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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咱们再喝最后一杯,我不能再喝了!喝完这杯我就告辞了!”
“好,来,干杯!”
破守宫砂(2)()
“好热呀,怎么这么热!”朱一拉着衣领,心想平日自己也算的上千杯不醉,怎么今日才喝了这么点就晕晕的,眼前是一副美艳绝伦又纯洁无暇的脸庞。
“我也好热,好难受。”岳兰拉起衣袖露出光洁的胳膊。
二人浑身滚烫。
“为什么这酒劲头如此之大?咱们才只不过喝了几杯而已,贤弟,朕的酒量好的很,昔日和那些王公大臣都不曾醉过!”这个叫朱一的黄锦缎男子笑起来极其好看,还略带一点深藏不露的纯真。
“真什么啊,是呀,这酒真的烈的厉害,本小姐平日也能喝半斤花雕酒呢,那是爹的窖藏,甘甜纯口……”这个叫岳兰的俊俏小男人,鼻梁和脸颊都泛起深深的红晕,犹如两片盛开的芙蓉花瓣。
“朕也是这个意思……”
“真还是朕?哈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皇帝呢!居然老是朕啊朕的……”
“朕本来就是天子,九五之尊……”
“那我还是公主呢!哈哈……你是不是戏文听多了,居然扮上皇帝了?”岳兰大笑。
朱一晕乎中看着眼前的俏脸,怎么,这眉眼如此像宫中那副画像,真的好像,他就是偷看这这副画像长大的,他使劲的摇头,可是头很重,摇也摇不动。
“我要回家了,告辞!……”岳兰跌跌撞撞还没到门口就瘫在地上。
朱一过来扶她,自己实在也提不起什么劲儿……
“好漂亮的耳朵,朕看见你的耳洞了,朕要赐你最名贵的耳坠。”朱一噌的一下一把抱住岳兰,岳兰挣扎几下,抬头看到俊朗的面庞,这不是心爱的泽亲王瞻宇吗?
“王爷,诺澜很快就是你的妻子了,诺澜好爱你呀。”她靠在他怀里,用温润柔软的唇瓣附在棱角分明的唇上。
“朕喜欢你,朕要封你为妃为皇后,朕好喜欢你的耳垂。”朱一呢喃着。
他温柔又冲动的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儿,鼻尖闻到淡淡的芙蓉花香。
“王爷,你会爱诺澜一辈子对吗?诺澜只是你一个人的。”岳兰这个白纱少年发带飘落,顺便变成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妖娆美人,乌发倾泻如瀑布,眼神迷离,烟眉舒展,唇瓣边轻吟着,她用细长的双臂搂住男子的脖颈。
“你长的太像一个人,朕好想她,可是朕只见过她的画像,仅此而已……”朱一说着居然痛哭起来,嘤嘤般像个孩子。
“你怎么了?哭了?你可是个大男人!为什么哭?”岳兰晕乎的开导。
门外轻轻的咯吱一声,进来一个红衣女子,看到了眼前红纱帐内赤裸交融的一幕,拿起红色锦帕唇边偷笑,她看到桌上翻了的酒瓶明白了一切。
“纵然是神仙也难抵这媚酒的劲头……”说着她轻笑着退出们去找自己的乐子,在她看来一个老道的雄壮男人可比一个不懂风月的处男要妙的多。
春宵苦短,春风帐内欢好。
天蒙蒙亮,女子感觉头好疼,她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再看身上一直光溜溜的胳膊压着她的细腰,怎么回事?难道是在梦里?
“啊!”她惊恐的捂住嘴。想了半天也想不全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身边这个男人,眉清目秀,这不是昨晚和自己结拜的朱一大哥吗?“妈呀!我和他?”女子一看自己的衣着外露,吓个半死。
破守宫砂(3)()
她用仅剩的一点智慧拉开他的胳膊,轻跳下床,拉起地上一团糟的衣服穿上,来不及整理头发,就飞奔出了房门。
还好,翠红楼里大厅里此时没有一人,她飞快的跑下楼梯,冲到门口,拉开楼门就往街上跑。
“怎么办,怎么办,发生什么事情了,不是把那个男人甩下自己逃跑吗?怎么会和他?”她边跑边想,边跑边哭,很快就跑到了家门口。
“不行,我不能让爹知道这事,不然他肯定会把我赶出家门的。莲云和大娘还不笑话死我!”她深呼吸,想来想去镇定了许多,偷偷的推开大门,一溜烟的就跑到了自己厢房的院子里。
“小姐!”有人叫。
“啊?”她惊恐的看去,原来是自己的丫鬟知书,才松了一口气。
她拔腿跑进门,气喘吁吁的坐在床前两眼发直。
“小姐,你到哪里去了?吓死奴婢了,你知不知道昨晚好悬,幸好老爷回来的晚没顾上问你,不然可就死定了。”知书说。
“都是你,昨晚非要帮嬷嬷做什么糕点,不和我一起出去,你知不知道我………!”女子哭的稀里哗啦。
“不是奴婢不去,是夫人非要我去厨房帮忙,小姐你一夜未归,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你昨晚在哪里过得?奴婢等了你一个晚上呢,急都急死了,幸好小姐你回来了!”知书阿弥陀佛说。
“你吵死人了,好烦人,知书,你知不知道我……失身……了!”女子抱着知书就哭的不成人样。
“啊?谁欺负小姐了?这要是让老爷和夫人知道就完了,小姐!”
