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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匆匆地把一份合同扔在我脸上,然后恶毒地说:“现在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他用那只假肢胳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往阳台外面推,我害怕得要死。
我拼命挣扎,大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说说清楚啊。”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要不是你把我的魔术破坏了,我就可以争取到和你们老总的合作合同,那样我的菜鸟驿站也就可以生存下去了。那样我就有机会还贷款了,那样我就有机会给老婆买礼物了,那样我就有机会付生活费了。现在只能拿到一点卖掉驿站的钱,这点钱能干什么?这全是你破坏我的魔术导致的后果。”
我终于听明白了,我说:“即使你表演很成功,那也不见得能签到合同。连我们和上级公司的合作都困难,我们公司自己也要生存不下去了。现在快递行业竞争太激烈,生存都很困难。”
他不听,继续用他那只假肢推我,我已经被他推到阳台外面了,只靠手抓住阳台的栏杆。
他跳到阳台的栏杆上,象搬什么闸门一样搬我的手。我的手被他从阳台栏杆上搬了下来,但是由于他用力过猛,他的假肢从他肩上脱落了。他整个身体向后猛的倾斜了,为了保持平衡他又猛然向前,结果,和我一起从六楼掉了下去。
我们同时掉到了楼下,我掉在一个篷子上,他则直接掉在地上,摔得脑浆迸裂。
我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在医院里观察了一天,到第二天的晚上就出院了。
我对别人说那个变魔术的跑来是和我商量,想再开一个快递驿站,我们两个不当心从阳台上掉了下去,没有人怀疑我。
回到家,本来想洗沭一下,早早入睡休息。
但我刚靠近卫生间,又听到了有人在小声讨论什么,又听到了硬物‘嘭’的一声落到地上的声音,我确定那是他的假肢落到地上的声音。
我彻底吓呆了了,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等我逃走,那个表演魔术的人已经从我卫生间出来了,他和昨天夜里我看见时完全一样,好象根本没有从六楼摔下去的事,他的假肢拿在他另一个手里。
这时,我的身体奇怪地无法自已控制了,我不由自主地走到桌子边上。
他也走过来坐在桌边,他把假肢放在桌子上。那只手象一条巨大的虫子一样在桌子上竖立起来,五个手指在桌子上象脚一样走来走去。
那只假手对我说:“上次是他表演的,被你揭穿了,这次我来表演,你们都当观众!”
于是,那个变魔术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扑克牌。
那只假手又对我说:“本来我和这位一起一直很好,全让你给毁了,使我们生存不下去了,你必须偿还。现在玩牌,输了你就得跟我走。”
那个变魔术的在边上说:“规则是这样的:你盯着一张牌,收拢后再摊开看还有没有,连续五次没有你就得跟我们走。”他说话时表情木呆,感觉他象是被那只手控制着的一个假人。
那只假手在桌子上跳来跳去,随机抽出四张牌,我心里盯着一张草花9,它收拢后又摊开,果然没有了草花9。
我心想这是和上次一样的把戏,另外还有四张牌,但这次我错了。
假手表演的魔术没有另外偷藏起来的四张牌,是真的牌全变了。这不是变魔术的那种手法把戏,这是人类无法理解的超自然能力把四张牌全换了。
那只假手继续表演着魔术,每一次我没有看到我盯住的牌出现时,我的意识就模糊一点,而我盯的牌每次都不出现。
我猛然醒悟,这样下去,一会儿就会死,死大概就是他们说的,跟他们走。
我急中生智,按住扑克说:“为了防止你作弊,由我来翻牌。”
我同时,偷了一张牌在自己的袖子里,这是魔术爱好者都会的把戏。我偷看了一眼,我偷到的牌是红心4。
他随机抽出四张牌:草花5、黑桃3、红桃6、黑桃7。
这个没法做手脚,我只能忍住。我不盯任何一张牌,但没用,那只手重新摊开牌时,所有的牌都变了。我的意识又模糊了许多,我努力控制着自己。
又一次翻出四张牌,运气真好,这次是黑桃3、草花5、红心4、红桃k。
我盯着红心4,那只假手收拢牌,我又用手按住那准备翻开的牌。
说:“我来翻。”
我知道翻过来没有那张红心4,但我在翻的时候,把我袖子里的红心4放了进去,同时又偷出了一张。
翻开四张牌分别是黑桃3、草花5、红心4、红桃k。那张本来应该消失的红心4是我偷偷放进去的。
那只假手和那个变魔术的都傻了,我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许多。
那个变魔术的说:“再来!”
