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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击炮和掷弹筒在多远射击,炮弹的口径是多少。”
顿时,会场再次陷入了沉默,大家都吃惊地瞪着张逸。
郑队长震惊地说:“行啊,张逸,几天不见,啥都行了!”
程副队长赶紧按照张逸的要求,具体讲了一些。
张逸明白了,县大队之所以不敌敌人,有几大要素,一,兵力不足。二,装备不行,三,技术不行,四,战术不行,一句话,统统不行。
他还明白,敌人之所以疯狗一样咬住县大队不丢,是因为,敌人袭击跑马桩游击队和扫荡被张逸破坏,死伤惨重,恼羞成怒。
张逸还有一种直觉,游击队或者县大队里一定有敌人的耳目,否则,敌人为什么能有那么准确的情报?
这些,张逸暂时不说,因为会影响士气。
“程队,您以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张逸问。
程副队长沉吟了一下,转对着郑队长问:“你们跑马桩游击队还有近四十人,这是不小的力量,请问,你们现有多少条枪多少子弹?”
郑队长说:“二十五支完好的步枪,两挺歪把子,一挺九六式样拐把子,两个掷弹筒,十几发榴弹。手枪还有几把。子弹有好几箱呢。”
“啥?”程副队长嗖一声从树枝做成的凳子上跳起来:“什么步枪?不会是火铳吧?你们歪把子和拐把子掷弹筒从哪里弄来的?”
郑队长自豪地说:“缴获来的呀,二十五支步枪都是一水崭新的三八大盖,都带刺刀的,火铳都给村民了,我们不用。”
程副队长用指头指着郑队长,又激动又恼火:“喂,郑成星同志,你为什么不早说?上一次我来你怎么一声不吭?要是我们现代队能有你这样的武器,还愁被鬼子咬得那样惨?”
郑队长委屈地说:“程副队长,上回你匆匆茫茫的,刚来就走,我伤口疼得厉害,也没心思接待你,你也没问呀。”
程副队长稍微一愣,马上大喊:“快点儿,把你们的武器弹药都拿来,我要检阅。”
游击队的组长们立刻回去,不到一分钟就来了,除了张逸以外,大家都在一起居住,只有少数哨兵和村民一起,放在四周警戒。
呼啦啦二十五支崭新的38大盖钢枪都堆放在地上了,机枪和掷弹筒也都搬过来,弹药好像都弄来了。除了弹药箱里的子弹,缴获的单兵子弹盒子,都在战士们的腰间,也都打开让程副队长看。
“土豪,土豪劣绅!大财主,你妹的昧了良心的地主大老爷!”程副队长挨着检查,抚摸,开始还高兴,指责,随后哭了。“要是我们县大队能有这么多的好枪,快枪,还有掷弹筒,机枪,这么多的快枪子弹,何愁顶不住鬼子啊,呜呜呜,战士们牺牲得太冤了!”
程副队长这么一说,让郑队长和李指导员都很愧疚,所有的游击队员也又得意,又难受。
“我们县大队总共只有十二支快枪,四十五支火铳,两门松木炮,四十五把砍刀,三支驳壳枪。比你们穷多了!”程副队长抚摸着枪械,把握着一支38大盖,小心翼翼地平端起来,空枪拉枪栓,瞄准,继续流眼泪。
张逸有些鄙视他!
靠,就这么一点儿出息啊。
“那个,程副队长,其实,小王庄自卫队里还有另一半的武器弹药,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去要过来?”
“什么?”程副队长大吼一声,声若洪钟,然后哎呀哦一声,差一点儿跪倒,用手捂着左肩。
游击队员看着他,突然醒悟了:“程队长,你受伤了?”
程副队长赶紧站好,努力咬牙做出笑容:“没有,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张逸赶紧上前,“程队,要不我给你处理下伤口。”
程副队长彪悍地大笑着摆手:“滚一边去,老子右手打枪,管左肩膀毛事儿?喂,你说,小王庄自卫队还有一半啥枪?难道也是快枪?”
中国人习惯上将土制的火铳和猎枪叫做笨枪,土枪,将后装子弹的步枪称为快枪,钢枪。
张逸说:“全部一水儿的快枪。都有子弹。”
程副队长大喜,发疯一样冲过来,左臂蜷缩着,右手揪住张逸的胳膊:“快说,能不能把那些枪弄过来?”
郑队长和李指导员赶紧解释:“程副队长,我们已经多次跟小王庄自卫队的欧阳村长说了。人家不愿意,既然如此,就不能勉强,咱们毕竟是合作关系,不能命令!”
程副队长哦了一声,失望极了。
张逸略一思索,嘿嘿一笑:“队长,我能让他们乖乖地送上门来!”
(本章完)
第72章 无赖医生()
郑队长火了,因为张逸这么来不是吹牛吗?不是显得他和李指导员多么无能吗?打脸啊你小子。
“张逸,别瞎比比,滚一边去!人家不愿意就不愿意了,咱们的原则是合作,团结一致,有啥阴招坏水儿,跟鬼子使去。不要用在抗战的同盟军身上!那是违**的纪律的。”
李指导员赶紧对程副队长解释:“我们和小王庄自卫队一起合作打鬼子,平分了战利品。”
程副队长点点头:“你们做得对!”
