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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这个事吧您听我解释下”
“你闭嘴!”
陈亦峰直接呛回去,目露凶光。
“我不让你说话,谁也不许说一个字!”
***
嗬
其余警察全都狠狠吸了一口冷气!
看看人家陈少主子这语气
训他们局长就像是训奴才一样!
亏得他们局长在他们这些小兵跟前,吆五喝六的,平时那么耀武扬威。
现在你再牛牛试试?
当着正虎堂的少主子,你怎么不敢牛了?
有些警察看到他们局长这副糗样,竟然还在偷偷乐。
“呜呜呜”
局长大人憋屈得皱紧了老脸,一张脸上的褶子像是千层饼。
厚嘴唇颤抖着,嘴角向下耷拉着,呜咽:
“呜呜,陈少,真和我无关啊”
说时迟那时快,陈亦峰突然从怀里快速掏出一把枪。
那是一把金光锃亮的小手枪!
众人都还没有看清楚陈亦峰是什么动作时,那枪已经射出来了一颗子弹。
砰!一声!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啊!”惊叫一声,有的还捂着耳朵蹲下了身子。
那颗子弹,轻轻擦着公安局局长的耳朵,飞了出去,钉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公安局局长大大地撑着老眼,嘴巴张大,只觉得耳朵边火辣辣的疼。
他木讷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拿到眼前去看
唔,一手心的鲜血!
陈亦峰那颗子弹,划破了他耳垂一层皮,淌血了。
“啊”
局长惊叫一声,望着自己的手心那片血迹浑身颤抖。
陈亦峰优美的长眸轻轻的一挑,语调轻柔地说:
“我不喜欢太啰嗦的人”
公安局局长嘴角抖了抖,眼白一翻,身子直直向后倒去。
嘭他吓晕过去了。
陈亦峰看着公安局局长那肥硕的身体,不屑地扯了扯嘴角。
哼,还公安局局长呢,胆子这么小,这么不禁吓。
菜鸟一只!
陈亦峰说,
“把他弄醒,玩昏厥,那还有什么意思。”
“是,少爷!”
***
手下们答应着,去折腾局长,把他又给弄得悠悠醒转过来。
局长醒来后,眼珠子动了动,马上就泪汪汪的,却一个大字也不敢说了。
完蛋了,正虎堂的陈少爷,这回看来是动了真怒了。
一点不给他这个局长面子是不是要大开杀戒了?
陈亦峰对局长的这副冷酷的态度,着实吓到了田萌的爸爸。
那位检察长也素来是横行霸道的角色,仗着他在公检法的职权和影响力,不知道干了多少欺负别人的勾当。
而今
他看着陈亦峰那张倾国倾城的美脸,也是吓得双腿发颤。
陈亦峰嗤笑一声,红艳艳的薄唇仿佛石榴,唇齿留香,煞是迷人。
单单看陈亦峰的嘴唇,都可以让很多女人痴狂。
那是非常性感的薄唇,让女人会有狂吻的冲动。
陈亦峰一双高挑的凤目,轻轻地抬起来,扫向那边的田检察长。
嗬田检察长被那双目光震慑得浑身一抖,向后面的墙壁贴了贴。
他想向陈少解释下,给自己减轻点罪名,可是一看到公安局局长那副尿裤子的衰相,他哪里还敢乱吱声。
陈亦峰的目光如同春风一样,雾气蒙蒙,春意盎然。
那是一双非常美艳的长眸
像极了他的母亲,那个丰姿绰约、享誉海内外的大美人。
只不过这种春风里,是隐藏着一把把锋利的锋刃的!
“田检察长?”
陈亦峰慢悠悠地喊着田检察长,表情慵懒而又妩媚。
田检察长甚至于有那么几秒钟的幻觉,认为这是美男在向自己示好。
“嗯,我是田青,田检察长。”
“田检察长,你可知道,你今晚打的人,是谁?”
陈亦峰坐在桌子上,手里轻盈地把玩着他那把黄金手枪,仿佛在玩弄一只猫儿。
***
浑身带着一份份强烈的邪魅气息!
隔着七八米,田检察长还是被陈亦峰眼角的锋利给吓到了。
他身子颤抖下,硬撑着说:
“我现在才知道陈少,这事是个误会。
我闺女被你女人给打了,打得非常严重,
肋骨都断了好几条,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
我也是一个父亲,是一个家长,那个当父母的不疼儿女?
当时我一看我闺女伤成那样,我当时就气坏了。
跑过来找你女人问,谁想到说着说着就说茬了,当时也是冲动了,上去就和你女人打了起来
我现在真是后悔死了!
陈少,早知道她是您的女人,我是一根毫毛都不敢动她的
真的我在这里给您和您女人赔罪了,只要能够让您满意,您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陈亦峰似笑非笑地听着,煞有介事地跟着略略点点头,貌似,真的听进去了田检察长的话一样。
只有康仔清楚,少爷越是这等不急不躁的表情,越是说明他生了大气!
