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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队长?”
“喂,刚才谁开的?张逸,张逸?你小子会开车?”
热情洋溢,兴奋发狂的战士们,包围着卡车和卡车上的人,问个不停,很快,村里边那些哭喊声也都没有了,村民们扶老携幼,全部拥到村外看卡车了。
“吓死了,还以为小鬼子来扫荡了。”
“是啊是啊,老娘魂都被车声音吓飞了,”
“哎呀哦,我的猪,呜呜,我躲鬼子,怕鬼子抢走了我的小猪,用棍子一下打死了。呜呜。”
李指导员和刘二愣也在,他们赶紧将郑队长搀扶过去,郑队长生气地说:“你们怎么不去增援?我们差一点儿被鬼子都打死,我死了没关系,小王庄百十号人呢,”
刘二愣说:“队长,您别急啊,我们刚过来,左边转弯,就碰上了鬼子,老远看见,赶紧躲藏,好久了才敢出来,这不刚到家,你们卡车就追来了!我们还以为鬼子呢。”
游击队员招呼小王庄的村民都进村,跑马桩的村子四周,有很宽的河流环绕,护寨子的,小桥根本过不下卡车,张逸就把卡车扔在外头,招呼游击队员搬运武器弹药。
“啊?这么多枪啊?”
“天哪,哪里来的?”
“枪,呜呜,枪,这么好的枪!这是什么枪?”
“鬼子用的鸟铳就是好啊。”
枪支弹药都搬运到村子里游击队的大队部,这里,是游击队的基地,四合院的大院子,人家去广州经商了,这里没人住,家族里的人,就是刘二愣的爹,让游击队驻扎的。
“快数数多少,快数数!”游击队员看着崭新的鬼子枪械,都高兴坏了。
一共七十三支步枪,五支王八盒子,六挺轻机枪,两个掷弹筒,装满的子弹盒子五十多个,弹药箱五个。手雷十二个。
所有枪械弹药整整齐齐地码在地上,看得游击队员心花怒放,跑马桩的村民们直搓手。
这些武器,就是带回来的全部武器了。
本来,三次战斗总缴获的武器更多,在芦苇荡,大家急于撤退,尤其是村民们被鬼杀怕了,争抢上车,不少枪械都丢在芦苇荡里没有仔细找,一些牺牲的小王庄自卫队员,也带着武器丢弃了。
看着武器弹药,郑队长哭了,李指导员也哭了,刘二愣更哭了。
“同志们,这些缴获的武器,使用我们三十几位游击队员的牺牲换来了,更是小王庄军民百事多条人命换来的!”
这么一说,游击队员都低下头伤心起来,他们从李指导员和刘二愣那里,知道了大致情况。
一个队员更是大声哭起来,他亲哥哥死了。
欧阳逊本来在边儿上,被几个人搀扶着,他是村长,是族长,还是小王庄自卫军的司令,“喂,郑队长,李指导员,你们不能这样吧?我们的枪呢?”
郑队长被队员搀扶着,受伤不轻:“欧阳司令,要不,你们自卫队员一人留一条枪吧,再给你们一挺机枪。”
欧阳逊大喊:“不行,不行,原来多数都是我们的枪!”
张逸听了慢悠悠地说:“欧阳司令,你们的枪都丢到芦苇荡了,这是我们卡车拉回来的!连你们的人也是我们救的!”
欧阳逊愣了半天,只能咬牙:“好吧,就按照你郑队长说的办。”
欧阳逊已清点,发现自己的自卫队员,连他和李管家两个伤兵在内,只剩下七个人了!
枪的问题解决了,就是休养生息,游击队员和村民们热情接待了小王庄的难民兄弟。
张逸出了村子。
村里有啥好呆的?张逸来到村口,哨兵看见战役,都竖起大拇指:“厉害了我的爷,人家会开鬼子的铁壳子车。喂,张逸,啥时候教教咱。”
张逸猥琐地一笑:“行啊,你带着个妹子来,等我先把你妹子浇好了,再教你!”
哨兵是个老实人,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摇头。
张逸跑到村口一百多米外的竹林边,想到竹林里玩玩,无奈,下午三四点钟,阳光暖洋洋的,吹面不寒杨柳风,张逸一舒服,躺在田埂的干草上,枕着一个干树桩,翘着二郎腿,迷糊起来。
“兄弟,小兄弟?”旁边忽然一个怯生生的女人叫他。
(本章完)
第20章 忐忑的桂香()
一股奶香味,淡淡的,跟什么花的香味一样,很好闻,张逸眯缝着眼睛使劲地嗅着,追寻着香气的源头,逐渐靠近。
“呀,你走开!”香气陡然消失了。
张逸睁开眼睛,是一个小媳妇儿,刘海前面已经开了,斜襟小褂子,再一看,嚯,这不是自己今天在芦苇荡拯救的美少妇吗?在村里边,自己就是掉下房,砸进她家里,一试抓奶手……咳咳。
芦苇荡被小鬼子欺凌的时候,她半边敞开的风景,至今让张逸想起来就耳热心跳!
