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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憨笑着跟杨森打了个招呼,在石头阳光的笑容里,杨森感觉到了一股温暖,寒意稍减,忙往石头身边又靠近了些,道:“大个子,还是你比较好。”
石头只是温和的笑笑,没有接话。可是远离了朱六的杨森却打开了话匣子,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
石头耐心的听着朱六讲着各种不挨边的废话,只是笑着,这一辈子第一次有同龄人人愿意给自己说那么多话,石头很开心。
孙全和黄莲儿骑马跟在陆炳的正后方,后面是几十名锦衣卫,前面是陆炳,陆炳的右后面是朱六。朱六时快时慢的将孙全和黄莲儿夹在他和几个锦衣卫总旗中间。夫妻俩对视了一眼,有点垂头丧气。
孙全、黄莲儿二人已经知道陆炳成为钦差的事情,而第一站就是去他们的老家,拜见侠盗黄杜贤黄飞儿。
陆炳带着石头、朱六、杨森、孙全、黄莲儿、以及众锦衣卫来到城门口不远处,准备出城。
朱六敏锐的发现城门处有异样,若无其事的提缰靠近陆炳。陆炳有所感的瞟了朱六一眼,朱六半低着头,飞快的用眼神示意了下陆炳。
陆炳眼神扫过城门附近,只见有数人暗中观察出城之人,守门卒也配合的用各种方式让在车内的人露脸给那几个观察之人过目。
朱六右嘴角上提,邪笑的低声道:“恐怕左右已经埋伏好刀斧手,只等掷杯为号了。”陆炳一晒道:“你听说书人说多了吧?”
朱六嘿嘿一笑,瞄了眼孙全、黄莲儿夫妇一眼道:“现在怎么办?恐怕是找那两只老鼠的。”
陆炳瞪了朱六一眼,道:“什么老鼠,他们现在是我的人,也就是锦衣卫的人,这天下有敢拦我锦衣卫的城门吗?”
朱六还是嘿嘿笑着,不再言语。
说话间已经到了城门下,守城卒见一队着飞鱼服骑着各种大内御用战马的锦衣卫要出城,犹豫不敢上前,却又怕被背后指使之人责罚。只得一边偷瞄那几个暗中观察之人,一边磨磨蹭蹭的站在路中间不躲开。
朱六看次情景,不等陆炳发话,已经嘴角挂着邪笑,驱马上前。
守门卒中间一个城门官,看朱六上前,忙挤出一脸谄笑,快走两步迎上去,仰着脸拱手想要说话。朱六已经提起右嘴角邪笑着,抬手一马鞭抽了过去。
这一鞭直抽在脸上,将那个城门官一脸谄笑抽碎,到嘴边的话都化成了一声惨叫。。
看到自己的上官捂着脸惨叫着在地上打滚,守门卒都面露畏怯之色,退缩的让开了路。
陆炳仿佛没有看到在地上打滚的城门官,驱马向前,其它锦衣卫也有样学样的驱马从城门官身上跨过。
这时几个暗中观察之人已经看到了穿着飞鱼服的孙全和黄莲儿。
孙全和黄莲儿似乎都有些神不守舍,不过并没有隐藏行踪,那几个暗中观察之人中间有个领头者给其中一人示意了下,那人悄悄退下,飞快的转过街角。
这一切都被陆炳看在眼里,不过陆炳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前行。
而那个领头之人,已经带着剩下三个观察之人迎了上来,拦在陆炳马前。
领头之人神色淡然的站在路中间,朱六看到,邪笑着兜马上前,手已经按在绣春刀柄上。
陆炳抬手拦在朱六,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血染京城城门。
领头之人拱手一礼,道:“陆大人好,在下东厂档头刘彪,奉陈督主之命,严查出城之人,捉拿要犯,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朱六一听笑道:“刘彪,看你模样可是一点都不彪啊?”
这话倒是不假,这个刘彪面白无须,容貌清秀,如果换上长衫看起来更像个秀才。
刘彪对朱六一抬手道:“多谢,这位想必就是朱六爷?张陌大人专门嘱托我问候你一声,说上次你走的太快了,都没来得及和你道别。”
朱六嘿嘿笑道:“那你帮我告诉他,我会专程去拜访的。”
刘彪却不再接茬,接着对陆炳不软不硬道:“陆大人,还请配合。”
陆炳冷哼一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锦衣卫里有你通缉的要犯?”
刘彪不卑不亢道:“正是。”
刘彪的态度激怒了众多锦衣卫,齐齐拔刀出鞘。
第37章 玉佩()
经过前几日杀东厂中人,已然如陆炳所料,激起了锦衣卫的傲气和戾气。何况今日跟随陆炳出城的都是当日比较有骨气的,现如今见又是个东厂的档头拦路,还对陆大人如此不恭不敬,不禁都冒出杀了了事的念头。
这时从街角传来脚步声,转眼看去,有一群东厂番子在刚刚离开的那个东厂之人的带领下赶了过来,快速的拔出腰刀将陆炳等人围住。
朱六见状,立即下令众锦衣卫下马,准备迎战。在这样狭小的空间,没有马匹提速的机会,骑兵还不如步兵灵活。
只有陆炳,朱六,杨森,孙全夫妇还留在马上。
石头察觉气氛不对,已经收起笑容,靠近陆炳,提防的扫视着周围,虽然陆炳骑在马上,他站在地上,可是看上去还是和陆炳一样高,仿佛一块巨石般护着陆炳。
陆炳仿佛事不关己的居高临下的看着刘彪,杨森有些不知所措的在马上发愣。孙全夫妇知道这些东厂的人是来找他们的,畏畏缩缩的在马上,不知道是应该下马,还是应该随时准备逃跑。
气氛越来越凝重,刘彪皱着眉头,摊摊手对陆炳道:“陆大人打算如何收场?”
