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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在看了一眼鬼帮主,这人真的是鬼派的帮主么?
阎自在笑道:“这个当然可以,只是你又怎么证明你就是鬼派的帮主?我要是想造反总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和一个人说吧,谁知道你是谁。”
鬼帮主很是不高兴:“我看阎少主是不敢吧。”
阎自在嗤笑了一声:“这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盖个印么。不过话说回来,你就随便盖一个,反正也没有人证明什么,你千方百计的找我干什么?”
鬼帮主定定的看着阎自在:“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句话也就证明他并不是幕后的主谋。
“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呢。说是让我谋反,可是一点诚意也没有,还是找能做主的人出来商谈吧。”阎自在说完便不理会鬼帮主了。
但是,这样反而更让人相信阎自在确实有诚意。
鬼帮主一时没有说话,身旁过来的小厮,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鬼帮主找到阎自在身边,笑道:“失敬失敬,既然阎少主既然想通了,那就好,我马上给你松绑。”说着就亲自给阎自在松绑。
阎自在倒是不意外这个人变化这么大。
这些人早就在外面放出消息,说他要谋反,也没有出现多大的波浪,不过就是众人的谈资。
真想要闹出写波浪,还是得需要他坐镇。
一个什么破圣旨能管什么用?
阎自在揉了揉胳膊,道:“先找个房间,我要休息休息,洗个澡。啊,你们去海上找找,看看鹊无声在哪里。”
阎自在说的云淡风轻,但其实心中很着急,如果鹊无声被抓了还好说,就怕阿鹊想不开
阎自在想着眼中多了些担忧,又道:“找到鹊无声,我自然和你们合作。如果”阎自后面的话也没有说完,只看了眼鬼帮主,然后跟着人去了后面。
鬼帮主眉头一皱,冷笑熬:“他真以为自己是皇上了?”又对外面的人道:“右护法终于到了?快快请进来。”
那边,阎自在也被带进一处院落,只远远的看见一顶轿子送到另一处,挑了下眉。
刚才有人和那个贵帮主说了什么,便着急的将他送进来,是有什么人来了?幕后的主使者?
那刚才那顶轿子里的是谁?有女眷?
这些不过就是一个念头。
他进了房间,只拿出怀中的小罐子,小心的放好,他眉头微微皱起,这东西必须要保护好,不然他可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运再找到一个。
罐子不大也不小,之前他被人搜身,众人也只是的当这是酒瓶。
也是那些人不细心,这也是阎自在认为那个鬼帮主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到底是不是鬼派的还说不好。
阎自若说这东西只要有海水和光就可以活很长时间,但是到底这个罐子的空间太少,对极海之草很不管用。
阎自在长出一口气,现在要找到鹊无声还要找到阎自若,任务很艰巨啊。
想着,只拿着罐子去浴室里洗澡,这东西不能离开他的眼。
鹊无声并没有跟着金花婆婆去前面大堂,而是被护卫送到后院。
他现在身体不好,没精力与那些人对谈什么,当然也没有什么好谈的。
他连进入后院都是被轿子抬进去的。
这里是铜雀台,又回到他熟悉的地方,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当初是他一把大火将铜雀台烧了,所有的人都死了,如果不是为报仇,他不会活下来。
现在,铜雀台被人按照之前的模样又搭建起来,鹊无声心中多少有些感慨,只可惜,阎自在不在。
鹊无声已经扶着进屋子,躺在床上,这里既熟悉又陌生。
这房间以前是练武用的院子,现在却变成厢房了。
铜雀台以前是一栋楼,现在被改成院落,毕竟这样建造起来更容易。
突然,鹊无声的心一紧,他捂着胸口,不大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莫非又是毒发的前兆?
鹊无声望着窗外,总觉得会有什么状况突然发生。
主人在附近
鹊无声一愣,不大确定是哪件兵器说的话。
他身上只有玉扇和红曜,最后他身边的兵器只有这两个。
也有可能是这房间里的什么说的,自从他可以控制自己是否听见兵器的声音后,所有兵器的声音都差不多。
虽然说话的语气还是能分辨出其主人的不同。
鹊无声环视四周,这房间不比船上的房间物件多,空荡荡的,好像怕他把什么当成兵器
那么,是他身上兵器的声音。
因为金花婆婆的缘故,他并没有被搜身,直接就进来了。
鹊无声将玉扇和那五六颗红曜拿出来:“你们,是谁在说话?”鹊无声的声音有颤抖,他其实知道是谁说的,可是却又不敢相信。
玉扇:是红曜。
红曜?玉扇心中认定的那颗红曜。
鹊无声的手有些颤抖:自在,也在?