越是说明,少爷准备玩狠的!
田检察长一口气说完,用一份期冀的目光看着陈亦峰。
他希望,他刚才的话,能够有点作用,最起码,可以惩罚得轻一点也好。
陈亦峰挑挑左边的眉骨,眸子如水,轻轻地说:
“噢这样子说来,是我女人不对喽?是她先打了你家千金,你们才过来以牙还牙的,对不对?”
田检察长马上摇头:
“不是不是不是!是我们不对!
不管怎么说,即便是您女人先打伤了我闺女,我们也不该再来找您女人的麻烦。
只是陈少,凡事都要有个前因后果,
您女人如若不打我闺女,我自然也不会找到她头上。
我知道我们做的非常不对,
只是陈少,凡事都要有个前因后果,
您女人如若不打我闺女,我自然也不会找到她头上。
我知道我们做的非常不对,就是吧,希望陈少能够这个情况,让我们将功补过。
我知道,陈少一直都是很讲道理的。”
陈亦峰眯缝着长目,轻轻地笑起来。
“呵呵呵呵”
笑了几声,他突然停止了笑容,一张俊脸仿佛冰山,凝视着田检察长,一本正经地冷飕飕地说:
“田检察长说的非常在理,我很佩服。
只不过您也许还不知道吧,凡事,我都很讲道理。
只是只要面临我女人的事情,我就从来都不讲道理了。”
“啊”田青当场傻了眼。
干巴巴地笑笑,勉强接话说,
“陈少您又开玩笑了陈少在江湖上的名誉好得很,都知道您最是讲究原则。”
陈亦峰点点头,一伸手,康仔马上递过去一支纤细的长烟,陈亦峰二根白皙的手指夹着香烟,有个小弟早就咔吧一声将打火机送了过去。
陈亦峰眯着眼睛,缓缓地吸着烟,红唇微微展开一丝,吐出来一阵阵烟气。
这份优雅的气度,让所有人看了都走神了。
美男果然就是美男啊,举手抬足都带着十足的韵味。
粉舌稍微一卷,吐出来一根很细的烟丝,白皙的面容,深潭一般的眸子,粉红的舌真是构成了一副勾魂摄魄的画卷。
陈亦峰清冽地笑笑,笑得寒气逼人。
“田检察长,我陈亦峰在道上混了不是一年两年了,我们正虎堂的办事风格我想你也应该有所耳闻。
我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我正虎堂就是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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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你闺女被打得怎样怎样,我听着觉得十分可笑。
我管你闺女是谁,我管你闺女是死是活?
如果我女人想要你家四口的脑袋当做足球踢,我也一样会满足她,给她好好地办到。
***
我陈亦峰活了二十六年,还不曾珍惜过哪个人。
想必,我陈少风流成性的名声也传出去了。
不假,我曾经有过很多女人,就像是换衣服一样换得毫无情感。
只是任何事总有例外。
而今,你今晚打的那位,就是我今生的例外。
你的明白?
你动的人,是我这辈子打算放在手心里捧着的人。
你说说,你动了我恨不得挖心挖肺供着养着的女人,我还会跟你讲道理吗?”
陈亦峰的语调轻轻柔柔,根本不像是来杀人报仇的,倒像是个娓娓而谈的学者。
只不过,他唇红齿白的俊脸上,浮着一层犀利的寒气,震慑人心!
田检察长瞪大眼睛,心尖都在颤抖。
他铁青着脸,抖着嘴唇,说:
“陈、陈少我罪该万死,我瞎了狗眼!我只求陈少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我对您女人造成的伤害,我会全力以赴的赔偿!
陈少,要不,您开个价码吧,我就是砸锅卖铁我也愿意赔!
只要陈少给我们一家人一条命,怎么样都可以!”
田检察长和陈亦峰的对话,让田萌的哥哥十分恐惧。
一直都是作威作福的父亲,堂堂的检察长,竟然这样卑微!
陈亦峰冷凄凄地笑起来,
“开个价?你是说钱?你认为我很缺钱吗?”
“不、不是的,陈少不缺钱!我只是想用我的家业,换来一家人的命!
陈少,求求您给我们一条生路吧,您要多少钱我都同意!”
陈亦峰脸上的笑,一点点散去了,徒留下满目的杀气和一身的暴虐气息!
“哼!钱?用钱就想将今晚的事情一笔勾销?你做梦!
我女人现在浑身是伤,正躺在医院里,你想用几个钱就打发我?
***
我疼她疼得就像是疼爱自己的心脏一样,一根头发不舍得动她一下,你们却将她打成那样!
妄想用几个臭钱就掀过去?
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