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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躲在那两个视角盲点给他发信息。
我将手机放在口袋里悄悄的走到东南方的角落里,并发信息给他:我已经在摄像头的视角盲区。
对方快速发来信息:很好。
接着又是一条,这条信息它告诉我这整间别墅里一共装了多少个摄像头,分别是在哪些位置,就连我去的那个游泳池也有三个。
也就是说,我们的饮食起居都在这些镜头的监控之下。
那老头之所以会让人将我捉回来,会不会是调看了录像。一想到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女人,我便恨得牙痒。
有些人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换衣服,那么换衣服的镜头他们也照样看喽。
无耻,无耻。
简直是禽兽。
还好我没那种习惯,28岁以前我从不穿睡衣睡觉,当然,更不可能什么都不穿。由于我身上习惯了宽宽大大的t恤和休闲裤,偶尔穿裙子也必定是很单调的棉布裙子,每个晚上我都是穿着刚换洗的衣服睡。总觉得这样比较方便,晚上不用换成睡衣,早上起床也不必换衣服。动作敏捷的我,起床的姿势是从床上一跃而起,该去哪去哪。但是这样也有个麻烦,那就是身上的衣服总是皱得很快,皱得厉害不能再穿的时候,我又不得不买新的。
那些保姆我是否该告诉她们要防着点?
哎,人多口杂,还是先别管这个。
还有,关于这里布置的各种关煞,我是否需要询问他,我犹豫了一分钟,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事情如若不是风水师告知,我是无论如何不肯相信的。贸然的跟一个自己尚没确定的人聊起,有打草惊蛇的风险,还有若是他并不信这个,我说了,他只会认为我有问题。
接着,我发给他的信息是:我在厨房和泳池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但是看不到人,这里是不是还闹鬼?似乎目前为止,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就是他了。他若不想帮我,大可以什么也不管,何必告诉我关于这个别墅的隐蔽事情。
“那是我用传音器说给你听的。”他回复。
晕,还有这种设备。
这个地方,还真够高端的。
“那你,是谁?”这个,我必须知道。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怎么敢跟他商量对策?
我执意要确定他的身份。
“我是阿辉的表哥,我叫阿浩。”
怪老头的养子?
阿力是两老头的外甥,这老头的养子却是阿辉的表哥,照这么算起来,阿力跟阿辉也是亲戚咯。世界太小,多走几圈全是熟人。
他不怕那老头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父亲要是知道你帮助我,他不会追究?”
既然是养子,总归是养过他的,别的不说,养育之恩大于天,敢背着自己的养父来,那就是不孝,即便阿辉是他的亲表弟,血浓于水。可再怎样感情好,这里总是他的父亲,将他养大的人。除非他的成长环境与那老头没有直接关系。
“这个,不方便说,总之你相信我不会害你就是。”
他的言词恳切,至少通过屏幕看起来是这样,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眼下我迫切需要知道的,“你有什么办法能助我离开这里?”
“这个嘛,我可能没有办法,我找我的朋友商量一下。”他回应。
“你的朋友,是不是有一次跟你一块在火车站救了一个女孩的那位?”这句话我是随便问的,关于现在通信的这个号码我也是猜测。
过了一会,他给我回了信息。
“嗯,有这么一回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我恰好就是当事人啊,我在心里默默地说道。至于那个长篇故事是否要通过短信的方式告诉他,我看了一眼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半了。那么长一篇故事,只怕一时半会用短信的方式是表述不完的。
“你什么时间方便,咱们约个时间慢慢聊,你看行吗?”
对着屏幕时间长了,眼睛特别酸。
“这个不行。”
“你的周围布满了眼线,都是我父亲的人。”
我很吃惊,我的周围,是指那些保姆吗?
这个别墅里除了保姆就是那些守在外边的墨镜女,他说布满了他父亲的眼线。关煞,监控,眼线,难怪从我进入这里开始便觉得浑身不自在。
“你的父亲为什么将我留在这里?”
“为了获取你们身上的好运。”
果然。
布置这些关煞是为了偷运气。
“可我,并没有什么好运气,我一直都很倒霉,不是被追,就是被砍,我明明救了你父亲,他们硬说是我撞了他。把我扣在这里。”到了他这里,我却愿意将委屈说出来,反正说不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得些同情分也是好的。
“我知道,那些保姆都跟你一样。”他回复。
都跟我一样,是被坑进来的?怪老头,专业坑妹子啊。
一想到这恐怖的事情,我的心就哆嗦,趁着有得问,多问些,免得他心情一变,改变主意,“她们进来多久了?”
