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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将军,我乃败军之将,怎受得了将军如此厚待。”
“嗳。”关平义正言辞的纠正道:“败的是那袁术,是他拥大才而不能用,方被在下侥幸成功……不说这个,二位鞍马劳顿,快快入城,在下为二位将军接风洗尘。”
却不料,杨弘、张勋二人却杵在原地没动,似乎有难言之语,眼睛却瞟向不远处带来的部队。
关平一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大声道:“快快传令下去,从城中府库搬出粮食,犒劳来军,千万不得怠慢了,违者,斩!”
“将…将军,库中军粮不多了。”军需官面有难色。
“叫你发便发!”关平冷眼一斥,又转换笑脸,道:“二位将军,请。”
杨弘与张勋对视一眼,俱是点点头,然后都后退两步,翻身要拜。“败军之将,身负几千口性命,请将军收留。”
关平慌忙上前,一手扶一个,也不客气,道:“能的二位将军相助,某之大幸。”
三人入城,摆上案台,放上蔬果,开始详谈。
杨弘、张勋二人都是袁术集团老人,早在袁术起事时便跟随了,在军中也具有较高的威望。
二人深感关平在此次行动中表现出来的魄力与手段,也看好他的潜力,又深感袁术必将败亡,便收拢溃军,前来相投。
酒过三盏,杨弘作为一个老人,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晕乎乎的,估计醉了,也认不清场合了,竟是抹泪,自言自语起来:“想不到我杨弘,年老还行变节之事…陛下啊,非是我杨弘要负你,是我杨弘子孙后辈几十口,我不想看着他们随我死啊…陛下!”
张勋酒力好上很多,清醒得很,见杨弘在说醉话了,生怕关平发作,大急,就欲制止,却被关平笑着制止了。
“无妨,无妨,人之常情而已。”
对于二人带来人马的安置,关平从中挑选出二千精锐能战者收编,分为两部四曲,升林肯为校尉,张勋亦为校尉,各领一部,杨弘则作为军中主薄,作为关平现在主要的参谋之一
至于其余的老幼妇女,都派人送往下邳处,此时,恰值车胄在徐州实行屯田,这些人想必能够派上用场,而安安宁宁的停下来种田,也是这群人最理想的归处。
这些便是关平这一处的情况了,在整个大的徐州战场上,因为关平的突然发力,一直在厚丘一带严阵以待的刘备,空等了半月余,却一个袁兵的影子。
即便在得知袁术军被关平军以突袭战术大破,战力不足一万,奄奄一息,行将就木了,刘备还是没有南下的打算。
尽管车胄已经几次前去催促刘备赶快发兵南下,与关平会合,并南下追击袁术,一鼓作气拿下寿春,可是刘备一直以丞相给自己的命令只是在徐州截击袁术,使其不能北过,而非要彻底消灭袁术军为由,只在厚丘、曲阳整军备战、养精蓄锐,并不做任何行动。
关平却知道,自己这个伯父,现在正有其自己的打算,他的猎物,并不是那奄奄一息的袁术,而是想要重新夺回徐州,再为一方之雄。所以,他现在是能不战则不战,以留下更多的兵力来对付车胄。
而车胄实在不愿放弃这么个建功的大好机会,因为关平建功太大,连远在许昌的曹操,都以个人的名义,给关平发来了嘉奖,所以,关平现在俨然成为了攻打袁术军的诸路总指挥,又因关平军现在编制残破,车胄便自从下邳守军中调遣二支部队,令其前往下相,协助关平对付袁术。
说来也巧,这将领,正是石铠以及宋宪,各令一千五百人马,都统一划归关平节制。
有了这两支兵马,关平便有了南下追击袁术的底气,一定要将那袁耀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而刘备也派孙乾来传口信,着关平尽可能多的向车胄多要兵马,多要粮草,并率军南下,在下邳没有大变之前,不要回来。
第86章 精密计划()
宋宪、石铠一来到下相,关平立即宴请了二人,宋宪听闻关平建了大功,喜不自胜,并强烈要求关平将那场战役呃详细情况叙述一遍。
关平心情也好,便趁着酒兴,仔细的说了一遍,说到激动紧张处,宋宪又是拍案,又是跺脚,把酒沫子溅的到处乱飞,显的比谁都激动。
“可惜啊…可惜啊。我不能与定国一同战斗,憾事,憾事。”宋宪摇头晃脑。
可是,石铠却一直闷闷不乐,只因为吕怜绮,现在徐州几句谁都知道了,吕布之女吕怜绮从曹军手下被吕布旧部救走,并逃到寿春,与袁术太子袁耀成婚。
这件事在徐州传的很开,可是关平却不了解,他只知道吕怜绮逃到袁耀那里去了,并蛊惑袁耀来对付自己。
见石铠郁闷的表情,想到他几乎可以为了吕怜绮做任何事,关平紧张起来。
