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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事儿也得先喝点水啊,这么热的天,别中暑了!快进屋来坐吧!”与那向开秀截然相反,这位老太婆倒是对我们格外热情,令我们都是大跌眼镜啊。
实在是盛情难却,最后,我们跟着老太婆进了她的堂屋。
虽然屋子破旧了一点儿,看上去很是寒酸,不过她的热情,却使我们的心感到分外温暖。
“大妈,您贵姓啊?”陈文娟喝着老太婆特意为我们倒的红糖开水,笑呵呵地问道。
“我姓向,这向阳村百分之百九十的人都姓向。”老太婆陪我们坐在古旧的八仙桌上,又笑问道,“你们是派出所的人吧?听说那秀妮子的娃张建国被杀了,你们是来问她家的情况的吧?”
老太婆人虽然老了,可是思想却异常活跃啊!
我又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了。
“恩,对,我们是公安局的。”王队长点头笑道。
“大妈,那张建国的老爹是招来的上门女婿吗?”胡金刚听说村里人百分之八九十的人都姓向,又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
“对头!那秀妮子的男人和我男人都是从外村招来的上门女婿。”向大妈道。
“大妈,这屋里现在就你一个人住吗?”陈文娟漂了一眼这间看起来只有十来平米,且很是破旧的堂屋又问道。
“恩,老伴前两年去世了,儿子又出外打工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老太婆叹了一口气道。
“大姐,我想问问,那个张建国你了解吗?”王队长给陈文娟递了个眼色,陈文娟赶紧掏出手机,还有笔记本准备做笔录。
“那娃是我看着他长大的啊,你们算是问对人了!”老太婆津津乐道。
“大妈,那张建国一直生活在向阳村吗?”陈文娟问。
“早些年在当兵,06年结婚后就一直待在家里干农活,不过去年离了婚,今年4月份又出去了,之后就没见过人,前几天才听村里人说他被人杀了。”
“他的为人怎么样啊?有没有跟村里人结什么仇的?”胡金刚又问。
“为人倒是老实,成天干完活后就窝到了家里,也没见跟村里人结仇。你们是不是还没抓到凶手啊?”老太婆眼巴巴地望着我们道。
“就是,不过快了!”王队长很是坦诚地回道。
“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爱好,比如打牌什么的——”胡金刚又问。
“那小子从来不打牌,不过有时候性子有点急,听说他跟柳姑娘离婚,就是因为他一时性急暴打了她一顿,两人才闹僵了的!哎,那柳姑娘人长得漂亮,又能干,他怎么舍得跟她离婚啊,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她能给我做儿媳妇我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讲起那柳秀蛾,老太婆一时又来了兴趣啊。
“那他们离婚后,你见过那柳姑娘吗?”王队长很是急切地问了一句。
“没有——不过,前几个月的一天夜里,我从村卫生院回来,路过秀妮子家门外的时候,好像听到过那柳姑娘的声音。”老太婆凝神,慢慢回忆道。
“是不是在4月20号那天?”我又急急追问道。
“好象是——又好象不是。”老太婆的记忆可能出现了裂缝,回答不是很肯定。
“大妈,您去卫生院干什么啊,您再仔细想想。”陈文娟又道。
“那天晚上我头疼得厉害,就去村卫生院拿了些药——”
“你拿药的时候有小票吗?”陈文娟又很是兴奋地问道。
“好象有啊,那药我只吃了两包,还没有吃完,袋子我都还没有扔掉,我去给你们找找看。”老太婆说着就向另一间低矮的土瓦房走去;一分钟后,她拿着一小口袋的中成药走到了我们面前,我慌忙抢过她手中的袋子,迅速翻了几张小票出来。
“4月20号!”我拿着一张印有具体时间的结算小票兴奋地叫道。
“大娘,你确定你在那天晚上听到过柳秀蛾的声音吗?”王队长接过我手中的小票,看了又看后,很是郑重地问了一句。
“那柳姑娘在这里也生活了三四年,我应该没有听错——应该就是她的声音!”老太婆拧着眉毛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又相互对望了一眼,我更是疑惑道:那向开秀为什么要骗那苏大娘呢,难道柳秀蛾真是到她家后就失踪了?莫非她还跟柳秀蛾的失踪有关?
“说来也是奇怪啊,至从那天晚上过后,那秀妮子家的院子里天天晚上都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现在吓得我晚上都不敢出门了!”见我们还在发愣,老太婆又给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
“鬼哭狼嚎?每天晚上都有?真有那么恐怖?”王队长将信将疑地问道。
“是啊!不过十多天前,那张老汉死了之后,我也就没听到了。”老太婆又道。
“张老汉,你是说张建国的爹张大发吗?”胡金刚又问。
“是啊!就是他!”
