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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火了,将枪口一下子戳在这家伙的裤裆里,这家伙急忙岔开双腿,于是,枪刺就挨着他的淡淡的忧伤!
“说吧,具体一点儿。”
伪军说了,颤抖着,满头大汗,噗,又吓尿了。
总之,城里非常空虚,因为都出来了,恐怕城里还剩下几个鬼子,一些侦缉队的队员。
“要西,要西,你们的,居然敢泄漏皇军的机密,死啦死啦地!”张逸突然变脸了。
噗,这个伪军惊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昏死过去。
“我是皇军特种部队的,你们这些魂淡的支那人,竟然这样软弱,卑鄙,幸好我们是自己人,是测试你们的,否则,麻烦就大了。”张逸先使用一连串流利的日语说话,然后用汉语翻译,最后,撇撇上嘴唇,很牛笔拉风的样子,踹了两个二鬼子几脚,示意那个坐在地上的伪军起来,搀扶那个昏死的,立刻赶路。
“继续为皇军效劳,否则,死啦死啦地。”
“哈衣,哈衣。”
“慢着,你口袋里的金票大大的拿来,皇军有用处地。嗯?你地不太愿意?”张逸看到伪军的口袋,就兴奋起来。
“可是,太君,我们军饷少少地,不够花地干活儿!”伪军哭丧着脸儿好像死了亲爹。
张逸用枪刺在他下面的小脑袋上碰触了一下,他触电般赶紧掏钱,可是,手到了口袋里却又迟疑起来。
“你的很英俊潇洒地,美男子,我的,皇军地喜欢,要不,金票的不给,我劫色地干活儿?”张逸目光亢奋地盯着他的脸,若有所思地说。
“啊?劫色,我,太君,我黑不溜秋的邋遢蛋儿的干活,美色的没有,太君,钱,金票大大地有!”伪军吓得腿肚子都抽筋了,噗通趴下,还下意识地夹紧了菊花,不仅掏出自己身上的钞票,还将昏死同伴的口袋也翻了底朝天,特意抖一抖,让张逸看见。
“太君。金票大大地。”
“良民大大地,还有,我是秘密皇军巡逻部队,你们的不许对别人讲!否则,坂本少佐不会原谅你们的。”张逸将几张钞票和两块银元捻着摇晃了一下,塞进口袋里。重施故技,标准的日语加上生硬的汉语,显示自己是正宗的鬼子。
“哈衣,哈衣。多谢太君绕过了小的菊……色!”伪军慌忙提溜着自己的裤子,搀扶着同伴逃跑了。
杜词略微观察前面的路径,选择了方向,一溜烟儿朝县城跑去。
“混账,你们死哪里啦?再不跟上皇军就生气了。麻痹,敢开小差的皇军一定剥了你们的皮。”伪军班长好久不见俩部下跟上,急匆匆返回来寻找。
“大哥,您,您,”搀扶着同伴的伪军一激动,没有注意提溜好裤子,噗,又掉了。
“麻痹的,你竟然敢对老子这样?”伪军班长勃然大怒,端着步枪对准了伪军的下面那个偶尔会思考的小脑袋,“信不信老子打碎了你!”
翘着小脑袋,对着人,在汉语的语境里,那是标准的骂人象形。国骂前面加上一个动词。
“饶命,大哥,您看,这个小栓子发羊羔疯了!”
“哦,原来如此,真他麻扫兴,尿一泡也能羊癫疯,你背着他走,快点儿,笨蛋。”伪军班长踹着伪军走了。
张逸丢掉步枪,匕首,全部武装,等到了县城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标准的小土鳖农民。
他不能妆扮成鬼子,因为鬼子在整个县城的兵力不超过一个中队吧?据说有的县城,鬼子只有几个人,就通过伪军维持会系统实现了统治,鬼子之间想必非常熟悉,随便冒充是要露马脚的。
北门口有伪军站岗,四个伪军,一个日军,日军挎着军刀,屁股上提溜着王八盒子。脑门上冒着亮晶晶的油光,显示着将来作为秃头查理的潜质,眼睛倒是贼贼的,滴溜溜乱转。
“站住,统统检查。”伪军远远地喊着。
这里进出的人很多,天气燥热,鬼子在城门边缘搭建了芦苇薄遮掩的棚子,有少许阴凉,正搭建在几棵大树下。
张逸欣赏着城墙和城门洞,非常新奇,古老的城墙巨大的砖墙,袈裟一样的缝隙,斑驳脱落的部分,烘托着一个深邃的城门洞,几许苍凉,几许古意。
(本章完)
第52章 江湖深着呢()
“保护得这么好的古代城墙,要是搞旅游开发一定很有意思!”张逸忍不住赞叹起来。
身后列队的百姓一枚,推搡着他;“什么驴子磕巴,快点儿走!”
看看推搡他的百姓,一个中年老太的脸,他就无语。
气质是中年甚至青年,可是脸上褶皱绝对是老太,不,整个百姓们的气质和打扮,都是怎么邋遢怎么来,尤其是女人们。
唉,都是被鬼子祸害的。
张逸想象着能在这里碰上漂亮的女国兵遭遇危险,然后自己挺身而出,然后女国兵爱上自己,卧槽,多爽啊。
“你,过来。”伪军揪着张逸的胸前衣服扯到跟前:“干什么的。”
张逸正在白日做梦跟主动贴上来的女国兵亲嘴儿呢,被这二狗子打扰了,心里很恼火,“太君,俺进城里买药地干活儿。”
张逸的声音很妩媚。
对,很妩媚,不是老虎发威。
张逸可是有分寸的人,越是生气,越是冷静!