“对不起呀,咳咳。”张逸赶紧咳嗽,没办法,当雇佣兵时间久了,流氓习气各种坏毛病,都跟那些外国佣兵恶棍们学会了!看见美女就把持不住,这个虽然是村花,衣裳土的掉渣,可是,也清纯古典得一塌糊涂啊。
“大姐,您刚才是叫我吗?”张逸一面虔诚地道歉,端庄地询问,一面眼睛偷偷地在人家脸上和脖子,胸前打量。
“嗯,是叫你的。”小媳妇儿神情羞涩扭捏,双手扣着,手指不安地转换,指头抠着自己的手,说完话赶紧低头。
张逸趁机放肆地在她身上扫描起来,心疼啊,这么艰苦的环境里,还有这么好的妹子。
“啥事儿呀?”张逸瞅了老半天,才赶紧将连侧转,对着旁边的竹园,表示自己也是个正人君子的干活儿。
“你,你,大兄弟,大兄弟,我求求你了。”小媳妇儿迟疑了好久,突然带着哭腔低声说。
张逸的心狠狠揪了一下,马上拍着胸膛:“大姐,你说,兄弟我保证办到。”
小媳妇儿剪发头,穿着蓝色碎花的褂子,将身材绷紧了,鲜明的弧线,好像高压电一样刺激着张逸。
“不是,兄弟,你该叫我嫂子的,我已经,已经……”小媳妇儿将头低得不能再低。
张逸不尴尬了,人家这么紧张,自己要是再紧张那可就没天理了!
“好,嫂子,你说吧。”
“我小名叫桂香!娘家姓王,夫家姓欧阳,大家都喊我王欧氏。”小媳妇儿说着,突然到了一丝的哭腔,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张逸满脑子的精虫都枯萎死了,立刻义正词严地说:“嫂子,你别难过,有什么难处,咱们游击队郑队长和李指导员都能给你做主,哦,是不是你们家房子被鬼子烧了,你没有地方住啊?”
桂香摇摇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不说话,不哭,眼泪哗啦啦地掉,扑簌簌地砸在鞋子上。
张逸心里涌起一股亲情柔情和同情,真的剔除了那些叵测的意味,关心道:“嫂子,有难处你就说,没有我们办不到的,我们是新四军管辖的游击队,革命队伍,完全为老百姓打天下,打鬼子,你们就是我们的上帝!我们的父母!”
桂香抬起头,吃惊地看着张逸,脸上那种怯生生不敢当的神情特别乖巧可爱,善良,摆摆手:“不敢,只要你能帮帮我就行了。”
“说呀,嫂子,你急死我了!”张逸也是个热心肠的人,这是革命战争年代的新四军的游击队,咱是革命军人!
“那,你不生气?”桂香反复斟酌着字句,好像事情非常为难。
“不生气,而且,看见嫂子这样可爱漂亮的女人,相当高兴!”张逸一不小心,油嘴滑舌又来了。
桂香几次都鼓足勇气,又退缩回去,急的自己又哭起来。
张逸也急了:“喂,嫂子,要不,你先回去找个相好的朋友商量清楚,让他来说行不行?”
“啊?不行,不行,我,好吧,那我先走了。”桂香说着,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张逸看着她的背影,想到了贤妻良母、天生丽质这些词儿,摇摇头,只能贪婪地看几眼。
他听到一个很清晰的声音,咕噜,咕噜,咕噜,肚子饿了!
还别说,可能是刚才秀色可餐的小媳妇儿刺激了他的胃口,现在,他特别饿,于是,东张西望,看到浓密的竹林上面有一群麻雀和乌鸦在追逐,他笑了。
他钻进竹园仔细寻找,步枪是没有的,手枪也是没有的,那是游击队的宝贵财产,出村就得上交。
打鸟?没门,折一段细竹子弯弓射鸟?还行吧,张逸很快就做成了一张弓,弓弦是自己的裤腰带,箭是一段新鲜沉实的小树枝儿,瞄准竹梢上的斑鸠就射,斑鸠是渣鸟中的战斗渣,俗称傻斑鸠,很快就射下三只,刚收拢起来,感觉前面竹叶下面有什么窝儿,用一根枯萎的竹子折断往里面试探着捅两下,忽然冲出来一头肥胖的猪獾,足有四十多斤重,张逸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解开弓弦,用自己的裤袋捆绑起来,一手揪着裤腰,一手拖着猪獾和三只斑鸠走出来。
他身上有缴获鬼子的火柴,随便收拢一堆枯干的竹叶,几根竹子,在竹园外面烧起来。
野外求生,极限训练多了,佣兵的艰苦日子也适应了,张逸对付的手段相当彪悍,空手掏了斑鸠的内脏,用竹子串起来烧烤,不一会儿,斑鸠肉发黄,哩哩啦啦许多油脂,掉在火堆上,哔哔啵啵作响。
正吃着,一个似曾相识的老太太来了,扭着三寸金莲小姐,走了好半天,才走到跟前,张逸不好意思,留下最小的斑鸠:“大娘,您来尝尝。”
老太太慈眉善目:“不不,大娘吃斋念佛,不用荤的,”
张逸大喜,“那我不客气了,”吧唧,一只整斑鸠吞进肚子里了,连盐巴都没有,新鲜,略微腥膻,酥嫩。
“后生,我问你,你成家了没有?”老大娘拄着拐杖,若无其事地问。
张逸摇头。
老大娘笑容可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