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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直就如同做恶梦一般。
“你这是什么话,当为师的话如同放屁。怀疑师尊,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李溢说完就“啪”的一声响打在了王平安的后脑勺。
“阿,师傅你怎么打人啊,不知道痛吗?王平安摸着后脑勺委屈的说道。
“这是你怀疑师尊的代价。”李溢微笑的说道。
闻言王平安彻底无语了,自己只是多买个保险而已,真是无妄之灾,看下李溢的眼神更加幽怨了,心道:“等会我让你也心痒挠sao。”
“师尊,你听好了,我现在就背《三字经》给你听。”
“嗯,快背吧,让为师听听你的蒙学基础学是哪部先贤之作。”李溢正经危坐,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只要是关于文学,他就会一本正经的样子。
“听好了,师尊。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此十义,人所同。”
王平安看着闭着眼睛,摇头晃脑,一脸陶醉的样子,就停止了背诵,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李溢。
虽然王平安已经停止了背诵,但是李溢还是沉浸在摇头晃脑之中,好半响,才恢复了清醒。
“妙妙妙,此《三字经》与《千字文》有异曲同工之效,不,比《千字文》有过之而无不及,《三字经》果然如你所言内容也浅显朴实深入浅出,宜记诵,随口而来。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呢,哈哈……”李溢现在是相当激动,他随父亲李纲做学问也有十几年了,开办了云山书院,所以知道一本好的蒙学基础,所带来的重大意义。
“师尊,这么激动干嘛,你看胡子都被你拔下了几根。”王平安调侃道。
李溢伸出手来看到手里的几根胡子,毫不在意的将它扔了。原来,在王平安背诵开始背诵《三字经》的时候,李溢浑身一震,手不自觉的开始抚摸胡子,这是他养成的习惯。
王平安越背到后面越震惊,人也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了,就算拔下几根胡子,也感觉不到痛楚,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三字经》中。
“梦听到如此佳作,就算拔光了胡子,为师也甘愿。”李溢在在回味刚才的佳作。
王平安看着有点走火入魔的李溢,苦笑了一下:“师尊,《三字经》学生还没有背完呢,你要不要继续听呢。”
“还有?还有你为什么不全部背完?”李溢听到还有之后,眼睛一亮,看向王平安的眼睛都开始冒光,就像一头饥饿的老虎看着猎物一样。
感觉到异样的目光,王平安浑身抖了一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本来想捉弄下李溢的心都没有了。
“师尊,你要听,我现在就给你背。”
“好,马上背于我听,等等,先别背,跟为师去夫子室,要让所有夫子一起听你背,顺便让他们都抄入一份。”李溢想到如此巨作,怎么能自己一个人独自欣赏,应该让大家一起欣赏,还要抄入给每位学子知晓。
王平安跟着李溢匆忙的来到了夫子室,在李溢房间桌子上的碗筷都来不及收拾。
“丹青,你们都在呢,快去将剩下的几人都叫过来,顺便带好笔墨纸砚,有一部巨作和大家分享。”李溢兴冲冲的说道。
“李溢,你如此失态,成何体统。”陆丹青大声喝道,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喝斥李溢,可不能浪费。
“等会我怕你会更失态,先去叫人过来,快去,我怕忍不了先将巨作说出来,我怕到时候你会后悔莫及。”李溢现在才不管陆丹青的态度,只是不停的催促他尽快将夫子全部集合到夫子室。
陆丹青被李溢催促的没办法了,只能甩手,前去叫人。
等陆丹青一离开,孙立新走到李溢身旁问道:“又发现哪位大儒的大作,不妨先透入一点,让我们先了解了解。”
李溢看着孙立新一脸好奇的样子,又看向蒋维等人那好奇中又带着期待的眼神,呵呵大笑,最后将食指放在嘴边小声地说:“秘密。”
顿时孙立新,蒋维等人都给了李溢一个鄙视的眼神,包括王平安也给蒋维一个鄙视的眼神。
而蒋维毫不在意,反而畅快的大笑。
大约过了几分钟,陆丹青后面跟着七八个人左右的人,匆匆忙忙地赶过来。有几个还在不停议论着。大概是在猜测李溢找到了什么名师大作。
“各位夫子都到齐了,大家都请先坐下。”李溢让大家先坐下,然后指着王平安继续说道:“他是老夫新收的门人王平安,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就不介绍了。”
“老夫所说的巨作是出自他口,我让大家带好笔墨纸砚,是为了记录这部为未出世之作。”李溢提醒大家做好准备。
“师尊说言甚是,如果哪位夫子没有记住或者抄录完整而有所遗憾,到时候可能再次找学生背诵,到时候可能学生会忘记,需要点东西刺激,才可能恢复记忆,所以请夫子们做好准备。”王平安好心提醒道,也为稍后能得到好处做提前通知。
