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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依着陈亦峰那种强硬的个性,他才不会搭理自己的情敌。
***
“我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雷萧克突然发了狂,将手里的酒瓶子朝着地面砸去。
咣!一声,玻璃碎片满屋都是。
大家惊愕地去看他,那才发现,这半天了,雷萧克这家伙都是直接对着瓶嘴喝得啊!
“萧克,你怎么回事?今天这么反常啊?”
刘以晨纳闷地问,已经招呼来了服务生,打扫地面的玻璃碎片。
陈亦峰瞟了一眼雷萧克,从鼻腔哼了一声,说:
“他,被失恋了。”
“被失恋?”
金勋不敢置信地撑圆眼睛,咂巴着嘴巴,“怎么可能?我们萧克怎么会遭遇失恋这种搞笑的事?”
雷萧克从来不会对女人太过上心的啊,他是那种身边不断女人,可是对哪个女人都无所谓的类型。对女人也算是谦谦君子,从不打骂,但是心意从来不会过多的放在女人身上。
他们四个人里面,对女人最容易狂热的人,是金勋。每次都貌似很认真,很投入,可是很快就会丧失兴趣。
其次就是雷萧克,雷少身边不缺少美女,可是哪个美女他都无所谓。
就没有见到过雷萧克为了哪个女人动情绪的。
而陈亦峰,则比他们都挑食多了。
如果不是为了正常的男性发泄,估计陈亦峰这种极品一个女人都不会找,他有性洁癖,连个亲吻都吝啬赠送,更别说感情了。
而刘以晨呢,就属于不正常的男人了。
一直没有女人,当然,也没有男人。
刘以晨就像是个独来独往没有私欲的木头,至今守着他的如玉处男身。
而眼下,很是洒脱飘逸的雷少,进入被别的女人给被失恋了?难道不惊愕吗?
“谁?谁这么厉害,竟然让我们雷少都动了脾气?”
婚礼前夕()
陈亦峰龇牙一笑,回答得极是高明:
“我女人的死党。果然,强将身边无弱兵啊。”
“蓝雪灵?萧克不是说,他对她只是玩玩的吗?”金勋大惊。
***
刘以晨也大为震惊,瞥了瞥那边情绪激动的雷萧克,不敢置信地问:”怎么?萧克,你真的爱上她了?”
难以置信啊,香名在外的雷大少爷,竟然也会爱上人?
雷萧克瘪着脸,气咻咻地吼道:
“我才不爱她!我谁也不爱!我就是在玩她!”
雷萧克指天画地地激动地讲着,陈亦峰就在那边暗暗地笑。
嘴硬啊,至今了,萧克还在嘴硬。
既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那就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情绪失控,就不要因为人家而喝闷酒啊。
“我雷萧克凭什么要爱上她?她有什么?她是有着绝世的美貌呢,还是有着超与常人的智慧?还是有着让人心醉的温柔?她都没有!
我凭什么要爱上这么个女人?”
金勋也咧起嘴巴,摇摇头,
“萧克,你越是这样,我倒是越发觉得你好像是爱上人家了。你不爱她,你干嘛这样生气?你生气个球球啊、”
刘以晨也被金勋的话逗笑了,用手轻轻抚摸下金勋的脑袋,低声笑着,“你小子,说话还是这么直。”
雷萧克被人家抢白了一顿,他瞪着眼睛,傻了几秒钟,然后生硬地叫嚷道:
“我、我那是我那是因为她敢耍我!她一个小毛丫头,她凭什么敢耍本少爷!嗯!她竟然敢背着我跟其他男人乱搞!她、她胆敢!”
陈亦峰优哉游哉地抬起头来,魅惑的眸子轻轻地看着雷萧克,慢条斯理地说:
“这样子花心的女人,不要也罢。萧克,依着你的风格,你应该直接遗忘她,忽略她,一辈子不理她,不就好了嘛。这样的烂女人也值得你生气吗?不值得嘛!”
连金勋都听出来了,陈亦峰这是故意在说反话刺激雷萧克。
刘以晨和金勋,都一起很赞同陈亦峰的话的样子,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雷萧克万万料不得,这几个好朋友竟然是统一的这个态度。
***
他先傻了眼。
喷着酒气,晃荡着杵在那里,眼睛瞪得溜圆。
“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还叫什么哥们?太过分了!”
刘以晨抿着的薄唇,泄露出他的偷乐,“怎么不叫哥们了?就因为是你哥们,所以才这样劝你的啊。”
金勋也起了玩性,咧着嘴巴,笑得坏坏地,“是啊,萧克,我们就是把你当做最好的哥们,才这样认为的啊。那个什么女人既然又没有什么优点,根本就配不上你,她出轨就出轨吧,劈腿就劈腿去呗,你还在乎个什么劲,这种女人满世界满大街都是,你堂堂的雷少直接将这种女人当做空气就好了,看看你周边,不是还有很多好女人吗?精品女人一抓一大把哦!”
