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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宣德帝带着叶三又到狱中看望朱高煦,朱高煦趁宣德帝不备,一个扫堂腿把宣德帝扫到了空中,在落地的时候,如果不是叶三眼疾手快接住了宣德帝,宣德帝有可能就伤在了朱高煦的腿下。虽然宣德帝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却扫了皇帝的面子,就是一个泥捏的人也会怒火冲天,何况是皇帝?
宣德帝终于发怒了,下旨铸造了一个沉重的铜缸把朱高煦罩住,在铜缸上挖了一个孔,能看见朱高煦的脑袋,想彻底限制朱高煦的活动范围。没成想,以朱高煦的神力竟然用两膀之力,把如此沉重的铜缸顶了起来,还大摇大摆,一溜歪斜地到处溜达。不知死活的朱高煦又一次扫了宣德帝的面子,这不是在向皇权示威吗?
宣德帝只有派叶三去镇压住朱高煦,他认为在朝中只有叶三能够镇住朱高煦。叶三从头到尾见证了朱高煦的悲哀,在面对顽固不化的朱高煦,叶三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手拿一柄大锤,大力地敲击铜缸,这下,朱高煦受不了了,震耳欲聋的音波震的朱高煦头晕眼花,差点精神错『乱』,只有向叶三求饶。宣德帝得知叶三如此手段,差点喷饭,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一物降一物啊!
可叶三一离开,朱高煦就继续我行我素,其他的人也想效仿叶三来敲击铜缸,可是都近不了铜缸的范围,还被朱高煦用铜缸压死了两名狱卒。这下,宣德帝忍无可忍了,于是派人把铜缸压住,浇上火油,烧死了朱高煦。这样一位几十年如一日的造反名家,最后竟被烤成了叫花鸡,让后人多了一份茶前饭后的笑谈。
宣德帝摆脱了最后一个累赘,扫清了最后一片阴云,帝位越来越稳固。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皇帝,给他出过力的臣子都得到了封赏。大太监王振已经成为后宫最有权力的太监,并且年幼的太子朱祁镇对他更是言听计从。于是,王振把实现远大的宏伟目标都寄托在了太子身上。叶三作战勇猛,可以说又一次救了朱瞻基的命,保住了他的皇位,多少也抚平了他对叶三的猜忌,升为京城九门都指挥使,在军中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算是风光了。还有一位就是推荐王振出马捉拿盛寅的李时勉,被升为一时举足轻重的言官。宣德帝一时的错误决定,导致他在痛苦中死去。作为皇帝为什么会死于一个小小的言官,让朱瞻基也莫名其妙。
明朝的科举制度造就了很多文人登上历史舞台,李时勉就是一位凭借科举考试跃上龙门的。升为言官后,更是变本加厉,广结同乡、同事,成立了权倾朝野的实力派,别看他官不大,可他是唯一可以弹劾皇帝的官员。这些文人善于帮派斗争,并且以指出皇帝过错为荣,如果挨了皇帝的打,更是家门荣耀。宣德帝可说是一位明君,任劳任怨处理国家大事,可是也经不起李时勉吹着浮土找裂缝的行径。宣德帝不好『色』,也不娱乐,唯一的爱好就是喜欢斗蛐蛐,谁知竟被李时勉扣上了玩物丧志的蛐蛐皇帝帽子。为此,李时勉挨了一顿暴揍,没想到竟成全了李时勉,不但没有丝毫悔改,还洋洋自得到处宣传他的丰功伟绩,可说是全家为此荣耀。
此时的宣德帝由于心情压抑,处理国事有点力不从心了,下一道旨意都要经过这些德高望重的文人翻过来掉过去的审阅,让他感到他的权力被彻底地架空。于是,宣德帝开始反感文人而重用太监,错误的决定,导致了太监参政的恶果。在当时,绝对没有一人能够理解宣德帝的这一决策,也没有人能理解他下这一决策的痛苦。皇帝并不想做孤家寡人,他也想有人能够维护他的权力,可选来选去,就认为太监最听他的话,对他言听计从,每一句话都不打折扣。作为一个皇帝他是喜欢听他话的太监呢?还是喜欢对他指指点点,整天批评他的不是,干涉他的私生活的大臣?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太监。
宣德帝是一位精明厚道的皇帝,并不愚蠢,难道他不知道太监参政的恶果?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为了朱家的江山社稷,为了朱家的皇位,他是不得已而为之。朝中文官的势力越来越庞大,作为一个皇帝,他已经无法*纵这些人,天长日久就会威胁到他的帝位,只有启用太监来牵扯制约文官,这样做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太监参政,永远威胁不到他的皇位,他动动手指就可以要了太监的命,太监只是他手中的一粒棋子而已。对于对他指指点点的文官用这种方法就无能为力了,别说要他们的命了,就是杀一两个人也动摇不了文官的根基,这些人都是饱读诗书,文采精湛,口舌凌厉,皇帝和这些人讲理,那才是自取其辱,坏事还是让太监去干吧。
太监和文官的权力之争,如火如荼,叶三作为武将倒是乐得清闲,几天不上朝也没他的事,真的没事吗?叶三也有他的不为人知的烦恼和痛苦。