“有的长,有的短,最长的已有十年。”
也就是说十年的好运都被怪老头坑走,到底缺德不缺德啊?人的青春能有多长,几年光阴而已,青春都是用来朝气蓬勃,阳光向上,到处逛的。而她们,被困在这里,白白耗走大好时光。
第一百七十一章推理游戏(一)()
“阿浩,我真的没什么好运气,我一直很倒霉,从来没有好运过。”我说的都是真的,无论是重生之前,还是重生以后。
重生之前,我到处奔波,今日丢了钱,明日被公司开除,后日连男友也离我而去,如丧家之犬似的疲于奔命,努力学习,努力工作,积极向上,不管输多少次都不肯放弃,可上天从来也没眷顾我,我常常因为钱活得很窘迫,不得不拼命的算计可用的余额才能维持生计。
重生之后,以为手里握着钱至少就有尊严了,然而到手的东西就像沙,永远都握不紧,总是辛辛苦苦得来,风一来,它们便全都溜走。我就像在坐过山车,时而高到顶,时而跌到底。更多的时候,命不由己,这种命运也能算好运吗?
谁希望有这种好运,谁拿走好了。
“二十五岁之前确实没有,你是从二十五岁之后开始转运的。”
二十五岁以后?
重生之前,二十五岁以后,我一直在父亲的工厂里做管理,与世隔绝,终年不见外人的日子算是好运,如果心情好算好运,如果心无旁骛算好运,那就是了。
“那我的好运有几年?”这个也得问清楚,反正他既然知道我的好运从二十五岁开始,那他必定也知道我的好运有几年才是。更为称奇的是,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拜了一个超级厉害的算命师(小灵的主要人物之一算命先生),而恰好那个算命的还跟我遇到风水师是好朋友。为何这样讲呢,风水师跟我聊天的时候无意之中就提到过他的那个朋友,算命奇准。
“三年。”
我在父亲的工厂里恰好待了三年,三年以后,我出山了,从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跑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霉运,且一次比一次霉。
他的准确回答,让我更加疑心。
“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来惭愧,这里的关煞都是我替父亲设计的,我原来想的是利用这些房间和院子里的亭子,果木的煞的反射为他增加一些好运。谁知道他有一天竟然拿着一个女孩的生辰八字来问我女孩的运气。我那时也是一时技痒,刚从我师傅那里学了些推算的皮毛,就想试一试,谁知道这一试试出祸端来了。父亲他隔三差五弄个女孩子回来,我问他,他说是新找的保姆,谁没事会请上这么一大堆的保姆啊。我劝不了他,把事情跟叔叔说了,谁知道叔叔不但不劝,反而助纣为虐。我真的很后悔当时学了这些东西,害了这些女孩子。”他给我发了一大段话过来。
手机响了好几声,我是分段看完了,看完之后没理清他的思路,又按顺序重新看了一次。现在明白了,始作俑者竟然是他,他既然能推会算,还懂得用风水师的理论,那他能推算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吗?我是从未来来到这里的。
“别担心,我会找朋友想办法救你出去。”
手机又响了,他又发来一句话。
“干嘛不把那些保姆一块救走。”
“有,她们当中有的不愿意,说这里好吃好住,活也轻松,愿意待在这里。”
这倒也是,回到老家,以这个年纪肯定会被催婚,找个跟家里还匹配的人随便嫁了,然后老公,孩子,家务,围着灶台转,操劳一生的过完这一辈子。还不如这里轻松自在,有时候想想,一个人一生所图的是什么呢?
努力过上不让自己发愁的生活。
既如此,现在不就已经是这样的生活吗?
“保姆当中有三个是父亲的人,那些在外围的人当中有四个是父亲的人,她们是负责盯梢的,你想办法将这七个人找出来。找出来以后告诉我,我再联系我的阿磊我们一起想办法救你出去。”
又是一条很长的短信。
这条之后,那这安静了。
我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我悄悄地摸到床上,盖着被子躺好。心里想的却越发多了,有些人不愿意离开,难道说阿浩说的保姆当中的三个人,这三个人就是不愿意离开的。可是他怎么知道对方不愿意离开呢?要我找出这三个人,其实也不难,只要将他们的生辰八字全都弄给阿浩,他一推算不都出来了吗?
他既然会推算,那必定知道用这个方法。
也就是说其实他知道是哪三个人,让我找出这三个人,目的是什么?测我的智商还是测我的反应?还是另外有别的用意?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这一折腾,天都亮了。
还好不需要上班,早上起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