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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袭,敌袭。。”联军的阵地里乱成了一片。哨兵四处冲向仍自沉睡着的战友身边用力地将他们一个个的摇醒,可是巨大的爆炸之声却时不时地将他的叫喊之声淹没。没有想到开始溃退的敌人会选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突袭。若非身边不断爆响的炮弹,联军士兵几乎都不愿意从甜美的梦乡里起身。他们实在太疲惫了。即使下一刻就将失去生命,他也有些晃忽,直到意识渐渐清醒,才猛然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忙慌乱地抓起手中的枪开始还击。
但是这一切都有些晚了,天津的城门突然大开,从城内突然冲无无数高声喊杀的清军,迅如洪水一般将联军的阵地淹没。片刻之后,联军想像中溃退的清军阵地同时发起阵阵喊杀之声,从战壕里冲出来杀向联军的阵地。
满天星空之下,四处燃起的火把如一条弯曲的巨龙,迅急得越过联军占领的阵地,向联军的大本营冲杀了过去。振天的喊杀之声,更是几乎将独立师仅存的炮火声淹没。武卫军将士五万余人,如出栊的猛虎锐不可挡。
而联军经过连日来的拼杀,人人都到了极限。紧绷的神经终于在势如猛虎的武卫军的冲击之下一触即溃,败不成军地一路退向联军的大本营处。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四处都是喊杀之声,四面都像是被敌人包围了一般。刚刚从梦乡中醒过来的联军士兵有些甚至在慌乱中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武器,衣裳不整地随着大队的败军,向后急退。
枪声响成了一片,联军早在武卫军冲出的那一刻便彻底崩溃了。他们没有想到白天还算是要溃退的敌军怎么会突然又有了这样强劲的战力,更没有想到的这些从城内冲杀出来的敌人比当前阵地上所遇到了敌军更加精锐,他们已经无力反抗了。在他们的脑子里能解释这一切的是敌人大规模增兵了。
跑着跑着,联军的士兵便宜开始高举起双手,跪在地上不住的向冲向自己的清军磕头投降。然而那些清军并没有理会这些跪地投降的联军,而只是冲过来一腿将他们踢倒之后,便迅速回到冲峰队形当中,继续向联军杀去。
抵抗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联军最终有了些微弱的反击,可是在势如洪水般的清军面前,例如掉在大海中的沙石,仅仅荡开一圈小小的波纹,便被迅速地淹没。联军投降的人越来越多,疲惫的身体,突受打击的神经,已经不能再支持他们亡命的逃走了。
“司令官阁下,我们已经挡不住敌军的了,请快跟随属下逃走吧?”额尔金呆呆地坐在指挥里,一名联军士兵气喘吁吁地冲在大门,大声向他道。眼中的憔急之色表明着他内心的中惊慌。
“我们彻底失败了,上校先生。”额尔金仿若与自己说话一般,根本不理会那名士兵的劝谏轻轻地道,“你走吧,我要见见的敌军主帅。”
那名联军上校似还想劝说,但是看了一眼额尔金坚定的神情,最终放弃了,急步出了大门。此时清军的枪声已经开始在联军的营地里响起了。不时有带着中文的喊着在额尔金所在的指挥外响起。接着额尔金听到一连串法语的或是英的求饶声响起。他似是将这一切都忽视了一般,静静地一个人坐在那一动也不动。
当清军炮火响起的时候,额尔金三人第一时间以为清军想要趁着深夜联军疲惫之下夺回失去的阵地。但是当武卫军的喊杀声连成一片的时候,额尔金惊呆了。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联军指挥,不去管任何事情,只是一个人呆呆地等待着敌军的到来。
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一切都是敌人设计好的。溃退,苦战。如果他自己不是被眼前的战果所诱惑,而是第一时间选择撤退,那么现在的这个时候,联军可能已能在一百多公里之外了。
清军的炮火仿若一声惊雷,将额尔金的美梦惊醒了。事实是那么的残酷,让他已经无法接受,连光走的勇气都提不起来了。
“不许动,举起手来!”大门突然被狠狠地打开,几名穿灰色军装的清军士兵手端着步枪向额尔金大声道。额尔金望向他们无力地笑了笑,无力地站起身。
“我是联军总司令额尔金,我要见你的司令官。”额尔金用生硬地汉语向几名清军士兵淡然地道。此时联军营地里联军士兵的叫喊之声越来越微弱,更大的呼喊声在远处不断的响着,而额尔金此时心里却反倒镇定了许多,面对拿枪指着自己的士兵,居然神色毫不慌张。
几名武卫军士兵听到额尔金自姓名的时候,略微呆了呆,一名看似军官的士兵上前一步,用一把短枪指着额尔金的头大声道:“我们将军没空,先到一边呆着去吧。”随即令一士兵将额尔金推出了指挥室。
