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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你进来的主子是谁?”
“主子对奴婢有恩,百灵不能忘恩负义说出一切,但是皇上英明自然能够洞察一二。”百灵是个知道感恩的人,她没有说出她是多年前被汉王派进宫的细作,但是这个答案其实皇上已经明了。
“果然,是你给回京的泽亲王讯息,使他掳走澜妃?泽亲王他果真是叛变了,就和他的父亲汉王爷一样对不对?百灵?”皇上反问,既然百灵不愿说,那么他就换一种方式逼她说。
“不,皇上,据奴婢所知,泽亲王对皇上并无二心,他一直都和汉王意见不合,那日他出征边南前夕,曾拜托奴婢好好照顾澜妃娘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与他联系,所以奴婢才会……”百灵解释。
“不是他有意劫走澜妃,你又为何传于他讯息?他分明是早就谋划好的!”
“不,不是的,泽亲王没有想过打扰澜妃娘娘,只是奴婢这些日子眼看澜妃娘娘所受的痛苦实在不忍才会如此做,皇上可还记得那日澜妃娘娘堕胎后伤心欲绝所说的话?”百灵问。
皇上想起,那日诺澜一遍又一遍的求自己放她离开皇宫。“你就是为了那句话才伙同泽亲王偷劫朕的爱妃?混账!分明是在为泽亲王狡辩!”
“是真的皇上,与澜妃娘娘相识的日子,从毓庆宫到芙蓉殿,娘娘对奴婢都如同姐妹般爱护,奴婢感同身受娘娘被诬陷喜脉,无辜堕胎,被皇上误解,被世人唾骂的痛苦经历,奴婢不想再看她在皇宫里受苦。奴婢希望娘娘能海阔太空,快乐的生活下去。”
“荒谬!朕是澜妃的丈夫,朕自然会爱护她,你居然自作主张做出此等欺君罔上的事情,难道澜妃也知情吗?她同意你飞鸽传书给泽亲王消息?”皇上狠狠的说,他的眼神足以杀死人。
百灵顿了一下,鼓起勇气说:“是的,皇上,奴婢这样做是澜妃娘娘恩准的,她对皇上已经失去信心,皇上,如果你真的爱澜妃娘娘,就请放过她们吧,不要再找寻他们,让他们从此消失在皇宫之外,平息各种纷争,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住口!朕不需要你告诉朕该如何做是对的!朕要让你看着朕如何抓住泽亲王,把澜妃带回皇宫!来人,把百灵打入天牢!百灵,你不要妄想寻死,你对朕还有作用,留着你的命!”皇上说,他怒火中烧,难道真的是自己伤诺澜太深,她居然选择了跟着泽亲王远走天涯?
月光皎洁,凉风习习。
院子的台阶上,女子正在望月遐思,眼眉微收。
忽然她身后被披上一件长衣,男子坐下来,看着她,又看向月亮。
“月亮从来都是不容易圆的,总是阴缺的时候多……。”她轻言。
“所谓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但是心永远都不会变,当初的誓言……。”他执着的眼神看着她,炽热颤抖。
“你是王爷,你不应该为了儿女私情耽误自己的前程。”
“从把你带出宫的那刻起,我就不当自己是王爷了,对皇上的厚爱只能说抱歉。”
他淡淡的说,她淡淡的听,她更担心他今后的安危,他怎么可以不在乎?
她不敢回望他,这样单独的相处,让她的心很纠结,她不敢肯定自己对眼前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已经忘情,她只能强撑着,心里一再的告诫自己,这个男人是她的姐夫。
“诺澜,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对不对?你的眉梢蹙紧,我是了解你的。”
“王爷,呃,不,姐夫,我没想什么。”
“姐夫?你竟然叫我姐夫?你知不知道这两个字就想两把尖刀把我的心挖成两半?”他气愤又忍痛般攥紧拳头。
“难道不是吗?姐夫?往事已成回忆,不要总是苦苦追寻,那样只会伤害身边的人。”诺澜鼓起勇气说,她怎么能感受不到他的难过,他忘了,不光是他了解她,同样她也深深的了解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明明相爱的我们们,为什么会阴错阳差让我成了你的姐夫,而你成了皇宫里的澜妃娘娘,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诺澜,你告诉我问什么?到底为什么海府不让你嫁给我?口口声声说你不能和我在一起?”泽亲王激动的拉住要离开的诺澜。
诺澜看着他的眼神,是呀,他有什么错?上一辈的恩怨,自己的神秘身世,他的爹爹汉王爷,这些事要怎么说?他该做个轻松的人,和姐姐翡翠幸福的生活一辈子。
“弄清楚这些有什么用?我们们还是各自走各自的人生,难道不好吗?如今各有各的归宿,又何必强求那些莫须有的?”