这话他没有说出来,是担心外面的看守听见。
事实上,刚才外面的看守听见他说话,还进来看了看,不过这个看守也是金花婆婆的人,也就没有怎么管。
红曜:在。
鹊无声的心几乎要蹦出来,这种高兴完全不可形容,好像突然间云开雾散,好像突然间就轻松下来。
鹊无声的嘴角翘起,怎么也下不去。
鹊无声的手划过玉扇,又划过那几颗红曜,道:“是哪一颗红曜呢,我帮你找出来。”
五六颗一样的红曜在一起,还真分不清在哪一颗是。
玉扇:不用了。
鹊无声挑了下眉。
红曜:不用了。
为什么?
玉扇:他们都是红曜,都是一样的,就好像你们人类,有不同的心情,有不同的想法,他们也是,他们都是红曜是一个整体,我不能只喜欢他某一个方面。
红曜:对。
鹊无声才明白不是他分别不出来,而是他们就是一个整体。
鹊无声想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道:你们开心就好。
鹊无声想下床,却咳嗽了半天,到底没有下地,只侧卧在床上,自在没事就行。他得想个办法去找阎自在,现在的状况,他应该阎自在更自由一些,毕竟有金花婆婆。
只是,阎自在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被抓过来的吧。
鹊无声将外面的守卫叫进来,让他送些吃的喝的,他其实吃不进去,但是现在多少都要吃进去,免得他什么都没有做,身体却出现状况。
鹊无声喝了一口小米粥,问他:“你一直跟在右护法身边么?”
“是。”
“所以,这里你也是第一次来。”
“是。”
鹊无声看了眼这个守卫,没有再询问,他知道的倒不如他身上的剑知道的多。
剑:问我问我吧,我以前就是在这里的。
鹊无声:以前?那你知道我么?
这把剑是铜雀台的么?
剑:知道,看见你杀人过,就在铜雀台,你是铜雀台的主人,我是杀人的剑。
说的有些语音不祥,但是鹊无声却听明白了,这把剑的主人曾是毁铜雀台的人,所以,屠铜雀台恐怕是鬼派干的?
鹊无声并不着急问这个,而是询问:你知道阎自在被关在哪里了么?
剑:阎自在?不知道这是谁,我后来就跟着现在的主人了。
鹊无声有些失望,但是到底知道阎自在就在这里,好似让人高兴的。
阎自在那边看管的要比鹊无声严多了,他只站在门口,看着有人往旁边的院子里送饭菜。
那边的住的人到底是谁?
阎自在心中总觉得老天或许会给他一个惊喜。
只是门口的两个守卫不让他出去。
阎自在笑了笑,又转身回去,就等着晚上过去瞧瞧。
他心中有一个猜想,却不敢太相信,只是又一遍一遍推论。
来到铜雀台必坐船,既然有人来那就是从海上过来的,或许就看见了鹊无声,也说不准就是那些追逐的人。
想半天,好像只有这一个理由更多的理由只是他的感觉
上天,厚待他一次吧
090相遇那一刻()
夜深人静。
鹊无声睡不着,他不能睡觉,最少要见到阎自在之后再说,只是他之前内力尽失,想要去那边还是有些难度。
不过,他不会坐以待毙。
鹊无声之前想通过金花婆婆询问一下的,但是自进入铜雀台之后,两人就分开,金花婆婆根本就没有过来。
现在的状况让鹊无声也有些奇怪。
他想了又想,就是见到金花婆婆也不能提阎自在,对于金花婆婆他还是信任的,可是他不能相信鬼派。
鬼派实在是太难以捉摸。
他还是打算自己去看看那边,去找阎自在。
他身边虽有守卫,但是并不是很严格,已经靠在门框那里睡着了。
鹊无声猜测或许说不定也是一场阴谋,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必须要见到阎自在。
鹊无声下了床,那个守卫好像听到些声音,有些清醒但随即又睡着了。
鹊无声拿着玉扇走到守卫身后,用玉扇打在守卫的脖子上,守卫沿着门框躺在地上。
鹊无声咬着牙将守卫拉进屋里,才松了一口气,他现在体力不支,打晕个人都让他有些累。
鹊无声扶着桌子小休息了下,这才小心的出了屋子。
院子里还是有人巡逻,好在鹊无声能听见兵器的声音,且他步履小心,出来的倒是顺顺利利的。
只是这个院子外面要比之前的守卫还要多。
这些守卫脸上带着黑色恶鬼的面具,手中拿着长长的镰刀,大晚上的看起来还真有点渗人。
鹊无声咬着牙屏息,待到这些人离开后才弯着腰去旁边的院落。
因为有红曜在,虽鹊无声少走了不少的冤枉路。
也因为是自己的地盘,虽说有许多已经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