“哼,唯利是图之辈,嘴里能吐出什么好文章,我看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才对。”
一听声音王平安就知道,那是陆丹青又挑事了,于是说道:“卢夫子高义,为了教育培养人才,从来不拿学生和书院一金,学生佩服,不过学生是俗人,还要吃饭,娶老婆,所以对于金钱之事看得非常重,希望卢夫子不要学我这俗人,做个唯利是图的人。”
王平安看着陆丹青,一脸拜服的样子,又是作楫,又是拱手的,做足了样子。
陆丹青却被挤兑的满脸通红,身为书院的夫子,哪一个没有收到书院的钱,那可是自己辛苦教育的钱,但是被王平安一说,自己要是拿了这钱就会有失高义,妄为夫子。
第10章 《三字经》(二)()
其余的夫子看到陆丹青被王平安说的面红耳赤,心里都暗道:“这是十岁的儿童吗?怎么看说话的语气像过了百年的老怪物。此子以后不能与他发生口舌之争,以免落得和陆丹青一样。”
“哼,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你还是快点将山长所说的巨作念给大家听吧。”陆丹青将巨作两个字咬人特别重。
“学生正要说,都是卢夫子您在打断学生说话。现在又来催我,好像有点过分了。哎,做学生真命苦啊。”王平安一边说陆丹青,一边自怜自哀,别人看在眼里,那是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就差流泪了,这样配合刚才的表情,万全可以拿影帝了。
陆丹青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句话,王平安会有那么大反应,反应大点就大点,但是现在搞得好像错都归自己,以前的学生,不管大的,小的,只要自己一瞪眼,他们哪个不是战战兢兢的,一副知错了的样子。
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陆丹青只能哼一声,就理王平安。
“好了,好了,平安,快将《三字经》背诵与各位夫子,下午各位夫子还有课,不要浪费时间。”李溢出来打圆场。
“就是,还请卢夫子和王平安少说一句,快将巨作说于我们听才是正事。”
“没错。”
“嗯嗯,言之有理。”
……
各位夫子你一句,我一句,或者点头称王平安的聪明,或摇头说陆丹青的斤斤计较,都要求陆丹青和王平安不要说废话,快将《三字经》给背出来。
“咳咳咳……”
王平安轻轻嗓子,于是不再废话:“既然夫子们等的焦急了,学生现在就说给大家听。”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人遗子,金满嬴。我教子,惟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三字一句,王平安读起来朗朗上口。第一句的‘人之初,性本善’出口,部分夫子就感觉精神一震,几句之后所有的夫子的表情越来越震惊,尤其是蒋维激动的满脸通红。
蒋维在一脸陶醉的听着王平安口中所念的《三字经》,他在洛阳也是很有名望的夫子,教育学子也有十几二十年了,一直做的就是儿童启蒙教育,几乎所有的启蒙教材他都有所猎射,所以说起启蒙教育,在云山书院没有人比蒋维更有权威了。但是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朗朗上口且直白易懂的文章。
此时李溢正摇头晃脑的欣赏着王平安口中所念的《三字经》,有不少的夫子正在努力抄写,偶尔会遗漏几句,他们都做好了标记,打算等下去问王平安。
“人遗子,金满屋。我教子,惟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王平安呼了一口气,终于把《三字经》念完了。
要知道《三字经》将要念到隋唐时的事情时,王平安可以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多年的商场经验养成的机智,硬是把“唐高祖,起义师,除隋乱,创国基。二十传,三百载,梁灭之,国乃改……建民国。”给跳过了。
现在可是大唐贞观二年,李渊还好好的活着呢,要是王平安把他死后谥号都给决定了,我们英明神武的李二同志还不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而且全天下的示人都会将王平安给碎尸万段。
想想王平安都害怕,现在自己可是只有十岁,还有大把的钞票等着自己去赚,大把的美女等着自己去泡,自己可不想这么早死。
“好,太好了。三字一句,浅显易懂,内容广泛,又包含了“仁,义,诚,敬,孝,”而且朗朗上口。不愧为《三字经》。我大唐百姓儿童又多了一部蒙学巨作。此乃大唐之幸,大唐之幸啊。”诸葛文声如洪钟,神情极为激动,他的羽扇都被他扔到了一边去了。
“没错,是大唐之幸,百姓之福啊。我觉得应该将这《三字经》交给师尊,然后由师尊递交给朝廷,让朝廷将《三字经》教导给全天下的儿童。”孙立新说道。
“嗯,孙夫子所言甚是。”柳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