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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爬上树。爬上树的他用力的去蹬那棵枝丫,那么粗的枝丫怎么可能蹬得下来,我不住的嘲笑他,笑完之后到屋子里边找可以砍树的工具。
他大喊一声:“小心。”
在我碰触到那根铁丝的时候,他把他的手机向着我扔了过来,那手机正好砸在我手上,手上肿了一个很大的包包。
庆幸的是,我并没有碰到那根铁丝。
我亲眼见到他砸过来的手机被那根铁丝电成了黑碳,直到他将枝丫弄下来,手机还在冒烟,我除了感叹这些机关做得粗中有细之外,更感慨: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遭遇英雄救美啊。
值了!
“你还好吧,还有心情笑。”他还在埋汰我。
他都快愁死了。
一直问我:“你哪根筋不对,来这里探险?”
我觉得没必要将交易的事情告诉他,让他知道,只会更让他瞧不起我。我不说话,只看着他光溜溜的美背,而他一直在看外边,确切地说是看天空。
可能也察觉到我的目光,回过头来警告我:“别看了,你没戏了。”
我咬着唇,低下头。
“我订婚了。”
呃,我的头垂得更低了。
窒息感扑面而来,有什么好抱怨的呢,谁叫自己不珍惜,他站在眼前时,前怕儿狼后怕虎,将人拒之千里之外,现在,人家真的走远了,倒是起来伤感了。早干嘛去了?我越想越难受,只怕一个控制不住,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只怕是哭会让他更瞧不起。
我抬起手用衣服擦眼角,抬起手时又看到身上穿着的还是他的衣服。他订婚了,我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心里还抱着幻想。
原来,导致我反应迟钝,呆呆傻傻的竟然不是年龄。
而是他。
因为有了牵挂,才会不自觉地将自己困在原地。
“你怎么了?”
我看向别处,不再看他,语气也迅速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不是说这里是方家的地盘么,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到方家一个人,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他摇头:“你别想了,见到他们,也不能阻止这些机关。”
“为什么,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我抬起眼,坚韧的目光看向他。
他亦看向我。
眼神对望之间,我能够感觉到他没有闪躲之意,也就意味着,其实我还有希望,我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向他,张开双手,抱住了他。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我。
我抱得更紧了,制止道:“别,我只是想记住这一刻的美好。”我喃喃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的新娘子伤心的,更不会打扰你们的幸福。”这话说得自己都心酸啊。
可能站的时间有些久了。
他轻轻道:“你松开,我带你去见方家的人。”
我突然有些眷念那股专属于他的味道,相恋的人,总是期望得到更多一些,那种温馨会叫人上瘾,那种温暖会让人迷失。
一直想要的是阻止自己跟任何人谈恋爱。
哪怕只是相处,也一定不谈恋爱。
然而,当爱情来了。
还是身不由己的陷了进去。
那种瘾时时的缠绕在自己身边,久久不去。
他好似刻意避我远些,我们是从西南角的一个孔洞爬过去的,这种孔洞对我这种已经是丰盈型的身材来说是一种考验,他是毫不费劲钻了过去,而我,仿佛随时会被卡在中间似的。那种感觉难受得要死,我竟然还想起来在青城海时钻到他的床下的情形。
比起在青城海,我又胖了一些。
从平日里穿的衣服松紧度就能感觉出来。
从那个孔洞爬起来以后,狼狈的我第一眼见到的是晏子复杂的眼神,他再次问了我一句:“你确定要见他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还有什么能比失去他更后悔。
我坚定地看向他的眼神,他的神情是忧伤的。
“也罢,反正待在外面也不安全。”
既然如此,为何连他的背影也是满满的忧伤,但是当我跟他一块进去之后,我懂了。这个看似安全的地方其实是另一个有如牢笼的机关。
第五十二章鹤发童颜的方家四老()
我跟着他走到第五步时,只听后边一声巨响。
我心里一咯噔。
回头一看,刚才从那边爬过来的孔洞闭合了,此时心中七上八下,简直欲哭无泪,刚才他干嘛不给说清楚,他要是不用那种口气说话,而是告诉我多走几步,那个孔洞会闭合,谁他妈吃撑了会跑到这里来。
我哭丧着脸。
他淡淡地说道:“至少这里不会被攻击。”
还不是一样是死路。
愁!
“方家的人能解除机关放我们出去吗?”我又将希望放在那不曾蒙面的方家人身上。
怎奈,他却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
“为什么啊?那些机关不是他们设置的吗?”我跟他理论,他让我先不要说话。
不说就不说。
不说话觉得饿啊,好长时间没吃过东西了,又饿又渴。肚子这时也不合时宜的咕咕乱叫起来。
他回头看着我的肚子,我两手护在肚子前不让他看。
他皱眉:“有了?”