“还有泽亲王,我怎么向他交代我,我身子不干净了,我真想死了算了!”
“小姐,这事一定要保密,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的。欺负你的那个男人是什么人?他该不会找到府里来吧?”
“他?我不知道他是谁啊?”女子慌张思索,可是那个叫朱一的男人脸庞竟然清楚的在自己的脑海里,他笑的表情自己居然都记得很清楚。
“不要记起他!不要!……”女子混乱的抓着脑袋摇头。
“小姐,你不记得他是谁就对了,那样的话他肯定不会找到小姐你的,放心吧,咱们就当昨晚这事没发生过,反正泽亲王那么喜欢小姐,只要顺利嫁过去就不会有事的啊!”知书宽慰身旁哭的不成样子的女子。
“知书,你要替我保密,死都不能说知道吗?我好害怕!”
二人说了一会,知书就为女子准备浴汤玫瑰花,好洗去她身上的不洁。
这就是京城第一首富海家庶女海诺澜,昨夜任性出游遇到的悲惨事情。天可怜见,就让这件事情永远深埋大海,无人知晓吧,因为她是多么在乎她的恋人泽亲王,多么在乎爹爹的疼爱,多么在乎她这个海府不得宠的小女儿的名节。那个要了她初夜的男人,她会恨你一辈子!愿他们今生来世永不复相见。
初相识(1)()
永宣年间,京城。
满城桂花飘香,运河边的青草一片墨绿,圆形拱桥上一女子,独立风中,云鬟拥翠,娇如杨柳迎风,粉颊喷红,面似荷花映日,两道黛眉,浅颦微蹙,似嗔似怨,仿如空谷幽兰。她一袭白色披风,白色绣花腰带,罗衫衣摆下露出淡淡的红边刺绣裙,如同女子的朱砂唇,柔弱中透着坚强。
“小姐,你在这里呀,让我好找……夫人让你回去挑选做嫁衣的布锦呢!”一个约摸十三四岁丫头模样,绿色小衫的女孩子喊叫着,朝桥边跑来,女子转过头来,烟眉微蹙,巧目盼兮。本以为那夜不该发生的事情终会化为乌有,不想竟然种下祸根,面对心爱的男人,她是否该告诉他我已经不完整?愁?原来兴高采烈的准备婚礼,憧憬化为懊悔和哀怨,苦?
忆起初相识,唇边一丝微笑。
这是一个经过战乱争权换来的和平盛世,历史的车轮低诉着成王败寇,明君圣主,江山美人。
“咯吱咯吱!咯吱吱!……”不宽敞的街上缓缓依次出现了三顶轿子,最前面的一台为蓝色包顶,后面的两台大红色包顶,轿夫们卖力的抬轿,每逢初一的城隍庙总是非常热闹,香火鼎盛,虔诚的人们都在一步一点的庙内叩首膜拜。
三顶轿子的出现让街边的一些人驻足望去,互相说着闲话。待轿子停到了庙门口,已经让很多人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从轿中走出的人身上。
一个五旬左右的妇人,富贵丰腴,还有一红一白两个妙龄女子,红衣少女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白衣少女云凝青丝玉脂冠笑吟百媚入眉端,二人宛如仙子下凡,真是旁煞众人。
“看呀,这是京城首富海府的夫人和两个小姐呢,真是美的没法说……”一个妇人说。
“是呀,很漂亮啊,富家小姐就是不一样!”另一个男人说。
“娘,我想要去后山玩,好吗?”红色衣服的少女问旁边的夫人。
“翡翠,跟娘去进香吧,后山有什么好玩的?”夫人笑着说。
“不嘛,人家要去,不然这样好了,让诺澜陪我一起去吧!”红衣少女一把拉过身边的白衣少女,风一般的就跑了出去。
“哎呀,小姐,等等奴婢,我也要去啦!”一个丫鬟扮相的绿衣少女紧随其上。
城隍庙后山幽静碧绿,空气清新。
“啊!真是个好地方,我们们去那边玩!快点跟上呀,你们真是磨蹭啊!”说话的是穿着红衣服的海府大小姐海翡翠。
“大小姐,等等我们们啦,小姐,路不好走吧,等等我,这也不是多么好玩的地方呀。”丫头知书说。
“知书,跟着我,你不要跳来跳去的,小心点路啊。”一袭白衫粉裙的是海府二小姐海诺澜。
“哎呀,小姐咱们回去吧,一点也不好玩,大小姐怎么就喜欢这里呀。”知书偷偷说。
“我倒觉的这里不错,很安静呢。”诺澜浅浅的笑说。
初相识(2)()
三人好容易从山埂子走过,接下来的路倒是一片平坦,芳草盈盈。
“奴婢是在走不动了,小姐们咱们坐下来休息一下吧!”知书喘着大气说。
这时诺澜和翡翠两个人才觉得有些累了,许是刚才走的太紧张了,竟不觉得喘。
“哇,这里有一片花丛呀,好漂亮哦!”走在前面的知书大喊招手。
“咱们采些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