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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四通鼓响,众官吏齐声大呼:“叩谢皇恩”叶三在欢呼中退出暖阁走下堂马主簿急忙跟着叶三进了签押房,屏退左右,关上房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叶三坐下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哪晚你和人在家中密议,哪晚你和你嫂子睡觉,什么时候办事,本官都知道”
叶三当然不知道马主簿的事,只是诈一诈他,让他有所畏惧至于马主簿和嫂子睡觉,这种事用脚趾头都想得出来但是叶三这样说什么都了如指掌,说什么都一清二楚,马主簿却无法判断真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人处在恐惧中,因为人总是恐惧不知道的事,一旦知道了事情原委,就不怎么害怕了
马主簿冷汗下来了,他不知道叶三还知道他多少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骂老子,骂多长时间我都知道还想用阴招坑老子,老子不先下手为强,还等着你下套儿让老子钻吗?”叶三说的话当然都是他的猜测,反正□□□不离十,吹呗可马主簿听了就不一样了满脑子想着自己家里什么人可能被叶三收买,什么人可能会成为叶三的眼线难道说自家嫂子也和叶三有一腿?有此可能,那把柄就是和嫂子刚办事的时候被叶三抓到的
马主簿想到这儿,急忙爬过来,抱住叶三的大腿,声泪俱下:“大人,给下官一个机会,今后如有二心,就全家死绝,五马分尸,五雷轰顶,五脏全烂,不得好死头上长疮,脚底流脓,寡嫂被『奸』,生个孩儿没*……”
“又来了,能不能换点花样?不过这次比上次有长进”说完,叶三笑了笑,扶起马主簿,拍了拍他的肩膀:“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本官也不是把事做绝的人,好好替本官做事,本官包你无事”
“谢大人,您老人家原谅下官了?大人真是下官的再生父母,今后下官就是大人的一条忠实的狗,大人让咬谁,下官就咬谁”马主簿彻底被叶三驯服,什么恶心的话都说的很流利
“好了,有完没完?今后就看你的表现,记住喽事情有一而再再而三,可没听说过三而四如果你想陪本官玩,本官奉陪到底”
“不敢,不敢”
“这样,给你一个机会,这件事情本来就没有证据牵连到你,只是道听途说不过脏银是要追回来的,不然无法向考生交代不是?”
“是,是是”
“现在由你去收缴脏银,你可要办好喽”
“下官一定竭尽全力,不少一文脏银”
“好,本官拭目以待,马勇可是重犯,籍没家产是板上钉钉的事,本官大公无私,你可别私藏脏银,啊?这个……你用心了上缴,用心了造册,你地明白?”
马主簿点头如捣蒜,心里却肉疼不已,能不明白吗?用心了把脏银往大人这儿送,用心了把账册做的天衣无缝
“多费些心神,把心放宽了,有你的好处今后不要在本官面前装b,以后骂老子捡好听些的词儿,听到了吗?”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今后为大人马是瞻”
叶三在马主簿恭送下出了签押房,真是与人斗其乐无穷啊做文官比做武官强太多了,武官打打杀杀,血腥无比,文官天天斗乐子,斗点子,下套子,真是太有想象力了,给力哈哈哈今晚就去试探一下成效,看看钱县丞有什么反应
叶三回到后宅,换了一身青布衫,没带跟班,独自向含香阁而去含香阁的蒲台县唯一的一家风月场所,而钱县丞的独子是这里的常客,叶三打算今晚就拿钱县丞的独子做试金石
含香阁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常,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不管蒲台县出了什么天大的事,这里都是一片太平盛世叶三刚走到含香阁大门口,立刻就被两个女人拉住
“好俊俏的后生,让奴家今晚陪陪你?嗯……”一个女人上来就嗲,在门口拉客的绝不是什么好货『色』没等叶三说话,另一个就不乐意了
“是我先看到公子的,快放手”
“这位公子在街头,本姑娘就看见了,有你什么事?”