我不说话。
再问下去有什么意思,他都已经订婚了,说‘有’或者‘没有’添堵的都是我。
“你待在这里别动,我给你找些吃的。”
说着,他真的甩开我走了。
我茫然地看向四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很多,没一件是不烦的,我托着腮目光空洞的看着外边,很快,晏子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个形状怪异的果子递给我:“只有这个,你将就着吃些吧。”
“谢谢!”
那东西吃在嘴里寡淡无味,他的客气和生疏让我很不安。
他一言不发地坐在我旁边。
“走吧。”看着我一个不落的吃下之后,仍旧光着膀子的他领着我去见方家人,没来之前我想象过这个会所的样子,也想象过传说中的方家人。
见到之后无一不是大跌眼镜。
相连的两间屋子里,一间屋子里坐着两个人,我看了一眼第一间屋子里的两个人,满头白发,再去看第二间屋子里的两个,也是满头白发。
阿弥陀佛!
我拍着胸口,远远看着好似年纪都很大了。
实际上我记得一个朋友跟我说过,某些人看着未老先衰,实际年龄应该比头发年龄要小些,只管看手就好,手,手上都起斑点了,如果没认错,那应该老人斑吧。
“大叔,你们好!”这样喊应该没问题吧?我毕恭毕敬地向他们鞠躬打招呼,其实是想给他们一个好印象,待会好求他们放我们离去。四个人无一例外都是短发,应该不会是女子,再说也少有女子能经得起这种摧残的,照这个样子趴在电脑边无白天黑夜,就是不断的让脑细胞高速运转,高速死亡的过程。
我一开口,一直崩着脸的晏子笑了。
他一直掩着嘴哈哈哈笑得停不下来,我淡然地看着他,掩嘴是怕自己把嘴笑裂开么?可能我一直用那个神情盯着他,他终于停下来了:“他们都比你小。”
原来这才是他发笑的原因。
那他刚才都不说话,是故意想看我出洋相的吧?
真卑鄙!
我鄙视地给他甩了个白眼。
“他们四个是方家的第一百七十代传人,四个都是科学家。三岁上学,由于智商高于常人,连续跳级,十一岁考上大学,十五岁成为科学家,他们在开发程序,做研究的时候你还在学校背英语单词,怎样,惊讶吗?”
惊讶,我这把年纪了还能对这事惊讶吗?新闻经常报导这种天才,据说智商190。几岁就能写出很复杂的程序,能搞发明创作,能看懂股票走势,他们与大部人是不一样的。
但那只是从新闻里见到的传奇,真实的人,从没见过。我歪着头看着他们的脸,脸部的皮肤不骗人,他们看起来还年轻。
可是,奇怪了。
为什么他们都坐着不动,双手扶着键盘却不敲字,知道我们进来了,没有一点表情动作,太奇怪了。我又靠近了一些,晏子将我拉了回来。
他附在我的耳边说道:“他们都已经死了。”
????
我的嘴张成了o型。
“过劳死。”晏子解释道。
‘过劳死’这个词我知道,经常有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小姑娘,坐在办公室里加班加点的拼命工作,突然倒下一命呜呼。还有医院的医生护士,熬夜加班的也时常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我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四个人同时么?
晏子知道他们死了,干嘛不让他的家人将他们给埋葬了,这么坐着的用意是什么?我不敢用这么直接的方式问他,怕待会话一出口他又怼我。
这一次碰到他,感觉他跟从前大不一样。
所以,我换了一种说话方式,实际的效果也是一样的。我问他:“不是说,方家一共有五个人么?”说完后死死地盯着他,该不会是他是方家的第五个人吧。也不是没这可能啊,要不然一个会员能知道这么多秘密,我盯得紧了一瞬间暴露了我心里的想法,不要低估了一个男人对女人那点小心思的揣测能力,他伸出手将我的额头弹了一下。
“哎哟!”我叫了一声,摸着额头喊疼。
“的确有五个人。”他的声音里满是无奈。
“最后那一个人也放任他们几个这样一直呆坐,不处理后事了?”我还是没能忍住,最终将憋在心里的话给吐了出来。
“你跟我来。”他带着我往别的地方绕,绕了两三间屋子的样子,我看到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已经坐在电脑桌前十指翻飞异常熟练地写起程序来,手速之快,令我咋舌。
晏子指着他:“他是方家最后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