“他是怎么死的?”王队长问。
“听说是心脏病突发死了的。哎,可怜的秀妮子啊,现在也成了孤家寡人了哦!”向大妈说道这里,又板着脸摇了摇头,明显地对那向开秀的遭遇表示了同情和无助。
“这个张大发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呢?”胡金刚颇是疑惑地道了一句,王队长紧跟着又道,“大姐,您是听谁说的张大发是突发心脏病死了的啊?”
第171章 金镯子()
“还能有谁,当然是秀妮子本人给我说的啊。”向大妈又给我们的杯子里倒满了水,搞得我们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姐,你知道那张大发的坟埋在什么地方的吗?”王队长喝了一口水,继续问道。
听得这话,我心中又是纳闷:王队长问那老家伙的坟干什么啊?
“就在我屋后面这座草帽儿山上。”向大妈毫不迟疑地回道。
“哦——”王队长淡淡地点了点头。
“哟,快到中午了,你们都留下来一起吃午饭吧?我马上就去做饭,千万别走了啊!”向大妈说着就往另一间小屋里钻。
“好啊,小陈,你留下来跟向大姐一起做饭,我们出去办点事儿。”王队长给我和胡金刚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将我们往屋子外面支。
我估计王队长要跟我们说事,因此对他现在的这种大方精神也未感到有多诧异。
陈文娟先前还有些不乐意的,不过见了王队长传递给她的眼神,她也不好表示异议了。
从向大妈的屋子里出来,胡金刚就迫不及待地问道,“队长,你现在要去看那张大发的坟吗?”
“没错,张建国和张大发死了,这个向开秀一点儿悲伤的情绪都没有,看起来完全不正常啊!”
“所以,你怀疑张大发的死有猫腻?”我盯着王队长,又是一本正经地问道。
“恩——把屋檐下那把锄头拿上,必要的话,咱们挖开坟看看。”王队长眼指着屋檐下那把长木柄锄头,又轻声对胡金刚说道。
胡金刚当即会意,扛上那锄头就往向大妈这土房子的后山走去。
“王队长,那张大发的坟立碑了没有啊,如果没有立碑的话,咱们怎么找?”跟着王队长走在一起,望着眼前那层峦叠嶂的草帽儿山,我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死了没多久,是一座新坟,就算没有立碑,也应该好找。”王队长道。
我听了觉得在理,也不好多问了。
从山脚有路的地方,一直往山上搜索,直到了半山腰上,我们才看到五六座散乱的坟包。
不过这些坟大都有碑,而且都不是新坟。
“怪了,山顶上好象都是树了,怎么还没见那张大发的坟呢?”胡金刚抬头望了一眼被绿树包围的山尖,很是奇惑地道了一句。
王队长却没有说话,他一步步走到一块雨水囤积的小土坑面前,对胡金刚叫道,“金刚,锄头拿过来,在这周围挖一下。”
“队长,这里难道也有猫腻?”胡金刚看着土坑里浑浊的积水问王队长。
“你们看,这是什么?”王队长没有直接回答胡金刚的问题,而是从还有些稀的土壤里取出一块十来厘米长的黑色碎木块问我们道。
“这——这好象是棺材的木头啊!”我看着那黑木块,大惊失色地说道。
其实,若不是在这荒山野外,若不是没有那几座孤坟,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联想到棺材木的。
“没错,这块碎木好象是被什么利爪从棺材上给撕下来的啊!”
“撕下来的?”哎尼码,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啊,电视里手撕鬼子的雷人情景我也不便于发表过多的评论了,不过在现实中遇到把好好的棺材木给撕碎的情景,我还是感到无比震惊的。
“对,是撕下来的,你们看,这木头上似乎还有绿色的血迹啊!什么动物流的是绿血呢?”王队长拿着那块碎木头,在手中看了好一阵,眉头皱得老紧。
我看着那木头上的斑斑绿血,心中又是一凛:尼码,该不会又是僵尸干的吧?我记得老张和大钟那两个死鬼都是流的绿血啊!难道这里又是一块养尸地,可这里的土并不黑啊!
“队长,我——我听说僵尸的血是绿色的,这该不会是僵尸干的吧?”没想到,扛着锄头的胡金刚,竟也跟我想到了同一个问题上,这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先别管那么多,咱们先想办法挖开这土坑再说——我也不知道张大发是不是埋在这里的,不过我有一种直觉,这坑里面曾经肯定埋过人;你们看,它的四周还有锄头和铲子挖过的痕迹,还有它的长度,也恰好能埋下一个人。”王队长说着,就抢过胡金刚肩头的锄头,很是卖力地在那个土坑周围挖了起来。
“队长,那棺材估计是放这水坑里面的,你把锄头给我,我来挖!”胡金刚见王队长在土坑边上挖小土沟,对他的行为还感到不可理解。
“我知道,我先挖条沟,把坑里的水引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