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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
“对!砸他妈的场子!”
“姥姥!先翻台子再揍人!”
群情激愤,鼓噪的像菜市场一样。喧哗中一个低沉的腔调清晰地响起:“各位想浑水『摸』鱼啊?还是想趁火打劫?他妈的睁开狗眼瞧瞧,刀枪无眼,要是伤了各位,那娘们儿给付医『药』费吗?”
冲动的赌客回头,赫然发现大厅的四周都布满了弯弓搭箭,刀枪并举的黑衣人,一个个目『露』凶光,杀气腾腾,一声令下,就要大开杀戒。
锋芒毕『露』的箭蔟,寒光闪闪的枪刃像一盆凉水浇熄了赌客的一腔心火,非但闹不起来,骨头缝中都冒凉气,人人噤若寒蝉,莫说再有勇气砸场子,就连喘气都困难。本来他们都是来寻刺激找乐子的,谁能想到赌出命来?他们这些角『色』没有一个是视死如归的英雄豪杰,市侩商贾,青皮无赖,你让他们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娘们儿出头找死,那还不如留下『性』命多玩两把。
那低沉的声音又响起:“各位,今晚就到此为止,不论输赢,等忙完手头上的事,再给各位结算。扫了各位的雅兴也是情非得已,这女人来找茬踢场子,待我查明真相后,会给各位一个交代,还给位一个曲直。”
强压下,赌客们满怀惊恐,惴惴不安地纷纷离去。很快,方才热闹非凡的大厅冷清了下来,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大厅里一片狼藉。那低沉发话的人出现了,正要示意关上厅门,目光横扫,突然发现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开,侧身坐在一张牌九的台子前,双手洗牌、『摸』牌、开牌,自个儿饶有兴趣地玩得不亦乐乎,看着牌九上红点白点,研究来研究去,简直像极了一白痴。
今天的怎么了?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人物怎么都出现了?看穿戴倒是人模狗样的,深蓝『色』的束发飘带,深蓝『色』的绸衫,深蓝『色』的靴,配上直勾勾看牌的眼神,还是一白痴。
“喂!说你呢?还不赶快离开,不要命了?”
白痴叶三很专心的看着牌九,把牌九放到离眼睛一寸的位置,两个眼珠都斗在一起了,活生生的一斗鸡眼在看牌,嘴里念叨着,右手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曲起,像是在数牌九的点数。
扑哧一声,唐甜乐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把一张椅子放到了台面上,坐在椅子上,嘴角『露』出开心的笑容,媚眼如波,满怀深情的看着搞笑的叶三。
“王八蛋!你聋了?老子在和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叶三放下牌九,转过脸,还是斗鸡眼:“在叫我吗?”
“妈的,装什么白痴?快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叶三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斗鸡眼看着指尖:“叫我滚?我说这位老大,我不能滚啊!”
“什么意思?”
叶三指指台面上坐着的唐甜:“她是我媳『妇』儿,她没叫我滚,我不敢滚。”
声音低沉的人愣了一下,狰狞地大笑起来:“不开眼的东西,装痴卖呆,刁蛮泼辣,原来是一路货『色』,难得!难得!今晚我要你们一对狗男女一同上路,做个同命鸳鸯。”
“情爷,我早就看这小子不对路,感情是那女人的搭档,一个明着赌,一个暗地接应,配合的可够默契的。”大汉一说话,看样子赌场的主人钟离情就在这里。
“关门!”低沉的声音吩咐道。
厅门关上了,动静还挺响亮,叶三放下手里的牌九,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安:“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别他妈的装了,王八蛋,你们这对狗男女胆大包天,竟敢到我钟离情这里来踢场子,是不是活腻歪了?”厅门关严后,钟离情笑得有点邪的味道。
“怎么着?我们夫妻今天就想在这儿『露』『露』脸,场子姑『奶』『奶』踢定了,你钟离情能把我们夫妻怎样?也让我们夫妻开开眼啊!”
唐甜一句话说出好几个夫妻,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特别是软语里带着那股子柔情蜜意,甜腻的让人受不了,真像是一对蜜月里的小夫妻。叶三说唐甜是她媳『妇』儿,只不过想找个借口,在一旁给唐甜造势,没想到唐甜立刻过起媳『妇』儿的干瘾来了。
低沉的声音笑得有点干涩:“小老弟,你的艳福倒是不浅啊!就你那熊样有这样漂亮的媳『妇』儿也不怕短寿?是不是天天给媳『妇』儿端夜壶,倒洗脚水啊?”话音刚落,立刻引起一阵哄笑。
叶三也笑起来:“我的媳『妇』儿我想怎么疼就怎么疼,关你们屁事?总比你们做狗腿、爪牙舒坦,你们都没有我媳『妇』儿漂亮,我可没闲工夫伺候你们。”说完,又低头玩牌九。
钟离情嘿嘿冷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你们这对狗男女,一个比一个刻薄,一个比一个阴损,让大爷也好好伺候伺候你媳『妇』儿,看看你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唐甜甩了甩秀发接口道:“奴家的相公可是个好男人,不喜欢惹是生非,有种的冲我来好了,欺负他不算英雄好汉。”
叶三的手指还在玩弄着牌九,清脆的撞击声中显示他确实不是个招惹是非的主儿。一阵楼梯响,钟离情终于出现了,目光飘向唐甜销魂媚骨的容颜,顿时心神一『荡』,黑中透亮的四方脸笑的更加邪。浓黑的八字眉压着一双猪眼泡,扁平的鼻子占了大半个脸,大嘴巴加上突出的嘴唇,这副尊容穿着大红绸袍,简直是粗俗不堪。
走到大厅,跟随在他身后的几名大汉,左右排开,双臂环抱,完全是一副打手的姿态,望着老实巴交的叶三,目光变得更加凶残,这对恩爱无比的夫妻,仿佛成了一对被猎取分食的羔羊。
第二百一十九章色心()
钟离情从二楼下来,看到唐甜娇媚的面容,心中一『荡』,顿起『色』心。看到叶三无视他的存在,还在玩弄两块骨质牌九,刚才又听见这白痴还是这小娘子的丈夫,心中更是怒气上冲。
“都给大爷站起来,见我来了你们还敢坐着?”
