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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这样说,我不许!”她喃喃的说。
“诺澜,你知道我这些都想把那些山都移成平地。等哈密的使者拜礼举行后,朝廷没什么大事了,我就禀明爹娘,娶你进门,我真是一分钟也等不及了!”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她点点头。
傍晚时分,到了海府门口,海玄北已经在门口迎接,诺澜下马,看到海夫人和翡翠也在其中。
“爹爹!”诺澜忙上前去,海玄北看到女儿平安归来眼中满是泪光,亲切地扶起她。
请你留下来!!!()
“装什么装,该不会是被山贼占了便宜了吧,还有脸回来!”翡翠冲上来不依不挠的抓起诺澜的衣袖,泽亲王和邵冰都要上前阻止。
“好了!翡翠,别闹了,泽亲王请到内堂休息喝口茶水。”海玄北拜向泽亲王。
“好,还请伯父快点请个大夫,邵公子的刀伤急需护理。”泽亲王善意的看向邵冰。
邵冰说:“不必麻烦,在下已经送丫头………送诺澜姑娘平安到家,就此告辞。”说着就要走。
“邵大哥,你不是答应我…………,你等伤痊愈了再议行程吧!”诺澜跑过去说。
他还是不答应,执意要走。
“你真的要走吗,你要去哪里,你想好了吗?你若想好了,我不多问,你走吧!”她生气的说。
“丫头,你……。”他为难的看着她,只有她知道他有多难,刚刚丧父,还在悲伤中,又受伤,怎么能放你走呢?
“邵大哥,听我一言,待你病好后,我们们再商量,何况我们们不是还有很多疑问吗?”邵冰听到诺澜说此话,眼睛亮了一下,勉强点点头。
这时海玄北也走上来,说:“少侠辛苦了,一路带我家小女回来,老夫感激不尽,还请留在寒舍。”
“是呀,真的有点饿了!知书,见到你家小姐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准备饭菜。”泽亲王说。
这时才看到了从门里跑出来的知书,“小姐!小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二人相拥而泣。
月亮弯弯,诺澜睡在自己的床上,感觉似乎经历了时光的飞跃重回这里。
“小姐?”知书捏手捏脚的走到她床前。
“进来吧。”诺澜拉开被角让她进来。
“你在家还好吗?”她问她。
“哎呀,我没什么不好,除了大小姐找茬发泄外,没什么,就是想你,小姐。”
“都怪我,迁怒了你,她何时回来的?”
“说也奇怪,你们出发后第二日,早上听见敲门,打开一看,就见她和夫人在门外。”知书说。
“哦?”诺澜疑惑。
“小姐,你也觉得奇怪吧,我看是有人把她们送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诺澜不解。
“小姐你放心吧,泽亲王让你放宽心嘛。给我说说你们都遇到了什么事?”知书好奇的询问。
“很多事,还好回来了,睡吧,以后慢慢讲给你听。”诺澜躺下,知书起身起来吹灭了烛火。
次日起床的时候,推开门,一片明朗,梳洗完毕,换上一袭清爽的绿底绣边衣裳,小小的珍珠耳垂,诺澜很少穿这样的颜色,但是不知为何今天非常喜欢它,她的心情夹杂着欣喜和好奇。
出门一趟,的确让她的心态平和了很多。
“邵大哥呢?”诺澜问。
丫头答老爷把他安排在西厢房,那里很安静适合养伤。
“小姐,我们们去看他吧!”知书边用木梳给她梳展发丝边说。
“好,走吧。”诺澜站起身对着这镜子看,此时果然清爽许多,这许多日都邋遢着,都不曾有女孩子样。
绕过长廊,诺澜到了西厢房,老远就听见舞剑的声音,到了院中,果然邵冰在练剑。
“好剑法!”不是恭维,邵冰的剑法自成一派,力道均衡,有大将风范。
王爷来访,有人吃醋!!()
“丫头…………”邵冰停下来,诺澜看他今日气色看起来不错,又恢复了初次见面的潇洒。
“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了,这个院子真大,宅院高墙,这就是你从小生长的地方。”邵冰若有所思的说。
“你还是叫我丫头,我喜欢,不然你叫我诺澜。”诺澜笑着说。
“不,我不和那个人一样!”他别过脸说。
“谁?………”诺澜问到一半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再言语。
“公子说的可是泽亲王?”知书快言快语道。
“知书!”诺澜拉了拉她,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邵大哥,你叫我什么,我都是欢喜的。”
“只是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不要太猛烈的练武。”诺澜关切的说。
“公子这么好的武功,一定能考个武状元。”知书说。
“对呀,邵大哥你说呢?”诺澜非常高兴得询问他。
“我没有兴趣!”他回答的坚决又简短。
“哈哈哈,年轻人都起这么早!”海玄北的声音由远而近。
“爹爹。”诺澜看到海玄北今天看起来起色也不错。
“邵公子,住的可舒适,有需要就说啊!”
