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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好像有一点儿狗皮道理!”有伤员理解了。
“我呸,张逸,你小子故弄玄虚,等着瞧,回家我偷你老婆去!”有伤员耿耿于怀。
张逸不再解释:“听着,疼了的,就用日语哼唧,比如,巴嘎,巴嘎雅鹿,吉娃,吉娃!”
有伤员愤愤然:“要是我们用咱中国话说呢?”
张逸说:“没关系,你可以让老天爷保佑你,在鬼子用机枪扫射你,掷弹筒轰击你,手雷爆炸你的时候,鬼子突然蛋疼,不打你了!”
“麻痹,你小子真损,我记着你了!”一个伤员咬牙切齿。
“加我一个,回家一起去弄他老婆!”还有伤员起哄。
张逸哈哈大笑,阴损地说:“行啊,行,所以,你们才要好好地呆着,要不,被鬼子一枪爆炸了卵子,可别看着黄花大闺女光喘气,哈哈哈。”
程副队长见伤员七嘴八舌不像话,赶紧出来训斥他们,被张逸拦截了:“程队,不需要。”
程副队长忧心重重的:“俘虏怎么办?”
张逸说:“有大用处,我来安排。”
程副队长答应了。
张逸的的事迹,程副队长都从郑队长那儿听说了,加上今天一个班级反击鬼子,反败为胜,更让他刮目相看。
伤员布置好,程副队长带领的部队分为两个班级,加上那个张逸的班级,一共三个班,间距相当,潜伏在原日军机枪阵地的周围,距离五十米。每一个班的士兵,也相对分散潜伏,大半环形。
张逸在日军机枪阵地上,这里,几个鬼子俘虏都被抓来了。
“固定在树桩上,或者灌木丛上,给我绑好!”张逸命令。
“放心吧,排长!”队员们答应着。
捆绑好以后,队员们离开,张逸立刻毫不犹豫地使用枪刺,在每个鬼子伤兵俘虏的肚子上狠戳,有的更直接戳到鬼子小肚子上,或者物理阉割。
鬼子疼痛,疯狂挣扎,蹬腿。
张逸扯开鬼子嘴里的破布,任凭鬼子哭喊。
鬼子疼得钻心,哭得伤心,喊得凄凉,在凄迷的夜幕下,传得很远很远。
“妈呀,排长做啥手脚了,把小鬼子给整得。”附近隐藏的游击队员,光听着小鬼子的声音都毛骨悚然。
远处埋伏的程副队长都发憷:“你们谁去看看张逸同志搞什么名堂?党是有纪律的,不能虐待俘虏!虐待俘虏是严重的违纪行为!”
队员们都不愿意去,反而暗爽,被催促不过,一个队员自告奋勇跑过去,半路上磨蹭一会儿拐回去了:“程队长,张逸同志踢了鬼子几脚。”
“胡说!”程副队长当然不信。
“真的,真的,我不骗你!”队员暗爽,心说,谁知道张逸排长怎样日弄小鬼子呢,也许到明天就死了,谁管球!
那些游击队伤员,顿时都不吭声了,一个个吓得魂飞胆丧,屁滚尿流。
“麻痹,张逸这小子也太狠了!”
“幸亏这家伙是咱们自己人。”
“鬼子有多疼呀,”
“嘘,以后不敢招惹那个家伙了,”
伤员们都吓得忘记了疼痛了。
更狠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张逸用手掐住鬼子伤兵的脖子,右手的枪刺直接扎住鬼子的舌头,截断了。
很快,鬼子伤兵发出了更加凄厉,浑浊的惨叫,一阵阵鬼哭狼嚎,向周围的夜幕中传播过去。
大家都趴在草丛里等着,虽然暮春季节了,可是晚上还是比较阴凉,战士们都按照张逸的要求,将鬼子尸体上的衣服扒掉,铺垫在身下,还算舒服。
他们还用枪刺挖掘身边的泥土,挖出一个单兵坑,挖好以后,将鬼子服装等转移到里面,许多队员不懂单兵坑,就是往下面挖一个浅坑罢了。
“哈哈,喊呀,哭呀?大东洋帝国的武士们,你们也太软弱了吧?”张逸挨着踹鬼子伤兵,然后用枪刺继续戳,这次,不是戳人,而是割断他们膝盖处的筋!
张逸在动手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卸下来的枪刺,稍微犹豫。
这是残忍的做法。
不过,他很快就抓住鬼子,一一割断。
鬼子发出了惨烈的嚎叫声,咒骂声,挣扎声。
鬼子的双腿完全废了。
张逸这才返回自己的班级,大声地说笑着:“走,快撤退,小心鬼子来了。”
张逸带着自己的游击队员往东面走了一段,又悄悄地返回来,重新进入既设阵地。
(本章完)
第81章 重赏()
“组长,不,排长,您也太狠了吧?你怎么小鬼子了?小鬼子哭都咿咿呀呀的。”狗剩悄悄问张逸。
张逸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肚子上戳几下,吉娃和蛋蛋踢爆了,或者割掉了,舌尖儿割掉!”
