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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非言一直愣愣地看着顾黎未,她实在想不到,那样秀美的一双手,做这些护理工作这样形如流风。
“你是学医的?”
顾黎未得意地晃晃身后尾巴,“崇拜我的手法吧?我是学经济管理的,医学也懂一点。我涉猎广泛,也可以说样样精通。”
吹吧,吹吧,不怕吹歪了房子。
“你不会是打架打多了,成天受伤,久病成医,才练得手法这么熟练吧?”
“”顾黎未咬牙,“你这女人就是让人厌恶。”
顾黎未站起来,接过去消毒纸巾,认真地擦手,想了下问,“你吃饱了吗?还有想吃的吗?让他们打包给你带回去继续吃。”
云非言哪里还有心情吃什么,摇头,“饱了。”他还真把她当猪了。
“明天去云家产业交接你就别管了,我派人过去安排,你腿受伤了,就在家里歇着吧,什么时候好了再去查看。”
云非言拧起眉头,“不行,我明天必须亲自到场,我这点伤还叫伤?我没事。”
顾黎未皱眉头,“这么拧,女人不讨人喜欢。”
云非言满不在乎,“我活得这么艰难,根本不想讨任何人喜欢,我对得起我自己就行了。”
顾黎未手指头指着云非言,“我说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是吧?顶嘴的女人最让男人厌烦。”
看着顾黎未一头恼火的样子,云非言突然笑了,“是吗?那我以后就专门跟你顶嘴。”
顾黎未抓着空气乱发脾气,他都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会浪费宝贵的时间和一个女人在这里斗嘴,说这些毫无营养的话。
***
云非言非要自己走,顾黎未偏要扶着她,一手放在她咯吱窝下面,扶着她,走了没两步,顾黎未额头就渗出一层汗。他的手指,不经意地一下下触着她的柔软,那一下下的触碰,让他心头乱乱的。
“你走得太慢了!烦死了!”顾黎未终于受不了了,干脆打横抱起来云非言,阔步向前走。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你闭嘴!”
“真没必要抱着我,我真没事。”
“说了让你闭嘴。”
“我这伤真的不疼。”
“闭嘴!”
顾六气喘吁吁跟在后面,脑子混乱不堪,有种世界末日的颠覆感。前面那个抱着女人步步生风的人,真的是他们的太子爷吗?不相信啊不相信,他觉得他的眼睛一定是欺骗了他。
霍承玉带着胡天来到顾黎未的包间,胡天先走进去,笑呵呵地说着,“顾少,我们霍先生来给你敬酒了咦?人呢?”
霍承玉走进包间,空空如也,看看屋里好像是刚刚走的。
服务员过来,胡天赶紧问,“顾少呢?”
“顾少已经走了,刚走。”
霍承玉纳闷,“怎么走这么匆忙?”
服务员认真回答,“之前不知道怎么了,顾少发了火,把桌子劈烂了,后来他的女朋友受伤了,他们就赶紧走了。”
霍承玉吓了一跳,“女朋友?怎么确定的?”
“哦,对她可好了,顾少亲自给她上药,还是抱着走的,就是那种公主抱。”
胡天眼睛惊得大大的,对霍承玉八卦,“都抱着了,这绝对是顾少的女人!绝对!您想啊,顾少从小到大,何曾碰过女人一指头?这都不嫌弃肌肤接触了,都抱上了,肯定是上了心了。”
霍承玉想了下也禁不住点头,“几天没见,我是不是错过了这小子很多秘密?”
胡天点头,“您对你这个姨表弟也太疏忽了!”
顾黎未的妈妈和霍承玉的妈妈是亲姐妹,两个人是表兄弟。从小,霍承玉就很疼爱顾黎未,把顾黎未当做亲弟弟看待。
“小姨如果知道顾黎未接受了女人,肯定会乐坏的。好事!这是好事!”
霍承玉带着笑容走出去。
顾黎未将云非言送到楼下,又想将她抱上去,被云非言严厉禁止,“再抱我,我就咬你。”
顾六气愤不已,“顾少抱你,那是你的福分,别不知好歹。”
云非言瞪着顾黎未的脸,恶狠狠,“专门咬你的脸,让你毁容。抱啊?”
顾黎未和云非言大眼瞪小眼。他可不想毁容,好容易在这个丫头跟前,他那张脸还有点优势,毁了容怎么行。
“你别逞能,让男人抱着不丢脸。”还是禁不住劝她一下。
云非言这回笑了,咯咯的清脆极了,“这伤真不叫伤,在国外我成天摔得露骨头,前几天我还摔断肋骨呢。别把我想的太柔弱,我如果弱,早就死了八百年了。”
云非言不当回事向楼里走,走了几步回头对顾黎未清湛湛一笑,“今天的饭谢了,也谢谢你抱着我,明天千万别忘了调人过去帮我。”
顾黎未咬牙,“最后一句才是阐述的关键吧?”
