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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领兵行至距其城池郴县三十里处,便在河边安营扎寨,不多时,果然有斥候来报,城中一队人马正飞速向此地疾驰而来。
刘封得报后并未惊慌,着甘宁率五百弓手在周围林中设伏,亲自披挂上马,列阵迎敌,只教魏延在身侧与其掠阵。
不多时,那陈应便到了刘封近前,亦是将三千人马一字排开,趾高气扬策马向前,以飞叉指向刘封,无视刘封身后所展刘备旌旗,口中桀骜言道:“汝这竖子乃是何人,扰我边境,是和居心?”
“吾乃皇叔刘备之子刘封,汝等之前既在刘景升治下任职,此番吾等已然尽皆接管荆州九郡之地,为何不开门迎接,反而刀兵相向?”刘封淡然一笑,厉声责问道。
“荆襄九郡乃是曹丞相之属地,与尔等何干,若不速速离去,恐遭皮肉之苦!”这陈应一贯目中无人,便是赵范,他亦不甚放在眼中,此时看到刘封不听其言,登时便目漏凶光,仿佛刘封已然是其囊中之物一般,一挥手中飞叉,策马直取刘封。
刘封事先倒是未曾想到此人如此狂傲鲁莽,本想若能将其策反,亦可免去一番恶战,见此情形,只得是挥刀相迎。
刀叉相交之时,传出一阵锵然之声,二人乍一交手,陈应便知刘封并非面上看去那般文弱,手臂之中似有千钧之力,那钢刀在其手中,便像是千斤一般,只一回合,便将陈应手臂震得阵阵发麻。
那陈应亦是个刚强之人,咬牙与刘封缠斗了五六个回合,刘封一刀快似一刀,刀刃暴雨梨花一般倾泻而下,陈应只有勉力招架之功,好不容易寻了个破绽,急忙拨马便走。
刘封也不含糊,在其身后紧追不舍,眼看两人马匹便要相交,刘封正要收刀去擒陈应,却见其忽地回首,面上现出一阵冷笑,刘封心中警兆突生,果然,那陈应下一秒便忽地将手中飞叉甩手飞出,直奔刘封面门!
好在刘封早有准备,在电光火石之间以手中钢刀一挡,便将那飞叉之力卸下。
陈应一听刀叉碰撞之声,心中便暗叫一声不好,再次回头看时,刘封那几欲喷火的双目已然是出现在了其眼前,陈应这一看吓得目眦欲裂,但再欲回过头去催动马匹,已然是晚矣,刘封那双死神般的双眸,便是陈应最后所见之物
刘封含怒一刀,将陈应好大一个头颅直接便自马上斩下,那无头尸体仍旧在马上坐了片刻,方才滚落下来,鲜血喷洒一地,陈应所带那三千人马见此情形全部噤若寒蝉,片刻后才幡然醒悟,个个抱头鼠窜。魏延本欲领兵追逐,却被刘封喝止,依旧遣众人在营寨之中歇息。
第124章 开门投降()
不多时,那三千残卒便全部丢盔弃甲,逃回了郴县城池之中,赵范正在等候陈应消息,一看士兵尽皆逃回,忙将其中一百夫长召至府中问话,得知陈应不出数个回合便被刘封斩于马下,惊得险些将手中茶杯掉在地上。
陈应之前在郡中亦是参加过不少剿匪战役,在此间几乎是战无不胜,如此便被刘封斩了,赵范显然有些不能接受。
那鲍隆在账下听得军士来报,亦是畏畏缩缩起来,他深知陈应武艺,如此尚且不能在刘封手中坚持数个回合,就算他再领兵前去,亦是多半占不得多少便宜,那三千军士归来之后,已然是将刘封之神勇在军中传开,此时郡中军士皆是有了畏惧刘封之心,难以再战。
鲍隆眼见赵范面上阴晴不定,生怕赵范再遣他前去迎战,站在堂前思考片刻,便急急走向赵范近前,低声言道:“若是使君当真想要将那刘封挫败,强攻恐已然是事不可为,趁那厮新胜,心中正是踌躇满志之时,某倒有一计策,一旦成功,可教刘封死在此间,不知使君意下如何?”
赵范一听此言,双目顿时又明亮了起来,刚欲开口相问,却见鲍隆目视左右,于是赵范急忙将左右全部屏退,这才与鲍隆坐于一处,问道:“有何计策,速速说来,刘备兵微将寡,此番若是当真降了刘封,到时其再被孙将军或曹丞相大军所灭,吾等便是危矣,是故若能将刘封斩杀于此,当为最好之事。”
“据那逃回之军士之言,刘封不过乃是一黄口小儿,刀法确是了得,但心智多半不甚成熟,我等若是将其”
当下,鲍隆便凑在赵范耳旁,将其之前心中所想之计策和盘托出,言罢,便是看向赵范,等其定夺。
鲍隆所言之计策,不可谓不毒辣,一旦成功,刘封所率军士将全军覆没在此,赵范想到此时曹操正与刘备孙权联军交战,若是真能斩得刘封项上人头或是干脆将其生擒活捉,亲自前去献与曹操,曹操大喜之下,说不得会对其另眼相看,一念及此,赵范便是挥起手掌重重拍向案头,咬牙道:“便依了汝所出之计策,此计除去你我二人,切不可教旁人得知,待此计成了,便是你我二人之功劳!”
