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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看看其他人,又看着红爷眼中的担心,最终道:“我不知道是谁,只说让我杀一个人,就可以原我的一个梦想,所以”
阎自在几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透露着两个字:鬼派。
一直没有说话的人,却突然问道:“是谁和你说的这个?这个人你还认出来么?”
男孩顿了下,看了眼红爷,摇摇头:“不知道,他蒙着面。”
阎自若好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男孩:“那你就相信?这也太傻了吧,随便一个人过来告诉你,让你去杀人放火,就完成你一个愿望可笑。”
男孩听了,只满眼的泪水,倔强的扭过头去。
吴守矩看向阎自在,眼中询问怎么办。
阎自在道:“只是个小孩子,年轻不懂事,罢了,红爷以后好好教导吧。”说着挥了挥手。
红爷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忙点头哈腰,挥手让那些男孩子离开,才要搀起那个男孩,就听鹊无声道:“你就是和他接头的人吧,鬼派的?”
红爷顿了下,还是搀起男孩,只笑道:“不太明白这位爷说的什么意思。”
阎自若与吴守矩眼中也都是满眼惊讶,反转啊。
阎自在在一旁笑道:“这孩子小,不懂事,红爷年纪一大把了,也不懂事?这小飞刀用的不顺手吧。”红爷拔下小飞刀的时候,手法并不算熟练,一般江湖中的人,手中的兵器出手了,就不会再捡回来。
鹊无声看了眼阎自在,没想打阎自在也发现小飞刀的问题了,不过鹊无声是因为小飞刀一直不说话,才猜出红爷有问题,可见红爷并非小飞刀的主人。
最重要的是,红爷一来,男孩身上的发簪也不说话,估计是畏惧红爷。
没想到最吃惊的还是男孩。
男孩挣脱开红爷的手,吃惊的看着他,问道:“你你不是红爷,你是谁?你把他关在哪了?不是和我说,只要我进屋出手,就把红爷放了么?”
红爷一怒,反手给了男孩一记耳光:“真是不中用,稍稍一刺探就什么都说出来了。”
男孩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目光还是死死盯着红爷,好像要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你你到底是谁?”他不可能认不出这不是红爷。
阎自若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是又要反转?
吴守矩皱着眉头道:“我曾见过红爷一面,虽然是几年前,但是眼前的人确实就是红爷。”
红爷挺直了腰板,不再是之前那副模样,笑道:“吴大当家的果然好眼力,几年前我不过是跟在我家主子身后,没想到你也记住了。”
阎自在若这才明白:“啊,那一切就是你自导自演,你又是鬼派的人又是红爷。”说完只有可怜的眼神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孩。
男孩眼中的泪水终于留下来:“你你又骗我。”
红爷只道:“闭嘴。”
男孩就当真不再说什么话,只躺在地上小声哭泣。
吴守矩笑道:“如果红爷也是鬼派的人,那正好,咱们正想问问鬼派,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今日,并不是真的想杀人吧。”就地上的那个男孩,才是只蚂蚁都不敢,更何况杀人?
不过倒也能看的出红爷对男孩的主要性,当时男孩的恨意可是有目共睹的。他差点也以为阎自在在金陵的风流债呢。
红爷似乎还是很生气,又对男孩道:“滚!没用的东西。”说完居然将男孩一脚踢出去。
鹊无声皱了下眉头:“既然担心我们杀了他,又何必来这一手?”
鹊无声倒是看得清楚,红爷说到底还是想保住男孩的,不然这个时候又何必惯他的死活?
红爷冷笑道:“不过是个男孩,有什么担心不担心的,若是这位爷还想要的话,只管带走。”
阎自在摇摇头:“你不必扯这些没用的,他我可以不计较,你,得留下,难得活捉一个鬼派的人,倒是要好好询问询问。”话音才落,阎自在已经离开座位,下一息,人已经在红爷面前,一掌打在红爷胸口。
红爷根本一点准备也没有,便被打飞出去,直接将他到一层。
阎自在走到走廊,对着众人道:“今日包场,都走吧,离开的算我请客,留下的”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众人也都知道什么意思,都匆匆忙忙的离开。
倒是有个看着很是正经的男人留下。
阎自在挑了下眉。
那男人坐在一旁:“我就坐这看会戏。”说完朝阎自在拱拱手,又朝躺在地上的红爷拱拱手,然后这坐在那喝着小酒,怀里搂着小倌,那小倌下的发抖。
阎自在没有理会他,只对红爷道:“说吧,你们老巢在哪,我还是亲自去拜访一下,免得你们一个两个总是用这些阴招。”
红爷吐了口血,想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只对着阎自在笑道:“阎少主怕是不知道,金陵城现在风起云涌,都等着少主呢,希望今日送个少主的大礼,少主能喜欢。”说完拍了拍手,从二层的每个包间里都出来几个黑衣男子
052斐()
鹊无声几人出来,就看见二层已经围满了黑衣人,这些人脸上带着白色面具,看着倒是渗人。
鹊无声耳中并没有听见兵器的声音,但是却感觉了这些兵器的杀气。
鹊无声打开扇子,已经准备好动武了。
阎自在还是乐呵呵的,根本就不紧张,只悠悠的道:“现在想杀我的就只有一波人马。”说着看了下红爷,皱着眉头道:“啧啧啧,本以为你是鬼派的小鬼,没想到是朝廷的走狗。”
鹊无声看向阎自在道:“不是鬼派的?”
