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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的怒火,莫名地就消失了。不仅消失了,还蹦出来几分甜丝丝。
顾六哪里见过太子爷如此窝囊过,恨铁不成钢地献计献策,“顾少,这种女人你不用怜悯心软。”
顾黎未一手掌推开顾六的脸,这乌鸦一直在旁边乱叫,真让人心烦。突然意识到云非言一直没有回答他,昨晚陪着的到底是男是女,一腔的旖旎顿时烟消云散,着急地往楼里追,“你们都守在这里,我上去看看。”
顾六哑口无言,从地上捡起来自己的下巴,叹息,“这是准备退婚的节奏吗?”
顾黎未一脚踢开云非言家的门,这次,防盗门终于寿终正寝,报废了。云非言一口水没有咽下去就喷了出来,恼火地叫道,“跟你说多少次了都不长记性,不是说让你敲门吗?怎么样,门坏了吧?”
顾黎未掏出来电话打给顾六,“让人换个质量好的防盗门来。”再看向云非言,目光灼灼,第一次见他时,还是这双迷死人的好看的眼睛里,充斥的都是杀气。而今,荡漾着满满的执着。这份执着,更甚熔岩,比杀气还让人心底发憷。
云非言抱着水杯子有点害怕,“你干嘛这样看我?我刚才只不过声音大了那么一点点,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不要生气。”
“你还没说,昨晚医院的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别扭的孩子哦,竟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让云非言十分无语,“我服了你了,就这么点小事是女的,如假包换的女人!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从身到心,百分百的女性!”
顾黎未那才心里舒服点,懒洋洋坐在沙发上,从长相到姿态到气质都妖孽得让人喷血,“不是要换衣服吗?快去。”
这家伙疯子一样从下面追到上面,要死要活地发脾气,难道就为了这么一个问题的答案?早知道如此,她早就告诉他了,至于差点被他弄死。云非言点点头,往里面走。
她必须洗澡,否则她会觉得一天都浑身不得劲,云非言检查了一下洗澡间的门已经锁好,打开了淋浴。
***
热水喷在身上时,云非言舒服得叹了口气,竟然不由自主想到了昨晚的霍承玉,想到了他温热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想到他向她保证时认真的眼神和表情。哼,想他干什么,那是个包庇犯,黑白不分,就知道一门心思护着他那个明星女人。鄙视!
嘭!洗澡间的门突然撞开了,顾黎未颀长的身姿冲进来,气愤叫道,“你腿上有伤不能洗澡!”
看到玻璃里面水淋淋的凹凸有致的身影,顾黎未傻在了那里。眼睛是死死盯着人家胸口两抹粉红使劲看的。
“谁让你进来的?知道别人洗澡还闯?快出去!”云非言赶紧转过身子,气得抓玻璃。
顾黎未的耳朵红的透亮,又发现女人的背面也很好看,那腰线,那鼓起来的翘…臀呼呼,顾黎未的呼吸顿时急促、粗重起来。
云非言扭脸发现他还在里面看着她,那呆呆的样子像是狗狗见到了骨头,气得拔高声音,“顾黎未!你出去!”
顾黎未那才醒悟过来,赶紧转过身,一手按住胸口,仍旧不死心地喊,“你腿上有伤,不准洗了,马上出来。三分钟不出来,我就进来抱你出去。”
顾黎未走出洗澡间,关上门,靠着门板站着,吸气,呼气,吞吐沫。
要命了,要命了,他身体怎么这样热?低头一看,果然,没出息的小兽,竟然有了反应,昂然而起,裤子都要撑破的样子。顾黎未首次这样囧,他甚至于有些无措,没出息的玩意儿,谁让你翘起来的,给我回去!回去!
顾黎未一直眼睛长在头顶上,谁都瞧不起,论起变…态的洁癖,几乎厌恶所有女人,被碰一下衣服角几乎都能惹怒他,挥刀斩衣角。他以为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就这样清高只一人的过下去,谁曾想,他也能被女人撩起来生理裕望啊!
顾黎未还在胡思乱想着自己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云非言已经穿上家居服,头发上裹着毛巾走了出来,一出来就气冲牛斗地叫,“顾少,祖爷爷,祖宗,能不能不要随便进入洗澡间?有话等我洗完了再说不行吗?”
云非言去看顾黎未,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了?顾黎未整个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一双眼睛没有焦距,粉白的脸带着淡淡的一抹粉红,萌萌的大眼睛傻乎乎睁着,红红的嘴唇微微张着,真是一副无法形容的诱…人的销…魂冤孽样。
云非言怒气一弱,禁不住担忧地摸着顾黎未的额头,“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顾黎未大少爷如果在她这里生了病出了状况,娘哎,想想都吓人,那简直就是死八次连带着鞭尸的后果啊。
顾黎未拨下去云非言的手,背过身,声音沙哑,“你这是关心我?”
“那是当然了!你没事吧?”云非言就差拍胸脯拉帮结派了。
顾黎未暗暗笑了下,转脸,恢复了平时的傲娇桀骜,“以后不许你对我大呼小叫,听到没?”
