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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盟约》则是孙氏主动提出与日本签署,出卖的国家利益更为严重、彻底。”
“而为了获得苏俄支持以对抗北面的北洋政府,孙氏同样对苏俄侵占中国利益,扶持外**立予以认同。这种借助外敌对抗乃至消灭国内不同势力的做法,开创了极其恶劣的先例。为‘攘外必先安内’的产生提供了参考,埋下了日后军阀混战的种子。”
“所以,小昊你没有发现五四中先行者及其追随者的踪迹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二十一条》都被国人如此痛批,比它卖国更严重的《中日盟约》一旦宣扬开来会是什么后果那就可想而知了。孙氏现在保持沉默是明智之举。一方面,他还希望日本政府能够支持他及其团体,不可能投身爱国运动中反对日本。当然,他也要担心他如果现在支持爱国运动,一旦日本方面恼怒,把《中日盟约》签定前后的细节都披露出来,孙氏将身败名裂。另一方面,孙氏也不可能现在站出来反对爱国运动,那样他及其团体将遭到全体国人的唾弃,其团体也将分崩离析。因此,保持沉默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
周恬、周昊听完赵振中的评析,沉默了半天。虽然一时不好接受,可仔细想想,恐怕还真是赵振中所说的这么回事。
“你们是没留心。在我们以前那个世界里,统一问题、特区政体问题都得到解决,许多信息资料得以在一定范围内披露,其中许多特殊时期后人们长期信奉的观念被颠覆,其中就包括对历史事件,也包括历史人物的评价。特别是关于建国时第一代领导集体中,那几位特殊时期后被称颂和被平反的人都存在不少负面情况,当然还有第一代中被称为‘手术刀’,特殊时期后背负骂名的人又被重新给予评价。此外,第二代中的一些主要领导的历史评价也有了很大变化。”赵振中看两人沉默不语,又继续考验他俩神经的坚韧程度。
“你说的这些,正式对外公开的我们知道,可内里不公开的有关历史资料我们就不清楚了。我在军医大的专家图书阅览资料中还有所接触过。小昊估计是他学习的环境不太能接触到这些方面的东西。”周恬出声解释说。
“不敢置信很正常。我当年在部队上军区设立的资料室内看到这些有关历史资料时也是难以置信。可随着越了解,也就越发的钦佩太祖的高瞻远瞩、博大的胸怀和非凡的气魄。那是真正的一代伟人啊。”赵振中感慨地说道。
第七章 :时代序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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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和赵振中一番畅谈后,周恬、周昊的心也都平静下来,继续进行各自紧张、有序的生活。
进入七月后,雨水逐渐多了起来,地里的草也在疯长。老道等人时常带领一些八岁以上的小孩子到地里拔草。拔的青草带回去喂那几头猪和新添的两头羊。新添的养主要是为了解决那几个婴幼儿的吃奶问题。
设在农田附近的陷阱、机关从春天开始已经收获了二十多只野兔。这些东西在这片山里又没有明显天敌,繁殖速度惊人。只是这里山高林密,里面吃食又多,一般是很少到山林边缘的。但每年春天雪化后,总有不少野兔跑到山下农田里啃吃越冬的小麦等庄稼。只不过,今年到赵振中等人开垦农田里偷吃庄稼的野兔基本上有来无回。在捉获后被烹调成风味各异的美味,填进了一脸欢笑的孩子们的肚子里。
赵振中等人在开春后,每月只要天气许可都至少赶两次海,尽可能多的获得各种海产品,给大家缺乏营养的身体进行贴补。
除了练功、赶海、到山里采集外,赵振中每隔二十天左右就带周恬、周昊和李老道一起去太清宫一次。到那里除了看望周旅学、赵善初两位长老外,还可以观看观内收藏的道家经典。而周恬更是跟周旅学请教针灸。周旅学、李是卿两人在中医方面各有所长。周旅学善于看脉、针灸,李是卿熟识药性,善于炮制各种中药。赵振中则借口国外如何如何,不时给赵善初提供一些管理事例,给其管理太清宫产业提供思路。周昊则是跑来听故事,问秘籍的,最后是故事听了很多,秘籍一本都没见着。
周旅学听说了周昊寻求秘籍的事情,把他叫来,笑呵呵地对他说:“道家要说秘籍的话,就只有历代的道家典籍。《道德经》算是最有名的一本,其后就是《道藏》了。可你看不懂啊。老道我进入道门五十年多了,很多地方都不明白呢。你想找什么样的秘籍?”