联军三万余人惶惶如丧家之犬地沿着官道向前逃跑,无数的士兵惊慌之中丢掉了手中的长枪只求能减轻身上的哪怕一点点的负担,希望能跑过后面不断逼进的敌军。可是事实却没有给他们任何希望了,当后面的追兵还未甩掉的时候,联军的前面却响起了振天的轰隆之声,有经验的军官听出是大批骑兵的战马踏出的声响。当即亡魂大冒,不再做任何妄想,转身跪倒,举起双手。
清军一万五千余大队骑兵出现在联军的视线里急速向他们靠近。这一万五千骑兵所造出的声势,便如滔天惊雷令逃亡的联军惊恐万状。巨大的骑兵阵营飞快地冲进联军的队形,将原本就散乱不堪的联军队形冲得四分五裂。
任何不举手投降的联军都将被那寒光闪闪的马刀,无情地夺去生命。这一夜联军十数万大军如烟尘一般地消散,待到天明时分,漫长的联军逃亡路上,只有四处押解着俘虏的武卫军与独立师将士,而联军则一个个手抱着后脑被一队队清军士兵押向天津。
至此持续了近五个月的中英法大战,告一段落。联军十五万大军在天津城外伤亡了六万余人,八万联军成了清军的俘虏,最终逃也生天仅仅只有几千人,在法军司令得塞罗的带领导上猖惶得从大沽炮台坐上联军战舰一路南逃,在台湾接上同样狼狈不堪的一万名联军连广州都没敢去,便一直逃出南中国海,在马六甲转向,无比落魄地逃回国内。来时浩浩荡荡的二十万大军,逃回马六甲的时候,仅仅只剩下了三万多人不到。一时令整个欧注洲都沸腾了。
第207章 日出东方()
咸丰七年九月十八日英法联军二十万大军在中国天津城下猖惶逃蹿,经海路一路不停,在法军司令得塞罗的率领下,联军巨大的舰队运载着仅仅就有三万多人的联军大军逃回了英国在马六甲上的军事要塞——新加坡,并马不停蹄直奔本国而去。
二十日,被联军滞留在广州的英军两千余人在左宗棠率领下的楚军精锐趁夜突袭击之下,弃城投降。左宗棠派出间细四处在城内散拨联军战败的消息,被联军遗弃的英军,在广州城内听到联军战败的消息之后,惶惶不可终日,军心涣散,最终在楚军细作趁夜将北门打开之后,退无可退之下,全体投降。楚军兵不血刃,收复广州。
同一时间两江,直隶,两广各地封锁英法在华租界的清军纷纷涌入租界之内,并正试宣布,英法两国在大清的租界从此取消。那一刻起,中国从此不再要租界,成了咸丰现下时刻唯一想要做的事情。
租界内的英法侨民惊慌不已,不知所措。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的国家与自己所在的这个国家交战,却战败了。惶惶不可终日之间,侨民纷纷在家中收到当地大清官府的文告,要求这些英法侨民立即到当地的大清政府衙门内办理登记手续,取得居留大清的资格,不然大清官府将会将他们一一礼貌遣送回国去。
大清胜利了。自十几年前那场洒满无数中国英雄儿女热,却依旧以屈辱收场的第一次鸦片战争,使得英国人的铁蹄踏破了大好中华的山河,使无数中国人在洋人的面前屈委求全,使大清的将士成外国军队的面前抬不起头来。而这一切都随着天津城外那炮声永远成为了历史,写进了大清中兴的历史之中,成为所世无数中国儿女奋发图强,勤勉自省的教训。
一屡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天津的城墙上。喧嚣了整整一夜的天津战场终于恢复了平静,鲜亮在的阳光里,曾经硝烟四起的战场之上仍旧缓缓升起一屡屡淡蓝色的轻烟,干燥而发白的土地上,一片片鲜红的血迹,还在诉说着昨日那铁血撕样的战场那一幕幕惨烈的瞬间。然而此时从天津而出,一路十数里的路途之上队了一队队联军士兵手抱后脑,被身穿灰色军装的新军士兵们押解着缓缓向天津城迈去的情景,便只留下了满地狼藉的枪械,还有那一片片似乎还带着温度的热血。
天津的城门早已大开,无数热切期盼着的天津老百姓,涌出城门,纷闹的人群排成了十里长队,他们正在殷殷期待着官兵们的得胜归来。近了,更近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在人群里发出了一声喊,顿时欢天喜地的呐喊之声,振动了整个天津城。那坑洼的道路,此刻仿若成了平趟大道,十里长街。
欢迎得胜归来的将士的锣鼓,演凑着一曲又一曲欢庆的乐曲,满脸欢笑的百姓,手捧着鲜花与美酒,激动地献给得胜归来的子弟兵们。那笑容如春天的花朵一般灿烂美丽,千言万语的赞美此时都化做那一张张美丽而激动的笑脸。
新军押解着成队成队的联军俘虏,虽然脸上的硝烟还未散去,可是真诚的笑容却一样沉静在百姓们欢乐的海洋里面。暂时忘却了战友战死的悲伤,暂时放下了军人的身份。用满腔的热情迎接那一张张真炽而热情的笑容。
“我们打胜啦!”不知道是哪个人在队伍忍不住高声呐喊出来。顿时附和的呐喊淹没了欢迎的人群。这呐喊如一道电波,急速传遍了整个新军的队伍,一直传扬到十数里开外,有人看到后面的队伍之中有士兵高高地将军帽抛起,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