陆炳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彪道:“这好像是你的事情,本大人从来不畏惧挑衅。”
刘彪还是皱着眉头,似乎很为难的说:“不就是两个小毛贼,犯得着闹的这么大吗?”陆炳瞟了孙全夫妇一眼道:“只要在本官麾下的,就都是本官的人,本官。一向护短。”
孙全夫妇听到陆炳的话,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挺直了腰板,一扫刚才畏缩之色。
“那就是没道理可讲了?”刘彪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把腰刀,叹息道:“小人一向不喜打打杀杀,不过,勉强为之时也不会手软的。”
朱六驱马上前,掂着腰刀有些好笑道:“就怕你刀不硬。”
刘彪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把腰刀,叹息道:“小人一向不喜打打杀杀,不过,勉强为之时也不会手软的。”
朱六驱马上前,掂着腰刀有些好笑道:“就怕你刀不硬。”
东厂之中居然有如此妙人,让陆炳觉得很有意思:“灭门无数的东厂中人,居然不喜欢打打杀杀之事?”
刘彪拔刀出鞘,将鞘轻轻抛落地上,言语有些寂寥道:“其实很多事情是可以商量解决的,但是人的本性,似乎更喜欢鲜血证实出来的结果。”
话音刚落,刘彪已持刀飞身扑向陆炳,势如闪电般的对准陆炳脑门劈了下去!
陆炳安然的骑在马上,没有丝毫躲闪之意。就在刀刃离陆炳额头不到一尺处,刘彪一咬牙,旋转刀身,将刀刃换成刀背,继续劈了下去,注意到这点细节的陆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呛!”一声金属之声传来,刘彪的刀,在离陆炳的脑门不到三寸处,被一把绣春刀坚实的挡住,刘彪大惊之际,刚要变招,只听一声大吼声震耳欲聋,然后刘彪便觉得脚腕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整个人被甩出,斜斜撞向城墙。
刘彪在空中努力调整身形,抱膝旋身双脚踏上城墙,顺势斜斜踏了两步,刚要扭转身体,耳边又传来破空之声!
“暗器!”刘彪心中大惊,奋力转身挥刀,险险磕开飞刀,刘彪冷汗,还没来得急出一口气,刚才挡住自己劈陆炳的那把绣春刀,已经扑面而来,跟在刀后的,正是狞笑着的朱六!
那双大手当然就是石头的,而飞刀,却是跟在陆炳马后的杨森射出的。
此时石头正张开双臂,护在陆炳马前,杨森左右手各夹着一把飞刀,防备着四周。而东厂众人和锦衣卫们也刚刚回过神,马嘶人喝,即将展开厮杀!
刘彪刚刚为了磕开飞刀,以致中门大开,朱六趁机飞身赶上,狞笑着就势一刀劈下,刘彪回招自救已经来不及,只好尽量抬起左臂抵挡,暗呼:“吾命休矣!”
刘彪没有想到,软弱多年的锦衣卫中,竟然有这么多的好手,自己托大了。。
就在刘彪丧命之际,一支长箭跨空飞射而来,箭头直指朱六!随箭而来的,是远远喊出的一声:刀下留人!”
如果朱六继续挥刀砍下,那么刘彪必死,朱六也会被箭射中,来人似乎是想逼迫朱六回刀自救。
只可惜射箭的人低估了朱六的疯狂,朱六只是扭动身体,尽量避开要害,刀势不改的继续劈向刘彪,嗜血的表情,狰狞扭曲。
“叮!”
“住手。”
一声清脆的金玉之声和一声平静的喝止声传来。
金玉之声,是陆炳抛出的一块挂入腰间的玉坠撞到箭头发出的声音,玉坠拦下长箭后,与长箭一起落地,摔成了两块。朱六一往无回的刀势刚刚切入刘彪的手臂,便在陆炳平静的喝止声中停了下来。
朱六收刀,轻巧的落在地上,转身扭腰,快步掠到玉坠掉落的地方,捡起变成两块的玉坠跑到陆炳马前,笑嘻嘻的对陆炳说:“大哥,你看!摔成两半了,刚好分我一半吧!”
陆炳笑骂道:“为了你救摔坏的!你不赔我便罢,居然还要分一半!”
朱六贼兮兮的笑着,将其中还绑着一截玉绳的那半,抛给马上的陆炳。他自己翻身上马,扯下马鞭上的一根皮条儿,将剩下的一半串上绑结实,美滋滋的挂在脖子上,仿佛怕陆炳不同意一般,飞快的将玉塞到内衣内,贴身放好。
陆炳无语,解下那截还缀有明珠,玉鞘的红玉绳,扔给朱六道:“用这个绑吧!”然后小心的将剩下半块玉放入怀中。
朱六也不嫌弃,接过玉绳,却不换掉皮条儿,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