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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呕!…咕隆…从主公号令!’
——
‘大人,壶口近了。’再经过几个时辰的航行后,前方依稀可见一个小岛,那被尹渊派来送信的人指着前面,道。
‘是那座小岛吗?’
那人摇头,道:‘这附近,渚屿上百,那壶渚,还在最里面,极为隐蔽。这附近,多暗礁,小的自幼出入这里,可指引船队,免得触礁。’
‘好。’关平神色一缓,道:‘你好好引路,胜利后,我便与你千金,屯将位,作为奖赏。’
那人面露狂喜,点头如鸡啄米:‘是是是。’
在那人的指引下,关平先是派出几艘坚固的戈船作为前探,着主力船队跟在后头,放慢速度,小心翼翼的前进。
而那人也不愧尹渊的重托、关平的信任,在他的指引下,前方戈船左转右拐,但从未触礁,渐渐地往里靠近。
终于,有如柳暗花明一般,指引那人一指在几座暗礁中伫立的小岛,道:‘主公,那座小岛,便名作壶渚。’
关平顺着一看,心内一喜,正见了那岛上有十余处地方,大火冲天,黑烟有如毒龙,乘风而上,显然,上面正厮杀的痛快。
‘元代,你率戈船队,先行上岛,然后前进一百五十步,看有无敌人,并将沿岸清理,在前方结成圆阵,掩护大军上岸!’
‘喏!’就见董袭率军前行,很快登上小岛。
关平又乘着小舢板,至张允楼船,将其扯到暗处,道:‘张将军,你且留在岸边,若是我于岛上战斗不顺,也可接应我撤离,事成之后,万金酬谢!’
张允一听到万金,嘴角便再也吐不出个不字,忙点头,并拍着胸膛,道:‘关太守放心前去即可,后方有我张允坐镇,绝对无事!’
关平微微放下心,见前方董袭部并未遭遇异常情况,想来那十三伙贼寇定是杀的激烈,将全部兵马都派了上去,无暇顾及外敌。
‘全军上岸!’
关平发下指令,然后十二艘楼船慢慢靠近壶渚,从里面蜂拥而出摇摇晃晃的北军士兵。
‘主公。’魏延见了那些平常生龙活虎,现在如霜打茄子一般的北军,眉头一皱,道:‘我南军,也有五千余人,不如让我们先行迎敌,北军兄弟们,在岸边稍作恢复后,再作为后援!’
还未待关平开口,旁边麴义怒道:‘我北军,亦能战,文长,你欲抢功,自可努力厮杀,使这种阴毒招数,可是不好!’
‘行了!’关平喝止二人,道:‘依文长所言,北军就在岸边休息,并告诉士兵,想吐就给我吐出来,挤肚子,掏嘴巴,什么法子能行,就都给我用上去,只要恢复了,自有你们战斗的地方!文长,你带兵马先上,记着,头缠红巾者,乃是自己人!’
魏延咧嘴一笑,朝着麴义狠狠瞪了一眼,自兴高采烈的指挥兵马去了。
关平在今世虽是北方人,但后世自小就长在河边,从小泡大的,是个初中就能横渡大河的水中老鬼;二者相抵,关平倒也并未受那晕船影响多少。
待魏延率部去后,关平亦自领了北军中那些晕船症状较轻的,组成一军,约千余人,作为第二梯队,准备上前支援;临了,又交代一脸悲愤的麴义,和在一旁吐得死去活来、至今还未缓过劲来的高顺:‘一定要等士兵有了拿枪的力气之后,再来参战,切勿义气用事!’
麴义无可奈何道:‘主公,你尽管去,我麴义,懂得轻重。’
‘主…呕…主公,你自…呕…去。’高顺吐得直翻白眼,有气无力道。
‘众军,随我来!’关平跨上踢云马,这龙驹,到哪里都是龙驹,未见他有半分不适应。
壶渚不大,且树木极为茂盛,往里走了不过三百余步,就听见了不绝于耳的厮杀声。
见前方水贼与水贼之间,红巾水贼与普通水贼之间,南军士兵与水贼之间,混乱厮杀,场面叫一个乱。
‘全军,结成疏阵,十五人为一队,橹兵居外,刀兵、枪兵协助,弓箭居内放箭!’
此时,北军良好的军事素养便显现出来,关平苦练阵法的效果,也尽显无疑。
北军士兵对于列阵,已是轻车熟路,一声令下后,以什、队为单位,一支支小型的作战单位,便已结成。
一支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进退有据的战斗团体,一投入战斗,便是那些根本不懂配合为何物、只知拿着短枪、单刀、一面凶悍的叫着,一面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乱砍人的水贼的噩梦。
关平早已过了厮杀的年纪,他骑着大马,时不时砍杀几个不知死活冲上来的水贼,一面吩咐南军士兵也学着北军一般,结成阵列,一面到处奔马,为厮杀的南北军,鼓舞士气。
其所到之处,士兵皆奋勇向前,杀声震天,水贼抵御不住,四散奔逃。
胜局初现!
