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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吗?”
“是我的错,将费用算我的。”胖子站了出来。
这说的是什么话,假如让胖子的男朋友知道这件事,他肯定会找胖子闹,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将这些产业划分开来。
“都怎么分,做个报表出来再通知我啊,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现在没头没绪的就要单干,吃饱了撑的吧!”肖音越发显得不耐烦起来。
“你们快说啊,都瞅着我干嘛,这事不是我提议的,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你们怎么说我怎么做,还不够意思吗?也不知你们俩打的什么主意,将我利用够了,就一脚踢开,有这么着做人的吗?真是。”她的抱怨越来越多。
毕竟提这个建议的人是我。
而我,只不过想拆分以后回到自己的家乡,不再来这座城市就好,我有个不好的预感,欧阳舜意的出现一定会给我的生活带来灾难。
我快速地将草图画了下来:“你们过来看看,没有意见的话,我将合同打印出来,财务做好清算,再办交结就可以了。”
都是店面,算不上有多复杂,假如徐夕在这里,可能半天的时候就能将所有的事情处理好吧。她的能力是很强的,只是,她现在还在学校,还是个在校生。
“不行,不行,怎么能这么划分啊,这个超市它得归我。”
胖子不淡定了:“肖音,你别得寸进尺,这几年你做了多少事,刘妙做了多少事,大家心里有数,如今要各走各路你还说这样的话,你有良心吗?”
“我没有,你们有。”肖音一努嘴,眼睛一扫,提着小包包就要走。
“喂,你别走,事情还没完呢。”胖子试图拦住她。
肖音停了下来:“怎么,想用武力解决,你有种就朝我脸上打,看我上法院告你们。”
“咱们说散伙的事情呢,你怎么提法院啊!”我这个台阶也给得不太好,可能离开业务部的队伍太久,说话也越来越没有圆滑劲,劲是些刺。
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你们的分配方案不公平,我为什么要留下来,难道像傻瓜一样你们说我怎么做,哼,你们想得美,我不同意,不同意,所以,这个散伙无效。”
她拍拍屁股走人了。
留下我和胖子尴尬。
“现在怎么办啊?”胖子拿不了主意。
“她跟她男友两个挪用公款,造成资金大量亏空,我们欠银行的贷款是用铺面和土地抵押的,如果到期不还款,铺面和土地将被银行收回。”
“啊,这么严重?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些事的?”
“刚从广东回来的时候。”
“那他们挪用了多少公款?”
“一百多万。”
“什么?”
2004年,一套房子有的连十万也不到的物价。
“所以,你才说要散伙,清算。”
我摇头又点头,我说要散伙要清算,是因为如今没有心力管理这些店面,加上肖音一直在搅局,再这样下去,银行欠债还不上,还会出现负债,到时候等着我们的将不会是分红,而是数不清的债务涌上门,肖音不是本地的,她可以跟她的男朋友屁股一拍,躲到谁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可是胖子不是,胖子就在本地,她的家人也在本地。而我的家乡距离这个城市不算远,最终背锅的会是我和胖子两个人。
没有解释得太清楚。
我相信胖子能够明白,即使明白又能如何?
难道让我和胖子光明正大的去找肖音查账?那一片就算是直接让给他们管,可是其它的店面呢,她依旧厚着脸皮来要分红。她眼馋这边,自然也会安排人手到这边的店面。
“胖子,要不然,咱们将这些店面都让给她吧!”
“我不同意,咱们付出了这么多,心血都在里面了。”
我沉默了。
而接下来的几天,问题一个接一个。
直搅和得我和胖子焦头烂额,茶吧里有人投诉,ktv里有人闹事,超市里跟供货商发生冲突,一件接一件地搅和。
胖子叫苦连天:“光处理这些事,都要人命。妙妙,我真的很佩服你,以前你都怎么撑过来的?”
还用问。
跟着做生意的父母也见多了吧!
有些人觉得生意人很风光,随便一出手就是大手笔,却从来不曾想过生意人要面对的风雨,和江湖里的尔虞我诈。与人打交道,首先分析利益关系,从古至今,被抨击最多的便是商人重利轻离别,没感情,只认钱。
有重感情的,例如我爸,他是很重感情的人。
所以,他做的生意一直做不好,不忍心抬高物价,不忍心让别人吃亏,结果吃亏的总是自己,有客人到访,已经穷山恶水了也会热情款待。
我是从小看着大的。
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么一个大善人,养的子女一个比一个恶,先有能说会算的我,再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刘阳和刘敏,其中又以刘敏最厉害。我至少还留点薄面给朋友们,亲戚更不用说了。她是六亲不认了。
这一次,肖音是存心要拆台。
我们填了这边,她搅和那边,渐渐的我和胖子就显得吃力了。
资金周转不了的时候,连员工的工资都很难搞定,财务这边就来找我们,“老板,这个月的工资怎么办?”
