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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同意了才能结婚才能在一起,才能有实质上的关系。
也就是说,青姨的嘱咐是没有她的同意,自己绝对不能跟男人上…床。
但是墨笙今天如此说,她绝对要想办法逃过这一劫。
青姨在她心目中就如同她的亲生母亲,青姨说的话她无论如何都会听从,她相信,青姨那么说那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她脑子转得飞快,思考着种种理由。
“你不是??有洁癖的么?”隔了半响之后,她轻声开口说着,“你也知道,我从前有过未婚夫,跟他一起接吻过,别人用过的女人,你应该不会想要的,你洁癖那么重。”
墨笙听后,沉默片刻,转过头看她的时候,表情冷的让她觉得可怕。
现在的墨笙,不是那个能让她调戏欺负的人,而是个真正的帝王。
她这才恍然发觉,她之前之所以能够欺负他调戏他甚至挑衅他那都是他纵容的缘故,当他不再好欺负的时候,简直就跟奴隶翻身做主一样。
瞬间压倒了她。
墨笙慢条斯理的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另外一只手拿着一方洁白的手帕轻轻地放到她的嘴唇上,动作很轻柔,甚至带着一种绅士风度。
但是忽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捏的死紧,嘴唇上的手帕开始大力摩擦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感觉嘴唇刺痛,痛得她闷哼一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但是他的手死死地捏住她的下巴,如同硬邦邦的钳子一样,紧紧地夹着她。
“放开我??”她含糊不清的说着,伸手不断地捶打着他,但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
等到她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硬生生的擦下了一层皮,鲜血直流。
墨笙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身上的伤口被她捶的裂开,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但是他却丝毫不管不顾,执拗的看着她,眼中带着让她心悸的强势与占有,“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如果你敢有其他男人是,那么不要想我会放过你跟那个男人。”
她呼吸急促,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但依旧没忍住的说道:“已经有了。”
他看着她缓缓流出鲜血的嘴唇,冷冷的说道:“已经擦干净了,如果你再有别的人,那么惩罚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墨笙那海蓝色的眼眸中一片冰寒,冷漠的不近人情。
他是个无比强势霸道的男人,看上了的就要据为己有,不接受丝毫的反抗。
她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十分高傲的态度看着他,“只有没有经验的处…男才会在乎这些。”
墨笙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冷冷的说道:“没想到你这只小狐狸还有这般胆子,知道我动怒了还敢来惹我。你是我的女人,我并不想伤害你,所以现在闭嘴,否则别怪我。”
她撇了撇嘴,“虐待狂,不解风情,难怪没有女人喜欢也没有女人爱的。”
“我不需要那些。”墨笙说的很平静,“我想要的我自己会抓牢,不用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她听后,心中微微一动,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有很多故事,曾经经历了很多?”
万俟谦说过墨笙命定孤寡,他该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吃了许多苦吧。
墨笙没有回答这句话,他位于开罗的住处已经到了。
云流霜跟墨笙一起下车,但是下车的时候两个人的情况异常的惨烈,云流霜的唇畔带着血丝,而墨笙则是直接伤口裂开。
众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这个对他家主人墨笙不利的女子抓起来。唯有穆青离摇头叹息。
“包扎一下吧。”他走到墨笙面前说着,随后又跟管家说道:“也给这位云小姐的嘴唇上点药。”
管家脸色复杂的走到云流霜面前,“云小姐,还请跟我来吧。”
她老老实实地跟在管家后面,依旧走回了她上次的那间房间。
管家给她拿出药膏,苦口婆心的劝道:“云小姐,我看得出来,我家少主还是很在乎你的,少主脾气有些倔有些冷硬,只要你顺着他,他自然会对你好不会伤害你的。”
她噗嗤一笑,觉得现在的管家很像宫斗戏中那些絮絮叨叨的老妈子,给自己的主人谋求各种福利。
“好了我知道了。”她笑着点头,其实她现在也觉得刚才她在车中是有些冲动了,看来她骨子里终究还是那个有些单纯易怒的她。
管家认真的看了她两眼,又不放心的说道:“云小姐,跟在我家少主身边没什么不好的,好吃好喝的有人伺候,总比你在外面风餐露宿一个人跑强多了。而且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只要合理的少主也一定会答应的。少主这个人真的很专一,他有洁癖,一般的女人压根不能靠近他,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能够如此亲近他的女子。”
