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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果然是精兵!”灰袍闯将攥紧了拳头,遥遥看着,只见原本只是天边尽头的无数黑点,很快就随之逐渐变大起来,金戈铁马,战鼓轰隆,无数身穿精锐铠甲的重甲步兵,个个进入了眼帘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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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重甲兵簇拥的人群中,数名身穿鎏金亮甲,器宇轩昂的闯将,随着人群快速向前轰隆隆挺近着。
“丰将军,前方发现明军,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有人忽来禀报,竟因为太过激动,声音都连带着颤抖了起来。
“噢,如此,倒也省了我们不少麻烦!”一名方脸闯将闻言,微笑着说道。其话语中无法分辨出任何情绪来,仿佛就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一般,随着整支队伍微微停顿后,便再次前进起来。
“轰轰轰。。。。。。。。。。”整支队伍前进过程中,掀起一股扑面而来的煞气,让人见了就忍不住心里发颤,深知,自己是遇到硬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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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距离此地三十外的一处山坳中,一支略显疲惫的官兵,一步步走了出来,其身上大多带着伤势,行进过程中,深知能轻易看到其包裹伤势的白布。
“就在那个方向,我们被打散以后,将军一路上,都留着暗记,我们很快就能迎上去了!”有人指着宋哲的方向,激动的对身边几名将领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快些过去吧!”
“对,时间太长了,太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来!”
“走,叫弟兄们加快步伐,无比比闯贼先与将军汇合!”随着几名将领快速商议过后,整支队伍前进的速度,顿时都大增,他们靠着留下的暗记,很快,就遥遥看到那股冲天的黑烟卷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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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四周七八支队伍,也先后发现了其踪迹,纷纷派出人手前来凑凑热闹想看个究竟,其中,既有小股游散的人马,也有附近侥幸存活下来的乡绅武装,此刻他们鱼龙混杂,就如同见了血的苍蝇,寻着味道就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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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了,好精锐的闯军!”徐贵遥遥看着远处的闯军,就见他们不但浑身透着的尽儿都透着强悍,单单看看那些精良的铠甲,“滋溜”忍不住都要吞口水啊。
“都说明朝将领的家丁厉害,难道,这就是那些。。。。。”他忍不住咋舌,瞪大眼暗暗想道。
在明朝的战斗序列中,有名的将领,在很早以前,就已经不在依靠那些军机废弛的卫所兵了。
他们真正的底牌,其实是指挥灵活,带有一定个人武装性质的特别兵丁,叫做“家丁”。
他们和一般意义上的家丁有所不同。
他们更像是一支可以传承,而朝廷认可的私人武装,到了后世的明末,几乎很多名将,都拥有这样的“家丁”。
只要整支家族,拥有了这样的私家军,就能确保一个家族,长时间的兴旺发达,就比如耳熟能详的戚家军。
在戚继光死后,
这支部队便有一部分,被其侄子继承了。
再到早前的名将,猛如虎,同样握有江南地区一支至关重要的私家军。
依靠这些“核心”他们获得了利益,自然也明白,什么是他们的优势。
所以在翻开明末武器装备书籍上寻找,就能看到,很多匪夷所思,稀奇古怪的兵刃,就比如神火飞鸭,这种火器界的奇葩存在,又比如有一种纸做的铠甲。
后世砖家看到,心里都在呐喊,卧槽,骄奢淫逸的封建王朝,竟然堕落到让士兵穿着纸做的铠甲去打仗,太坑爹,太混蛋了,纷纷撸起袖子试图将这种制作的铠甲复原出来,好能狠狠的吐槽一把。
可是谁知道,当他们照着古籍,将这种完蛋玩意儿,拿出来和后世变态工艺打造出来的铠甲测试后,瞬间就被震惊的下巴掉了一地。
测试结果竟然是,钢铁的铠甲破了,而纸做的铠甲,虽然在面对冲击力时处于弱势,可是,随着各种兵刃挥砍,竟然很难被攻破。
这下他们彻底傻眼了,为什么?完全是不可理喻好嘛,几乎一瞬间所有人的价值观彻底崩塌了,纸甲用其轻便的优势,给这些砖家留下了不可忘记的阴影,也最终一时间名声大噪。
若是那些人可以见到研究纸甲的工匠,肯定会很无奈的表示,他们也是很无奈的好么,在整个明朝的中后期,经常有粗鄙的武夫世家,拿着大笔的银子,请他们研究一些任何人都不看好的东西,
只因为,人家根本不是要打造兵器,只是纯粹想要弄出一些可以装逼,且可以嘚瑟,又可以延长整个家族兴盛的秘密武器而已。
(写到这里,有点激动,就多写了一点,但是后面纸甲的事情,大家可以完全相信的,作者君看过类似的资料,也看过实验的视频,大家可以去搜一下,纸张泡过药水以后,确实会发生质变,类似米军的蜘蛛网防弹衣。还有,关于明末武将世家喜欢编练兵法书籍的事,也欢迎大家求证,俞大猷,猛如虎,杜如龙。。。。。。。。。。。)
528 各方汇聚()
“要追上了!”徐贵瞪大眼,看着后面跟来的闯贼,心悸的一把揪住心口,想要阻拦却又一时间只干着急,垫后的正是他的骑兵,那些可是身穿铠甲,牵着战马费尽心力练出来的骑兵啊,就是损失一个,都够他心疼好久了。
“快,快,快点走!”有大声吆喝传来,整支兵马前进的速度,都是激增了少许来,一个个士兵握着兵刃,焦急的从冰面跑过,后面,率先追来的闯贼先头部队,已经在岸边集结了起来。
“还有多久能过去?”宋哲看着站在身边的中年男子,想了想,问道。此时他们刚刚离开岸边不久,差不多也就只有五百步远,若是后面的闯贼立刻动身,照着他们走过的路线,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能追上来了。
“这。。。。。。。”中年男子旋身,眉头紧皱看了看,不确定道;“最少,还需要两柱香的时间,才能登上对岸!”
