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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有对未所知的东西充满好奇,而由于土生土长,对本地的东西习以为常。而到了外地,吃多了外地的好奇,又怀念起本地的习以为常。再回来吃本地的美食,又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时,一不小心就吃成了牵挂。
就像客人对这家店的态度。
“哎,你存的那批东西都卖掉了吗?”
国字脸嘴里嚼着意面,夹着眉头说道:“都出手了,有个女人,她在微信群里大肆地叫卖收购,给的价钱还公道,我已经全都卖给她了。”
“拿了多少?”
“三百克,拿了八万块。”
卷毛摸着脸:“也不高啊。”
“还有比这更高的?”国字脸眉头夹得更紧,以为自己吃亏了?
“有啊。”卷毛拉高了声音。
国字脸嘴里的面条跟着他一起呆掉了,原来,真的吃亏了,但是亏了多少,还没底,只听卷毛接着说道:“一克多了七块钱,你三百克,应该少拿了两千块。兄弟,两千块啊,够咱们吃多少个披萨了?”卷毛还故意刺激他。
国字脸将叉子往面上一叉,嘴里骂将起来:“他娘的,臭娘们,敢糊弄我。找她算账去。”
卷毛按住他:“明码实价的,人家又没坑骗你,你现在去有什么用,老实坐着。你跟我说说,你那三百克从哪里来的?”
这时,两个人的声音明显压低了。
可能在商量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我无心听他们的谈话,只是他们吼得太招摇了,想忽视都难,他们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半天,刚才一脸不快的国字脸又眉开眼笑的了,他一笑,胃口跟着也好,又叫服务员上了两盘意面。其实不是他们能吃,是这店里的东西,盘子很大,盘子里的东西少,那一坨面叫个胃口大的人过来,塞牙缝都不够。只是这种装修环境下,视觉效果看成东西很多。拿到青天白日下,用普通百姓家的小碗也只不过一小碗多出几根。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两个人在店里点了几百块的食物。
我看他们吃得很嗨,感觉到也饿了。
叫来服务员,点了披萨和饮料。
我一个人,绰绰有余了。
“哥们,你下次去的时候,带着我去一趟。”
“你小点声。”国字脸暗示他不要张扬。
卷毛四处张望,不以为意地说道:“这儿又没别人,怕什么?”
国字脸朝我这儿努嘴:“那不是人,瞎了你的狗眼。”
“女娃子,你怕个毛。”
国字脸缩了缩脖子:“还是谨慎些好。”
我却是一直在猜测他们两个谈论的是什么东西,三百克,不会是?想到那样东西,又觉得不太像,如果是那个,三百克是会被枪毙的,再说也不可能才八万,做那个生意的是都是地下操作,没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在一家正规的餐饮店里讨论。
那会是什么呢?
有一样东西印在我的脑海里。
我想起来了,是纯金首饰。
他说的有可能是有人在收购金首饰,这种行当并不违法。
我站了起来,走到他们面前来,示意卷毛给让个座,往里边挤一挤,卷毛看着国字脸,一直在死死地撑大眼睛。
国字脸瞪了他一眼。
卷毛将屁股往里边挪了。
“美女,有,有什么事吗?”刚才还能利索的卷毛突然变得结结巴巴的。
我开门见山的说:“你们说的以两百七一克收购的那位买主在哪里可以联系她?”他们说的收购者是个女人。
我记得。
卷毛的脸色有些白,他刚才还大言不惭的说没关系呢,这不,国字脸的担忧还是对的,隔墙都能有耳,隔张桌子那还用得着偷听吗?
