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打了,江大师,赶紧想办法把面包车开走,咱们好去办正事啊!”陈文娟从副驾驶跳下来,见我还不干正事,于是又急急催促了我一番。
“放心,正事已经办好,要不了多久,那死鬼就会来找咱们了!”我深情款款地看着陈文娟,胸有成竹地道了一句。
“正事已经办好了?”王队长和陈文娟看着我,异口同声地问了一句。
“军爷,难道那鬼奶奶刚才真在那大树下,你是跑过去跟她商量事去了?”胡金刚忍不住又插了一句。
“不错!”我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就严肃而认真地讲起了我刚才跟桂小梅摆谈的事情。
听完我的讲话,三个人又是好一阵发呆。
“原来这油箱里的血还是那女鬼弄进去的?!”王队长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句之后,又摸出了一支烟来点上;看着他脸上那飘忽不定的神情,我估计他还在为自己从警几十年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而感到匪夷所思。
“难道那鬼奶奶一会儿还真要附在祥林嫂的尸体上来找咱们?”胡金刚又瞪大了眼睛问我道。
“她的魂已经去火葬厂了,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她也该回来了!”我点了点头,很是庄重地回答了胡金刚的问题。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些天怎么会接连发生这么多怪事啊?”陈文娟又摇头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句,我以为她心里有些发怵,于是就拉住她的一只胳膊笑着说道,“怪事年年有,只是今年特别多而已,有我在你身边,你完全不用担惊受怕。”
“军爷,我也怕。”胡金刚见我拉住了陈文娟的一只胳膊,他又慌忙捉住了我的另一只手,我用力将他的手甩开,没好气地道了一句,“滚开,死基佬!我发觉你y的现在怎么越来越宝气了?你能不能有点男人应有的尊严和骨气啊?”
“我当然想有啊!不过在鬼神面前,人都是很渺小的,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啊!”
“你怎么变娘娘腔了,真受不了你?!”没等我愤慨,陈文娟已经强烈地达标了心中的不满。
“都这一阵了,这条路上怎么连一辆车也没有?!小江,赶紧想办法把车弄好,咱们一起跟去火葬厂看看,你说的那女鬼是如何借尸还魂的!”王队长将手中的烟屁股往地上一扔,又掷地有声地对我道了一句。
“队长,如果汽车零部件出了点儿故障,或许我还有办法弄好,可这没油——就跟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是一个道理啊!”我别扭地望了王队长一眼,胡金刚忽然跳到我的身后,大惊失色地叫道,“哎呀我的妈,咱们好象不用去火葬厂了,你们快看看那前面是谁过来了?”
听胡金刚这么一说,我们三人慌忙将目光望向不远处的道路之上,只见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中年妇人,正迈着蹒跚的步子,缓缓地向我们走来。
“那——那不是祥林嫂吗?”陈文娟忽然抓紧我的胳膊,大声失色地叫道。
“不是他那还能有谁?!”胡金刚又轻轻地嘀咕了一声。
我吁起眼睛望了半天才发现的确是祥林嫂,暗道胡金刚这小子的2。0的眼睛还真不是吹出来的啊。
“难道真是桂小梅借了祥林嫂的尸体还了魂了?”王队长目不转睛地盯着向我们走来的祥林嫂,缓缓地呢喃而道。
“不错,肯定是她!别忘了,我刚才跟你们讲的那些‘鬼故事’都是实情,完全不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我望着渐渐向我们走近的来人,字正辞严地道了一句。
“她——她不会再对咱们下黑手吧?”陈文娟侧头,又轻声问我道。
只在这时,“祥林嫂”已经走到我们跟前,她对我们微微一笑,又向王队长道了一个万福,再用柔软的声音说道,“见过王队长。”
“你是——”王队长看着“祥林嫂”,一时似乎还弄不清她的身份。
“我就是你们想找的那个女鬼桂小梅啊!”桂小梅又对我们一笑,我忽然感觉自己左手一阵吃疼,定睛一看,陈文娟的半截指甲竟抓进了我的血肉之中。。。。。。
第217章 案件回放()
“卖得儿母陈,她不会再害咱们的,淡定,淡定!”我将陈文娟的手轻轻地从我的胳膊上挪开,很是痛苦地道了一句;陈文娟像是才回过神来一样,看着我手上起的几个指痕,轻声道了一句,“对不起啊,刚才太紧张了!”
“没事,只要你觉得舒服就好。”我呵呵地傻笑了两声,又将目光落到了桂小梅身上。
“你——你真的是蔡县人桂小梅?”
