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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哑巴大叔,这客栈后面的风光还很不错啊!对了,你猪排砍完了吗?你怎么到这后面来了?你是不是太辛苦了想来歇一会儿?或是你准备让我帮你砍上几刀子?”
我见那哑老头还没有举起砍刀,于是就拿着那根一米来长的木棍,壮着胆子在离他一米的地方站定,强作欢颜地跟他套起了近乎。
不过说过了这些话,我又有些后悔了——他能听得懂我的话么?能听得见我说的话吗?
我见那哑老头只是对着我一个劲地傻笑,好象还没有砍我的意思,于是我又慢慢地向那黑门挪动了几步。
也就在这时,那老家伙却忽然举刀,向我右脸劈来。
我肯定是早就做好了防备,因此他这一刀并没有劈到我脸上。
“大叔,我不就是跑到这后面来观赏一下风景,你干嘛砍我啊?”我一边躲闪一边寻找逃跑的机会。
可那老家伙似乎早就察觉到了我的企图,因此他拿着砍刀死死地堵在了黑门的正中央。
“伊伊——呀呀——”
那老不死的见我拿着一根木棍垂死反抗,好象格外生气,因此他又拿着砍刀,指着我的鼻子比划了一阵,大有要将我大卸八块之意。
“伊你二大爷的,咱们做个交易如何?”我见哑巴乱物了几刀,现在似乎又并不急着想提刀来砍我了,于是我摸出身上仅有的一张红色老人头对他比划道,“钱——可以买女人的干活,我把它给你,你拿去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你就当没看见我可好?”
那哑老头似乎听懂了我的意思,竟直接摇了摇头。
草,没想到这老东西竟软硬不吃!
我想我不能耽搁了,我特么得赶紧跑出去啊,不然王队长他们那边就麻烦了!
于是我揣上钱,拿起木棍又向那哑巴发起了进攻。
我妄图冲到那黑门跟前,再以自己的勇猛之势将哑巴吓到一边儿去,然后使劲地往客栈外跑;可当我冲到哑巴跟前的时候我才发觉,这老家伙竟一点儿也不怕死,又提起那把二十多厘米长的砍刀跟我干了起来。
只听“当”地一声,我那木棍竟在三四个回合之后,被哑巴一刀子砍成了两截!若不是我闪的快,估计脑袋都快被那老不死的给削掉一半!
草,眼见自己占不了任何上风,而那个哑巴似乎又越战越勇,最后老子只得硬着头皮往那条不知通向何处的小路上跑了。
我边跑边往回看,开始我还见那哑巴提着刀狂追了我一顿,后来慢慢地,竟见不到他的身影了,我估计他也是老了跑不动,这才站在一条渐渐宽阔的土路上喘了一口气。
待这阵气喘过之后,我才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我们先前带贾婆婆去李家庄的那条乡间公路上。
草,原来那条小路与这条乡间公路是相通的啊!
妈的,老子正愁找不到机会脱身,没想到无意之中竟回到这条路上来了。
真是苍天有眼啊!
看来,我得加快步子去跟王队长他们汇合了!
不过往那条路上没跑得几米,我又有了一丝丝的担心:我特么现在已经暴露了啊,若是再回去的话,那死哑巴不是要在贾婆婆面前告秘?但如果我从此以后不再他们面前出现的话,那贾婆婆不是要更加生疑?看来我还必须回去啊!
想起那哑巴根本不会说话,我心中的石头又慢慢地放了下来,于是又往前面迈步,这次没走得几步,却发现王队长他们已经跟贾婆婆往回走了。
“贾婆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见到你女儿了吗?”
第252章 瓷壶哪里来的()
“见到个鬼!”贾婆婆一声冷哼,又用阴森的眼睛瞪了我几眼,忿忿而道,“说那什么李家庄离这里只有两三里地,我走了都快二三十里地了,连个鬼影子都还没见着!”
“所以——你就打道回府了?”我看着贾婆婆,心里又是一阵偷笑,暗暗而道:我们本来就是骗你的,若真把你带到李家庄去了,那不全穿帮了吗?我们可没那么傻啊。
“队长,咱们刚才是不是走错路了啊?我记得我们早上走到那村子里去的时候,也没要到半个小时啊!”为了不让那老婆子看出什么破绽,胡金刚继续演戏。
“不可能啊——这出了客栈就左边一条道,右边一条道,我们怎么可能连左右都不分呢?”王队长又故作吃惊地质疑了一句。
“我看你们还真的是左右不分!”贾婆婆神情激动地将手中的棍子一挥,又用一双冷眼睛将我们几人扫了一眼,继续用嘶哑的声音说道,“罢了,罢了,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该是什么造化就是什么造化了,我也不想再去找她了,都回客栈去吧——”
“那就只有乞求佛祖保佑你的女儿了!”我非常认真地道了一句,然后装作非常热情地去掺那死老太婆,不料她跟着我的步子没走得几步,又微微侧目,瞪着一双恶毒的眼睛问我道,“小伙子,你不是一早上都在拉肚子吗?你精神好象还很好啊!”