唐甜坐得稳如泰山,媚笑着看着钟离情那猪头脸。出乎唐甜意料的是,叶三居然应声站了起来,慌『乱』中,把手中的牌九扔在了台面上。钟离情得意地环视了一下他的手下,又向唐甜投去傲然的一瞥:“小娘子是什么人?受什么人指使来踢我的场子?要的缺钱花就说一声,何必大动干戈。”
“正是,正是,我媳『妇』儿是缺钱花,来向大爷讨几文大钱,没受什么人指使。”叶三又白痴地接过话。
钟离情看到叶三就有气,何况叶三还在旁边打搅他的好事:“哼!我看你们还是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剥皮剔骨,死无全尸。”
叶三一脸的『迷』惘神态:“大爷,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说实话就可保全尸?”
“正是这个意思。”
叶三一脸苦像,十分委屈地道:“全尸也是死人啊,死了就看不到我媳『妇』儿了,说实话和不说,不都一样吗?”
唐甜看着叶三媳『妇』儿长媳『妇』短地戏弄钟离情,媚眼中更是笑意盈然,从台面上跳下,轻移莲步,扭摆生姿地走到叶三身旁,冲着钟离情嫣然一笑,百媚横生:“大爷,奴家相公年纪轻,没见过世面,不会说话,请多包涵。”
唐甜一说话,钟离情神态立马变得笑容可掬:“哈哈,小娘子说的哪里话,有事好商量。”
他的一名刚才吃过唐甜亏的手下,一看苗头不对,立即压低嗓门提醒:“大爷,千万小心提防这只『骚』狐狸,她表面风『骚』妖艳,艳语媚行,骨子里却阴损毒辣,谈笑间杀人夺命,大爷可不要对她起『色』心啊!”
钟离情横了那名手下一眼,心里道,见到这样媚骨天生的娘们儿,能不起『色』心吗?于是,摆摆手:“行了,不要啰嗦,大爷自有主张,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危言耸听,想扫我的兴头吗?想个办法快点把那白痴给我放倒。”
那手下唯唯诺诺地推后两步,他当然明白钟离情想干什么,只怕已经在想如何巫山云雨,怀抱软玉温香的美事了,只是现在还没得手罢了。唐甜察言观『色』,心中冷笑,面上还是妩媚卖俏:“大爷,今晚我们夫妻开罪了大爷手下,他们仗着人多欺负奴家,大爷你可要明察秋毫啊!”娇声娇气软语相求,让钟离情全身骨头顿时酥了。
“当然当然,我这个人是最讲理的了,何况小娘子又是美若天仙。不如这样吧,小娘子让你那口子先跟我的手下出去一会,我和小娘子单独谈谈,我相信定可圆满解决。”
钟离情说完,回头示意那名手下带叶三出去,那名手下面『色』青白,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趴在钟离情耳边道:“情爷,我看那小子不是那么简单,是在装疯卖傻,他能在这样仗阵面前举止从容,气『色』安详,甚至隐隐有一种特意摄人的气质,恐怕有诈。”
钟离情双目怒瞪,*视着自己的手下,咬着牙小声道:“你小子就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那小子一副心惊胆战的窝囊像,就差没跪地求饶了,你简直是妖言『惑』众,一派胡言。分散他们,各个击破,正是老子的计策,你想坏了老子的好事?”
那名手下咽了口唾『液』,默默无语,表情颓丧绝望,钟离情拍了拍手下的肩膀:“你知道,老子就喜欢眼前漂亮娘们儿这个调调,一旦上了床,老子重重有赏,快去!”
那名手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点点头,上前拉着叶三走出大厅,赌场大门关闭,从外面下了闩。叶三夹在人群中,好像被一群刽子手架出去行刑,这些人心怀鬼胎,他是心中雪亮,他之所以出来,目的和他们一样,准备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出来后,数十名黑衣人突然散开,占据有利位置,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孤立了叶三。
“你们想干什么?”叶三有些不知所措地呆立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