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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眼中一亮,说道母亲与孝道,他脸上的高傲之色,仿佛消失了些,随之又涌上无线愧疚,道:‘这孝道之名,庶,受之有愧啊。’
关平只在旁静静听的,见徐庶眼睛渐渐湿润,却并未说话。
‘父母在,不远游啊……’徐庶喟然长叹。
这一番感叹,连得地上那徐龙也大声哭了起来,就在地上挪个身,朝着正北方向,磕起响头来。
‘你这是作何啊?’
见那徐龙哭的涕泪横流,啜泣道:‘龙若死,不足惜,可怜家有老母亲,无人赡养矣!’
关平神色一动,也不由思念起后世母亲来,老人家那么大的年纪,陡然承受丧子之痛,不知她可承受得了,不由眼中一热,喉结艰涩蠕动,至那徐龙面前,将其扶起,道:‘若是你所说属实,我必不杀你,反要任命你在太守府中做事,并将令慈接到这府中,颐养天年,如何?’
徐龙噗通跪下,道:‘若能如此,徐龙,必将性命,托付于大人!’
‘嗳!’关平愠怒作色,道:‘你有高堂在世,这条命便只能是你母亲的,哪轮得到我,休得胡言!’
徐龙面色一红,不在说话。
这一番行为,看的徐庶直点头,却又仿佛下了决心,霍的站起,道:‘关大人,徐龙之事,令庶感慨万千,我若再不回到母亲身边,以后只怕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了,我自相信大人能给徐龙一个公正,徐庶去了,告辞。’
‘元直且慢。’关平忙将之唤住,道:‘元直,为人父母者,谁不希望儿女有凌云之志、搏天之功;有道是:宁做浪里弄潮儿,不做榻前愚孝人;此言虽偏颇,然也不无道理,长辈于我们,不就是希望儿女们能学一身本事,建一番功业,过的好么。元直虽负一身学识,然寸功未建,如此回去见母亲,令慈怕是要发怒了,让母亲动怒,此非孝道也。’
徐庶一怔,登时便停住了。
关平快速走到门口,至那徐庶面前,情真意切,道:‘久闻徐元直谋略过人,平虽为一郡太守,比不得那坐拥荆州九军的刘景升,可还是恳请元直留下来助我,不管元直答应与否,明日…不,便是今日下午,我便陪元直北上,接令慈南下,奉养在府中,平必待之如母亲。’
徐庶喉结蠕动,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关平。
‘元直吾兄,切莫要拒绝我。’
‘好吧。’徐庶叹了口气,道:‘庶此行来江夏,本也是奔着将军你来的,江夏士兵之精锐,民力恢复之快,大人之魄力、诚意、手下得人之丰,莫不在言这江夏一郡,潜力无穷啊。’
‘好!’见徐庶如此说,关平那叫一个高兴:‘元直肯助我,好啊。’
‘大人,已查清事实了。’此时,关平先前派出去的衙役回来,还押着几个人,后面还跟着几个衣着简朴的人。
押着的人,是那刘晔父亲的家仆,平日里,也是他的爪牙;而后面跟着的,则都是那菜农的家属,并集市中与菜农一同摆摊的小贩。
经过一番审问,事情很快清楚,与那徐龙所说不差分毫。
关平登时大怒,吩咐府衙彻底清查刘晔父子所犯作孽,定要严惩不贷;做完,关平又抚慰了那菜农一家,着人分几亩田地与他们。
这事,到此方才罢了。
第200章 特务部队的建立()
下午时,徐庶欲往北颍川接母亲南下,关平要随之前往,却被后者固辞,道是:江夏未稳,不可以庶一己之私而废大业。
关平虽心里过意不去,但也没有多说,点了点头,道:‘元直,路上小心,可否要我派人随行?’
徐庶摇头,道:‘庶虽弃武从文,然一身剑术,可还未曾落下,平凡人等,便是十来个,也近不了我身,主公大可放心。’
‘如此自是再好不过。’关平一笑,率先往外走,道:‘我送元直一程。’
关平便与尹渊,陪同徐庶到了城外十里,方才停住不送;目视徐庶奔马而去。
半晌后,尹渊道:‘主公,如今那曹操势力正炽,若是徐元直投了曹操,该当如何?’
关平一笑,道:‘你也知徐元直大才?’
尹渊摇摇头,道:‘主公历次识人于微末,不曾出过差错,譬如那魏延、甘宁,更有近来之费祎、董允,皆是大才,这次主公如此重视元直,想必差不了。’
关平听出尹渊话里一丝酸溜溜的味道,不由爽朗一笑,道:‘你还怕元直来,抢了你第一谋士的位置?’
尹渊吸了吸朝天的鼻子,干咳几声,讪讪道:‘有那么点。’
关平一笑,就在马上拍了拍尹渊肩膀,道:‘仁恕,所谓是术业有专攻,元直是大才,若论行军布阵,你还真比不上他,但你的作用,也是无可取代的啊。’
尹渊憨笑几声,道:‘主公这么说,渊便放心了。’
二人纵马又往城内赶,却在半路上,迎面飞来十几骑,为首者,正是吴俊,他见了关平,大喜,滚落下马,上前扯住关平马缰,急道:‘主公,主母让我来给您传信,道是小主公突然发病了。’
关平瞬间便红了眼,急问道:‘是什么病!’