鲍隆见赵范应允,心中长出一口气,在他看来,不管赵范如何,只要不教其单独与刘封对战,便算是逃过了一劫,至于那计策成与不成,首当其冲皆是那赵范。
且说刘封斩了陈应,便命军士依旧在寨中埋锅造饭,并派遣了斥候前去查探郴县城中情形。
只过了两个时辰,前方斥候便前来回报,言道那桂阳太守赵范已然在郴县城外引着桂阳一众官员出城投降,只等刘封前去接手城中各项事务。
“看来将军这雷霆手段果然是震慑了这赵范,这厮心中也是通透,若是再战下去,他手中能战之人必定被我等斩杀殆尽!依我之见,我等进城歇息一日,便可以前去取了武陵!”
魏延闻言,面上便是显出笑意,在那城中歇息一日,总归要好过在这荒郊野岭之中安营扎寨,此时尚有两郡并未收服,魏延自然是想要让麾下人马养足精神,以备不时之需,毕竟总归不能处处都让刘封一马当先,斩将立威。
“文长莫要放松,此番归降,以吾之见甚为蹊跷,那陈应显是受了死命想要击败我等,若非如此,心知不敌便会归降,又如何会使出那飞叉这等搏命之技,无妨,待我等入了城,再做打算!”
刘封在告诫了魏延一番,便起身整军,待大军集结完毕,刘封又将甘宁召至身前,低声密语了一番,就连魏延亦是不知刘封给甘宁下了何种命令,甘宁听罢,引着阵中数十弓马娴熟之人,混到队伍最后去了。
看向魏延那疑惑目光,刘封并未出言解释,只是让魏延跟在其身侧不要轻易离去,便率军浩浩荡荡往郴县而去。
一到城门附近,刘封远远便望见城门处数十骑正在静候刘封到来,到了近处,只见为首一人,乃是文官,生得白面短须,文质彬彬,但一见刘封目光便有些闪烁不定,想来便是桂阳太守赵范。
赵范一看刘封到了近处,连忙招呼一声,带领那数十骑不多时便到了刘封身前,赵范急忙下马跪拜在地,手中托举着桂阳一干印绶等物,口中高声言道:“范此前便要归降与将军,哪知本郡校尉陈应不听劝阻,强行要与将军对战,以至于兵败身亡,范这才幡然醒悟,今携桂阳文武在此恭候将军,望将军恕罪!”
赵范这番言辞,端的是十分恳切,但刘封环顾四周,却是不见之前刘度所提之鲍隆,心中便生出了几分警觉,但依旧是下马回礼,笑言道:“汝等不必自责,归降便好,日后这太守之位依旧是交由汝等,吾麾下军士此番劳累非常,还望入城歇息。”
赵范闻言,面上尽是大喜之色,只言其早已在城中备好了酒菜,就将刘封等一行人让进了城中。
刘封与魏延二人跟随赵范入了其府中,其他人等便由其他桂阳官员安排到他处歇息,一入其府,刘封果然见酒菜早已备好,并有舞女助兴,便做出一副称赞之态。
赵范引着两名桂阳文官,只是不住向刘封劝酒,刘封此时面上尽是兴奋狂傲之态,来者不拒,不多时便已然是十数杯酒水下肚,面上开始显出红润之色,言语亦是颇有些含糊不清之感。
魏延虽亦是喝了不少,但见此情形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忙到刘封面前,低声劝其莫要再饮,但刘封却只是连连摆手,口中言道那赵范手无缚鸡之力,并不能奈何得了刘封与魏延二人,魏延无奈,只得是在旁冷眼旁观,暗中提高了警惕。
刘封又是数杯酒水下肚,只见赵范与刘封说了数句,刘封只是口中含糊,顾左右而言他,赵范便向身侧那两名文官使了个眼色,那两名文官皆是上前,一人劝刘封饮酒,一人劝魏延饮酒,赵范本人却是持杯缓缓向府门移动而去。
第125章 功败垂成()
魏延因心中担忧刘封醉酒后有甚变故,一直便是在紧紧盯住赵范,此时见其目光闪烁,脚步甚急,心知其多半意欲图谋不轨,急忙看向刘封,却见刘封此时眼中哪里还有醉意,只是向魏延略一摇头,示意其切勿妄动,而后便又是现出一副醉态,与那名文官推杯换盏起来。
魏延见此情形只得冷眼旁观,只见赵范一步三回头走到门口,见刘封与魏延此时皆被那两名文官困住,忽地转过身去,将手中酒杯重重摔在地上,只听得一声脆响,刘封与魏延目光尽皆是被赵范所吸引过去。
就在赵范将手中之物摔在地上之时,那屋内两侧的屏风隔断之后,忽地便显出许多利箭之尖,至少有数十支箭,同时便瞄向了屋内,看那情形,随时都会发出。
“赵范,你这是何意?”魏延一件此种情形,又怎能不知赵范意欲何为,当下便是一把将其面前同样面色惨白的文官推倒在地,抽出腰间佩剑,就欲冲到赵范身前。
但赵范见魏延如此,却是并不着急,只是面上一阵奸笑,言道:“将军莫急,若是再向前三步,则这些利箭齐射,纵使汝等二人有通天彻地之能,亦是无法走脱!若是束手就擒,尚能多活些时日,到时若是曹丞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