上一次袭击袁术大本营,并未见到吕怜绮,也就是说她可能还活着,若是追击袁术时,石铠被吕怜绮控制,突然反戈,事情大不妙。
“将军,末将不胜酒力,先告辞了。”石铠终究感到无趣,起身,也不管关平的答复,自走了。
关平眯着眼睛盯着石铠离开的背景,这对于石铠来说,是个危险的信号。因为,关平眯眼睛,说明他心中有杀意。
在关平心中,石铠不同于高顺,杀了,这样的人才,一抓一大把,他毫不可惜。
只要能确定:杀了石铠,丹阳兵依然会在自己的掌控中。关平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下相本是小城,一时间驻扎了关平本部二千余人,路昭一部二千人,宋宪一部一千五百人,石铠一部一千五百人等七千余人,实在拥挤不堪,大部分兵马只能在城外扎营。
关平从车胄要足了军械粮草后,南面传来消息,袁术已经离开淩县,不过不是北上,居然是南下,看来他自筹不能往北,便想回寿春。
这一切都在关平的预料之中。而他也早已埋好了伏笔,想必尹渊已经到达灊山。
天大的网已经布好,就等着袁术父子钻进去了。
袁术北进,好歹手下人还能留点念想,可是一旦袁术往南撤,人心已经完全散了,于是,暗地里跑掉的人更多。
袁术的军队,从淩县到寿春的路上,虽然没有战斗,但是减员情况,却比往前每日大战曹操时,更加严重。
从淩县出发时,还有万余人,还没走到寿春,已经只剩下三千人了。
这种情况回寿春,不是去被那些世家大族青钢么。袁术是个极好面子的人,觉得丢不起这个人,便想去投靠在不远处灊山的、原来的部署陈兰、雷薄。
事实证明,袁术能够成为一方之雄,还是有其必然因素的。
他做起事情,某些时候,还是相当有魄力的,就好比现在的战略大转移——好吧,也可以叫做长征。
首先,他做决定快,一退回淩县,立即往南退;二是速度快,任凭关平领着六七千人马,一路狂奔,就是追赶不上。
袁公路…此时叫袁跑路更为适合,当他来到灊山下时,历史上本是被陈兰、雷薄拒绝的,可是因为关平的策划,二人大开山门,敲锣打鼓、欢欢喜喜的将袁术迎了上去。
而当关平领军气喘吁吁的追到灊山时,所有人都头疼了,直感叹:这些贼土匪,太会选山头了。
灊山的主峰叫天柱山,只有一条小道通山顶,延绵二十余里,极其狭窄,仅能容五人并排前行,两边都是悬崖峭壁,谓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毫不为过。
“将…将军,这地儿,怎么上去?”
关平微微一笑,并不作答,只是令兵马在山脚平坦处扎营,生火做饭。
关平却自带了几个人,坐在那险道的入口处,着人拿来一壶冷酒,望着巍峨高山,时不时泯上几口,悠然自得,把旁边的亲兵看的一愣一愣的,心想:将军这真有雅致。
“将军,我们这是要等到何时?”
关平只是摇头轻笑,并不作答,傍晚时分,天将入夜时,一阵山风拂过,白日被六月酷暑折磨的苦不堪言的亲兵们大呼过瘾,而此时,小道上竟传来一阵脚步声,亲兵们一阵紧张,抽刀相对。
关平却大笑道:“仁恕,事情可顺利?”
“托主公洪福。”来者正是尹渊。“一切大顺。”
“来,且喝几口,再将事情详说。”关平笑着将酒壶递过去。
尹渊也不客气,接过后喝了一后,轻轻放下,道:“属下奉主公之命,来到灊山后,陈兰、雷薄本是声色俱厉的将属下捆绑起来,还摆下油锅,属下便将大势一说,又抛下将军所放诱饵,其二人便上钩归顺了。”
关平点点头,以示赞许,又问道:“依你看,此二人品德、本事如何?”
此时,尹渊一脸鄙夷,道:“文不成、武不就,最善见风使舵、拍马阿谀,唯利是图、生性残暴,总之,一无是处。”
关平笑了笑,并不回答。
尹渊此时便站了起来,正色道:“据属下观察,因二人时常克扣军饷,打骂士卒,其部下,离心离德,对其深有怨恨。”
“所以,属下献上一石二鸟之计。”
“且说说。”关平来了兴趣。
“山上已经在设宴款待袁术一行,待酒酣之时,山上便举火为号,主公率兵乘势而进,其大开山门,然后,前后围攻,可将袁术等,剿杀之!此时,陈兰、雷薄为了讨好主公,必定设宴款待,其二人武艺低微,万不是主公对手,便可于席上杀之,属下自为主公说服其部众。如何,主公便可尽收灊山三千之众,并有袁术经营十几年留下的无数财帛。”
尹渊一面眉飞色舞的叙述着自己的计策,关平静静听着,并不打断,待其说完后,良久无言。
尹渊偷偷的打量了一眼关平,见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喜怒,不禁有些忐忑。
半响,关平忽的伸出手,打在尹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