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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人笑了下:“既然醒了就睁开眼吧,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阎自在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鹊无声再装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鹊无声叹口气,睁开眼,看向鬼面人,还是带着恶鬼的面具,现在离的比较近,鹊无声能感觉出来眼前的人比一般男子更瘦弱,或许,是个女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鹊无声心中更有把握了。
鹊无声咳嗽了下:“我也知道你是谁了,就把面具摘下来,光明正大的聊吧。”
鬼面人似乎再考虑鹊无声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鹊无声道:“我的把握比你的把握还要大。”
鬼面人这才道:“其实我不知道你醒了。”
鹊无声:
鹊无声无奈的道:“金花婆婆,没想到你是鬼派的人。”
鬼面人一怔,背脊挺直了,惊讶的看着鹊无声:“你怎么知道的?”
鹊无声笑道:“其实我也是瞎蒙了。”
鬼面人也就是金花婆婆:
金花婆婆无奈的摘下恶鬼面具,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这次并没有易容。
鹊无声见到时也一怔,想起百谱先生说过,金花婆婆其实是个大美人,要不然怎么生的出阎自若那样的孩子?
估计神经质也是遗传金花婆婆吧。
金花婆婆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
鹊无声只道:“声音,虽然声音变哑了,但是还是让我耳熟的。其次就是个头身材应该是个女人或者是瘦弱的男子,既然伪装了声音,肯定就是因为认识,也因为想遮掩女子的声音。听起来还认识阎自在,我和阎自在共同认识的人比较少。而且,从阎家村失踪的人来说,是你的可能很高,所以其实很大一部分还是我瞎猜的。如果金花婆婆没有猜对的话,我会继续猜下去,反正就那么几个人。”
因为话说的有些太多,鹊无声咳嗽两声,他抹了抹自己的额头,有些烫,又发烧了。越发的思念阎自在,希望他没有任何是。
金花婆婆听后无奈的道:“我在江湖混迹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是败在你手中了。”
鹊无声也十分无奈的道:“不过是个巧合。”顿了下,又问道:“只是不知道前辈为何在鬼派,现在又打算干什么?去哪里?”
鹊无声现在只想找到阎自在,现在天已经黑了,如果阎自在还在海里的,怕是会冻个好歹。
金花婆婆叹口气:“我在鬼派的是说来话长,等见到自在后再和你们说。你现在可以放心,我们虽然是鬼派的人,但是却不会伤害你们。我这次应该说是特地来找你的。”
“找我?”鹊无声有些惊讶,还以为主要是找阎自在呢。
不过想起阎自在之前说的,在这里等人,说不定找的就是他。
“你们和裴家联盟了?”鹊无声再次询问。
金花婆婆道:“差不多吧,不过是互相利用。我们找你也不算麻烦事,只是让你干老本行而已。”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令牌。
老本行?
那就是修复兵器
鹊无声看着这个令牌挑了下眉:“是拘鬼令?”
金花婆婆点头:“对,就是希望你能修复这个。这东西应该是里面还有个什么玩意,现在是不能打开,真的就成了一个令牌。”
这话里说的也是不清不楚。
鹊无声并不着急去修这个东西,只是道:“前辈最好还是要解释清楚,我才会修这个。而且,前辈应该知道我已经中毒了吧,如果没有阿若在我身边,我可能活不了一年。”
金花婆婆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鹊无声身上的毒会这么严重。
“那你这个样子自在他”
提到阎自在,鹊无声眼睛黯了下来,并不提阎自在,只说:“前辈若是真的想修复这个令牌,还是最好说清楚。免得助纣为虐。”
鹊无声想起当年修复了血欢的断刀
以前他就是认为,兵器与人没有关系,其实,还是有关系的。
金花婆婆想了想,好似下定决心了:“这事说起来有些乱,我长话短说。这个令牌确实是拘鬼令,也确实可以号令鬼派的教徒。但是,它现在坏了,怕是会被众人视为不祥的征兆。说不好,会更出现更大的问题。其次,这个拘鬼令确实是丢了,是被鬼派其他人弄丢的,为的就是要引起波动。现在我找到了它了,就要把它奉还给原主人。最后,就是鬼派中一直有人传说这个拘鬼令里有什么藏宝地图,其实根本就没有,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众人次啊听拘鬼令的差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切都归为正常。”
鹊无声心中明白,这事情恐怕并没有说的那样的简单。
鹊无声也并非就是完全相信金花婆婆,他信的是阎自在。
鹊无声伸手接过拘鬼令,却发现这东西很重,里面却是有东西,只是到底是什么,说不定连金花婆婆都不知道。
而且这个也并不算是兵器
鹊无声道:“只要知道阎自在,我就帮你修复。只是,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常见的兵器,我也并不敢保证能修好。”
金花婆婆笑道:“自在就是你不去寻找,我也会去找的。”
鹊无声勉强笑了下,心中还是有些着急,自在,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鹊无声掂了掂拘鬼令,又还给金花婆婆:“这东西还是你先留着吧,等找到了自在,我会帮你修复的。”其实这个东西也没有什么好修复的,难度就是在于怎么在不破坏它的基础上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金花婆婆怔了下:“你不信任我。”
拘鬼令:谢谢,如果可以的话,不要破坏我。
鹊无声一时没有说话,第一次,在即听见人声音的基础上,又听见了兵器的声音,是因为拘鬼令比较特殊还是因为他现在可以同时听见声音呢。
鹊无声只随口对金花婆婆道:“不是特别信任你,虽然我很信任阎自若。”
金花婆婆是阎自若的生母,并不等于这个人就可信。
金花婆婆失笑:“罢了,随你。”随即又正色道:“铜雀台现在在鬼派的手里,你只是我抓来的人,拘鬼令的事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知道,这样你相信我了么?”
