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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更是菜刀脱手,咣当一声掉到地上。
这时候,铁蛋终于出手了。
一声长啸,随后拳打脚踢冲进人群。
那些伙计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纷纷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船老大这才回过味来。自己今天救上来的这一批人不简单。眼见铁蛋孤身一人,打趴下自己所有伙计。船老大再也没办法耀武扬威饿了。只好放了几句你等着之类的狠话。变仓皇走掉了。
铁蛋得意的了李大胆一眼。随后又着李爹。
李爹就像是忘了刚才的事一样。突然一拳打在李大胆的胸口上,嘴里不住咒骂,骂的内容居然是没找到东西卖钱之类的。
难道刚才船老大的袭击只是插播广告?现在连续剧重新开始了?这老家伙也太可爱了点吧。
铁蛋忙不迭得把这对父子分开。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我们几个真的是走不动了。有剩饭吗?给我们点。”
李爹幸好好稍微记着点之前的事。在铁蛋刚才大杀四方,解了自己家门口之围的份上,把我们让进去了。
院子里面很破败。除了一条窄窄的小路以外,其余的地方全都长着杂草。
我不禁有点熟悉感。这和我们家也太像了。
紧接着,我就发现不仅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院子的格局,房子的位置,甚至窗户和屋门的木头纹理。
我惊奇地着桃花,后者也是一脸疑惑。
李爹和李大胆浑然不觉。把我们让进屋子里去了。
我见房顶上有一个大洞,阳光从里面照下来,正好投射到吃饭桌上。
杨念魂摇头晃脑:“此情此景,真是诗意盎然。”
我对这种饱汉不知饿汉饥的行为很鄙视。于是用我丰富的经验反击她:“等阴天下雨,房子漏水的时候恐怕你就不这么想了。”
李爹指了指墙角厚厚的一叠塑料布:“没关系,下雨的时候铺到屋顶上。”
我们几个人在李大胆家吃吃喝喝。现成的酒肉。正在酣畅之时,外面推门走过来一个女人。一把抓住李爹手里的酒瓶子。胳膊一甩扔到院子里去了。
李大胆着这个女人怯怯得叫了一声:“娘。”
大胆娘了李大胆。突然出手。一个耳瓜子把李大胆打得摔了个跟头。然后开始指着李爹大骂:“又喝酒啊?又找这么些狐朋狗友不三不四的人来喝酒?”
李爹大怒:“来喝酒的都是我的朋友。你这么说他们。不是指桑骂槐吗?我告诉你,打狗也要主人。你别赌输了又拿我撒气。”
大胆娘一脚踹过去:“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我能输吗?”
这俩人的对话听的我目瞪口呆。来李大胆出口成章喜欢用成语是有家族遗传的啊。不过。这两口子怎么用的这么驴唇不对马嘴呢。
我们几个人都坐在屋子里按兵不动且这两口子还能干出点什么来。
我悄悄地问铁蛋:“刘大拽和王天骄真的死了?”
铁蛋说:“你放心吧,谁都没死。”
我说:“我放什么心。我就没为他们两个操过心。不过,阿花可是不见了,不知道是死是活。这条蛇也真不容易,哎。”
铁蛋说:“你放心吧。阿花好好的,我把它藏起来了。”
我问铁蛋:“你藏哪了?”
铁蛋摆摆手:“你别问了,吃了饭带你去。来来来,吃饭。”
饭桌上的碗碟大半已经被吵架的两口子打碎了。我们几个从里面抢出来几个,就着馒头吃得狼吞虎咽。
忽然,大胆娘一把揪住杨念魂的后领子:“你还敢来?”
杨念魂大骂:“麻痹的我第一次来。别碰我,滚开。”然后伸手把大胆娘推开了。
大胆娘居然没有生气。站在一旁仔细端详了一会杨念魂,嘴里不住得说:“像,真像。”
我从这话里面听出来有些因由,连忙那个问她:“像谁?”
大胆娘说:“像之前一个人。他来过我们家,不过,他是个老头子。”
这时候,李爹也凑过来:“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挺像。你这眉眼……”
我们全都着这对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夫妻,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除了杨念魂,她吃的头都不抬,并且迅速的把其他人盘子里的菜也吃光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车票()
青龙走过去把杨念魂的碗抢过来:“别吃了。|i^”
杨念魂嘴里嘀咕一声,一跃而起,就来抢碗。青龙自然而然的举掌相迎,很快,两人你来我往的就要打起来。
这时候杨念魂和青龙的身手都不是往日可以相比的。这俩人一旦打起来,没准能把这里给拆了。
我们几个人连忙把他们两个拦下来。
八婶气的直喘:“这里正说要紧的事呢。你们两个闹什么闹。”
青龙满脸委屈:“我这不是觉得这事和杨念魂很有关系吗。谁知道她抬手就打。哎?杨念魂呢?”