他们两个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肯说话。
我站了起来,从服务台拿来纸笔,让他们给我将买家的姓名和地址写下来,我将纸笔推给卷毛,卷毛将纸笔推给国字脸,国字脸认真地看了我一眼,他在江湖上混过应该知道,从我说话的干净利落和做事的果断足以证明我也是混过的人。
他没再过多犹豫,刷刷几笔将地址姓名写了下来。
尽管那字迹草得差点连他自己也认不出来。
我想过了,假如他们说的是金的,那我可以将那件东西取出来,卖给那个收购金首饰的女人,卖掉那件东西应该够赔偿给学校了。
从街上回来之后,我直接回到房间里睡觉,爸爸给我腾出的房间在五楼和六楼,也就是五楼和六楼空置的房间我可以随意挑选。我在五楼铺了一张床,如今,要做这趟买卖,少不得还得将空置的六楼也打扫一间出来。用来装那件东西,我在六楼最角落的一间房子里打扫,突然,刘阳打电话过来,“姐,下来吃饭了。”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我挂了电话,在五楼睡下了。
第二天,凌晨天未亮时,我起床了。
搭了一趟车去那个我待过的山村,到镇上时,小镇上变得很热闹,小镇上包子铺的三位帅哥也在,那个老师也在。她骑着一辆自行车,手里拿着其中一个帅哥给包的包子扬着手向他告别:“老公,爱你。”那位被称作老公的男子脸上红扑扑的。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蒸气。
追一个在山村里打拼的帅哥可比追电视上相隔千里的明星容易多了,不得不说这老师的眼光不错,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戴上墨镜往大山里走去。
第四十九章铤而走险()
一段时间不在这里,草已经将路给掩盖了。
我费了些工夫,才摸到药田那个位置,长时间不来管理,药田里的草长得比人还高壮,我循着药田的第三垅的第四株田七的根下边拿到了开启石山的钥匙。
没错,宝物都藏在石山里。
小玄能够循到那些宝物发出的光,可是他想了很多办法也拿不到宝物是因为他太懒,他若是不执着看得见摸不到的宝物,而是将药田里的杂草给除了,他一样有机会找到开启石山的钥匙。
可是他没有。
他生在农村,长在农村,可农村里的活他一样也不会,哪怕明天就要饿死了,他也懒得去田地里拾掇些可以饱肚的食物。三十岁以前,这一切不全怪他,只怪他的父母对他太娇惯,让他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
习惯了歪着,就再也长不直了。
而我跟这石山还有钥匙的渊源还得从多年前说起,那时,我刚来那个山村,举目无亲,每日除了上课也没别的事情可以做。山里的村民到了春季,常常跑到大山深处采蘑菇,碰上周末,我也会跟他们一块去。多去几次,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也敢往大山里跑了。
那一次在大山里采蘑菇,转了几圈越采越多,有些兴奋吧,多走了一段路,结果迷路了。我正着急的时候,在山里碰见隔壁村的一个老人,他扭伤了脚,坐在地上直哼哼。
我问他:“老人家,咋了?”
他指着自己的腿脚不说话。
我看了看周围,也没别的人,他一个人待在这里,一直这么着坐下去只能等死。我有些不忍心,试着用自己学过的那点皮毛替他诊断。
有没有骨折。
假如是骨折,疼痛的部分是一碰就得疼得死去活来,如若只是脱臼,将脱臼的部位用捏骨手法推回去便是。医学院有学推骨,恰好记得,我便试着用一种很迅速的推骨手法将老人家脱臼部位给推了回去。随后他便能站起来走路了。他后面还有篓子,也是过来这边采蘑菇,我怕他有什么闪失,便护送着他回村里,他家中除了一个相依为命的老伴,再无其它人。听他老伴说,老头的舌头不灵活,说话有点大舌头,可能是见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笑我笑话他,所以,没敢说话。
我没在意。
只叮嘱他,年纪大了,莫要在山里转悠了。
此后,每当去山里采蘑菇的时候,我都会特意给两老带些回来,这样,大概过了一年,老头便去世了。他去世那天,我居然梦见他了,他挥着手跟我告别,并且告诉我,在他摔倒的那个地方是块宝地,可以种药材,在那块地里埋着一把钥匙,那把钥匙能够打开紧挨在旁边的石山。
说完这些话他飘走了。
我从没听过这老人开口跟我说话,怎的梦里能够说这些?
他老伴不是说了,他说话有些大舌头吗?吐字很清晰啊,很快我就醒来了,醒来之后听到外边的动静很大,外面吵吵嚷嚷的说隔壁村的那个儿子当大官的老头去世了。当时,我还没想到是我经常去的那家,以为说的是别人。
灵堂摆起来之后,听到村里的人各种议论我才恍然。
看着我这呆若木鸡的样子,村民还一度笑话我,“是不是有人家里摆灵堂,吓傻了。”
是。
是真的吓傻了。
我想起了那个梦,临死前托梦这种说词从古时就有,其实用现代的说法,这又叫做人与人之间的心灵感应。我心里想着:他应该也不会害我吧。我在那地方开垦了一块药田,并将我一直藏得很深的宝物一件一件挪进了那个小石山里。我猜老人家会跟我提到石山这个事情,还指引我拿到钥匙,应该知道我藏了东西。
也许他是在教我保护宝物的方法。
碰到这种危急时刻,再拿出来救急。
我开了石山,找到了那件金子打的首饰,还挺沉,估摸着有八两到一斤左右。八两是400克,按照在披萨店里碰到的那两人的说法,收购价应该在十万元左右。
金饰跟其它的古董不一样,年代久远,出自很多年前且做工具有那个朝代的代表性工艺手法的东西才能够像古物一样拍个好价钱。这里说的年代久远,那至少也得是几百上千年。近代的东西便只能跟着现在的收购价走了。
我将东西装进背包里之后,离开了大山。
按照那两个人给的地址电话,我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