叶三生气了,感觉自己倒成了卖身的,成何体统
“争什么争?也不先问老子愿意不愿意,老子可是冲着含香阁头牌来的”
这两位还没打掉,又冲过来两位:“这公子本姑娘瞧上了,今晚免费陪公子,你们也不照照镜子,都闪开了”
叶三还没来得及搭腔,楼上又跑下来一位:“去去去,都玩蛋去本姑娘今晚倒贴五两银子陪公子”
叶三真是狼狈不堪,没想到含香阁的姑娘如此生猛,他没到过这样的场合,现在可以肯定,今后饿不死了
第三百零五章试探()
叶三到含香阁还没进门,就被含香阁的姑娘缠住了并且还不止一位,还有上升的趋势,叶三的身价暴涨,都赶上含香阁的红牌了
“都给老娘住手,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老鸨被惊动了,出来一看就认出是知县大人,说着就要拜倒行礼叶三连忙扶起,低声道:“今晚是消遣,没公干不过,本官只要含香姑娘,她们有点太热情了”叶三没办法,直接找老鸨解围,谁让你没事找事还这地儿瞎转悠
“好的大人,含香一会儿就来”老鸨也很有眼力劲儿,急忙出来挡驾
“只要含香姑娘来,本官银子照给,绝不会少一文”叶三也让老鸨放心,本官不是来吃白食的
老鸨谦让两句刚走,从门外进来一位锦衣绸服的公子哥,看到叶三便问道:“怎么今天换茶壶了?以前的大茶壶可不是你,来的?”公子哥没认出叶三,叶三倒认出他试探钱县丞的媒子来了
“我是大茶壶,你就是城隍庙街边唱戏的”
锦衣公子见叶三无礼,顿时大怒,指着叶三的鼻子:“说你大茶壶是抬举你,把狗眼睁大些,先认认老子是谁?”
“回家照照镜子自己看,就你这左眼不中用,右眼看人低,满脸是鼻屎的样儿,够恶心人的”
周围围观的姑娘听到叶三骂人够损的,本来对叶三印象就很好,都帮着叶三哄堂大笑起来
锦衣公子面红耳赤:“俺爹是谁知道吗?”
“王八”不知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句,又是一阵哄笑
“谁?是谁说的?有种的站出来告诉你,站稳了,听好了,说出来吓死你”
“是钱县丞?”叶三明知故问
“哼”锦衣公子没搭理叶三,翻着白眼,就等着叶三哭爹喊娘求饶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动静,回头一看叶三一脸的无所谓,根本没把他当盘菜,只有硬着脖子瞪着叶三:“既然知道本公子的身份还不快滚?今晚大爷有事,懒得和你计较”
老鸨见钱公子对知县无礼只怕钱公子不认识任知县,急忙把钱公子拉到一边
“钱公子,这位爷来的比你早,小女含香今晚只怕没有时间陪公子,望公子见谅”
“什么?本公子到含香阁什么时候等过?是你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哼信不信本公子把你这座小庙给拆了?”
“对不住啊钱公子,咱们做生意要讲究个先来后到,讲究个诚信不是?”
钱公子绝对是一个讲究面子而不讲究诚信的人,当面被老鸨下了脸子还是第一次,下不了台就放狠话:“好不错,今晚不给本公子面子,那你们都给我等着”钱公子咬牙切齿,愤然离去叶三『摸』出一锭银子塞进老鸨手里既然要试探钱县丞,激怒钱家公子是最好的结果,也是叶三需要的结果,这银子花的值
钱公子回到家里,一肚子怨气没地方出,把家里的家丁全叫来
“*家伙,本公子要出去乐和乐和”
管家大惊:“少爷,这是要干什么去?”
“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干什么?”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准备”管家离开准备家伙,顺便向少爷的跟班打听出了什么事,才知道少爷在含香阁丢了面子,想*家伙去找回来而让管家吃惊的是,有个跟班认出下少爷面子的人好像是上任的知县,可看穿戴又不敢肯定,就没对少爷说上任的知县在蒲台县名动一时,这还了得?老爷早就放出话来,在蒲台县谁都能惹,就是不能招惹来的知县管家马上意识到,这事不能依着少爷的xing子胡来
当钱县丞听到管家说自己的独生儿子要*家伙去含香阁找知县晦气,找回面子,顿时勃然大怒,叫来儿子一顿臭骂,两个耳光落在脸上,这小子老实了
“你个混账东西,今天差点闯下大祸你知道吗?脑子有『尿』啊敢去招惹知县,你活腻歪了?你以为你是谁啊”钱县丞气不打一处来,自从马主簿被叶三下套整治的没了脾气,钱县丞也不敢太嚣张,胳膊拧不过大腿,这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老爷子,在蒲台县还有谁能给你找麻烦?那知县算那根葱?上边不是要整他吗?”
“你懂个屁真是个不成器的败家子上边为什么要给我撑腰?不就是摆不平叶三吗?知道叶三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现在知道他是上任的知县”
“叶三是当今大明朝的传奇人物,他的哪一个身份都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那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在蒲台县憋屈?”
“你懂什么?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如果上边能轻而易举摆平他,何必要用我们这些不入流的棋子?”
“老爷子,那怎么办啊?儿子看他是故意有目的去含香阁的”
“他在试探我,我宁愿得罪上边的人,也不愿得罪他,马主簿被他玩的差点丢了乌纱帽,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老老实实给知县送银子叶三最厉害的地方是坏事都是别人做,好处都是他自己的,一个应对不好,下一个就会拿我开刀”
“老爷子,你说现在该任何应对?咱们能斗的过他吗?”
“现在不是如何和他斗的问题,而是如何让他信任我的问题既然他在试探我,我就做给