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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们小姐苦啊!她看见自己爹和夏娟的娘,偷偷抱在一起!”鹦哥颇为气愤的说着,胸口不停起伏。
小燕子听了鹦哥儿的话,瞪大了眼。
“你也不信是不是?可这是真事,我们小姐亲眼看见的。可她不敢说,好几次偷偷跑去找她娘,你知道她瞧见什么?”鹦哥看向小燕子。
难道,她娘也在偷人?小燕子以眼神吐露心声。
“想不到你这么聪明啊!”鹦哥一副不敢置信的估量着小燕子,颔首附和道:“我们小姐看到她娘和府上的长工在一起,还亲亲抱抱的。我们小姐快愁死了。”
小燕子见鹦哥儿夸她,自得的笑了笑。之后,想起那不幸的黄凤小姐,心里又未免觉得好笑,爹娘都偷人,真是比她没有爹娘的还可怜啊!稍歇,转回心思,看到身上绑着的绳子,感觉自己也快愁死了。
鹦哥轻声道:“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对不对?我们小姐说了,她不想再在那个家里呆下去了。你想想,我们小姐爹娘的事若是被人发觉了,她还怎么活呀?我们小姐这两天就准备离开济南城了。”
鹦哥瞧小燕子听得认真,换了口气道:“不过,我们小姐为你可惜,想要救你。听着啊,要是你被抓进官府,你就求见她爹,让我们小姐的爹救你。要是他不见你,你就把他的丑事说出来,威胁他放了你。我们小姐的爹好歹也是个小官,放你还是可以的。”
对啊!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小燕子感激的望着鹦哥儿。鹦哥缓缓摆首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们小姐吧。反正,你可不能让夏娟得意。”
对!敢叫人送她去坐牢,她不会让那个叫夏娟的得意的!她一定要说出夏家的丑事!小燕子狠狠的点了点头。
“好了,我走了。你放心吧,就是见了官,你也很快可以出来的。”鹦哥儿起身,俯视着小燕子道:“你可千万别说,这事儿是我们小姐告诉你的。”
“嗯嗯。”小燕子哼着鼻音,示意自己知道。
鹦哥儿轻手轻脚的出了柴房,不远处的春丫头朝她招手,鹦哥会意的悄声蹿出院门,两人结伴同回厢房。
27突如其来的变故()
黄凤几人回到厢房;众多夫人瞧着女儿衣衫不整,发丝散乱尽皆惊叫着起身,拉过各自的女儿询问护唐风流。当得知寺庙里进了偷儿,女儿才中了毒手,立刻命丫鬟请来知客僧解释;并训斥丫头们护主不力。
知客僧被急招着赶来;他知晓在座的贵妇人不能得罪;只得殷勤的辩解;让小和尚替众人换过茶水;送上点心;又预留了斋饭说是赔罪。
房里的夫人们也有不少明白事理的,晓得寺庙门口虽然有小和尚看守,但门没关啊;只要看着样子是来上香的,或是挤在香客之中的,和尚哪里能拦着不让进呐?众家夫人前前后后把女儿检查了一遍,瞧着也没有多大损伤,亦就不再不依不饶。
即便主簿夫人看着女儿脸上破了皮,想继续理论,也被黄凤劝下,说自己不过受个小伤,别因此打搅了佛门清净。听得众人直夸她有慧性,哪里知道黄凤是怕母亲嚷嚷着找来小燕子,害得被她打发去破相的紫鹃给指了出来。
“怎么还不回来?别出了什么事吧?”瞧紫薇的丫头都给她买来了庙门口的糕点,紫鹃却仍未出现。黄凤小声嘀咕着,坐立不安的吃着素斋,眼睛不停地瞄着敞开的厅门。
主簿夫人注意女儿好久了,颦眉轻问:“凤儿,你在想什么?你好歹是个小姐,怎么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你看看那边,人家私生女都比你有气质,站有站相,坐有坐姿,你呢?真是给我丢脸!快给我收拾好了,不要让人笑话!”
黄凤心中已急得冒火,主簿夫人的指责怎听得入耳?她摔下竹筷乍然起身,指着紫薇骂道:“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被那个小燕子给撞伤?都是她害得,你还夸她?”
夏家氏心头一跳,想说句缓解的话,不料有人比她更急。
“怎么回事?”
“小燕子是谁?”
主簿夫人与族长夫人先后发问。主簿夫人怕自己女儿吃了亏,自然要讨回来。而族长夫人为了今后的打算,此时却要维护紫薇,故而询问。
“回夫人的话。”族长夫人身边的丫头回禀:“小燕子就是那个偷入寺庙的贼人。”
“哦。”族长夫人赶在主簿夫人兴师问罪前,面朝紫薇问道:“黄小姐说是你害她受了伤,你怎么说?”
紫薇柳眉一挑,摄人的目光冷冷的望着黄凤,同时嘴角浮起微微的讥笑,看得黄凤背脊发凉,想要退一步却撞上座椅,一屁股跌在红木椅上喘着娇气。
眼前的架势,众人哪还有不明白的理儿?夏家氏刚松了口气,没思量的夏娟又冲上来一句,“你看什么看啊?你一个私生女,居然也坐在我们中间,还跟我们一起进膳,真是……”
“你给我住口!”族长夫人瞪着眼厉声喝道,说罢转朝二媳妇怒骂:“没有眼色的东西,还不把自己女儿带下去,丢人现眼!”