先礼后兵别动武()
云非言缩缩脖子,“再也不敢了,我那就是脾气使然。”
“腿有伤口不能沾水,伤口结痂之前不许碰水,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
顾黎未拿出来医药箱,煞有介事地指了指沙发,“你坐下。”
云非言坐下,有点摸不准头脑,“你要干什么?”
顾黎未白瞪了一眼云非言,好像看傻子,“换药!”
换药?她已经不用了啊,费乾那个怪…胎已经给她快速结痂了,否则她哪里敢洗澡。
“不”用那个字还没说出口,我们高高在上又洁癖发疯的顾大少爷,竟然已经亲手卷起了云非言的裤腿。
看到云非言膝盖上的伤口,先是愣了下,接着大发雷霆,“谁给你治的伤口?”
声音大的,震得云非言耳朵嗡嗡作响,揉着耳朵,“伤口好了难道不是好事?”
顾黎未思维却在另一个频道,“你这是嫌弃我给你治伤不行?找别人治好了故意来羞辱我?”
云非言一头黑线,“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伤好了就行了呗,难道你不希望我早点好?”
顾黎未将医药箱重重摔在地上,七零八落,火冒三丈,“别让我抓住给你治伤的那个人,否则他会死的很惨。”
顾黎未狠狠踢了一脚门框,气呼呼出去了。
云非言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可怜的医药箱,再看看自己的膝盖,嘀咕,“又发什么疯?”
顾黎未萦绕在胸口中的话几乎喷薄而出,奶奶的,哪个混蛋这么手欠,这么快治好她的腿,这不是截断了我给她换药的路吗?该死!这人该死得很惨很惨!
云非言换好一身衣服,下楼来就看到顾黎未在朝着一棵树乱踢,真是个性情多变的孩子啊。未婚夫是个杀人如麻的脑壳有病的别扭孩子,这可怎么破?
惹不起,躲不起,得罪不起,缠不起
顾六憋屈地蹲在犄角旮旯里玩手机游戏,就怕城门失火,殃及他这条无辜的小鱼。
“我要去云家制造,顾少你呢?”
云非言轻轻一句话,就将顾黎未拉回正常,顾黎未赞赏地看了一眼云非言的打扮,赌气说,“吃饭!”
“哦,那我先走了”云非言的话飘散在空气里,顾黎未已经抓着她的手将她拽上了汽车。顾六这回精了,二话不说,拍拍屁股的灰哧溜一下上了车。
汽车发动了,云非言不得不哄小孩子的语气哄顾黎未,“敬爱的顾少,我今天说好了必须去云家”
“不吃饭没有力气,怎么工作,先去吃饭,然后我陪着你云家。”
有他顾大少出马,什么乱摊子也不敢造反啊,一劳永逸,直接乖乖伏法。他屈尊降贵陪她去抢夺云家产业,这么大个人情,她总该讨好他了吧?顾黎未微微抬着下巴,好心情地等着云非言献媚。无形中的大尾巴又情不自禁地晃啊晃啊。
云非言大吃一惊,“你跟着去?你去干嘛?你又不懂管理,又不懂财务!”
嘎。顾黎未脸色僵硬,这死女人什么反应,难不成还嫌弃上他了?
“本少出马,万事大吉,懂不懂?”
***
“你还是别去了,我怕你一去,事态越搅越乱,那不是玩的,那可是我外祖父几代的心血,不是儿戏。”
顾黎未气得咬牙切齿,一手捏着云非言的下巴,他俊脸逼近她的脸,喷热气,“听说过神童没?知不知道有一些人可以涉猎广泛,无所不通?别说区区财务,管理,就是建筑、桥梁、
重工、航天没有我不精通的!你以为你三岁认下的未婚夫是个普通人?精英,懂不懂?精英中的拔尖,懂不懂?”顾黎未一口气说完,仍旧满腔怒火,他堂堂的顾大少果真被这个女人嫌弃了,“你这女人真不可爱,让人让人想咬死你。”
顾黎未果真低头,轻轻咬了她的下唇一口,云非言还没觉出来疼时,他又伸出舌,快速舔了她的唇一下,想要即刻离开,却又贪恋那份香甜,干脆使劲嗦了她的嘴唇,舌尖强势地钻进她的口中,气愤地胡乱搅了一番才算放开她。
顾黎未转脸去看窗外,用一种嫌恶的语气说,“好歹不知的女人就是面目可憎!”
云非言攥紧小拳头,真想打歪他的鼻子,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吗?咬她亲她像个强盗一样,折腾完了再把你说的一无是处。面目可憎你还亲?
可又怕这孩子果真在云家胡乱发疯,弄得不可收拾,只能再哄他,云非言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去我当然高兴了,只是咱们别动用武力,文的来解决,好不好?”
顾黎未看着她小撒娇的脸,没吱声。
云非言又晃了晃袖子,顾黎未这回说话了,“抱着我胳膊好好的说。”
换成前面的顾六一头乌鸦了。
哎,这个死作死作的死孩子啊!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