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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敢稍动,等那人说话。
可那人就那么站着不动,也不说话。我心想他娘的要杀要剐,还是剥皮砸蛋,好歹你吭一声啊,这么吓唬我可受不了的。
我慢慢回头,身后哪有什么人,这黑灯瞎火的难道遇鬼了?我吓得肌肉一松弛差点『尿』一内内。
妈卖『逼』的老子怕过谁,就他妈怕鬼。你想啊,那鬼你看不见『摸』不着,不注意就会被它上身,还喜欢喝血吃肉,是人都害怕啊。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向下看去,生怕看到一只清面獠牙的厉鬼趴在我的脚上喝血。
我一看到是谁,才松了口气,。这不是刚刚那个小家伙吗,这小子正把手扯在我的被上,害得我以为有人拿枪顶在了我的腰上,我看看四周无人,这要被周双全看到了,还不笑掉大牙?
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我蹲下身去问他:“小朋友,你是谁家的孩子呀,怎么到处『乱』跑?”
小孩子也不说话,扭头看着单元楼的地方出神。枪知道他是从那里来的,也许找不到了家人或者家人在门外跑出来找的。我把他揽在身前。
假山后探出头来,刚才那三人已经快速追了过来。我伸手赏他们一唆子子弹,三人一阵『乱』跳,躲在花园后。
我想趁『乱』逃走,他们子弹打得假山颤动,“嗖嗖”的子弹冒火花,我还真不敢『乱』动脚步。
小孩子不知是无知,还是并不害怕,瞪着朦胧的眼睛站在我身前,面对着带着火光的子弹根本无动于衷。
忽前方跑来两人,手持ak47一路毫无畏惧,大摇大摆的冲来,那三人招架不住,一人怪叫一声像是受了枪伤,其他两人看到势头不对,立即掉头奔逃。
来遮正是光头周双全和断臂大侠阮大勇。
两人看到我找到了孩子,周双全急忙说:“张市民,你躲在假山后面干嘛,还不快走!”
我说:“你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刚刚要是能走掉,还用你们来干嘛!”
阮大勇说:“快点离开这里吧 ,眼看他们就要追到身前了。”
我们一看后面的士兵像洪水一样袭来,再不跑就要被淹没了,连忙带着小孩,边开枪边退,很快回到队伍之中。
我们回合后正准备离开单元楼,小孩子一个没拉住,不加控制的跑向了单元楼,现在正在打仗,子弹也不会躲着小孩子走。
大家忙喊,可怎么也喊他不住。
却原来他看到一人从单元楼里出来,我们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今儿早上十碗茶馆里的说书人。
60章救人后意外藏福,说书人偶得奇遇()
小孩子直接跑到说书人面前,手指着我们说道了几句,说书人拉扯着他的手,走到我们面前说道:“各位,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又会面了,如果没有各位,这小子就没命了,谢了,谢了!
这般风尘仆仆,各位这是要去哪啊?”
阮大勇说:“噢!原来是说书哥哥,上次自茶馆一别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缘深缘浅,它就是一个缘字。说书哥哥,我们还有要事,闲时再叙!”
周双全说:“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了,子弹打得屁股开花了,先躲掉后面的跟屁虫再说!”
说书人不紧不慢的说:“我可以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说书人微笑着看着我们。
我们停下欲走的脚步,前面的都是废话,这句话才他娘的是重点。
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大不小的中老头,简直就是身上道道金光耀眼,你是菩萨派来的么?
说书人手一指:“走,随我来!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们全身而退!”当先扯着那个小子一步当先走去。
追兵虽多,我们一路机枪扫『射』他们也不敢靠的太近,谁不怕死啊,坏蛋也是爹娘生,也是肉长的,他们也知道我们手里端着杀人的枪,也不实『逼』着硬冲,虽说一路被追打,但也伤亡不大。
我们一路随说书人急步而行,在巷道里穿梭。慢慢出了城市,前面出现一条河,河上浮着一座桥。
嘿~!这不又回到七里桥监狱了吗?
我被骗得怕了,看着说书人一脸诚恳,又不像是骗我们。
也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这不是七里桥吗,我们好不容易从这里出来,上次差点把头丢在这里,看到这我就发怵,你怎么又把我们带到这儿来了?”