她摸了摸鼻子,苦笑,她也不想要这种殊荣好么,谁知道墨笙的洁癖为什么对着她就没有发作。
其实按照管家说的也没什么不好,只可惜??青姨的交代如同巨石一样压在她心头。
而且,她不想失去自由。墨笙就像个定时炸弹,顺着他的时候还好,一旦触怒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炸的她体无完肤。
第33章 哥开的是寂寞(二更)()
她坐在床上,掏出了墨笙给她的那把手枪。
当时她用这把手枪,那晚混战之时她原本想打那人的腿部让他无法自由行动,但是谁想到她的枪法烂到打中了那人的脚踝。
她想到这里,不禁一笑。
“在笑什么?”墨笙站在门口,淡淡的问着。
她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管家的话语来,思索片刻便笑着回答道:“我在想我开枪的技术真烂,当时隐身想帮你的时候原本是想打那个人的腿部的,但是没想到却打中了那人的脚踝。”
墨笙听后,十分不给面子的说道:“的确很烂。”
她微微嘟嘴,“真过分,那天是我第一次用枪,能打中人就不错了。”
她不满的说着,刚刚擦过药的嘴唇显得越发殷虹欲滴,像是最诱人的果实一样。她的皮肤白里透红,面容精致姣好,实在是个很吸引人的女人……
就连他看了,也情不自禁的在心中起了微微的波动,似乎变得柔软了一些,这总归……是他的女人。
“我教你用。”
“哦?”她挑眉,调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的女人有我保护,不需要用那些呢。”
“我会保护你,但是我希望你有自保的能力。你如果可以隐身再配合上一定基础的枪法,那么就可确保万无一失,像今天一样的小聪明大可不必耍。”墨笙说的很平静,就事论事。
但是她却听得沉默下来。
原来墨笙……早就看透了她今天拿关于勒赫的小把戏,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就翻不出一点花样么?
既然这样,为什么他能不在意隐身术?
对于普通人来说,隐身术简直就像是妖法一样……如果被普通人知道了,恐怕是要以看怪物的眼神来看着她的。
墨笙真是心机难测。
她站起身子,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成了甜美的笑容,“走吧,不是要教我用枪么?先给我秀两手让我看看你的枪法够不够资格当我的老师在说。”
墨笙瞥了她一眼,正色说道:“枪不是用来玩的。”
她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略略歪头,“你到底多大?比我大多少呢?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大叔?”
墨笙脸色一黑,没理会这个问题。
“喂喂,到底多大嘛?”他越隐瞒她就越好奇,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像是小时候跟青姨撒娇一样的问着,揪着他的衣袖“告诉我说嘛。”
墨笙顿时身子一僵,大脑机械的移动着,目光缓缓的落在了她抓住他衣袖的地方,头一次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诚然,他比她大很多,之前并不觉得什么,因为他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他只要这个女人属于他,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就行。但是被她问起来之后,不知怎的就忽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面对这样小女人这样撒娇的她,他觉得自己心中就算有些火气也发不出来,仿佛有只小狐狸在用她的爪子不断地挠着他的心。
那只小狐狸……就是云流霜。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亲近他。
他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剩下的人都当他是怪物,没有人敢接近他,都怕接近了他会沾染上厄运,莫名其妙的死亡。
他一直犹如暗夜行走的游魂一样,一个人孤寂的飘荡,直到碰到了她。
那天她对万俟谦说的那番话就犹如明灯一样照亮了他黑暗孤寂的人生,让他再也不想放手。
爱情是什么?他不懂也不想懂,他只相信自己,他要的,他一定会亲手得到。
他现在可以说掌控着这只小狐狸,但是却似乎又抓不牢。
这只小狐狸时而狡猾时而倔强,有时却又如同这般百爪挠心,让他想要狠狠地惩罚却又有点舍不得。
就如同现在,她的动作就让他的心不自觉得有些软了。
他本是冷硬刚强之人,心如寒铁,但是却被她撩拨起了丝丝涟漪。
“比你大。”他生硬的说出这几个字。
“大多少嘛?”她锲而不舍的追问着,“该不会我能做你女儿了吧。”
“绝对不会。”他黑着脸回答,如果有她这种女儿,他烦都要被烦死了,不过……
也许不会。
他微微垂头的,看着貌似一脸不满的样子。
如果他有这样的女儿……
也许……
也会很宠爱吧。
但是他这样满身血腥注定孤独一辈子的人,也会有女儿么?
墨笙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只是在脑海中一晃而过,带着她走到了别墅后面的打靶场。
此时太阳渐渐落山,夕阳西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