“就是学了可以武功大进,飞檐走壁,摘叶飞花的那种。”周昊原本是不相信什么超人武功的,可在见识到赵振中、李是卿、匡真觉、李桐生等身手惊人后,特别是自己经过将近一年苦练,力气、反应比原来自己小时候强太多的时候,便放不下那秘籍情怀了。
“呵呵,你说的这些是武学的东西,不是道家。你师傅的先天性内家功和先天太极拳是很多人梦寐以求而不得的,远比什么子虚乌有的秘籍要好得多。你要好好练习,不要贪多。再说就是真有秘籍那你也要苦练才成,何况还没有。道家讲究的是平常心,自然心。长大后慢慢你就明白了。”
经老道这么一说,周昊也就息了再找秘籍的心思,认真练习赵振中和李老道所传授的内容来。
七月十二日,赵振中等四人又着一些从山里新摘的桃子和田里种的一些瓜果,用扁担挑着来到太清宫。见到两位长老后,一番寒暄,众人就开始聊天。期间周旅学、赵善初得知赵振中三人不到一年时间基本上掌握了常用汉字的书写,并能通读典籍后,不由得大为赞叹。
正当三人说得高兴时,门外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禀告两位长老,门外有人来求医。”
“有人求医,让宫里人给瞧瞧,境况不佳的送他们点药就是了。”赵善初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事情不应该找到这里来麻烦他们两位长老的。
“两位长老,那人可能要不行了,他家人还在。我怕在宫里出什么事情,特来通报。”
“出去看看吧,人命关天,可不要在宫里出什么意外。”周旅学站了起来。
“也好,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赵善初赞同道。
来到太清宫门附近一座偏房门前,门前站着九个人地上的门板上躺着一位年约十多岁的壮实男孩,地上还有一些污渍散发着怪味。旁边两位中年道士,一脸为难,一边的七位应该是病人家属,脸上充满悲伤和哀求。赵振中认出了其中一位中年神情有些呆滞的中年汉子,是以前驾船帮忙运输物资的林老大。
两位长老和李老道上前看看,都叹气摇头。林老大见了之后,眼里更是失了神采,瘫坐在地上。
“师傅,这什么病?”赵振中问道。
“时疫。”李老道一脸凝重。
“大叔,你能说说他犯病后都有什么症状吗?”周恬却在一旁问起其中一位病人家属。不料,那家属见她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加上心里烦闷,没好气的回道:“不知道!”
“说说他都有什么症状才好治病,不说症状,不知道原因,没有哪个人能治好。”周恬也不客气。
“你说我儿子还能治好?”一旁本来瘫坐在地上的林老大却爬了起来,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充满希冀地问。
“你先说说他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早上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将近中午时回家却发现孩子不对劲,上吐下泻的。一会儿功夫这孩子就撑不住了。我知道太清宫的道长医术高明,就赶紧叫人帮忙把他抬到这里。可谁知……”
“那他吃过什么坏东西没有?”
“没有什么坏东西啊。早上也就是吃了几个冷包子,那还是我昨天下午从青岛城里回家时买来带给孩子的。昨晚没吃完,留今天早上吃了。”
“你没吃吗?”
“大人怎么都能凑合下,孩子小,那是专门买来给他的。”林老大惶惑地问:“不会是那几个包子吃的吧?”
叹了口气,周恬说:“很可能是那几个冷包子引起的。”接着又问:“他这样多长时间了?”
“早上太阳出来后吃的饭,到现在还不到半天功夫。”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那还有救。”
林老大“扑通”一声给周恬跪下了:“闺女,我求你了!只要能救我儿子,要我怎么样都行!”
周恬吓了一跳:“大叔,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要是这样,我可就不管了。”
林老大听了赶忙爬起来,满脸泪痕地哀求道:“几位道长,还有这位闺女,求你们救救我儿子吧。”
赵振中问周恬:“到底是什么病?有把握吗?”
“很可能是爆发性痢疾或者是霍乱,现在没有有效药,能不能救过来,还要看他身体能不能经得住。”
随即周恬转身对两位长老、李老道说:“两位长老,还请帮忙提供一些清水,最好是凉白开水。还要一点盐。有大蒜的话,也拿几头过来。”
“凉开水不是问题,只是大蒜是荤物,宫里没有。”赵善初回答。随即吩咐旁边一位道士去拿几壶凉开水过来。
“大蒜是素荤,宫里是不准用的。”周旅学在一边补充解释后又问:“孩子,你有把握吗?”
“长老爷爷,我也是尽力试试,现在没有什么有效的药,可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比这个更坏吗?倒不如试试。”周恬回答完后,又对林老大说:“大叔,你先把这兑好盐的凉开水给他喂下去。就是他吐了也要喂,不能停。”周恬转身又对旁边几位病人家属说:“你们能不能尽快弄到几头大蒜?”其中一位三十左右的汉子说:“能,我跑回家去拿。”然后冲出宫门,一溜烟的跑了。
等那汉子气喘吁吁的拿来大蒜捣成蒜汁后,周恬又将蒜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