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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急不慌的走了二天,而期间,关平一直试图与石头交流感情,奈何石头警惕性太高,根本不给关平任何机会,关平只好作罢。
第三日上午,关平等率军终于转入了官道,才走不过几里路,却发现官道上逃难的民众很多。
关平开始并未在意,后来发现人数越来越多,而且其中不乏大户人家,甚至是整个家族集体迁移,才扯住几人询问。
对方道是:前方泰山贼寇吴敦与曹公帐下将军于禁交战,于禁斩其副将,吴敦溃败,因为往北道路被堵,只得往南,一路抢掠,看样式,是要去投淮南袁术。
关平不想交战,但并不代表会对送上门来的军功拒之门外。
于禁此人,能力虽然不差,但离名将的水平还是很大差距,既然他都能将吴敦赶得往南跑,那么吴敦部的战力能有几何!
“高达!”关平喊道:“将斥候全部散出去,叫他们扮成普通民众,见到吴敦溃军的踪迹,不许惊动,立即回报。”
高达自去了,将仅有的十几个斥候全部散了出去。
大军行走在厚丘地界,而厚丘县城就在官道偏西三里处,据流民说,城内兵少将寡,难以抵敌,县令及都尉早就往南跑了。
泰山贼浩浩荡荡而来,犹如一场蝗宅灾。
关平等正待引军进城休整,却有斥候来报,厚丘县城往北十里处,发现溃军,足有四千来人,正浩浩荡荡的往厚丘县城而来,显然,想在这里过夜。
众人齐刷刷的望向关平,对方即便是溃兵,但是也有四千人,战还是不战?
关平沉默半响,眼神忽的凌厉起来,狠声道:“一群乌合之众,有何惧哉!我已有计策破它!”
转眼间,关平脑海中,已经出来一个冒险却不失完美的计谋,当即吩咐道:“高达,你带领精锐士兵五十人,扮作流民,先入厚丘城中,先找个地方隐藏起来。而等夜晚,敌军夜宿时,你领着士兵悄无声息的干掉守卫厚丘西门的士兵,并在城门口挥舞红旗三次,我便率军攻进来。”
高达迟疑道:“大人,这悄无声息也太难了点吧?”
关平解释道:“现在,徐州境内大军或在南面的下邳,或在北面的东海,这里并没有大部兵马,而且对方乃是溃兵,编制散乱,我断定,城内的守卫定然极为松懈,因此,并不是很难。”
高达听的关平这么一分析,也觉有理,便自引了五十人,脱下铠甲,也不知从何处弄来了普通民众的衣服,自往厚丘县城去了。
关平却引了兵马来到附近一个村庄,听说贼寇南下,这里的人也有很多南下避难。
因此,倒空出不少房舍。关平令士兵先躺着蓄力,着伙夫营于村中寻找未被带走的牲畜,倒也寻得了几头羊,并有鸡鸭之类,火头军将这些肉食一大锅熬了。
待香气四溢时,天色也快暗了,关平吩咐开餐,又不知从哪个地窖里挖出几坛好酒,士兵们有酒有肉,倒也吃得快活。
而这其中,却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那石头一闻到酒香,就两眼放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酒坛,脚下再也不肯移动半分。
关平这才想起古代大凡绝世猛将都喜欢饮酒,便着人送去了一坛,却不料那石头就站着灌完,脸色没有变化丝毫,喝过酒后,关平明显感觉,那双眼睛里对自己的敌意少了许多,也许,酒将是打动这个少年的有效途径。
吃饱喝足,关平又领着士兵们在村外小跑了两圈,直到所有人都精神抖索了,关平这才吩咐士兵们各自在鞋底卷了几层稻草,然后朝着厚丘县城出发。
这几日的夜色,天公作美,却是比较明亮的,大部分士兵都能模糊的看得清楚事物。
六百余人悄悄的摸到了厚丘西门不远处的一方小树林里,静心等候。
略微将城墙观察了一边,关平的嘴角笑意更浓,按理说,夜晚,一支军队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定是怕敌人趁夜偷袭,警备定然森严,可是眼下,厚丘低矮的城楼上并无一束火把,这就说明,厚丘城毫无戒严。
而城墙尚且如此,城内能好到哪儿去,说不定那些将领正吃饱喝足了,在糟蹋民女。
众人又等了约莫三刻,都有些不耐烦了,可这时,关平却看到城门轻轻的开了一点缝隙,走出一人,站在城门口,拿出红旗挥舞了三次。
是高达得手的信号。关平一喜,忙带头引着兵马往前走,为了起到偷袭的效果,六百余人都是猫着腰,轻声踏步。
悄无声息的来到城门口,将高顺已经带人将城门轻轻的完全推开,关平憋着嗓子喊道:“还是散队阵型,二十人为一队,四散开来,到处放火,到处鼓噪,逢人便杀,见人便砍,不要走丢了一个。”
关平却自领了二十来人,身先士卒,往县衙冲去。
厚丘县小,不多久便到了,隔的远远地,关平就看见了县衙门口灯火通明,而里面极是喧哗,几近吵闹。
“来人,探!”关平低声喝道。
一斥候自去了,半响后回来,面有喜色,道:“大人,那里面约有二百来个敌兵,但是,全部喝的东倒西歪了。”
关平点点头,忽的站起来,带头冲进县衙。
即便对方是酒醉军队,关平还是按照陷阵营依靠团队的思想来战斗。
几个盾牌手冲在最前,一手挡箭,一手拔出环首刀,收割头颅,而弓弩手则在盾牌手的护卫下,一箭一人,如割韭菜。
就这么快速推进,眨眼间,关平这二十人已经赚够了本,死在盾牌兵刀下与长枪兵枪下的有十来人,而被射死的,同样十来人。
一些还保留着一丝清醒的泰山贼从酒罐中爬起来,抄起身边的武器,就上前来搏斗。
“敌袭!都给老子起来,不要怕,这地界没有大军,肯定是一群宵小之徒,不用怕!要是打赢了,我吴敦给你们发钱!”