***
云非言狡黠地眨眨眼,“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嘛,现在是要同心协力穿一条裤子的时候,等到你自由了,我也把云家握在手中了。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分道扬镳,各自风流快活了。”
顾六差点笑出来。什么穿一条裤子啊。
云非言上楼,顾黎未一直倚着汽车,呆呆看着那个方向。
许久,他才呢喃,“她在国外成天摔得露骨头?谁干的?前几天断了肋骨?这都是谁?”
顾六叹口气,“哎哟哟,他们韩家那是一窝鼠贼,乱得不像样,保不齐多少人想让她死呢。”
顾黎未恶狠狠捶打了一拳汽车,“该死的!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我的女人?”
顾六翻翻白眼,“不是女人,是未婚妻。”
“未婚妻就是我的女人!”
顾六继续补刀,“是马上就要解除婚约的未婚妻。”
顾黎未剜了顾六一眼。顾六不慌不忙,“前几天您来这里差点杀死她。”
额顾黎未茫然了一下,是吗?他有吗?他是那么粗野蛮横狠毒手狠的人吗?
“我的人,我欺负得,别人欺负不得!给我查,国外的国内的都查清楚!”
顾六擦汗。他们太子爷最是喜欢不讲理,还护短。瞧这短护的多冤枉,是个即将退婚的未婚妻啊顾少。
顾黎未很严肃地指着顾六鼻子,“记得明天派人给她换药。”
顾六不屑,“值当的吗?好吧,派人来。”
顾黎未摇头,自语,“她那么倔,未必乖乖换药,还是我亲自吧。”
顾六瞪大眼睛,“不是吧?那么点伤也配叫伤?”
顾黎未狠狠瞪了顾六一眼,“没人性!”
顾六目瞪口呆地指着自己,眼睁睁看着顾少上了车,“我、我没人性?我堂堂杀手组织的重要头目我要人性用来干什么吃?”
顾黎未的汽车驶离这条街,顾黎未整个人都散了架一样,无精打采地歪在后座。
“无聊啊,无聊之极。”
顾六转头撇嘴,“顾少,薛公子邀请您会谈有好几次了,您都没理。另外,港口两个大宗的合作您也该去看看。金街那边也该去视察一下。”哪里无聊?非常忙碌的!这是顾大少对于这些事从来都是懒洋洋的,哪里有人家霍承玉那么上进。
顾黎未探口气,“哪个最重要?”
顾六双眼放光,“金街新开了一家乱花舞,您该去视察一下,效益非常好,开业都三个月了,您还没去过一次呢。这老板当成这样也太让下面人寒心了吧。”
顾黎未扫了顾六那一副唱作俱佳的表情,冷嗤一声,“得了吧,就你能危言耸听,那就去看看吧。”
顾六高兴极了,“得咧!我这就传下去话,说您过去视察。”
顾黎未好看修长的手指支着他流线优美的下巴,迷蒙的目光看着窗外,禁不住有些小小的发呆。
云非言露出小狐狸的样子时,真想使劲捏捏她的腮帮啊。
云非言回到家里,刚刚伸了个懒腰,就被沙发上的一团给吓了一跳,“妈呀,谁?”
世人当我是君子呢()
“我。”米欣欣赖赖的回答。
云非言赶紧打开灯,发现米欣欣像是个肉团蜷缩在沙发上,头发都盖住了脸,赶紧走过去,“你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如果困了就去床…上睡,别在这。”
米欣欣胡乱摇摇头。
云非言皱起眉头,动了动鼻子,一股血腥味!云非言马上拨开米欣欣的头发,看到了一张惨白的脸,“米欣欣,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米欣欣将左胳膊抬起来给云非言看,衣服破了,小臂划开了一道十几厘米的深深的血口子。
云非言的心猛一缩,“你怎么不去医院?”
“都不流血了,没事。”
云非言抬手抚摸米欣欣的额头,好烫!都发烧了,还说没事,傻子一个。
“如果你不想胳膊就此废了,就马上乖乖跟我去医院,这么长的口子必须缝针,你是木头啊,发高烧了都不知道,真让人无语了。”
云非言撕拉硬拽将米欣欣脱离开沙发,米欣欣发了烧又流了好多血,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云非言的身上,云非言将米欣欣弄上出租车时,都累得要虚脱了。
霍承玉回到办公室,马上就进入到了工作状态,审阅各个文件,偌大的办公室就他一个人,非常安静。
当当,有人敲门。
霍承玉签完字,头也没抬,“进。”
胡天开门走进来,踩着厚厚的地毯,步履悄无声息,一直走到了办公桌前,霍承玉才略略看了他一眼。
“怎么,有事?”眼睛仍旧放在文件上,沉稳快速而又高效地看着一行行文字。
胡天有点愧疚,“调了录像,那天确实出事了。”
“嗯?”霍承玉抬头,将后背靠在椅背上,已经有些不悦,“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姑娘出了艺术厅,就被咱们的保镖追着打”
啪!霍承玉狠狠丢了签字笔,双目锋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