紫薇目送夏二媳妇抓着夏娟的胳膊站到一边,母女俩被族长夫人的怒色吓得缩起身子,紫薇弯着唇角笑道:“想必族长夫人已经明白了,令爱说话和她娘亲一样太直爽,紫薇受不起。不过,夫人放心,我从不与人一般见识。”
主簿夫人因黄凤的退缩生气,觉得女儿不像自己,就算诬告了,可也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畏缩啊?如果怕,那当初就不该指控!在这么多人面前失了颜面,她今后还有什么脸出来会客?
主簿夫人感受着一道道向她射来的嘲讽视线,肚子里便慢慢积了口气,见族长夫人帮着紫薇说话,已是不乐意,瞧紫薇能言善道,更是愈发难忍怒意,大声质问:“夏姑娘骂你,难道我女儿也骂你吗?还是你自己讨骂!你……”
紫薇冲着主簿夫人飞了个刀削似的眼神,惊得她话语一顿。紫薇淡淡环顾着在场的丫鬟,提醒道:“夫人何不问问自家的丫鬟?”
“哼!”她怎么会怕一个小丫头?主簿夫人抖去寒意,挺了挺胸,唤过跟于黄凤身后的丫鬟道:“你说,刚才是不是她为难小姐了?”
“奴婢回夫人话,是这样的……”
丫鬟方要叙述,黄凤朝对方递了个眼色,丫鬟为难的停下口舌。
紫薇也不追究,只是淡淡说道:“记住,你说完后可要对着佛祖发誓的。最好明白,在菩萨眼底下说谎,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丫鬟心惊的抬眼看向紫薇,又慌张的朝着在座的夫人环视了一圈,不愿说假话又不敢违背黄凤的意思,正于左右为难之际,族长夫人打破沉静道:“我说黄夫人,她们小孩子家家不懂事,闹了些笑话,何必认真呢?你说是不是,夏家氏夫人?”
“是啊,是啊!”夏家氏不想起纷争,她自己不是个会理事的主,事事都渴望息事宁人,当即点头附和族长夫人,怕事情闹大了收不了场,回去遭夏老爷的骂。而场中的多是夏家的亲眷,自是帮着族长夫人和稀泥。
主簿夫人瞧着丫头期期艾艾的样子,知道今日是难不住紫薇了。她没想到紫薇区区一句言语,就吓得丫鬟不敢为主子说话。心底暗惊,觉得眼前的女孩不可小觑,但已经得罪了,何况紫薇的身份,主簿夫人是绝不会去结交的。再者,这件事不仅丢了面子,更让女儿失了闺誉,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主簿夫人想着不如回家同丈夫商议着,看看是否能设法报这一箭之仇。脸上却缓了神色,挤出笑脸道:“夏家夫人说的是,我膝下只有黄凤一个女儿,未免紧张了些。今次之事是我儿鲁莽了,我回头骂她,你们也不要太在意了。”
没料,紫薇颔首回应主簿夫人的话,笑道:“夫人放心,不是紫薇的错,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众夫人听了紫薇的话差些笑从口出,眼中藏着轻视的讥嘲,笑主簿夫人的女儿本是原告,不想转眼成了被告之人。这些讽刺的眼神,弄得主簿夫人尴尬不已,心里更是恨死了紫薇,不停的暗暗诅咒。主簿夫人不再搭话,呆坐了片刻,起身欲回府。可黄凤却拉着主簿夫人不让走,说自己的贴身丫鬟紫鹃闹肚子,去了茅厕到现在还没回来,要等一等。
女儿是娇养的骂不得,无况如何能在那么多人面前训斥?主簿夫人心头气极,脸上却只能赔笑着坐下。又有谁知晓她十指的指甲,都快抠破掌心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语的闲聊着,主簿夫人早已等不及,命底下的丫鬟去茅房找人。可是,却没有一个得见的。好容易在主簿夫人喊来知客僧前,紫鹃苍白着脸走进厢房,倒把夫人们吓了一跳。
主簿夫人质问道:“你去干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
“娘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紫鹃肚子疼,去茅厕了。”黄凤怕母亲看出猫腻,急着插嘴并溜着眼珠,朝紫鹃使眼色道:“紫鹃是不是啊?”
紫鹃被打昏好久才在疼痛中醒来,她摸出竹林哪里敢再回那偏僻的小院?紫鹃本已准备顶着小姐的骂,吃一顿手板心的。没想到小姐主动为她开脱,紫鹃自然乐的应下,回道:“是的夫人,奴婢不知怎么的肚子疼,就去了茅房。”
主簿夫人摇头不解道:“那刚才千秋怎么没找到你?”
“这……”紫鹃不知如何应答,倒是黄凤帮寸道:“娘啊,寺院每日那么多人上香,如厕的人也多,茅房应该也盖了不少吧?或许,千秋没找到,或是漏找了。”
千秋不敢违驳黄凤的话,主簿夫人也不愿在这件事上纠缠,让女儿一口一个茅房的,没得叫人觉得不端庄。主簿夫人细看紫鹃的脸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想来说身子不舒服不似作假。便也放过了她,带着丫鬟婆子们起身告辞。
族长夫人瞅了瞅门外的天色,亦是日落时分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