“各有各的归宿?是呀,我怎么忘了,你心里一直记挂着那个皇宫里的龙,难道你爱上他了吗?不可能,你只会爱我一个人,对不对?”他非常激动的表达自己内心对她仍然炽热的爱。
让我们在一起吧~~~~!!!()
“诺澜,我们们还能在一起对不对?我们们走的远远的,离开是非,走到没有皇宫,没有翡翠,没有海府的地方去,再也没有人阻挡我们们厮守一辈子,好不好,诺澜,我真的好爱你。”他一把抱紧她,她木然的靠在他的肩头,落下滚热的泪水。
“王爷,如果你娶的人不是我的姐姐,或许我可以狠心抢了你,我们们从此云淡风轻,可是现在我已经配不上你,更无法对不起对我有养育之恩的海家,我怎么能抢了海府大小姐的丈夫,原谅我。”诺澜心里默默感叹。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她假装生气般挣脱他的怀抱,他小心翼翼的放开她。
“对不起,诺澜,我…………”
“王爷,有没有给姐姐捎去信报平安?她不久前进宫过一次,消瘦多了,王府里没有一个亲人,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应该回去看找她。我很累了,想回房休息了,晚安。”诺澜说着离开。
泽亲王瘫了般跌坐下来,她这么冷淡,这么让他陌生,难道她真的不再爱他了?哪怕那个皇上那样冤枉她伤害她,她也不回头吗?老天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翌日,清早,炊烟徐徐。
泽亲王打开屋帘,看到院中马嫂在生火做饭。
“公子,你起来了,那边水放好了,你快梳洗一下,我熬了一大锅野山菌粥。”马嫂热情的边忙手中的活边笑着打招呼。
“诺澜姑娘呢?”泽亲王疑惑,平日诺澜总是起的很早啊。
“哦,澜姑娘身体还虚,是该好好休息,想必她还睡着呢,公子你放心吧。”
泽亲王看向小厢房,果然门掩着,看来多日的劳顿,身子的虚弱让诺澜大伤元气了。
“马嫂,等下我再到镇上去买些补药和膳食回来,还要麻烦你做给诺澜吃。”
“公子客气啥,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吩咐,我老婆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一把好气力。你对澜姑娘可真是体贴啊,澜姑娘真是仙女一样的人儿,让人不能不疼惜。”马嫂啧啧的说。
泽亲王洗漱完,走到小厢房门口,听来屋内没有任何动静,看来诺澜睡的很香。
“马嫂,那我去了,这里麻烦你照顾了。”
“公子放心,澜姑娘起来,我会服侍她洗漱的,你快去快回,这粥还等着你回来吃呢。”
“没事,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泽亲王说完赶往镇上,一路上,他总觉得惴惴不安,“到底nǎ里不对呢?”
“不好,难道诺澜她?”他掉头,飞速的赶回茅舍。
茅舍院中,依然很是平静。
“公子,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在不远处晾衣服的马嫂吃惊的赶过来。
泽亲王迅速的走到小厢房门口,“诺澜?诺澜?你在吗?我进来了?”无人应答。
“啪!”门被打开。
“诺澜?”他大叫,找寻着,屋内空无一人,床褥摆放的很整齐。
“啊,澜姑娘?这怎么会不见了呢?清早鸡打鸣,我倒是起来过一次,又回屋睡了,这怎么就不见了,都怪我啊,干什么今天早上那么贪睡。”马嫂哭泣起来,自责不已。
马叔从外面赶回来,“怎么了,我刚从地里回来就听见出事了。”
“老头子,你早上出去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屋有动静呀?”
“没有呀,天没亮我就出门了,还特意看了一圈屋子才走的呀,都挺安静的呀。”
“糟了,澜姑娘会不会被追兵抓走了?”
“不可能呀,我一直在呢,没听见动静。”
“诺澜应该是自己走的,马叔马嫂你们都不要自责,这里收拾的这个干净整洁,不像是有打斗的,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高手存在。马嫂,你快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被带走了。”
马嫂打开柜子,“啊,少了我的两件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少。”
“这里有一张纸条!”马叔看到香案上的字条,一把抓过来递给泽亲王。
泽亲王看后,来不及说什么,就赶往屋外。
“马叔马嫂,我要走了,你们保重,也许我们们就不回来了,后会有期,有官兵问起,你们就搪塞过去,不要和他们硬碰硬,保护自己知道吗?”泽亲王抱拳,背上行囊要离开。
“公子,你要找到澜姑娘,你们走的远远的,不用担心我们们,这里有些干粮带上。”马嫂泪眼婆娑的塞到泽亲王手里。
泽亲王上马飞速奔驰离开,留下一串尘土硝烟。
“诺澜,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让我放开你,你不知道我会担心死的吗?”他在心里怒骂,心急如焚,一个弱女子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她会去nǎ里呢?他完全没有头绪。只能沿着路边找边问。
皇宫里,皇上在御书房发呆,无心批奏折,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自他登基以来,一直刻勤刻勉,从未松懈过勤政爱民的职责。
“皇上,孙嫔娘娘来过两次了,给皇上送来了爱吃的蜜饯,皇上您尝尝味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