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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膨胀就飘飘然了,犯了所有历史上的人物做的错事,那就是划地为王,公然要把金三角收入囊下,要各位毒枭伏首称臣,年年岁贡。
那别人就不愿意了,好好的草头太岁,要被你关进牢笼,以后凡事看你脸『色』,自然极力反抗。
不听话怎么办?那就开打,看谁的拳头硬,不是不服气吗,打得你服气为止。
自从挑明后大大小小战事不断。
黄脸老怪两人斗他不过,暗中联合零碎武装力量,却也和张司令拼个旗鼓相当。
说话间,门口进来三人,杨过海和徐教授看到我醒来,也是一般高兴。
门口立一女子却不动了,但见:双十年岁,长得肌肤细腻,白净白净的。一双深邃的勾魂眼,直溜溜的鼻梁,长腿瘦身,穿个短跟皮鞋。
一袭白裙到膝盖,真应了那句话:“女要俏,一身孝。”
我脱口而出:“真漂亮!”
阿依古丽说:漂亮吧,漂亮也不是给你看的。”
我看那女子满眼都是周双全,周双全走哪,她的目光就跟到哪。完全把我们当做空气。
女子看着周双全,示意他过去。
我心说周双全,踩到狗屎了,真他妈有福气,男女都喜欢啊!
她说:“哎?!”
周双全抬头看看我,感到有些重『色』轻友,不好意思的走过去。
她说:“他醒了?”
周双全说:“刚醒。”
她说:“起来让他吃点东西。”
周双全说:“嗯,知道。”
她说:“让他到外面活动活动。”
周双全说:“嗯,知道。”
两人自顾自的说着,好像我们就是透明的。真他妈重『色』轻友,看没人的时候我怎么收拾你个小子!
杨过海说:“张市民,你已躺了四天四夜了,下床活动活动,别到时卧床久了,连走路都忘了。”
徐教授也说:“古丽,你陪着张市民走走,说不好,躺时间久了,肌肉真会有些萎缩。”
我抬脚下床,刚刚清醒,脚上还真没有一丝力气,阿依古丽赶紧抱住我的胳膊慢慢走出去。
头上的纱布裹的脸很不舒服。到了外面天气很好,医院不是很大,倒像是新建的,花草树木的长得整整齐齐, 竟然还有很多已枯死的罂粟杆子。想想这里的人民依靠罂粟生活,在他们眼里罂粟不是一个邪恶的东西就像我们小麦,水稻般的农作物。
医院门口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一队二三十个穿戴深绿『色』军服的果敢军走了过来。
越过我们,到了那女子面前打了个敬礼说:“兰那公主,有重要事跟你报告!”
看了看周双全欲言又止。
兰那说:“尼拉表哥有什么事在这说吧!”
尼拉说道:“张司令被黄脸老怪带领的两千精兵,号称五千围堵,正在离此三十公里的羊肠沟与我军激战。
张司令身旁只带一些亲兵和一个警卫连,已经火速通知西北琼邦驻军支援,大军已在路上。双方力量悬殊,随时有可能打过来,司令让我保护家眷后撤。”
兰那说:“我家就在这里,能撤到哪里?再说我阿妈呢?”
那人说:“咱们暂时到基地琼邦一避,待张司令打将回去,这里的一切还是我们的。”
“夫人和姨太都在汽车里等候,快请上车吧,这是司令的安排!”
兰那说:“等一下!”
返回去身上多了个长方形的盒子,原来是『药』箱。
周双全问:“你拿这干嘛?”
兰那说:“这就相当于军人的枪,农民的锄头,我是医生必须带着。!”
兰那招呼大家到了外面 ,所有医院的人全部撤退。
门外一辆吉普车里做满了女人,有胖有瘦,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招手叫兰那上车。
兰那和一个中年女人说:“阿妈,阿爸呢?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
中年女人说:“你阿爸怎能过来,前线不能没有他啊。”
原来兰那竟是张司令的女儿。
汽车引擎发动,准备到西北方向的琼邦进发,远远看到一队人马,哗啦啦的朝我们开来。
到了近前原来竟是糯凯,后面跟着阮大勇和广生。糯凯见了尼拉说:“张司令恐怕人手不够,派我前来护送。”
尼拉说:“那岂不不更好!”
糯凯脸上阴阴沉沉的,拿目光寻找到周双全,居然变得温柔起来。尼拉分给我们几个军用水壶向西北一个琼邦驻军地出发。
汽车缓缓行驶在前面,我们和部队步行其后。道路坑坑洼洼,浮土满天飞。
走在路上到处都是荒着的土地,错错落落几户用木板搭就的屋棚,房顶有瓦式建筑,也有茅草铺成。
想不到在鸦片越来越高的暴利下,而种植它的普通民众也还是那么贫穷。
尼拉说:现在罂粟几乎都收割完了,要是成熟时,到处都是成片的花,成片的罂粟果。”
我说:“这么害人的东西那『政府』不管吗?”尼拉说:管啊,现在正在收紧,五年后国内将不再有一颗罂粟。说是这么说,只要有金三角在,只会越禁越多。”
45章糯凯搞阴谋造反,被迫逼走枯门岭()
兰那不肯坐车,要和我们走在一起。阿依古丽和兰那走并行,一直在观察她。看了好久,说:“兰那姑娘,你好漂亮!”