“啊?”狗剩吓得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能听到他话的游击队员,人人倒吸冷气,双腿都是发抖的。
再也没有一个人敢违背张逸的命令。
虽然是和平年代,张逸也是从无数次实战和血肉模糊中走出来的,等当了佣兵,更是拿命在赌博!尸山血海,无穷无尽的残暴,对于暴力和残忍,他已经免疫了。
割掉鬼子俘虏的舌头,是杜绝鬼子俘虏可能警觉游击队的伏击,向赶来的鬼子报警,这是必须的,至于戳伤和割蛋,那是迫使鬼子大声哭喊,吸引鬼子救援的必要手段!
唧唧唧唧。
吱吱吱吱。
江南的暮春时节,各种昆虫已经不甘寂寞,在夜间争先恐后地鸣叫起来,有的悦耳,有的急促,有的节奏,刚才,被鬼子的惨叫声恐吓,暂时停歇了一阵,现在,又恢复了热闹。
残败的油菜花从远处的庄稼地里浓郁地弥漫过来,好多天了,金灿灿的油菜花装点着田园,美不胜收,馨香怡人。
张逸在鸣虫的音乐会和油菜花,以及更多杂花的香气里安然睡着了。为了保证战时体力,他们这边安排一个队员警戒,其余人员睡觉。
在他们东北面500米的地带,桥本大尉带着残兵败将,潜伏在灌木丛中,瑟瑟发抖。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带着坂本支队的主力伏击了本地的游击队,精心策划,缜密布置,居然惨败了!
他带领两个小队80多人的日军精锐,几个伪军向导,一个新四军县大队的俘虏,五挺轻机枪,本来计划先伏击新四军的游击队援军,然后乘胜追击,配合另一路日军,穷追不舍,彻底歼灭本县的新四军县大队的,雄心勃勃,斗志昂扬!可是现在,凉风萧瑟,血气熏天!
现在能回来的官兵只有日军28人,伪军1人,新四军县大队俘虏1人。
“说,你为什么欺骗皇军?”旁边,一个日军军曹呱呱呱痛殴着县大队的俘虏,左右开弓,旁边的几个鬼子也义愤填膺,用大皮靴踹着。
“嗯。”桥本大尉终于清醒了一些,让士兵离开,将俘虏的衣领抓起来。
“太君,太君,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呜呜。”俘虏,或者说被俘以后的叛徒三嘎子哭着说。
“那为什么我们反被游击队袭击了?”桥本大尉一字一句地说。
“不知道啊,太君,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里是游击队员援军的第二个会合地点!”三嘎子说。
桥本立刻朝三嘎子的脸上打了几个耳光。“死啦死啦。”
“别别,太君,我明白了,因为张逸来了!”三嘎子急中生智,哭着说。
“张逸?纳尼?”桥本大尉冷哼着。
三嘎子急忙说:“我们县大队听程副队长说,跑马桩游击队出了一个大能人张逸,他冒充皇军到白江镇上一个人端了皇军炮楼,杀了好多人,抢了好多盐巴和米面,又到县城抢了好多药品,杀了好多鬼子,不,好多太君,还抓了一个女俘虏。一定是他来了!”
桥本骤然一惊:“你确定?你没有欺骗皇军?”
三嘎子赌咒:“如果我三嘎子有一句谎话,天打五雷轰劈死我!”
桥本丢开三嘎子,“我明白了,诸位,今天,我们碰到了支那最凶悍的家伙,张逸,我断定,就是他捣乱我们清乡,打伤坂本少佐的!后来他溜掉了,混进城里,抓走了小林香代子医生!八嘎,八嘎!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抓住他活剐了他?”
“必须弄死这个祸害,大尉阁下,我们继续战斗,绝不认输!”
“对,乘着支那人骄傲,我们反击他们一下。”
“桥本君,支那人胜利以后,一定会清理战场的,他们缺乏武器弹药,一定会仔细搜索每一个地方,这样,我们还有时间!”
日军士兵纷纷要求报仇,杀回去。
正说着,有骑兵从远处的道路上冲过来,“桥本大尉?坂本少佐命令!”
这是他派遣出去的骑兵,下马以后,气喘吁吁:“桥本大尉,坂本少佐已经带领部队绕到原来阵地的西面,截断敌人,命令你带领部队返回,再次攻击敌人!”
“要西,正合我意!”桥本大尉大喜,立刻带领30多名日伪军朝着原路返回。
“大尉阁下,要不要处理掉这个支那人?”一个日军士兵问。
“杀掉!”桥本哼了一声。
立刻,两个鬼子就抓住三嘎子的胳膊,架起来,另一个鬼子使用枪刺,朝着三嘎子的胸膛和肚子,凶猛地戳起来。当三嘎子惊呼哭喊的时候,桥本大尉回身,抓住一个士兵的步枪,朝着三嘎子的嘴巴戳过去,噗嗤,从嘴里一直扎到脖子后面。
“废物。”
游击队潜伏地点西面1000多米的地方,日军坂本少佐带着部队前进,鼻梁和眼眶被子弹打碎了的他,忍住疼痛,坚持带领部队战斗,因为县城电报说,早已派遣摩托车队和小林医生来增援了,可是,他们却没有见到,知道不妙,又从县大队的俘虏嘴里知道了小林医生被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