“我精神——我精神也是时好时坏!哎哟——好象又要拉了!”随着“噗”的一声臭响,我赶紧又捂起肚子往路旁的草丛里钻。
妈的,真是苍天有眼啊,关键时刻,屁股里居然放了一个臭屁出来,我估计那死老婆子也闻到了,不然她也就不会用左手捏着鼻子直皱眉了。
“江军,你怎么又要拉了吗?不会是肚子出毛病了吧,要不要去看医生啊?”陈文娟想给我解围,于是看到我往草丛里钻后又关切地问了一句。
“江大师,你身上还有卫生纸没有啊?你可别把纸用完了再用手插屁股啊!”胡金刚跟着又是一声大笑,这y的也够损人的啊!
“放心,我就是用草也不会用手来插屁股的,草你二大爷的——”我脱下裤子就开始霹雳啪啦的“放炮”,妈的,这次还真是便便来了。
贾婆婆听得我那惊天动地的响声,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埋着脑袋又继续往前走。
我两三分钟解决完个人问题后,又快步跟上了王队长他们,这次我可再没有傻不啦叽地去扶那死老婆子了。
而那死老婆子,也钻心地赶着路,她的心事,现在似乎已完全不在了我们身上。
大约十分钟后,我们又回到了龙门客栈。
此时,那哑老头好象已经砍完了所有的猪排,正拿着一把长扫帚在院子里扫地。
我见到那老家伙心里还有些胆寒,跟在王队长后面,我根本就不敢拿正眼瞧他一眼,深怕这y的指着我鼻子对贾婆婆直嚷嚷。
“哑巴,你排骨都砍完了吗?怎么又扫起地来了,弄得灰尘到处飞!”进得客栈的大门后,贾婆婆就厉声对那死老头叫了一句。
“啊啊啊——”哑老头抬起头,微笑着回应了贾婆婆一声。
草,没想到无论谁对着他说话,这哑巴都能听到,还能听懂啊!
我躲在王队长身后,用眼睛的余光瞟到他那副神情,心想他肯定还没看见我,不然提起扫帚就来追我了。
“我走了之后,这客栈里就没来过一位客人?”贾婆婆又用疑惑的目光望了那哑巴一眼,本以为那哑老头要开始搜寻我的踪迹了,没想到他依然专注地望着贾婆婆,然后使劲地摇了摇头。
草,难道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离他不足一米远的王队长身后,他就真的没有发现?
“你仔细想想,我们这里面的几位客官有没有回来过啊?”贾婆婆又用恶毒的眼睛将我们几人扫了一眼,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
很明显,她是问哑巴见我回来了没有。
这狗r的还真是个老奸巨滑的东西啊!
看到贾婆婆射出的那道冰冷的目光,我心里寻思着:这下死定了,哑老头一定要揭发老子了。
不料,那哑巴却用不经意的目光将我们几人扫了一眼,很快就将他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草,这老不死的居然没有揭发我啊!这特么的是打的什么算盘啊!
“真的没有——你刚才可是一刻也没离开过这院子?”贾婆婆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继续用灼灼的目光盯着哑巴发问。
“啊啊啊——”哑巴又使劲地摇了几下头。
贾婆婆见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得又舞了几下手中的棍子,气冲冲地往一楼里走去。
陈文娟见状,则偷偷地给我塑了一个大拇指,意思是干得漂亮,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看着她却不知该怎么作答,这时我又偷偷地瞟了那哑老头一眼,不想他却对我诡秘一笑,然后继续埋头扫地了。
香蕉个扒拉,这是什么节奏?搞得老子简直是一片茫然啊!
王队长似乎还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那死老婆子身上,因此他也未看我一眼,就跟着贾婆婆走进了一楼吃饭大厅。
我们也跟着迈动了步子。
进得大厅后,我还见那贾婆婆望着屋子里那扇挂着小铜锁的木门直出神,她猫着腰似乎在那门上看了许久。
草,我记得我是从后门跑出去的啊,这木门怎么会又被上了锁啊,难道是哑巴干的?
“你们怎么也进来了?”贾婆婆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回头望着正向她一步步走近的我们,又冷冷地问了一句。
“走了这么久的路实在走得口渴了,贾婆婆,麻烦您给我们倒杯水喝。”陈文娟不慌不忙地道了一句,我们则在大厅中央的一张八仙桌上坐了下来。
“那好,你们都等着——”贾婆婆回了一句,这才摸出她身上的钥匙开那小木门。
“大师,难道刚才你没有回来?”见那老太婆进了屋,胡金刚又疑惑地问了一句。
“废话,我怎么可能没回来了呢?”很快,我就盯着那扇木门,轻声地给王队长他们讲起了我进得屋子后的见闻,以及后来跟那哑巴打斗的事情。
王队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