第二百一十一章淫邪()
叶三不上朝,可在伯爵府里却没闲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京城治安良好,军中的一切事物都交给了手下打理,他就在府中围着两位夫人转悠,甚至到了白日宣*的地步,他自己都感到府里充满了*邪的气氛。
自从乐安回师京城后,他每天晚上都做着同样奇艳的梦,*邪的梦。并且梦里出现的女人都是那样妖艳,那样*邪,有他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有清晰的,也有朦胧的。
月光如水,泼洒在府里的院墙楼台上,暗影婆娑,府里静静的,没有一点灯火,人们都进入了梦乡。叶三搂着如嫣,呼吸着她的体香,睡的那样地香甜,那梦境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狂风吹卷着流沙,唯一阻挡流沙的是渐渐风蚀的戈壁,漫漫沙漠见不到一丝绿『色』,漂浮飞卷的沙尘慢慢凝成了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看不清她的脸。在那荒无人烟的沙漠中,那女子好可怜,不时地在空中飞舞,狂风吹开了她的衣领,敞得很开,甚至可以完全看到她丰满的胸膛。那女子妖异地飘进了一间独立的土屋中,好像是穿墙而入,屋里一位中年男子贪婪地盯着她的胸膛,那男子显然禁不住她的诱『惑』,伸手把她拉入怀中,那女子在他怀中痛哭,身上的衣物却被一件一件脱去,很快『迷』失在前所未有的满足中。
梦中的叶三,身体起了变化,如嫣从熟睡中惊醒,她知道叶三又开始做梦了,现在她已经习惯睡觉不穿任何衣物,不是她不想穿,而是不敢穿,因为叶三不知在梦中撕毁了她多少件内衣,然后会在她身上发泄一个晚上,直到凌晨才能够安歇,她的呻『吟』和尖叫声会惊动府里很多人,不时地有人在她卧房周围倾听,生怕出什么问题。后来知道是老爷干的好事,就不再过问了。薛纷飞也同样遇到这样的事,都后怕晚上和叶三一起入睡,经常把叶三撵到如嫣房里,自己落个清静。
叶三的绮梦还在继续,那男子发泄完,屋里突然进来几个人,手中的刀枪兵器砍刺那女子,那女子用手指甲抓伤了他们的脸,而且不住诡异的大笑,好像在戏弄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可惜,她的一只脚被抓住了,浑圆的小腿被刀锋斩断,长枪刺入了她的胸膛,美丽动人的脸庞被砸的稀烂,浓浓的血雾在小屋中弥漫,渐渐看不清人了,只留下一片血红。
叶三激动了,双手『揉』捏的力量加大了,(删除二百一十字)在静夜中传出好远。卧房外又多了一位倾听的女人(删除一百二十字),最后支持不住体重,无奈地靠在了墙上,大口地喘息着。
叶三脸上出现了汗珠,激烈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或减慢,喉间发出低吼。梦境在一片血雾中变换着,然后一蓬蓬地溅开落下,一点一滴,一片一滩,慢慢形成了血海,染红了整个大理石铺成的地面,场景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难忘,梦境逐渐清晰起来。那是青盐山庄的地下室,地上洒满的珠子,在血中就像一颗颗怒瞪的眼珠,全都瞪视着叶三。这次叶三也出现在梦境里,无边的恐惧使他浑身颤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地上的鲜血,然后就看到了流血的尸体,一具无头的艳尸,肌肤白皙,却并不光滑,就像刚取出的骨髓。肌肤皱褶,绝不是艳尸的年龄关系,而是肌肤下的血被抽干了,萎缩成的皱褶。尸体是*的,一丝不挂,因为萎缩而变得佝偻,那*瘪得像个蛇皮袋子贴在身上。艳尸的头离脖子不远,面部的肌肉萎缩,但还是能看出是个美人,被切开的脖子创口很齐整,血还在不断的涌出。就在此时,又一具『裸』尸从血海中跃起,四肢紧紧缠住了他,长长的黑发带着血浆贴在了面孔上,但叶三还是认出了那是他第一个所爱的人——马玉莹。
叶三趴在如嫣娇躯上的身体变得温柔起来,紧抓住的手变得松弛,充满了怜爱,整个过程被柔情蜜意代替。如嫣的呻『吟』更加缠绵细长,完全沉浸在爱的天堂。梦境也脱离了恐怖,一片祥和,在温存特有的祥和中,出现了一座雄伟的殿堂,高挂帐幔的龙床,一个高贵的女人在享受着皇帝的宠爱。女人的面部被幔帐遮掩,看不清一点颜『色』,只有雪白的肉体痴缠着皇帝的龙体,做着花样百出的姿态,美妙的歌喉『吟』唱着别具一格的乐曲,仿佛是塞外的骊歌,又好似异域的鼓乐『吟』唱,充满了皇家临幸的韵味。那女子曼妙的舞姿始终没有离开龙体,柔软的四肢再现了一副副妖异的图案,演绎着人间绝无仅有爱的乐章。
如嫣骑在了叶三身上,(删除二百八十字)梦境随着幔帐的滑落又还是变化,还是富丽堂皇的王室,一个男子在一个躯体微微发出红光的女人身上驰骋,疯狂的程度近乎于变态。叶三很清楚的看到了那男子的脸,就是他刀下的败将朱高煦,那女人的脸被红光挡住,看不清眉目,(删除二百字)
狂欢过后,叶三沉沉睡去,如嫣歇息了很久才从叶三沉重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