阎自在点点头,挑了一绺鹊无声的头发,在鼻前闻了闻:“嗯,被那个男孩误导了,他们是想借刀杀人,哪里想到现在鬼派根本就不想杀我。只有皇上的人才想杀我。”
不错,鬼派是想以他为大旗,想谋反,怎么会想杀他呢。
只有,皇上的人才想。
吴守矩笑道:“难怪,前面弄了个男孩的事,这手段可比壮汉和秀娘那两件事差远了。”
红爷终于站起来,只恶狠狠的看真阎自在:“明人不做暗事,鬼派便是鬼派,不必推诿,今日只要杀了你们,江湖上便只有我们鬼派!”
阎自在道:“真是胡扯,鬼派的人还自称是明人,真是可笑。越说越不像是鬼派了。”
红爷抬了下手,这些黑衣人已经是一副要抽刀的样子:“阎少主,你也知道我们只为你一人,你要是愿意,我倒是可以放你的朋友先出去。”
阎自若道:“别听他胡扯,这是知道对付不了咱们四个。”
阎自在只揽住鹊无声,对吴守矩道:“你照顾我弟。”
吴守矩笑道:“放心,阿若的轻功我是相信的,只要以开打,阿若飞先出去”
鹊无声道:“飞不出去了。”说着指了指屋顶。
几人抬头,就见屋顶上已经有一个大网子。
网子:嗨,你们好,第一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这网子还真挺有礼貌,也不知道像谁。
阎自在脸上的笑意还在,只是眼中全是杀气,这些人是对他势在必得。
吴守矩道:“放心,阿若我看着。”
阎自若从口袋里翻出一颗话梅:“这么不相信我。”
红爷道:“既然阎少主不想让朋友们先走,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只打了个响指,那些黑衣人慢慢逼近。
阎自在四人两两背靠背。
鹊无声玉扇上的箭头已经突出来,他满耳都是这些兵器的声音:杀了他,杀了他。
铜雀台鹊无声无法不想起铜雀台。
鹊无声全身紧绷。
阎自在握住鹊无声的手:“没事,有我在。”
鹊无声轻点了下头。
阎自在另一只手展开,手中已经有数颗红曜,他与鹊无声的紧张完全不一样,好像玩闹似的,转着红曜。
吴守矩两指之间夹着铜钱,阎自若手中自然是银针。
阎自若回头看了看阎自在两人,然后道:“咱们的兵器太没有气势了,看着一点威慑力也没有。看人家,i长刀长剑的,恨不得闪光都能闪瞎你的眼。”
楼下传来一声轻笑。
是那个白衣人。
那白衣人将桌子上的长刀扔上去:“阿鹊,这个借给你。”
阎自在最先皱眉,这人是谁,居然这样称呼鹊无声,语气如此熟稔。
鹊无声伸手接到长刀。
确切的说是一把断刀。
鹊无声手摸了下刀刃。
长刀:鹊先生,好久不见,没想到你这么大了。
手不小心划了刀刃,这到吸到鹊无声的血,居然颤了颤,还有声音,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阎自在挑了下眉道:“杀人魔血欢的长刀?”
知道这个名字那些黑衣人顿了下,竟然一时不敢动手。
鹊无声道:“长刀保养的不错,只是,我用不习惯,多谢了。”说完还是将长刀扔下去。
那白衣男子又接过长刀:“也罢,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你们先打,不必顾忌我。”
红爷皱着眉头,一时不知道这个白衣男子是什么意思,这个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人魔?只是天下除了鹊无声,没有人见过杀人魔血欢,因为看到他的人都已经死了。
今日到这个地步,也只能动手了。
红爷只说出一个字:“杀。”
那些黑衣杀手也不客气,自是冲上前。
阎自在长袖挥舞,一下子将最前面那些人的利剑卷下来,鹊无声顺手接过来一把剑,也跟着出招。
阎自在背后都是铜钱的劈了啪啦的声音,这个吴守矩好像是散财童子,大把大把的甩着铜钱,到底内力雄厚,这小小铜钱也成为了致命的武器。
铜钱:砸死他们,砸死他们
只是这些黑衣人人数众多,若是车轮战,他们到底吃力不讨好。
阎自在道:“阿若,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