此人便是这支溃兵的头领——吴敦,他在军中显然威望较高,那些喝得迷糊的士兵被他一喝,登时回了几分清明,在军官的呵斥下,跌跌撞撞的列队,上前迎敌。
这一下来,关平部下二十人压力骤增,对方毕竟有二百人,人数乃是己方的十倍。
关平朝着那吴敦望了一眼,见他也拿起了一杆大铁枪,在一张桌子上,前后呼喝,指挥士兵冲杀。
关平眼中寒芒一闪,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吴敦,这二百人,便是案板上之鱼肉,任我宰割。
关平握紧长戟,深呼口气,这次击敌,乃是如吕布那般的深入重围,必须一击而杀之,否贼,身陷重兵,便再难脱身。
喝!关平闷吼一声,继而猛的启动,冲了几步,踏上己方最前面的那面盾牌,借力之下,猛的一跃,便飞出五六步。
还未待敌方士兵反应过来,关平抬手一戟,直接戳中一士兵的面庞,巨大的力道,使得戟尖完全嵌进了他的额骨,关平再猛的一旋转,头颅顿时破裂,红的白的满空乱溅。
这一死,太过惨烈,余下士兵皆被震慑,加上本就是乌合之众,并无多大战斗的意志,那些在前面的士兵都齐声发喊,再也不敢阻拦关平。
前面已是一马平川,关平毫不迟疑,一个加速,冲到那吴敦面前,一戟就砸了过去。
吴敦从桌上纵而一跃,落在地上,关平一招打空,余力还是轰在实木长桌上,长桌登时粉碎,关平力道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还未待吴敦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关平一个跨步,上前,又是一戟砸过去。吴敦只能勉强迎战。
不过五招,吴敦已经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砸碎了。六招后,关平猛喝一声,长戟破空出手,直接钉在吴敦胸口,毙之。
吴敦一死,关平立即上前,将其头颅削下,挑在戟尖,环视周遭,喝道:“吴敦已死,尔等速降!”
树倒猢狲散,吴敦一死,士兵皆无斗志,加之己部已经伤亡五十以上,却仍旧奈何不了那二十人的钢铁刺猬。
一人带头,上百士兵呼啦啦一片,集体放下兵器。
而同时,厚丘县城四处起火,到处是喊杀声、鼓噪声,陷阵营的士兵对上六倍于自己的敌人,丝毫不惧。
这个夜晚,厚丘城中,发生的便是屠杀——军队对军队之间的屠杀。
至天亮时,城内四千兵马,被陷阵营士兵剿灭一千余,俘二千五百余,另逃匿出城亦有五百人。
而陷阵营这边,伤三百五十八人,其中轻伤二百八十人,重伤七十八人;死二十四人。
真正意义上的以少胜多!
关平也是在此才深深体会到,兵在精而不在多。
这也成了关平以后发展军队的最高准则之一。
第41章 臧霸孙观()
厚丘大捷后,关平领兵在此休整了一日,便压着降兵,并他们所劫掠来的财物、足足有几百大车往下邳赶去。
因为离与侯成约定开门的日子不远了,关平不想落下这个大功劳。
而这一行,关平可谓收获颇多。
军功上说;拖住吕布兵马数日,并杀伤其骑兵几百;另杀败敌军溃部,斩其首领吴敦,杀虏士兵三千余。
人才、物品上来说。关平得了石头这一个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可能出现的绝世猛将,另外,就是吴敦部抢掠的几百车财物,关平着赵守才略微统计一下,足足几千金,这对于一心想要添置装备、却囊中羞涩的关平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虽然是战利品,按理是要交公的,但是关平会乖乖的交给曹操、刘备?当然不会。
总的来说,关平这一行无疑是成功的。
而在赶回下邳的途中,消息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夏侯将军以雷霆之威、闪电之势,斩尹礼,破臧霸、孙观二人,并俘虏其军队,臧霸、孙观二人只带着身边几个亲兵逃匿,不知所踪,曹公下令全徐州城搜捕,现在整个徐州城的捕盗吏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