张逸急了:“喂,程队,郑队,李指导,如果我说服教育,人家心甘情愿借给咱们先用呢?县大队给鬼子二狗子咬住,岌岌可危,我们多几条枪就多好大一份力量呢。”
程副队长说:“如果人家心甘情愿当然好了!你有把握?”
张逸拍着胸膛:“绝对有把握,”
程副队长说:“多大把握?”
张逸说:“我的把握和你的波一样大。”
程副队长说:“啥是波?”
张逸的脑袋嗡了一声,心说,糟糕,嘴巴嘟噜惯了!“咳咳,程队,我是说,你没有波,不,波就是衣钵,和尚的饭碗,简单说吧,我的把握和您拳头一样老大了!”
程副队长迟疑了一下,大喜:“行,你现在就去。我等着,快点儿!”
张逸找到药品箱立刻跑出去,朝小王庄欧阳村长的驻地位置跑去,虽然都在一个树林里隐蔽,其实树林很大,游击队和小王庄,跑马桩的居民,还有一些距离。
“谁?”有人黑暗中问。
“我,游击队的,张逸,奉命拜访欧阳队长。”张逸大声说。
那人是小王庄站岗的村民,熟悉张逸的声音,马上问:“啥事儿?半夜三更的出魂呀?”
张逸说:“快点儿,大事儿,生命攸关,快让欧阳队长出来。”
话音没落,那边窝棚里就有了光亮,女子柔媚的声音:“游击队的张逸同志吗?快来呀,正要找你呢!”
是牡丹。
其实窝棚里早就点蜡,只是用被单和柴草遮掩住了。搬开柴草门就能看见。
张逸站在窝棚外的时候,牡丹出来迎接,悄悄地拍拍他的手,张逸一愣,牡丹在他手上轻轻掐了一下。
张逸火了,买噶的,小体子占我便宜我?
张逸听到后面脚步声远去了,是那个村民自卫队的哨兵,就胆大起来,用手在牡丹的波位抓了一下。
不过,牡丹显然不怕,还故意坚挺,搞得张逸只能围魏救赵,在她腋下戳了一指头。
牡丹呀了一声,赶紧夹紧胳膊,夹住了张逸的指头。
张逸火了,另一只手一把抄起她的双腿抱起来。
牡丹这才惊慌起来,低声告饶:“行了,小哥哥。”
张逸也低声说:“不行!”
牡丹咬着张逸耳朵,舔了一下,情不自禁:“那你带我私奔。”
“噗。”
张逸放了她,从容钻进窝棚里面,只见比较宽敞的窝棚里,人才济济:欧阳逊躺在褥子中央,白莲和李管家,张妈,还有槐花和另一个小女孩儿,加上进来的牡丹,正群星捧月一样拱卫着,欧阳逊表情狰狞痛苦,槐花和白莲神情悲戚,李管家故作姿态,张妈神情木讷,那个小女孩子怕怕地躲在槐花身后窥探。
蜡烛黄白稀薄的灯光下,大家一起看了看张逸,又都没人理睬,全部看着欧阳逊。
欧阳逊是有重伤在身的,之前,在张逸去县城弄“百宝丹”以后,李管家就去求过药品。
“我能看看老爷子的伤吗?”张逸看看欧阳逊的气色和呼吸,知道他伤痛太厉害了,没有手术,在肚子上扎了枪刺,岂能好的?
白莲马上气哼哼地说:“你小孩子家家的懂个啥?我们家老爷正难受呢。”
见白莲抢白,牡丹赶紧回护说:“呀,白莲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可听说了,今天张逸同志给游击队的伤员做手术呢,还用麻药,一点儿都不疼。”
张逸还没说话,槐花就不高兴地说:“让他走开,一个跟女鬼子都乱来的人靠谱吗?我最讨厌这样的家伙!”
李管家和张妈听了,马上站起来推搡张逸:“你走吧,我们小姐都放话了!”
张逸也不生气:“喂,欧阳村长,我是游击队派来的张逸同志,我是带来县大队程副队长一句话的。”
这么说,李管家和张妈根本不听,因为槐花在旁边催促赶张逸走,“赶走这个流氓痞子。”
李管家和张妈都抓住张逸的胳膊往外面努力推:“走开,要脸的话赶紧走。”
张逸火了!
他双手一齐动作,左边搂着李管家,右边搂着张妈,狠狠往中间一紧,把两个人搂在一起,还顺便用胳膊肘一夹,迫使两人转变了方向,顿时,吧唧一声,两个老家伙当众亲嘴了。
“哎呀。”张妈捂着脸挣脱了跑出窝棚去了。
“这这这。”李管家身上也是有伤的,不能用力,此时,也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张逸推了他一下,推出窝棚外面。
“你,你要干啥?”白莲和槐花都吃惊地站起来。
张逸严肃地拍拍身后背着的药品箱说:“我是游击队任命的手术专用医生,奉命给欧阳村长治病,你们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