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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霸憨憨一笑,急道:‘够了够了。’
见关下吴巨军大乱,紧急尹渊交代的赖皮,急令大开城门,领兵从关上冲杀而下。
而下夹击之下,加之主将已死,本就溃不成军的苍梧兵马再无斗志,一片片放下武器,投降了。
魏延只令臧霸、孙观二人收拾战场,自却进关,往见尹渊。
‘仁恕!’还隔着十几步远,魏延就大叫起来;而在往常,因为尹渊算是北军一派,二人皆以官职相称,而现在,魏延却罕见的叫起了尹渊的字,立显亲热。
‘文长。’尹渊也是打蛇随棍上。
‘我魏延,在先前认为自己胆子够大了,却不料与仁恕孤身入敌营、三言片语、说得数千兵马来投相比,简直连屁都不算啊。’
尹渊笑道:‘渊,口舌之徒也,哪比得文长深受主公信任,从赤壁大战起,文长追曹操,定桂阳,灭吴巨,这功劳,日后主公大业鼎成,必能封侯拜相。’
二人互相吹捧一阵,一面固守苍梧城、半壁关两地,一面令降兵在前,魏延领兵执吴巨之头在后,往北招降沿路关隘苍梧兵马。
沿路兵马,见前有大军压境,后方主将又被天降神兵做掉,安有不降之理,当即,六处关隘,望风而降。
几日后,关平领兵,从建陵城,移师苍梧城,苍梧一郡,皆定。
到了苍梧城后,关平亲至尹渊处,细细查看了一番,见他无恙后,方才舒了口气,笑道:‘仁恕,下次可不许了,这次,可真是担心死我了,文长,你也是啊。’
二人心中一暖,又表了翻忠心。
关平方才说正事,先见了那赖皮,因仍有理由价值,自然是好言抚慰,许诺以苍梧太守之位,着其为前部,不日就要催兵攻打士燮兄弟。
‘诸位,说个法子吧,这交州,怎么打?’
见关平问起,徐庶起身,道:‘主公,苍梧往东,便是南海郡,此郡,乃是士燮之弟士武所领,主公可令一军,南下占领合浦、高凉二军,切断南海郡与交趾、九真、日南三郡的联系,同时,可令丁奉将军领兵从武陵南下,攻取郁林郡,待声势造足之后,主公可令少量兵马,屯于苍梧境内,挡住士武;然后主公自提大军由合浦至交趾,如此,属下有七成把握,那士燮会不战而降。’
‘噢!’关平眼前一亮,道:‘那士燮久据交州,俨然有当年赵佗的威势,其又怎肯乖乖投降?’
徐庶一笑,道:‘主公,那士燮势大不假,然而其却有一处致命弱点:惜命。’
‘元直又怎知那士燮惜命?’
‘回主公,庶青年时,曾为游侠,仗剑于京师各地,曾见过那士燮几面,却知道他一二件事情。’
‘说来听听。’
徐庶颔首,道:‘那士燮,年少时游学京师,拜颍川刘子奇为师,研治左氏春秋,那刘子奇却是一位文武双全之士,其善治春秋,却也是剑术大师,庶因此,亦拜于其门下;因而,庶与那士燮,却也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
关平一笑,大感惊奇,半认真般调侃道:‘元直却与那士燮有这层关系,我却不知半点消息。’
‘主公恕罪,只是,庶与那刘子奇早已恩断义绝,再无半丝师徒情分,这其中故事,庶,不想再提。’徐庶面上闪过一丝罕见的痛苦情绪波动,道。
‘无妨,元直继续说。’
‘那士燮,因相貌俊伟,且颇受刘子奇喜爱,风头一时无二,却被那李子奇一小妾看中,士燮却禁不住那女色,与她勾搭起来,后来,因那士燮在京师名声日盛,刘子奇却欲举荐那士燮孝廉;却又在此时,其与李子奇小妾私通之事,露出了点风声,那士燮欲与那小妾断绝关系,却不料无论他千求万求,那小妾就是不肯,还威胁士燮说:‘要是你不肯带我私奔,便舍了这一条命,将苟且之事告知刘子奇,大不了一起死去。’那士燮舍不下前途性命,是越想越怕,便用几贯前,买通几流氓,将那小妾杀了,其惜前程、惜命,便是如此。’
关平咧嘴一笑,道:‘那此等机密事情,元直又是如何得知?’
徐庶老脸一红,似有难言之隐。
关平笑道:‘无妨,元直无需再说,我信你便是了。’
徐庶自嘲似一笑,道:‘庶那时,却与那刘子奇之小女,暗中定下男女之盟,那女子与那小妾最是要,无话不谈,庶却听得是枕边话。’
关平哈哈一笑,道:‘好了,不说这事了;既然那士燮如此惜命,想必也是个精明的人,只要丁奉攻下郁林郡,我再将其弟士武阻隔在南海,其东、北皆受敌,面有如山之压,迫其投降,不难!就依元直的布置,定要在三月之内,平定交州,回师江夏!’