杨念魂在青龙身后,正在从锅里舀出一碗饭来。
老麻头说:“这事不止和杨念魂有关系,和大力也很有关系。”
说着,老麻头反身把房门插上了,然后威严地说:“事情谁不清楚。你们一家三口就别走出去了。”
大胆爹骂道:“王八羔子,你算老几?”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碗掷过来。
老麻头岿然不动,身边的桃花动作迅捷,抬脚把碗踢回去了。那只碗直直得飞到饭桌上方,然后咣当一声,稳稳得落在桌子上。与刚才的位置分毫不差。
我热情的鼓掌。桃花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这时候,无论是勇猛的大胆爹,还是泼辣的大胆娘,还是号称大胆的李大胆,全都被我们镇住了。只要不是傻子,谁都能看出来,我们几个来头不小。虽然我仔细想了想,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来头。
老麻头声音低沉:“你们老实说。为什么把你们家院子盖成这个格局。谁教你们的?”
大胆爹人怂嘴硬:“就这个?我爱怎么盖就怎么盖。你也太多事了吧。”
老麻头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大胆爹估计是被看得发毛。语气缓和下来:“哎,这不是计划生育不准要二胎吗?我们家香火不能断,我就琢磨着呀。想办法生个儿子。那天来了个算命的大仙。给我画了一张图,说是只要按照她的法子盖房子,保准我们家人财两旺,不出几年,肯定儿孙满堂,大富大贵。”
我心说你家这院子和我家一模一样。大富大贵是不用说了。而且看我和李大胆这架势,都是打光棍的命啊。这算命的也太损了。
老麻头表情严肃:“那个算命的是不是个女的?梳着一个髻,却穿着尼姑袍子。”
大胆爹大喜:“你也认识唐大仙呀。k;那咱们是自家人啊。”
八婶歪着脖子看老麻头,表情很疑惑:“你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老麻头支支吾吾,频繁挠头,不说话。
八婶把眼睛一瞪,揪住老麻头的衣领:“你这么多年了,一直呆在程家庄。除了二十年前那一次,你走就是好几年。难不成,是那时候认识的?”
老麻头神色紧张地点点头。
八婶脸色铁青,举手就要打。
老麻头连忙抓住八婶的手腕,忙不迭的解释:“当初是她逼着我走的。我没办法,他们人多……”
八婶一听这话更着急了:“我本以为你当初逃走有什么大不了的理由。原来是让一个女的勾了走。可怜我当时怀着孩子……我苦命的儿啊。”
八婶泪眼婆娑得四处望,一眼望见铁蛋。张着手臂就要扑上去。
铁蛋连忙躲开。对八婶说:“别闹,有正事,有正事。”
八婶还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哭诉。青龙走过来,指着杨念魂说:“你们觉得她长得像谁?”
大胆爹说:“长得像一个老头。这老头曾经在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至今还有东西留着。”
我凭直觉脱口而出:“是不是叫黄炎?是个秃顶?”
那一家三口全都惊奇得点头:“原来你们都认识呀。”
青龙催促道:“快带我们去看看。这玩意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大胆娘麻溜得从床底下掏出来个布包。里面有几件换洗的衣服,然后是几本史书,全是繁体字,竖着印的。
我拿过一本翻了翻。看见上面的字大多数不认识。即使认识也念不明白。上面有用笔勾勾画画做了很多标记。不过,这些标记全都是用繁体字写的。
我把书扔在床上,嘴里嘟囔:“黄炎这老头还挺讲究。写笔记都用的繁体字。他们家的钢笔水不要钱吗?”
没想到我这么一扔,从里面散出来一张纸片。
我捡起来一看,喜道:“这个我认识。”那张纸片是一张火车票。上面标明了西安到临汾。
铁蛋接过来思索着:“黄炎去临汾干嘛?临汾在哪?”
这时候,老麻头从另一本书里面抽出一张纸片来:“他不是要去临汾。”
我看见那张纸片上写着临汾到廊坊。
这么说,黄炎是想去廊坊?难道说,他们的组织是在廊坊?
我想起黄炎死前在棺材底上刻的那些字,不由得有点感慨。这老头子找了一辈子爹妈,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要把他的话给带到。
桃花眼尖,心思缜密。结果车票看了看:“今天几号?这票好像还没检过。”
李大胆热心的说:“算算日子,应该是一个星期之后的。”
这下我们几个都疑惑了,最近少说也有七八天了。我们一直和黄炎呆在一块。他什么时候买的车票?
火车站的票断然不能提前半个月买。
我问大胆爹:“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大胆爹说:“前天!”
我嘴里嘀咕:“莫非不是同一个人?”
大胆爹说:“你们说的是那个人?住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