拘鬼令:千万不要让他们得到我。
鹊无声的目光慢慢的转到金花婆婆:“你们出现分歧了。”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金花婆婆点了下头:“帮内的事到底不能和你多说,你只放心,你既然是自在要护着的人,我自然也会帮你。你好好休息吧。”
金花婆婆说完后转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鹊无声一个人。
鹊无声眉头微微皱着,金花婆婆的话他大多数还是信任的,只是没有想到金花婆婆是鬼派的长老。鬼派一直暗中挑唆武林人士针对阎自在,这还是让鹊无声有些不大高兴的。
鹊无声想了下,轻声道:“你们可以说话了。”
随即耳边传来叽叽喳喳的声音。
镜子:哎呀,来了个俊美小哥,不管看起来比不上阎帮主。
阎帮主?是阎自在的父亲?
盆景:哎呀呀,它还能听懂咱们说的话呢。
茶杯:是啊是啊,希望可别再把我摔坏了
盆景:你怕什么,看这个小公子很温柔。
镜子:主要是长的漂亮啊。
鹊无声又道:“静止。”
一切都安静了。
鹊无声很是欣喜,居然可以控制是否能听见兵器的声音了。
他说静止之后,并不是那些东西就不说话了,而是他不让自己听见了
不知道是因为落水的缘故还是因为他悟出了什么。
总之这样很好。
只是刚才,拘鬼令突然说话了或许是因为拘鬼令有一定的年头了,也有可能是拘鬼令之前的主人内力深厚。
是的,拘鬼令不是金花婆婆的,不知道会是谁的
想到金花婆婆,难免就想到阎自在了。
缺省眼中又是深深的担心,这忙忙大海,阎自在该怎么办?
阎自在现在被五花大绑押在铜雀台大堂上。
他现在心中最担心的是鹊无声,其次就是担心怀中的极海之草坏了。
坐在上面的是一个戴着金色恶鬼面具的男人:“阎少主,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见到你了,真是缘分啊。”
阎自在道:“不必说这些没用的,你只说到底有什么目的吧。”
“哈哈,阎少主果然爽快。说起来这事还是对你有利,皇位你是否有兴趣?”
“有,松绑吧,咱们好好谈谈。”
089小幸运()
这话一出,金面具男有些惊讶:“你同意?”
阎自在耸耸肩:“当然,你不说对我有利么,我同意,不就是当皇上么,我还真没有当过。”
这么容易,到让金面具男有些不太相信,只狐疑的盯着阎自在:“你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你这么明显我怎么能不知道呢,鬼派嘛。”阎自在不在意的说。
只是,阎自在本以为是裴家的人占了这块地,但是没有想到是鬼派,这裴家与鬼派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些倒不着急,先稳住鬼派才是最好的。
“在下就是鬼派的帮主。”
“鬼帮主你好,我已经答应你的条件了,现在这样对待一个未来皇帝不太好吧。”阎自在示意了一下身上的绳子。
鬼帮主笑了下:“当然,我怎么能这样对未来的储君呢。只是,既然如此,那就请阎少主,啊,不是未来的储君下圣旨吧。”说着拿出了一卷黄色的卷轴,展开,上面写着内容。
鬼帮主让一旁的侍卫将圣旨拿过去。
阎自在瞟了一眼,上面不过即使写着,他宣布登基,举旗造反。
鬼派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他落网了。
阎自在看了一眼鬼帮主,这人真的是鬼派的帮主么?
阎自在笑道:“这个当然可以,只是你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