显然是不够钱了。
我也做过财务,知道他们的处境。
明面上风光,其实手头资金不够时,周旋起来也很麻烦。
“先拖上几天吧!”胖子出了主意。
我同意这个做法,如今这个局势,也只能暂时先拖着,可是这些店都是服务行业,不比原先的工厂,拖上几日,员工都是好说话的人,他们能够谅解。
这里是城市,选的员工一大半是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人,他们的消费不是储蓄式,有了钱想吃的想喝的想买的,痛快地花掉了再说其它。后来,为了顺应这种花销,引进了外国人的超前消费—信用卡。敢拖欠他们的工资,他们闹了起来,先是找财务闹。
财务抵挡不住了,只好找经理。
经理这里眼见着也挡不住了,直接杀到了我和胖子面前。
胖子没见过这种场面,即使她生活过的古代也没有,她有些不知所措,我淡然地扫了他们一眼:“领头的出来说话。”
他们又吵了起来。
我猛地一拍桌子:“还有没有规矩了?”
第一百零四章像决堤的口子()
手拍肿了。
表面上,我还得装作没事似的。
“领头的出来说话。”我的咆哮声将胖子也吓了一大跳。
一旦撕开,洪水倾泻而下。
那一群人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我冷眼瞧着,可能这种怒吼算是传说中的威慑力,我以前也经常被那些个股东瞪着眼睛怒吼。
当然了,这种威慑力持续的时间不会太久,终还是有人会站出来的。
一个粗粗胖胖的胖子被他们推了出来,首先他是身体前倾,控制不了平衡才往前几步,其次,好似其它人约好似的给他让了一条道。
这男胖子有点诚惶诚恐,唯唯诺诺的说不出个圆浑话来。
我斜视他一眼:“说大声点。”
“我,我们想要拿工资。”
“经理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工资延迟两天发放。”
又没说不给,以往在我爸的工厂里也碰到过类似的情形,货物销售出去之后,留下许多欠款,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欠款呢?
处于淡季的工厂,大量地生产产品,这个仓库堆满以后,堆另一个仓库,实在堆不下了,便往客户那里塞货。同样处于淡季,客户的库存量也有限,存得多了会造成资金积压,当急需资金的时候抽不出钱来会很麻烦。所以,工厂里通常将货物送至客户的私人仓库,而货款则给一小部分,剩下的一大部分留待年底结,或者是约定的时间结清。
这样一来,工厂这边必须有充裕的资金,保证原材料的购买,还有员工工资的发放。一般情况下,推迟几天员工不会有太多的意见,实在急需用钱的,也能到财务支取一小部分。
可是我们现在。
“胖子,把肖音叫过来吧。”
其实我也知道这个时候肖音心里有隔阂,想理我们,我和胖子也不太想理她,可是我们是合伙人,公是公,私是私。该知会她的总是要知会她。
“这是整个季度的报表,你看看,有什么想法说出来。”我将两份报表放在她们面前。
胖子拿在手上,翻阅了几页,肖音将报表推开:“我说了现在我不同意散伙。”
“我没说散伙的事情,我现在说的是财务危机。你们也看到了,这么大的亏空,加上我们欠银行的贷款,还有员工的工资,一部分供货商的货款。以我们现在这种经营方式,和基本上看不到进账的业绩,我们必须拿出壮士断腕的勇气了。”
“你什么意思?说直白一点。”
“我想将这几个店搞促销。”我将几家店铺的明细图拿给了她们俩,胖子大致看了一眼,肖音仍是没看:“促销就促销嘛,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叫过来,我还约了朋友做头发呢,以为都像你们这么闲。”
“哟,挺不错啊,一阵子不见,全身都是进口货。”胖子不无讽刺地瞄向她。
她冷笑出声:“那是自然,怎么着我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可不像某人土鳖一个。”说着,抬起腿就要走,我示意胖子拦住她。
胖子伸出一只手挡住她:“既然你同意了,就得在上边签字啊,不耽误你逛街做头发。”
“签就签,拿过来。”肖音将范本抓在手里,粗略一扫,签了她的名字,盖了她的私人公章。小屁股一扭一扭地扭出了去。
“太可恶了,凭什么我们赚的钱都让她拿了去逍遥,太不公平了。”
我扫了一眼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