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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话呢?千万不要让皇上看出你这个大美女,小心把你当桃解渴了”
“去去去,就我现在这样,能看出是个好桃吗?”
“我能看出啊我不经常拿你解渴吗?”
“也不害臊,还说呢?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老爷不嫌有味啊”
“唉,将就着用”说到这儿,叶三的心情有些低落
“老爷是不是想夫人了?”
“能不想吗?天天想,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
“老爷就没想过为了她们回到大明去?”
“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现在还不能回去,我已经有计划,准备调教这个多灾多难的皇帝,我想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去了?”
“真的?还要等多久啊”
“你就那么着急要回去?有什么紧要的事吗?”
“奴家是有很多事,想回去看看”唐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唐甜是在想一件事,她在惦记着《永乐大典》,想尽快离开这里
叶三望着唐甜,心里还是存有疑『惑』,多次试探着要说出来,可惜都被打断了那种事说出来,也许就成了你死我活的局面,因此,叶三也非常慎重,他希望唐甜能主动说出
当两人各想心事的时候,朱祁镇从伯颜的帐篷里出来了,后面跟着伯颜和夫人阿剌哒哈旁边还真有两个番女,一个还挺风『骚』
“多谢伯颜兄美意,祁镇怎敢造次”朱祁镇又拒绝了伯颜送的番女
回到朱祁镇自己的帐篷,叶三想到了对朱祁镇调教计划的教育问题,急忙趁热打铁,说出明天去游玩的事朱祁镇也想出去散散心,就答应了叶三
第二天一早,叶三向伯颜的侍卫借来一匹老马,套上那辆修葺一的平板车,让唐甜扶着朱祁镇坐稳了,出了伯颜居住的部落,去游览塞外名胜
自从朱祁镇来到伯颜部落,得到很大的自由,在这里伯颜不担心朱祁镇能跑出千里荒漠,看管他的侍卫都撤走了,朱祁镇完全可以像一个普通的瓦刺人一样出入自如
离开部落向西行不久就看到一座小庙,在塞外庙堂是很少见的朱祁镇见到有庙,坚持要进去看看是谁的庙,去祭奠一番也好下了车,走到庙门前,抬头看见一块金漆脱落的牌匾,上昭君庙三个字,进了庙门,庙塑的昭君像依稀可见,容貌栩栩如生旁立两个侍女,一个捧着琵琶,一个执着金幡庙虽小,可前后殿宇很是壮丽,一个汉家宫庭的宫女,为了汉室边关的安定,远嫁匈奴,带来的六十年的和平而留芳青史朱祁镇徘徊凭吊一番才叹息离去
看到朱祁镇的神情,叶三没说什么,他是有意掀起朱祁镇对故土的留恋,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能做到的事情,他朱祁镇难道不想想自己一个堂堂大明皇帝能做到些什么呢?
上了板车,继续向西,朱祁镇的精神头没有了刚出行的跃跃欲试,目光远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西行的荒草渐多,过了一片土坡,老远就看见一座巨石磊砌的高台
“那是什么?去看看”唐甜走在前面,指着远方说
走到近前,才看清那不是什么高台,而是汉时名将的李陵碑朱祁镇和叶三都知道李陵是汉时名将,最后却投降了匈奴,没得到什么好下场,可死在李陵碑下的宋将杨业却是忠君报国的名将,碑下还真有记载杨业尽忠的年月及打破番奴的遗迹看到碑文,朱祁镇又感叹了一番,我大明为何没有如此良将?唉,都是自己偏听『奸』臣愚弄,受其挟制才落得如此下场朱祁镇到如今还没有怪自己,而是感叹『奸』臣当道,受其左右,才使自己被俘塞外
越往西走越荒凉,朱祁镇没了兴致,要回去叶三教育朱祁镇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肯回去
“皇上,前面还有一座庙,是不是要去看看?”
“还有庙?是谁的庙?”
“微臣也不清楚,去看看,看过就回去”
“好,既然出来了,就去”
赶到庙前,三人才知道是苏武庙
“叶三,苏武是不是一个放羊的,怎么还有庙?”
“皇上真不知道苏武是谁吗?”
“略有耳闻,不是很清楚”
“那还是进去看看,微臣倒知道一些苏武的事迹”
朱祁镇点点头,进了苏武庙,看着苏武牧羊所持的节竿和神像说道:“还真是个放羊的”
“皇上有所不知,这苏武原本是皇帝的侍从,和臣的身份差不多”
“哦?怎么沦落到放羊了?”