兰那被她说的脸上泛上红云,腼腆的说:不漂亮,你也好漂亮的呀!”
阿依古丽瞅着他和周双全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嗯,般配,真般配!”
我说:“那当然了,周双全出生时可不一般,有帝王之
异象。”
“大冬天喜鹊黑压压落满枝头,红彤彤的太阳,他一哭天上就落雨。一落地头就能仄起来。过百天时有位道士路过,眼望房顶只见一条大黑龙张牙舞爪盘旋,跳入房内不见了。”
“道士很惊奇,要进去看个究竟,闻知原来是户家新添男丁,摆百日喜酒宴。
道士进了内房骇了一身冷汗,只见一条大黑龙盘在床上,呼呼大睡。道士连忙『揉』了『揉』眼睛以为眼花,在睁开眼发现大黑龙不见了,一个婴孩躺在襁褓里熟睡。
道士认为天龙下凡,交待其父母好生教养,将来一定贵不可言。”
周双全嘎嘎大笑说:“别听他胡说,净瞎说。”
阿依古丽眨巴眨巴眼睛说:“真的吗?”
我悄悄的说:“骗鬼的话你也相信。”
走了大半个下午,天黑了下来,飘来一片乌云,刮起了小风,风吹的大家浑身舒服。
一直走到傍晚,前方像是个村子,一排排的木房子,隐藏在树木之间,几丈宽的木大门紧闭。尼拉说:“到了。”
忽发现不对,兵营里漆黑无边,死气沉沉,惊道:“怎么会没人?”
糯凯阴阴的道:“忘了告诉你了,琼邦军已经投靠黄脸老怪,现在也许正在和黄脸老怪喝茶,张司令手下少得可怜的兵将,撑不了多久就会玩完!”
尼拉后退一步:“好啊,原来你早已背叛了张司令,今天我就要清理门户!”
糯凯早举起黑洞洞的枪口,一枪击在尼拉头上,立即鲜血满面,倒地无声。
谁也没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一时来不及相救,尼拉已经倒在血泊里。
手下一批亲兵都是尼拉带出来的,一起打南杀北,亲如兄弟,看到尼拉命丧黄泉,怎会愿意,个个怒不可赦。纷纷举枪对准糯凯喝道:“你敢杀了尼拉,老子让你偿命!”
糯凯手下人手远多于我们几倍,也把枪顶在他们头上,一时剑拔弩张,战火一触即发。
尼拉手下看糯凯人多,也不敢轻举妄动。
糯凯喊道:“把他们的枪下了!”
糯凯兵往前『逼』近,尼拉兵开始『骚』动忽有人喊道:“被下了枪就是等死,给他们拼了!”
一时枪声四起,双方互『射』。立时死伤一片。
车上的『妇』女吓得锐声大叫。车已被包围,吓得里面的人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地上趴满了人,子弹在头顶飞来飞去,不时有人中弹惨叫。而对方比我们人多的太多,渐渐没了还手之力。
杨过海观察一会说:“大家听我说,相比之下北方薄弱空虚,快向北突围!”
北方就在我们身后,还未形成合围之势,杨过海的判断是正确的,背后是茫茫大山,他们料想不会进山,背后薄弱。
一阵密集的还击后,我们开始有序撤退。
糯凯紧追不放,在背后喊道“大家快追,别放跑了
这群反贼。”
兰那不肯走,哭着喊道:“你们不要拉我,我阿妈还在车上,我要把她带着!”
周双全和阿依古丽拉着她说:“兰那,糯凯巴不得我们回去救她,不过那样我们谁也跑不了,只要张司令还在,糯凯就不敢怎么样。现在我们赶紧逃离这里,把这件事告诉张司令,让他有个防备!”
兰那割舍不下自己的母亲,流着眼泪一步三回头的向前走去。身后的枪声密集,还好黑暗中根本看不见,他们『射』的胡『乱』一气,并没有人受伤。
荒草树木渐行渐多,行动慢了起来。一道闪电划过,天上零零洒洒下起雨来,借着一闪即逝的闪电看到前方是连绵十万大山,黑压压的看不到尽头。
几个尼拉兵说:“大家不能在往前走了,前面就是生人禁地枯木岭。进入此山尸骨无存!”
和尚说:“什么生人禁地,什么枯门岭的,说的这么恐怖。”
一人说道:枯门岭你也许没有听说过,不过他的另一个名字却甚是响亮。”
“这里曾是二战时期远征军退回国门的野人山!”
“野人山?难道就是当年杜聿明带领五万大军,从此翻越,几乎全暴尸在这里的野人山?”周双全说道。
那人说:“不错,野人山里传说有野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