于是再来,我偷偷看了一下刚才偷出来的那张牌,那张牌是黑桃2。
那只手发牌,牌里没有黑桃2。我只能忍着,我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感觉要死了。
运气真好,第三把是:红心5、红心8、草花4、黑桃2。
我又用手按住那四张准备翻开的牌说:“我来翻。”
我翻牌时把黑桃2放进去,同时换出一张。
一翻翻出来的四张是:红心5、红心8、草花4、黑桃2。
本来应该消失的黑桃2还在里面,同时,我的意识又恢复了清醒。
我偷偷看了一下,这次偷出来的牌是方块5。
我以为他们还要这样继续,我准备着就这样跟他们磨下去,然后再想办法。
但是当我抬头看他们时,他们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的意识完全恢复了清醒。
第8章 双胞胎(一)()
这篇是根据报纸上的一则新闻写的。n年前,报纸上有一则图片新闻(苏州日报):一对十六岁的双胞胎姐妹去她们父母坟前扫墓,穿羽绒服,戴眼镜两个女孩,长得还不错(苏州女孩嘛);文字介绍说,她们是一对双胞胎,父母是做生意的,怕她们和外面的人学坏,经常把她们关在家里不许和别人玩,姐妹两为了打发无聊就编了一个故事。有个男孩在喜欢站在篮球架下看别人打篮球,结果被篮球砸死了,但是他的灵魂还会在夜里站到篮球架下。后来姐妹两在父母吃的粥里放了老鼠『药』,把她们的爸妈给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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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童睁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她转身对着对面床上的楚奇说:“姐!今天又到了星期天了。”
楚奇刚从床上坐起来,听见她这么一说又躺下了,楚童也在自己的床上继续躺着不动。两人都默默望着窗外,小小的窗户在她们两床之间的上面,窗户上都被铁条封死了,其实不但她们的房间都是被铁条封死的,她们家所有的房间窗户都是被封死的。
楚奇和楚童是一对双胞胎姐妹,楚奇十六岁楚童当然也是十六岁,她们是市三中高二的学生,今天是星期天她不用上课了,这对于其它女孩一定是最开心的日子,对于她们两个人星期天却是最不开心的时候。
早晨的阳光从铁格子里照进来,把她们的房间罩上一层金光,她们两个人一直在床上躺到中午,才没精打彩地起来穿好衣服。
她们先到厨房里去做午饭。
楚童说:“我不吃饭,我吃点饼干就行了,你吃你就做吧。”
楚奇说:“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了,那就用不着做饭了。”
楚童跑到公寓的门那里拉了拉,门当然是锁着的,而且她知道外面还有一层防盗门也是锁着的,她透过门上的猫眼望出去,公寓外面过道里空空『荡』『荡』,一个人影也没有,回到厨房里和楚奇随便捡了些饼干吃了,然后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这是星期天唯一可以做的事。
“看电视其实最无聊了!”楚奇蜷缩在沙发里说,她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随手撕着找到的漫画书。
楚奇和楚童的爸妈认为外面坏人太多,为了不让楚奇和楚童和外面的坏孩子混在一起,所以总是把她们姐妹两人关在家里,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这样。
平时一放学,爸爸就会派一名司机把她们接回家,然后锁在家里,一直第二天到学校上课,由那名司机送她们去。
不过还好,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里,只是下了课才被锁在家里,但是星期天不能去学校就惨了,她们的爸妈一早出门之前,会把公寓的门仔细锁好。
所以,星期天只能呆在家里看电视看漫画,她们家里连电话也没有,她们也没有手机,更不要说电脑了,其实漫画什么的也就爸妈挑好的那几本,电视只能看到三个频道,本来她们家有一个保姆,后来楚童楚奇的爸妈发现保姆总跟她们说些外面的事,还总是打手机,后来就把保姆也辞退了,还有一次楚童从窗口爬出去玩,所以后来就把窗户也用铁条封死了。
这样坐牢一样的日子,小孩也许做梦做到也会吓哭,但是楚奇和楚童从七岁开始就一直这样生活着,而且也看不到结束这种生活的可能。
为了打发无聊,楚奇和楚童经常合编故事打发时间,她们开始时还很兴奋,觉得这很好玩,她们也总是让她们故事里的人物快快乐乐的,但是后来她们对这种编故事也觉得没意思了,于是她们的故事越编越阴暗带总带着诡异的气氛,故事里的主角也就生活得越来越凄惨。
有一个故事说:一个男孩是一个孤儿,冬天时他从孤独院里逃了出来,总是一个人在街上瞎逛。
他身上有一块黑『色』的斑,从背上一直到胳膊上,有人说这个斑是一个诅咒,因为这个黑斑的原故,所有的小孩都不和他玩,还总欺负他,所以,他总是一个人玩,又饿又孤独,他最喜欢看人打篮球,但是别人都不喜欢他看他们玩篮球。
有一天,有个高年级的男生打篮球时,故意把篮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