第192章 第193…()
在后面休息的近三千北军士兵,在用了关平诸如掏嘴、挤肚的方法后,大多恢复了一丝力气,虽不能至全盛,但厮杀已不成问题。
天生不晕水的麴义,此刻正焦急的来回渡步,晃得稍微好过点的高顺又生吐意,其吼道:‘麴与让,你倒是在旁安静坐着!’
麴义本就憋着火,朝着高顺回吼道:‘你再这样,等我们上去,渣都捡不到了,想想魏文长那小子的得意劲儿,我就憋屈,真憋屈!’他将手中长枪一把扎在地上,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下来。
‘那你问众军,看能厮杀否?’高顺也不想以私废公,便问道。
麴义一喜,忙四处查看,那些士兵见麴义来到,吩咐站起,眼巴巴的看着麴义,争先恐后的请战:‘校尉大人,我们皆能战!’
‘那便战!’高顺挣扎着站起来,道:‘与让,你率军先行,我领后部!’
‘通达,你……’麴义虽与魏延等南军将领不合,但与高顺感情极好,如今,高顺下了厮杀命令,他反倒踌躇了。
‘主公大业,岂能因我一人而枉废!’高顺正色道。
‘好!’麴义长枪一挥,吼道:‘众男儿,随我来!’随即,单人当先,往岛内冲去。
——
尹渊那日从镰刀湾出发,乘着一叶小舟,在洞庭湖内游荡,被李昌部下当做尖细抓住,见了李昌之后,尹渊愣是凭着他那一张利嘴,将李昌说的热血澎湃,雄心壮志。
在尹渊为其勾画的蓝图中,不但洞庭湖唾手可得,便是那荆州九郡,也是不在话下,更甚者,便是连那社稷,都有窥伺之可能。
而在几次打劫行动中,往常比较费力,甚至要死几十上百个弟兄的行动,在采用尹渊献上的几个计谋后,居然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尹渊,自此欲得信任。
尹渊先是暗中救下一人,派遣其往关平处报信,后又让他抓住机会,策反了水贼中一个头目。
那头目名李堡,本姓常,因凶悍,被李昌收为假子,因李昌有九亲子,且各各都有点本事,李堡是不受重用的,战斗在最前,所部损失最惨,分的战利品,却是最少。
其本就积怨已久,但还不到爆发的地步,直到尹渊来后,李昌带人洗劫了一支商队,李堡掳了几个女子,其中一个,颇有姿色,最得其喜爱,却不料,竟被李昌长子抢走。
李堡大怒,当即往李昌处求情,却不料被后者安慰几句,道是:要让着点哥哥,随即被赶了出来。
尹渊正是瞧准这点,便暗中试探李堡,并成功将其策反,以为内应。
如今,李堡率领部下三百余人,紧紧的护着尹渊,在岛上到处寻那李昌长子并那被掳走的女子。
正碰见了率军抗击魏延部被打残后准备逃逸的李昌并其几个侥幸从魏延刀下逃出的儿子。
那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李堡丝毫没有念着曾叫了李昌几年的父亲,见了李昌身边除了三四个儿子,就只剩下二三十余人,其一声令下,便着众悍匪上前将其团团围住。
跟随在李堡身边的,都是久随其的亲信,平日里,也受够了李昌九子的欺压,如今,更是拿出十二分本事,将李固那几个本事一般,且又带伤在身的儿子系数都杀了,又将年老体弱,难上战阵的李昌捉拿了。
正迎着率军追击到此的魏延,尹渊急出来,道:‘文长将军,快带人去西面,那里皆是水贼大船停靠之所,那些,可都是宝贝啊!’
‘谁可带路?’魏延不敢怠慢,一面着人将李昌收押,一面问道。
‘李堡,你带将军快去!’
‘是!’那李堡,急欲表现,当先开道,领着魏延往西面停船之所赶去。
待赶到时,正见了残余的水贼,慌慌张张的就要上船,正在那里起锚,魏延不答话,立即率军杀进去。
魏延更是一马当先,将乱成一团的水贼直接拦腰截断,直接突到岸边,断了水贼的归路。
水贼们见后面追军渐至,情急之下,狗急跳墙,都红了眼,几乎是没命的朝着魏延部冲击。
水贼作战虽无章法,但胜在为匪多年,厮杀半辈,一旦凶狠,魏延部下,或是江夏降兵,或是沙羡新征兵马,胆气未生,几乎抵挡不住。
魏延大急,令近侍亲兵立于两侧,督令众军只能上前,不许后退,魏延又亲自斩杀了几员欲图避战的士兵,溃退迹象才被止住。
‘抵住这一轮,待主公大军至,前后夹击,必大胜,到时,金银财物,任尔等取用;现在,正是以命博富贵之时,有何可退!’
魏延部士气大振,抵住水贼几轮攻击后,关平率大军至,不久后,麴义、高顺又率部而来,就在岛岸,将那残余的水贼团团围住。
关平正在外围调度指挥,正见尹渊领着几人将李昌压上来;关平正待要杀他,以其头去打击水贼气势,逼迫其投降。
却见那李昌见了关平,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口中求饶,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