眉清目秀,伶牙俐齿的,也不像是得了那病的啊!”我见陈文娟依然笑个不停,又对她戏谑道。
”你才得了小儿麻痹症勒!一个大男人,居然穿一条红内裤,真是笑死人了!”陈文娟说完,又捂着嘴笑了几声。
“你怎么知道我穿的是红内裤啊?”擦,这么尴尬的事怎么会被她发觉了啊?
话说这红内裤还是我在24岁本命年买的勒,如今都两年了,我还时常拿出来穿,目的就是为了“辟邪”。
“你——你裤子后面裂开了你还不知道吗?”若不是担心被隔壁那些王八蛋听见了声响,陈文娟此时肯定就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听她这么一说,我赶紧转过脑袋,同时将自己的裤子用力地往上一提,刺奥草,后面的裤子当真裂开了一根手指那么长的缝子勒。
怪不得刚才我还听到“嘶”地一声,原来特么的是我的裤子开眼睛了啊!这下脸可丢大了啊!
此时的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了尽快摆脱这尴尬的场面,我直接向这院子里的一间没有上锁的小屋冲去,我琢磨着得赶紧找到针线,好将长了眼睛的裤子缝上啊,不然就得让陈文娟一辈子笑话我了。
话说我刚冲进那间小屋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就让老子傻眼了。
只见在这个十来平米的小屋的地面之上,居然密密麻麻地摆满了一种古朴得可以进博物馆的青油灯盏;而在这些灯盏的中间,居然还躺着一个全身黑衣的老妇人!
刺奥草,她这是咯屁了吗,怎么躺在那些已经熄灭了的油灯中间一动不动的啊?
她这究竟是在玩什么游戏?
nnd,她该不会又是什么高人的后代吧?千万别再搞大黑山上的那一幕情景来吓老子了啊,我可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再也经不住吓了!
“喂,江军,你找到针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