说书人无声一笑道:“你有所不知,就在今年初春,我偶然遇到一人,身上衣衫单薄烂褛,缩在街上。不知几天没有进食,已饿得没了一丝力气。
我刚巧手里提了麦烧包走过,他那眼神就像饿死鬼托生的,眼馋的似乎要伸出手来。
我已走了过去,又回转身看他确实马上就要饿死,蹲下身来拿了两个给了他。他立即眼睛放光,马上来了力气,伸出饿的枯爪似的手,把麦烧包放在嘴里两口吃完。嘴被撑得老大。直着脖子往下咽。
我说,你慢点,别噎着。
他不理我,吃完了还眼巴巴的看着我的提兜里的麦烧包。我想既然这样,就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吧,索『性』全给了他。
他捧着麦烧包吃得不带喘气的。吃完了力气也有所恢复。靠在墙上休息,也不看我,随手在地上捡了一个小东西剔牙。
我看着皱了一下眉头。
他无神的看着前方说,谢谢你救了我,可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刚从七里桥逃出来,本是一个无期罪徒,为自己所犯下的罪很是懊悔,本想就此终老监狱,可家中唯一的老母实是放心不下,想了好久准备在里面挖出一个洞『穴』逃出去。
我是个不孝儿,以前活在世上不知养育恩,到失去自由,才知母恩重。
只要出来能侍奉老母半年,让我偿还偿还做儿子的债,就心满意足了。
白天我不敢挖,别人出去放风晒太阳,我就睡觉。到了晚上我用自制的铁锹慢慢挖山,还好山是石头和土混的,遇到大石就绕道而挖,想不到这么一挖就是两年。
等我从洞里钻出来后,才发现已经挖出了琅东城,到了山的另一端,我把洞口掩好,回到家才知老母已经死去半年。
我在坟前跪了几天,要不是我这个忤逆儿,也许母亲不会这么早下世。
我深深的懊悔,对世间已无可恋,每日坐在街头等死。哎,你说想死就死了,总想临死前吃个大饱,吃饱了反而死不了。
今天是我吃的最饱的一次,为了报答你饱饭之恩,赠送你一样东西。
我监狱里还有一件东西落在那里,说他不重要对别人却很重要,说它重要对我来说已毫无意义,我只想混吃等死。
我就是为了它才进监狱的。你去拿了,就送给你了。
说书人顿了顿接着说:“我不知他说的什么东西,心里充满好奇,万一是一包金银财宝呢。到了晚上按着他的话找到了他挖的洞『穴』,爬了许久终于到了他所出来的牢房。
这时牢房里安静异常,大多都在熟睡。我还是不敢造出大动作,在里面『摸』索了好大一会,找到了他埋藏的地方,果然包装的很好,一个木盒一样的东西埋在他睡觉的身下,我慢慢把它打开,却发现只是一张牛皮。
我心骂道,你妈『逼』这不是坑我吗?不过大老远的来到,还是装在腰间里带了出去。”
周双全说:“哦~!你是想让我们从他挖的洞『穴』里逃出?不错,是个好主意!”
阮大勇说:“这样最好,像咱们和他们周旋,迟早会被他们消灭,现在还来得及,赶紧带我们进洞吧。”
说书人道:“不过,我可是听说这里的监狱里的狱警特别厉害,咱们贸然进入,会不会受阻?”
周双全一笑道:“放心吧,张市民喊一声,定叫他们吓得夹着尾巴逃。”
说书人胡疑的看了我一下,还是随我们向监狱大门走去。
到了门口,周双全把门砸得山响,大胡子监狱长从门缝里一看到又是我们,吓得哆嗦了一下喊道:“那伙贼人又来了,快跑!”
周双全喊道:“过来!乖乖的开门,什么都好商量,不然吃小爷一棒,定叫你两扇妖门打个粉碎!到时可别怪小爷用强了!”
大胡子监狱长一听说道:“手下留情!莫打,莫打!我开门就是了。”
依言来到门前把个监狱门开个四敞八开,站立一旁,笑脸相迎。
周双全说:“好,开门有功,饶你去吧。”
那大胡子监狱长像得了大赦,忙不迭的跑开了去。
我们进了监狱,其他狱警早已躲得个干净。开了山旁铁门,大摇大摆的进了去。
那些犯人看到情况不对,以为对自己不利,没了嚣张气焰,个个吓得面『色』铁青,不敢言语。
说书人找到那间牢房,打开了,在一堆稻草底下,出现一个洞『穴』,可惜小得可怜,每次只能通过一人爬行。不过好歹是条生路,有总比无强。
我们只好让阮大勇先带着一群女眷先走,兵士最后,好以防他们打来,做个掩护。
他们陆续的钻进山洞,阿依古丽执意不肯,我也不想离开他半步,阮大勇交给了她一把短枪拿来防身(兵痞子已在离开七里桥后和他的好基友含泪告别离开)
我们退回铁门,守住要道,打算他们来到时给他们来个痛击。
人一个一个俯身钻入地下,慢慢减少。阿依古丽喊我道:“市民,快!我们可以走了!”
我看到身旁无只剩周双全我们几人,连说书人也一头钻了进去,正要离开,一排子子弹打在铁门上,黑压压的进来一群人,离老远提枪就『射』。
那些人速度很快,马上就到了我们前面,机枪打得铁门“砰砰”『乱』响,阿依古丽显得很紧张:“市民,周双全,你们快退,不然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