“这么长时间!”徐贵听闻,登时吓得脸色又青又白,急声问道;“后面可都是我的骑兵,死了你到不会心疼,将军,让我带人冲回去,趁他们立足未稳,杀他们一个回马枪,老子就不信了,难不成,他们真有本是能留下老子!”
“不可!”几乎瞬间,中年男子就摇头说道;“看似回去要不了多少时间,可士兵有了逃生的希望,定然会争先恐后,到时候,冰面未必能经得住他们!”
“这也不行,那又不行,你说,我们到底要如何!”徐贵闻言,顿时盯着她勃然大怒的厉声吼道。
“。。。。。。。。。。。原本,我们要过河,在下估算,最少需要三炷香,可是,现在已经到了两炷香了,若是再次强行提前,必然会出现危险的!”中年男子脸色阴沉似水,看着脚下渐渐蔓延的裂缝,满怀担忧道。
“你们在此争论不休,是想动摇我方军心吗?”宋哲目光如电,虎视着两人冷冷的质问道。此刻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因为两人争论不休,已经放慢步子,有些不知所措的进退两难起来,若是长时间如此,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末将,在下,知罪了!”他们闻言浑身一凛,连忙拱手说道。眼瞬则趁机向着四周扫了扫,果然,见到很多士卒,茫然的看着两人,顿时急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
“此时后退已经不可能了,传令,前进步伐不可停歇,沿途的盾牌手,留下抵挡身后追来的闯贼!”宋哲沉着的下达军令,一时间,因为闯贼追兵而来,渐渐有些惊慌失措的士兵,又慢慢恢复了平静,一切有条不紊的向前挺近起来。
“。。。。。。。。。。。”中年男子见此,内心的担忧,愈发焦躁起来,低头,眼睁睁看着脚下冰面内蔓延的白色裂痕,迅速的变大起来。轰轰轰。。。。,上面士兵迈出的步子,传到冰面下,则带起低沉的闷响,将那些正在游动的鱼儿,惊吓的连连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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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名方脸闯将遥遥看着,微微惊讶道;“不错,处变不惊,看来倒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
“丰将军,不必涨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
“我们都明白,眼前的官军,若不是靠着逃跑的本事,早就不知道死在我们手里多少回了,不过倒也奇怪的很,开封城对这种逃跑将军,竟然也不管管!”有人立刻出言反驳,顿时,引得所有人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就看到这一点么?”就在他们大笑时,一个淡淡的声音,带着冰冷穆然在我们面前响彻起来。
“这。。。。。。。”众人愕然看去,却发现,却是丰将军冷冷看着他们,连忙打了个机灵满脸惶恐的低下头去。
“他们若只会逃跑,根本活不到今天,若是只有逃跑的本是,一样绝对活不到今天,可是,他们不但活到了今天,还活的很好,就连闯王派遣在开封的探子,动用了重重手段,都没能奈何他们,反倒是你们这群蠢货!”他的声音不大,且不带意思感情,听起来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人听了忍不住心里打颤。
“末将知罪!”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连连请罪道。
“立刻去整顿人马,他们能过去,你们就能,本将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无比给我追上去,死死缠住他们!”他微一默然,还是冷笑了一声道,
“是!”众人连忙颔首领命,即便他们连连追赶,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可是面对自家的将军,却依然兴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来。
“在这个之前,还有见重要的事做!”方脸将领冷然一笑,冷然喝道;“给我把放狼烟的蠢货带来!”
“是。。。。。。”有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却丝毫不敢停留,连忙旋身跑了。
“拜见丰将军,属下。。。。。。。。。。。”很快,灰袍闯将等几人就被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