‘面如火炉,高烧不退。’
听的只是发烧,关平略微放了心,道:‘可请了医者瞧看!’
‘请了请了,乃是军中医者。那杨郡丞开始还拦着,道是:少主身份见不了光,若是请外人来,恐泄了消息,被属下着人拖走了。’
‘这等腐儒!’关平骂了一声,将踢云马启动到急速,急往城内赶去。
到了太守府,关平并未下马,而是直接跃进了太守府后院,正见了关凤坐在台阶上垂泪,见了关平,提着裙角,慌慌张张的跑上来,直接扑进他怀里。
‘哥哥,文儿他……’关凤急得全身瑟瑟发抖。
关平知她是真的怕了;自有了孩子后,她一般称呼自己为夫君,只有在情迷或者慌张的时刻,她才会不自觉的回归这个最熟悉的称呼。
‘别怕别怕。’关平忙搂着她,安慰着。
‘都怪你,都怪你。’关平一脸哭,一面打,一面还跺脚:‘若不是你昨晚做那个事时,用了那么久,文儿就不会自己蹬开被子着凉了。’
‘好,好。’关平有些无奈,苦笑一声,安慰道:‘着凉而已,不用紧张。’
‘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孩子病了还能笑出来!’关凤是彻底慌神了,骂完,她又靠着关平胸膛,喃喃道:‘他还那么小,连路都不会走,连话都不会说,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走吧,我们先去看看。’关平将她一把抱起,往里面走去,正见了曹氏出来,对二人道:‘凤儿妹妹就别进去了,医者说,就怕母亲见到孩子忍不住啼哭,坏了他们诊断。’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哭了,不哭了。’关凤像个孩子一般,手忙脚乱的抹泪。
关平看的一阵心疼,只得抱着她进去了。
见里面小关文正躺在床上,周边围了四五个军中的医者,一个年老的在号脉,其余几人在低声讨论,见了关平进来,齐声道:‘主公。’
关平往床上瞥了一眼,心中一痛,道:‘不要管我,好好诊治那孩子,务必得尽心尽力。’
几医者连声应诺,自小心诊治去了。
关平摩挲着怀内人儿的脖颈,柔声道:‘放心吧,那小子,只要有他老爹的百分之一,就不会有事的。’
‘嗯。’关凤找到了主心骨,也渐渐安静下来。
‘主公。’半晌后,那年老医者移步到关平面前,道:‘这位小公子,只是着凉了,因为是幼儿,症状难免要严重一些,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吃过几服药后,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关平舒了口气,忙起身答谢:‘多谢大夫。’
将医者送走,又安慰了关凤良久,关平方才走出后院,往前面去处理政务。
见关平满脸担心的走出来,府衙中众人呼啦一声围上来,道:‘主公,小……’
‘着凉而已,多谢各位挂心了。’关平坐了下来,道:‘今日可有什么事吗?快些处理了吧。’关平还想着快些回去陪老婆孩子呢。
‘回主公,郡内倒无事,就是北方曹孟德,最近又有大胜。’尹渊两股浓眉都拧在一起,像两条菜虫。
‘且详说。’
‘十月,曹孟德着夏侯惇兄弟率兵攻并州,杀袁绍次子袁熙并外甥高干而还,平定并州,与南边司州一部连接,得以窥伺雍、凉二州。’
‘好了。’关平微微叹息,道:‘既然没事,那便散了吧,江夏郡之事,便都托付给各位了。’
众人依言散去,只有那吴俊,还一脸犹豫的站在旁边,似有话说,却难以出口,憋得面色通红。
‘吴俊,有什么话便说。’
‘是。’吴俊搓了搓手,道:‘主公,属下请求扩充狼牙大队编制。’
关平头微微抬起,瞥了一眼吴俊,道:‘为何?’
‘自南下后,狼牙大队人员一直未满百人,又要守卫太守府,主公先前筹建大队时预设的、诸如暗杀、刺探、侦查、纠尖等活计,都实施不了。’
关平想着也是,便点头道:‘那好,我便着你往江夏各县中挑选身体壮实,品行端正者一百人,至于训练事宜,我都给交给你,对了,我还给你推荐一人,其可为你的副手。’
说着,关平扭头向旁边近侍,道:‘将那徐龙叫来。’
片刻后,那徐龙来到。
‘徐龙,你前日请求入军中任职,我没答应你,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让你做。’
徐龙一喜,眼中希冀。
‘吴俊,此人忠义,且是江夏土生土长之人,挑选壮儿之事,你负责审核身体条件,徐龙负责鉴定品行,你二人务必相通力合作,将这事办好了。’
“喏!定不负主公所托。”
在关平着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