陈亦峰低头偷笑。
刘以晨和金勋,干脆都一起明显地笑起来了。
雷萧克被这三个人气得干瞪眼,鼻孔咻咻地一张一翕,拳头都渐渐攥紧了。
“你你们tmd真欠揍!一个个都欠揍!”
雷萧克也说不出去其他的话了,一屁股重重坐在另外一张沙发上,别过去脸,生闷气去了。
这边的三个人都忍不住,互相望望,哧哧地笑起来。
陈亦峰的手机响了,他很快就拿起来去看,以为是肖云叶,可是一看不是那丫头,而是王芬芬,脸色就骤然拉了下去,翻翻薄情的眼皮,几分不满和厌恶,隔了一会儿,他才不高兴地接听了电话。
“什么事?”
“亦峰啊,你还不回家吗?人家试衣服的工人等了你一夜了,你再不试试大小,万一哪里不合适,明天就典礼了,怎么办啊?家里的管家把电话打给了我,我都急了。”
王芬芬手里还拿着她的婚纱,一面轻轻怜爱地摩挲着,一面夹着话机跟陈亦峰讲着话。
虽说陈亦峰的态度几近冷漠的冰川,可是她仍旧对着两人的未来,充满了憧憬。
***
“让工人马上回去吧,衣服不用试。”
“不试怎么行?万一不合适”
“没有什么万一的,合适不合适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事。好了,我还有事,挂了。”
嘟嘟嘟
王芬芬的耳朵里充盈着忙音。
她愣了下,放下话机,叹了一口气。
“唉如果你是和肖云叶那个丫头订婚,你就不会这么懈怠了,估计你会比谁都上心,你会事无巨细地都参与。陈亦峰,你还真是够冷酷啊。”
王芬芬苦笑一丝,丢了话机,继续去看自己的婚纱。
***
朱莉安娜在洗澡间里发出了歇斯底里地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难受!难受死了!痒死了!痒死人了!”
朱莉安娜泡在浴盆里,两只手疯了一样,使劲抓挠着她的下体。
因为她的疯狂用力,下面竟然都血淋淋的了。
越痒就越想挠,可是越挠,却又越痒了!
这真要人命。
“这里的医生都是笨蛋吗,为什么就没有治疗这个怪病的方法?啊啊啊啊,我要疯了啊!难受死了,难受死了啊!”
朱莉安娜扑腾着水花,脸上布满了备受折磨的狰狞表情。
明天就要订婚了,就要和她早就觊觎的男人走完典礼,可是今天她却要饱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去看了医生,医生说只是过敏。
开了一些外用的药,在下面涂抹,一点效果都没有。
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有时候,会晚上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袭身,会猛然醒过来,下面便会发出火辣辣的疼痛,是从最深处发出来的。
那种让人想死掉的深邃的疼痛,让她一夜不能入睡。
可又非常奇怪,会突然在某个时间戛然而止,仿佛什么病都没有,所以,朱莉安娜这些天有些颠倒黑白,睡觉很不定时。
***
情绪被搞得很暴躁,总是乱发脾气。
住处的家具摆设被她摔得砸得坏了很多,也对身边的下人动辄就打骂。
因为睡不好觉,所以精神头也很差,总是像个七老八十的状态,浑身没劲,大白天的都病恹恹的,渴望躺在什么地方睡一觉才好。
再去看医生,医生还是说没事,是过敏,又换了几种药。
仍旧是不管用。
现在,朱莉安娜对于下面这种奇痒奇痛,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
朱莉安娜狂挠了一阵子后,下面已经血淋淋了。
她停了动作,哆嗦着手,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过去开启的一瓶酒,连酒杯都不用了,咕咚咕咚对着酒瓶就喝了起来。
醉了吧,醉了吧,醉了就感觉不到下面的难受了,醉了,她就可以麻木地睡个好觉。
朱莉安娜抱着酒瓶子,踉踉跄跄爬出了浴盆,湿漉漉的身子,也不擦,就往外面走。
突然,她感觉到了一股异常。
瞪大眼睛,分开腿,往自己的大腿根看去
眼睛越睁越大,瞳孔里充满了惊恐。
她看到了什么?
沿着她的大腿,正向下滑着一块黄色的污浊黏液!
带着血丝的黏液!
呕
朱莉安娜意识到那是她身体里的污垢时,她一个忍不住,当场就呕吐了。
她摔了酒瓶子,随意披着睡衣,疯狂地冲到了楼梯上,狂叫着:
“派专机!我要回国!我要回去!我要回去看病!”
楼下的保镖全都吓了一条,循声抬头向上看,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最是傲慢的小姐,此刻竟然衣不蔽体,疯着头发,在楼梯上掉着眼泪狂叫着。
几个反应快的小子已经窜了上去,将朱莉安娜给摁住了。
因为,朱莉安娜疯子一样,骑上了楼梯栏杆上。
小姐的情绪几近崩溃!
“小姐!您冷静下!一定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