“不是沦落,他是在汉皇帝讨伐匈奴的时候,以使节的身份来塞外暗中侦查敌情,途中败『露』,被匈奴扣留当匈奴单于得知他是中郎将身份,就劝他归降,却被苏武一句话顶了回去”
“他能说什么?”朱祁镇听说苏武也是俘虏身份,一个俘虏能有什么豪言壮语
“他说:‘丧失气节,玷辱使命,即使活着,还有什么脸面回到汉庭去呢?’说完,拔刀自刎”
“这也没什么,死了难道还要立庙?”朱祁镇想,如果这样死后都立庙,那大明要立多少庙
叶三听了,真是哭笑不得,可为了用英雄形象启迪朱祁镇的雄心壮志,重回大明王朝,不得不继续苦口婆心的说下去,真难为叶三能讲出第一堂生动的教育课
第二百七十章启迪()
“皇上,苏武没死成,倒被匈奴单于给救了,为了*他投降,于是把苏武囚禁起来,放在地窖里,不给吃喝当时天上下着雪,苏武就趴在地上,吃地上的雪,饿了就吃毡『毛』和草一起吞下充饥过了几天,单于见苏武还没有死,就非常钦佩苏武的节*,就把苏武流放到这没有汉人的地方,让他放羊”
“还是个放羊的,跟立庙没多大关系?”朱祁镇听了半天还是不清白,一个放羊的,就是再有节*也不至于立庙
“皇上知道苏武放的是什么羊吗?”叶三为引起朱祁镇是兴趣,故作神秘地道
“羊就是羊,还分什么羊吗?”
“当然分了,最少分公母不是?”
“羊分公母有什么稀奇的”
“可那单于要苏武放的都是公羊”
“怎么?那单于也太谨慎了?难道怕苏武能把母羊怎么了不成?”
“不是公母问题,那单于对苏武说,只要他放的公羊能生出小羊来,就放他回去”
“扯淡公羊怎么能生小羊?”朱祁镇见叶三讲的精彩,越来越感兴趣
叶三为了能启迪朱祁镇回到大明的热情,只要他心不死,叶三就好办所以,讲到苏武牧羊的时候,讲得活灵活现,非常精彩叶三暗自把自己的职称定为教授级别的历史老师而偷笑不已
“可苏武一门心思等着公羊生小羊,在他心里能回到汉室成了他余生的追求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粮食,他就挖这里野鼠储藏过冬的野生果实来吃他拄着汉庭符节放牧公羊,不管吃饭还是睡觉,符节时刻不离手,那是他对汉室的忠诚,一致系在符节上的牦牛尾全部脱落就这样过了五六年,单于又派投降他的汉将李陵,就是皇上刚才看到的砌李陵碑的那个李陵来劝苏武投降,他对苏武说了最残酷的事情”
“李陵能对苏武说什么?一个投降的人是没有什么气节可言的”朱祁镇的神情开始专注,五六年对他来说,那是生不如死
“李陵为了让苏武死了回汉的心,就说,你的哥哥,弟弟都死了,夫人也改嫁了,你已经没有什么亲人让你牵挂了,你还打算为谁守节?”
听到这里,朱祁镇低下头沉思,也许在想他的亲人和后宫的皇后佳丽们
“苏武不为所动,大声回应李陵,大臣忠于皇帝,就像儿子忠于父亲,儿子为父亲而死,是忠孝之举,没什么可说的”
“好一个苏武,如果是现在,寡人也为他立庙”朱祁镇的眼里渐渐有了神光,连寡人都出来了,这是朱祁镇坐皇帝时的称呼,被俘以后就再也没称呼过今天好像皇帝的威严又回到了他身上,王八之气不可一世
“就这样,苏武被扣留了十九年”
“什么?十九年?”朱祁镇瞪大了眼睛看着叶三,他实在不相信一个被俘虏的汉臣,能为他的皇帝守节十九年而不变心中的信念,这样的臣子举世难寻,可自己呢?被自己宠信的臣子玩弄于股掌之中,害得他的忠臣良将死的死逃的逃,被俘后还跟着自己受罪,他们是为了什么?为了自己这不争气的皇帝?还是为了大明社稷?臣子既然能忍辱负重,那么他这个皇帝呢?朱祁镇开始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是的,十九年当苏武回到汉室的时候,头已经全白了”
叶三讲到这儿,三人都沉默了,而朱祁镇这个懦弱的皇帝却握紧了拳头,一双龙目绽放着冷光,遥望远方的浮云,嘴角很微弱的『露』出一丝冷笑,那是不甘心臣服的冷笑,那是内心世界蓄存雄心壮志的冷笑,那是一个帝王能把一切踩在脚下的冷笑
叶三见他的启迪教育产生了一定的效果,不失时机的继续道:“皇上,苏武作为一个小小的中郎将,在塞外斗争了十九年,终于回到了汉室,他的忠诚是不是可歌可泣?”
“是啊,苏武不愧为汉室的忠臣良将,叶三寡人明白了,现在寡人应该怎么做?”朱祁镇终于明白了叶三的苦口婆心,是在激励他回到大明他十分感激叶三能在危难之时不离不弃,有此忠臣良将,何愁他日不能再创辉煌
“皇上,臣已经想好了,只要不气馁,不久的将来,皇上就可以回到大明,重登皇位,治理大明天下”
“说的轻巧,寡人现在是人质,已经不是皇帝了”朱祁镇害是不能相信他能回去
“错皇上现在还是皇帝,大明并没有宣布皇上退位,那么皇上还是大明的皇帝,只不过到塞外游猎,体察民情而已”
草叶三真能造,为了激励朱祁镇,真是忽悠的老神在在你还别说,叶三的话,还真把朱祁镇给说活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