从王队长脸上所表现出的惊恐神情,我感觉他依然是疑虑重重。
“正是。”桂小梅又点头回答道。
“你说几句蔡县话我们听听!”胡金刚在我身后大声吆喝了一句,这家伙现在虽然胆小了点儿,不过倒也聪明了许多。
蔡县与重庆市接壤,那边的人基本上都是说的重庆话,与我们西川话有很大差别的,因此胡金刚让桂小梅说句蔡县话,无疑还是为了确定她的身份。
“怎么,还不相信我吗?”桂小梅对胡金刚眨了一下眼睛,随即又用蔡县话对他笑说道,“死鬼,你过来,我给你唱十八摸——摸摸你的腰啊,好风s啊,摸摸你的腿啊,好多肉啊。。。。。。”
“别唱了,你就是桂小梅,我信了,我信了!”听得桂小梅的蔡县话出口,胡金刚当即就摆出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我偷笑着拉着陈文娟的手闪到他的一边,顺便讥笑了一句,“瞧你y的这点儿出息。”
“我问你,你的父母姓甚名谁,你的公公和婆婆,还有你儿子的姓名,你能告诉我们吗?”王队长似乎还在做最后的辨别,他也真是谨慎到家了啊。
桂小梅听了王队长的问题,都一一向他道明了答案。王队长听了这才连连点头,因为她所说的,与我们之前调查到的情况,确实是一模一样的。对此,我们几人对眼前站着的这个“祥林嫂”就是桂小梅一说,已经深信不疑了。
阴暗的天空下,忽然起了丝丝的凉风,我们原本火烧火燎的心情,也随着这风渐渐的沉静了下来。
此时,王队长又向桂小梅发问道,“对了,你老公叫什么名字,他如今身在何处?”
这个问题,其实我一直也想问,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时机。
“我老公叫李红林,前几年在建筑工地做工的时候,不小心把腿摔断了,后来一直在家休养;李家村的人都说我是另觅了新欢,想丢掉他那个包袱,所以才将自己的儿子和公公婆婆全毒死了——”讲到这里,桂小梅就情不自禁地掉起了眼泪。
陈文娟见现在的桂小梅一直与常人无异,于是就挣脱我的手,壮着胆子走到了她面前,又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张手巾纸递到她手里;我则叫胡金刚用他的手机打了一个114,查询了一下附近的汽车修理厂的电话,这样好叫人来弄咱们的面包车。
“你老公现在还活——还好吧?”
我估计王队长是想问桂小梅她老公是不是也在911投毒灭门案中咯了屁,因为派出所录入的卷宗里没有提到这一点;可能知道自己话有些不得当,于是后来王队长又改口问她的老公现在过得还好不好。
“他还没死!”桂小梅用纸巾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后泰然回道。
“好。”王队长微微点了点头,又趁现在汽车还无法启动之机,轻声问桂小梅道,“去年的那件事情你还记得吗,能不能再跟我们详细地叙述一遍?”
“我当然记得,刻骨铭心,永远都不会忘——2009年9月10日,我去南洋镇赶集,将自己亲手绣的刺绣卖了,给家里买回了一些生活日用品,然后又买了一斤排骨给我公公和婆婆打牙祭;到了晚上的时候,我就将那一斤排骨和着绿豆,海带一起炖了,再端给他们和我的儿子一起吃;吃下去几个小时后好象都没什么事;谁知道第二天早上,也就是9月11日上午9点多的时候,我家小叔子来找公公要娶媳妇的钱,在他们的房门外喊了半天不见回应,最后他急了踹开房门一看,我的公公婆婆,还有我的孩子,全部耳鼻流血,惨死在了他们的床塌之上;见到这个情况,我小叔子马上就报了警——”
“所以后来曾所长和当时的牛副所长就一起到你公公家里来验尸了?”王队长又摸出了一支烟来点上,他似乎很享受一边吸烟一边思考问题的过程。
“对,他们来了只看了几眼尸体,然后又问了我几个问题,就将案件定性为毒杀;你们不知道,我老公当时听到这个消息,若不是他腿脚不方便,他肯定当场就从屋里跑出来把我掐死了。”桂小梅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早知道会是这种结局,我当初就不应该给他们买排骨吃了,真是好心得不到好报。”
“那曾所长和牛副所长怎么就没怀疑那排骨有没有问题,而一口判定是你投的毒呢?”我十分纳闷地问了一句。
“因为他们后来查了,卖我排骨那家屠户当天卖出去的所有猪肉和排骨,都没有问题,他们也没有接到类似的报案,所以他们就认为是我买了砒霜投到了排骨汤里,最后毒杀了他们。”桂小梅声泪俱下地回道。
“那天晚上,你和你的老公都没有吃排骨喝汤吗?”王队长吐了一个烟圈,又将灼灼的目光投到了桂小梅的脸上。
这个问题,其实也困绕在我的心里。
“没有——因为我只买了一斤排骨,我们两人都舍不得吃。”桂小梅摇头回了一句。
我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好象没有一点儿撒谎的痕迹。
“你不是卖了刺绣挣了钱吗,难道买两斤排骨都买不了?”久未发话的胡金刚又插了一句嘴。
“你们有所不知,当时我老公腿摔断了,他老板跑了路,医药费全是我们自己掏的,用光了家里的积蓄不说,还欠了一屁股的债;那时我的小叔子又急着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