伪军明显一愣,有些怕怕地眼睛余光扫描了身后不远的鬼子,“你瞎眼了?老子不是太君!你掏掏裤兜,解开褡裢!”
棚子下,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只有这一个伪军屁股靠着桌子,明显是小头目,年龄三十多,酒糟鼻子。
“太君,太君,我什么也没有啊,您让我掏裤兜干吗?”张逸故意大声惊呼。
不是张逸使坏,而是他发现,桌子上有大量的钞票,被伪军检查出来了,鬼子几乎是明抢。张逸兜里好不容易从伪军的狼嘴里讹诈来的一点儿,可不能被这个二狗子叼了去。
“不行,掏出来!快点儿!”伪军唾沫乱飞,揪着张逸的领口狠狠地甩着。
张逸火了,麻痹,老子记着你,有机会玩死你。
张逸将全部东西都掏出来了。
“哇呀,这么多,银元,咳咳,你,听着,太君有令,这儿征收……戒严,你们不能进去。你带这么多钱不会有什么不轨的意图吧?嗯?”伪军头目酒糟鼻子红的刺眼。
张逸急忙辩解:“我妈生病了,要到这里买药。”
“那好,你属于可疑人物,你去那边。”酒糟鼻子用手顶了顶大盖帽,很不耐烦地指着那边,那里有两个二狗子端着枪刺摇晃着,旁边拘押了好几个人。
张逸看着这家伙眼睛贼贼地盯着自己的银元和钞票,明白了。
他将其中一半往前一推:“太君,我急着买药,耽误不起啊。”
酒糟鼻子一见张逸这么知趣,简直有点儿不敢相信,马上嘿嘿地笑起来,随即拍拍张逸的手:“好小伙子,有眼光,有见识,皇军正在拼命打仗建设大东亚共荣圈,王道乐土,需要犒劳犒劳,你的捐款我们笑纳了,呵呵。”
张逸闻到他大黄牙嘴里喷溅出来的恐怖气息,赶紧捂住嘴:“太君,什么是笑纳啊?”
“走吧走吧,下一位!”酒糟鼻子推着张逸往城门口那边。
张逸进城了,发现那个挎刀的鬼子懒洋洋地坐到旁边的石凳子上,拿了一把扇子在摇。
可能是张逸着意看了那家伙一眼,那家伙竟然呼一声站了起来:“那个人的站住!”张逸没有站住,直接朝前走。
他有点儿紧张,麻痹,那小鬼子的眼神挺犀利,刀子一样,难怪被留下来守城。
他倒希望那小鬼子跟过来,然后到街巷里反手把他灭了。
不过,后面那个酒糟鼻子的伪军相当够意思,立刻上前:“太君,太君,他是孝子,大大地孝子,好人,良民,放他过去大大地对。”
鬼子无奈坐下了。
酒糟鼻子立刻亲自给鬼子打扇:“太君,他真是个良民,不过,如果您怀疑他的话,就让他进城,反正一个人也翻不起大浪,如果他真是新四军或者别的游击队,我们正好瓮中捉鳖!”
“不不,其实,咳咳,我是觉得,你征收的费用太多了!我们建设王道乐土,要与民同乐!不要竭泽而渔!”鬼子告诫。
“哈衣!”酒糟鼻子连连点头。
走到一边,酒糟鼻子暗暗出了一口气,鄙夷地回头看着鬼子,偷偷说:“疯子,杀人防火还哔哔王道乐土,老子不收多点儿,怎么能黑能有钱养小老婆?”
张逸回头竟然没有看到鬼子或者伪军追上来,不禁摇头。
他随便问了问行人,整个县城还算有秩序,行人也不少,加上此前在半路上问二狗子的信息,很快确认了地点。
仁善保和坊,金字招牌,县城最大的药店,往来的人很多,很杂,有穿着绸缎的富豪,有油头粉面的男女,还有猥琐的一些,或者衣裳打着补丁的许多。药店也分为两边,左面接待普通人,右面是贵客。
张逸真有点儿蒙圈,因为不知道药店里有哪些能够对枪伤有好处的药物,于是观察起来。
左右两边都有人不断出来,手里都提溜着土黄色毛纸包裹的中药小包,几乎没有西药。
枪伤必须西药,抗菌素一类最佳,止疼的药剂也行,所以,张逸有些灰心。
“咳咳,兄弟,你不是来买药的吧?”一个戴着黑色礼貌的年轻人吐着烟圈儿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了,拍着张逸的肩膀。
张逸回头看看,这家伙穿得挺整齐的,人模狗样,小白脸,就是阴阳怪气的。
张逸很恼火,因为他刚发现药店的贵宾那边,有几个漂亮女人进去了,那背影,那姿态,穿着旗袍,扭得人心里慌慌的,嘴里也有些干渴。
张逸最见不得就是旗袍,那家伙,简直是超性感啊。女人穿着走动,好像没有穿衣裳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