“客气了。”邵冰给海玄北一个大作揖,看得出海老爷对邵冰的印象不错。
“爹爹,女儿还没来的问您,那日你确实被砸伤了吗?”诺澜说。
“是有横梁掉落下来了,但是爹爹并没有受伤,都是管家夸张了。没有想到你们会连夜去看我,都怪我没有交代郭管家让他保密,害了你们。”海玄北缕缕胡子说。
“爹爹您说什么呀,您总是这样,我们们是您的亲人,怎么能不告诉我们们呢?”诺澜说出一连串话。
“伯父,晚辈有一事相问,还希望您能解答。”邵冰抱拳相问,诺澜却有无数担忧。
“邵公子请说,老夫一定会悉心解答。”海玄北说。
“爹爹,邵大哥,刚才知书来说,已经准备好饭菜,不如咱们先用完午膳再聊也不晚,好吗?”诺澜询问他俩。
海玄北哈哈大笑应允,邵冰不解的看看她,只好撇嘴作罢。
“知书快请老爷和邵公子到大厅,我去请大娘和翡翠。”诺澜冲知书闪闪眼睛。
“哦,好,老爷、公子请去用膳。”他们三人离去后,诺澜马上去厨房交待婆子们快点准备午膳。
海夫人一如前几天对诺澜还是很好,只是翡翠见到诺澜依然非常生气,赌气说不吃饭。
午膳时分,除翡翠没有到,丫头们都侍候在大厅,海玄北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是很多年没有看见过的喜悦。
“哈哈哈,你们吃的什么美味啊?本王又来蹭饭了!”
“泽亲王!”诺澜高兴得站起来。
众人皆起身相迎。
泽亲王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拘礼:“只用添一副碗筷即可,不必多礼!”
随即坐在诺澜旁边冲她笑笑。
饭席间,泽亲王不住的给诺澜夹菜,好像她是在他府中作客一般,弄得她非常不好意思,抬眼看到邵冰迎上来的眼神,那眼神中有较真和些许的不服气。
对面海玄北不时地给邵冰夹菜耳语,还好没有冷落了邵冰,不过他看起来似乎不开心,连看诺澜的眼神都怪怪的,难道还在为刚才阻止他问话生气呀,真是个可爱的男人。
醋意比武为俏佳人!!!()
“邵公子,本家是何方人氏?”泽亲王问道。
“不敢,听爹提起过祖辈在江南一带,其他不知。”邵冰目无表情的回答。
“哦,你爹爹不知尊姓大名?”海玄北若有所思的问。
“爹爹,单名一个邵,字子康。”
“啊,是这样,那你家可是当年江南有名的纺织大户?”海玄北追问。
“伯父怎知道,莫非认识家父?”邵冰问。
“哦,这倒不是,江南风景优美,纺织大户的名声响彻南北方,老夫在那里呆了整整五年光阴。说来话长了!”海玄北仿佛有很多回忆在那里。
“只可惜到我年少时家道就中落了。”邵冰感伤的说。
“好,吃饭吃饭,都是往事了!”海玄北招呼道。
“听诺澜说,邵公子的剑法了得!”泽亲王看着诺澜说。
“哪里?雕虫小技不登大雅之堂。”邵冰头也不抬的说。
“我有个提议,不如午膳过好,稍作休息,你们二人比试一下如何。泽亲王你不是也在练剑吗?”
“好呀!”泽亲王高兴的说,邵冰不作声。
午膳后,泽亲王拉诺澜在院中说:“诺澜,好诺澜,真想马上娶你回去!”
“哎呀,你说过了,不要着急嘛!你可以常来看我啊!”不知是不是她最近贪心了,她觉得获得了从未有过的父爱,有点留恋亲情。
“你怎么了?诺澜,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他紧张的说。
“泽亲王,我没事,我只是舍不得爹爹。”
“你………恐怕还舍不得一个人吧!”他阴阳怪气的说。
“谁呀?知书?我在想要不要带她过去。你说呢?”她认真地问。
他笑了,摸摸她的头说:“行了,我怕了你了!”
“是真的,如果让知书陪嫁过去,不一定就能给她幸福,不如给她找个好人家。”她认真的说。
“我倒有个好主意,知书机灵可爱,我们们不能耽误她,不如……。”他笑笑,拉过她,在耳边笑得更欢。
“你说呀,笑什么?难不成?”她斜着眼看他。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要你一个人,我是说你可以给她撮合一个好男子呀!”他说。
“这个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哪里来的人选呀。”她站起身。
“眼前倒是有一个人选,只是不知道你舍得不?”
“谁?…………哦!是他?”她哈哈大笑起来,绝妙!
“妙!!!”
“王爷、小姐,老爷和邵公子在院子里,喊你们过去吃茶呢!”说曹操,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