‘喏!’众将轰然应答。
第239章 兵临交趾()
依徐庶之计,关平先着人,往零陵,令丁奉率零陵兵马,南下攻取郁林郡。
然后,关平令臧霸领兵两千,取合浦,令孙观领兵两千,取高凉。
几日后,二地传来消息,关平军一举平定苍梧、击杀吴巨父子的消息早已令合浦、高凉二地太守吓破了胆,见大军到来,皆献城投降。
关平自令林肯,领兵三千余,坚守苍梧郡,以防止南海郡士武往西与其兄长会合。
关平却自领剩余二万兵马,令赖皮为炮灰开路,着魏延为先锋压阵,关平自领大军,兵发合浦郡,驻扎于合浦西面小城顺平。
苍梧郡内如此剧变,早就有细作报知,其又怎肯甘心拱手交出交州,当即,火速令二位弟弟日南郡太守士壹,九真太守士(黄有)领兵北上,三人聚兵一处,约有三万之众,又着人告知被关平孤立在南海的士武,着其拼尽全力,往交趾方向靠拢。
关平只在顺平秣兵厉马,同时着留守苍梧的林肯务必要将士武阻拦在南海郡境内,却对士燮的调兵,置之不理。
待士燮将兵马聚拢在一起,以士壹为前锋,进驻交趾西面大县曲阳,与关平军对峙。
臧霸、孙观二人本是北军中高顺部下,向来看魏延不惯,后被关平临时编在魏延部下,虽心有完本不愿,困于军令,也不敢发作,今见关平勒兵不前,每日只往关平处请战,欲为先锋,攻曲阳县城,挫士燮之士气。
关平却只将二人抚慰而还,不停的往郁林郡派出探子,询问丁奉部进展如何。
只在顺平待了半月,丁奉处就传来捷报,丁奉利用武陵境内蛮族为先锋,先行与郁林郡内的蛮族取得联系,然后以其为内应,十几日便攻下郁林郡,俘虏太守,尽收兵马,提兵南下,与关平隔交趾郡而望。
这一事件,使得交趾郡内的士燮兄弟大为震动,随着郁林郡的陷落,交州全境,除去士燮兄弟所领的南海郡、交趾郡、九真郡、日南郡之外,其余地方,已全部落入关平之手,且切断了士燮兄弟与中原之地的一切联系,其结局只有两种,一是孤守,二是投降。
这一夜,士燮连夜将二兄弟及几个儿子召集起来,商议事情。
士燮年纪已有四十余,皮肤白皙,蓄着两撇精致的小胡子;此刻,在胡须的末端,却挂上了几刻酒珠,显得有些狼狈。
‘大哥,三弟那边,仍旧是过不来。’士壹见了大哥模样,用袖子小心的替他擦去嘴角酒珠,蹙眉道。
‘我知道。’士燮叹了口气,道:‘关军势大,以他那五千兵马,怎过得来!’
‘那…那怎么办?大哥……降,还是不降?’
‘父亲,我们有兵马三万,那关平有何可惧!’说话的是士燮的长子——士廞,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士燮烦闷之极,劈头就给了儿子一巴掌,骂道:‘你懂什么,你这秉性,早晚得死在外面!’
士廞虽然手上、口上不敢反驳,然而却将头颅高高扬起,眼神桀骜,明天不服气。
‘大哥,不如这样,我们派人往江东,说是将交州献与那碧眼儿,着其两虎相斗,如此,我交州可得以保全。’
‘难,先不论那孙权肯不肯为了开罪关平救我们,单就现在江东周瑜正与刘大耳围攻江陵,肯定抽不出兵来,我估摸着,那关平,定也是瞅准了这一时机,才发兵南下的。’
‘那怎么办?’
‘先不急,观望一阵,若是江东能从江陵抽身,到时再谋划不迟,哼!我虽不能胜那关平,但那关平若想据我交州全境,却也没那么容易!’
‘大哥之法,甚妙。’众人齐道。
士燮吩咐完,想起若是不能抵挡关平,便是身首异处的下场,不由心慌,便站起来,往内堂而去,临走时,又望向士廞,交代道:‘你就跟你二叔老老实实在曲阳待着,若是意气用事,定不轻饶!’
士廞并不答话,只用桀骜的眼神瞪着父亲,待其走后,却冷哼一声,低声嘟哝:‘胆小如鼠。’
士廞只坐在堂中,他想起二叔与自己说的话:那关平,却也与自己一般年纪,他不过是那大耳儿手下一偏将,不过几年,就已打下这么大片产业,未必我士廞就比他差!
士廞越想越激动,忽然间觉得那关平算的什么!陡然,他一章拍在桌上,眼神凶狠,咬牙低声道:‘我要让你们瞧瞧,谁才是年少人杰。’
士廞立即吩咐亲兵备马,趁着曲阳主帅、也就是他二叔尚在交趾城内的档子,他率领,十几个亲兵,连夜赶回前线曲阳,然后深夜点兵。
士廞最是被士燮看重,几乎是交趾上下公认的大业继承人;其虽然没有调兵印绶,一些恪守军法的军官不为所动,但那些有意巴结少主的军官,却是将部队拉出来,阿谀奉承的跟在士廞后面。
一夜之间,竟也让他聚拢其万余兵马,士廞不在迟疑,立功之心,证明自己比那关平强的好胜之心,几乎将他的理智都燃烧了个干净。
在天略微放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